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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寄人籬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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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三次游戲的經驗,王咤分析。

  再次登陸的地點,很大可能是四臂白猿洞口旁邊的密林。

  四臂白猿丟了“破凡珠”,必定暴走。

  這時進游戲,估計白猿會放棄對音樂的癡迷,直接把王咤這個“小偶像”做成烤串。

  “百分百實感的游戲,跟玩命也沒什么區別,保險起見,還是先消停幾天再進游戲吧。”王咤搖了搖頭,都升級得到的5點尾性都加到了敏捷上。

  16點敏捷,相當于普通人的16倍,比四臂白猿的等級還要高,估計真的遇到四臂白猿,自己還有保命的機會。

  拿出手機看了看,不到差13分鐘下午5點。

  如果打車去那家名“煉鋒堂”的武器商行,在商行打烊之前能夠趕到。

  戴上口罩,坐輪椅出門。

  走出胡同,在沒人的地方,王咤在沒人的地方,把輪椅收進儲物格,摘下了口罩,深深吸了口氣。

  毫無疑問,脫塵珠給自已做了超級“PS”。

  但是,如果自已嬰兒時沒有中毒,應該也是個帥哥。

  畢竟,爸媽的優秀基因擺在那里。

  “現在,恐怕我媽站在面前,也認不出我是誰了吧?”

  王咤脫口說了一句,身體猛然一僵。

  剛才晶亮的眼神,漸漸暗淡下來。

  從杜建偉口中得知,舅媽這樣對他,原來是王風暗中指使,想以此來壓迫王咤,讓他交出公章!

  舅舅陳志山怕老婆,全由舅媽劉媛當家。

  舅媽劉媛本就是個勢力眼,再加上有王風暗中唆使,尖酸刻薄無所不用其極。

  這些年媽媽那張雍容艷麗的臉,已經色澤暗淡、皺紋叢生,衰敗得連普通婦女都不如。

  插在兜里的雙手,緊緊攥成拳頭。

  新星紀元開啟,世界各地圣血覺醒者如潮如海,武器成了最大的需求。

  武者分倔強青銅、秩序白銀、榮耀黃金、尊貴鉑金、永恒鉆石、至尊星耀和最強王者七個大境界,底層的倔強青銅和秩序白銀基數最大。

  青銅武器,價格偏低,質地一般,一般就是好點的鋼鐵打造,一兩千塊就算不錯。

  黃金武器,雖然牛得多,卻動輒10萬一件,對普通家庭來說相當奢侈。

  相對來說,萬元均價的銀武,承受度最高,購買基數最多,銀武礦也成了比石油還要珍貴的財富。

  新星紀元15年,即藍星歷52013年,也就是6年前。

  身處在熱帶沙漠國度——“布卡里茲”,發現了目前為止,世界上最大的秘銀礦“礬加達里斯銀山”。

  從而因“懷璧之罪”,引來各大強國的覬覦。

  52014年,鎮定安保集團受“布卡里茲”國王聘請,由王咤的叔叔、也就是王風的爸爸王守仁帶領1500傭兵,去參加著名“布加達里斯銀山守衛戰”。

  大戰持續了近2年,52015年秋,最后決戰。

  王守仁假意收受侵略聯盟的巨金,引眾侵略者進入布加達里斯城,與布里卡茲守軍,全殲侵略者。

  但是,布卡里茲國王還沒有來得及感謝,王守仁卻沒有聽哥哥王敏德的命令,當場翻臉,一舉占領了布加達里斯銀山,想來個獨吞成為最大贏家。

  一手拿了侵略聯盟的錢,一手拿著布卡里茲的錢,最后獨吞銀武礦。

  王守仁此舉,立刻引來世界公憤。

  藍星23國聯合聲明,派80萬和平軍進行正義之戰。

  王守仁被身邊的銀山燒紅了眼,負死頑抗,終致鎮定安保集團5800傭兵只剩下37人。

  銀山收繳被“正義”之師,合理瓜分。

  鎮定安保集團,被處罰金1萬億!

  事后,王守仁聲淚俱下,求哥哥王敏德救他一命。

  弟弟出了這么大的事,王敏德也深感內疚,為了救王守仁、保住王家精英,他一人獨撐后果。

  他向世人公布,王守仁是完全是在服從自己命令,被持法隊廢去星耀至尊1段的修為。

  他推薦王守仁做王家話事人,王守仁上任第一件事,就是將他逐出王家。

  對弟弟的做法,王敏德覺得是苦肉計,并沒有懷恨。

  但是,王守仁卻列出三條必殺令:

  一、永不得獨立門戶,違者殺。

  二、永不得接觸安保一行,違者殺。

  三、王家上下,所有人不得對王敏一家做任何援助,違者殺!

  同時,王守仁暗中命兒子王風,無論如何搶回王咤手中的原始公章!

  王敏德一家,身無分文,走投無路,只好寄身于王咤舅舅家。

  但是,舅媽劉媛把他們一家看成喪門星,百般白眼,王咤不堪忍受,一氣之下離家出走。

  好久沒有見媽媽了……

  往事如刀,剜心窩肺,想起媽媽,王咤一轉身,攔了一輛出租車。

  徑直奔向舅舅家,所在的竹語堂小區別墅。

  舅舅陳志山原本不務正業,但是王咤的爸媽結婚后,王咤爸爸王敏德作為王家話事人的時候,幫他出錢開了家建材公司。

  有了王家“鎮定安保集團”的名聲,很多客戶倒貼上門,陳志山雖然經營頭腦一般,也做得風聲水起,沒起年就攢下幾千萬家產。

  在有名的竹語堂小區,擁有一套價值近千平的豪華別墅。

  王咤和舅媽鬧翻后,姐姐王妍也搬出了別墅。

  現在,只有爸媽住在那里。

  雖然舅舅收留了王咤一家,但是舅媽劉媛卻一百個不愿意,整天冷嘲熱諷,怪王敏德被逐出家門,讓她們的建材業務受到了很大影響。

  實際上,說是收留,卻是王敏德承接了管理公司的事務,王敏德商海沉淫多年,就算沒有王家的業務,也照樣把建材公司做得紅火起來,業績甚至比原來還要好。

  王咤的媽媽則讓傭人一樣做家務,整個大家子十幾個人的煮飯、洗衣工作都由她負責。

  除了管吃管住,舅舅和舅媽沒有給他們發過一分錢工資。

  相反,因為親戚的原因,劉媛內心深處的尖薄刻薄,在王咤一家身上表現得更加肆無忌憚!

  “咱們要不是親戚,還有誰會收留你們!就是在街上乞討,有王家的吩咐,也沒人敢施舍你們一分錢,你們早就在街上餓死喂野狗了!我真是缺了八輩子德了,攤上你們這種親戚!”

  “不、不是你說要手洗的嗎?”

  還沒到別墅門口,王咤就聽到舅媽劉媛的罵聲和媽媽無力地反駁。

  “我說是手洗,你為什么用搓衣板?你知道我這件衣服多貴嗎?搓衣板一磨,全都起毛了!”舅媽劉緩厲聲喝斥,“你說你啊,白吃白喝都不省心,活著還有什么用啊?真是廢物點心!”

  野墅外院是一米多高的鐵藝,王咤站在外面,里面的情景一覽無遺。

  舅媽劉媛衣著華貴,畫著濃妝,正拿著一件濕漉漉的黑色禮服揮舞。

  衣服帶著水星,抽打到媽媽的臉上。

  媽媽穿著粗布圍裙,雙手疊放在身上,不安地倒退了兩步。

  “對不起,我可以賠你!”

  “賠,你賠得你起嗎?真是喪門星,自打你們進了我家,我沒一天舒坦過。”劉媛喊了一聲,突然眼珠一轉,“是不是那‘天殺的’暗地里給你錢了?”

  “沒有,”媽媽連忙搖頭,知道劉媛所說的“天殺的”是哥哥陳志山:“我好幾天沒見到大哥了。”

  “那你哪來的錢?前兩天準備讓給小花買貓糧的錢不見了,是不是你拿去了!”劉媛翻著眼皮,完全是看小偷的眼神,一面說著,突然伸手,去翻媽媽的口袋。

  “劉媛!”媽媽面色一厲,抓住劉媛的手:“你說什么都可以,但是不能污蔑,我是絕不可能偷東西的!”

  “怎么,你還牛起來了,我讓你牛!”

  劉媛罵了一聲,揚起巴掌,向媽媽臉上扇去。

  媽媽仰起臉,冷冷地注視著那只扇過來的手,不躲、不閃,甚至來眼皮都沒有眨一眨。

  這就是媽媽,現在的處境嗎?

  看來,我走了以后,劉媛果然更是變本加厲!

  近在咫尺,看著媽媽受辱,王咤淚流滿面,無盡悲愴上涌,身體如箭一般射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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