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級:2
生命:190
經驗:0/1000
力量:2
竟然在現實中可以操作游戲,而且……最最關鍵的是,這是在現實中啊!
現實中既然感覺到這么強烈的感覺,難道我的身體也跟著升級了嗎?
提示音響起,王咤心如鹿撞,砰砰亂跳。
現在,他毫不懷疑諦聽所說的話,玩游戲真的可以改變他的命運!
王咤深深呼吸了幾次,讓激動的心情平緩下來。
這次升級,生命和力量都加了1個等級,同時獲得了1點屬性。
目前,角色界面只有“力量”屬性,只能加上這個上面。
“叮!”
意念分配之后,力量值變為了“3”,同時熱流有如小蛇一般,涌向四肢百骸。
他曲伸了一下手掌,指彈生響,勁力暴增!
桌子上手機鈴響,把興奮中的王咤嚇了一跳。
他拿起手機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張東然。
“王咤,今天感覺怎么樣?”
“還行。”王咤手摸著戒指,語氣卻很柔和。
“什么叫還行啊,今天辛欣去找你了吧?嘿嘿,”張東然笑嘻嘻地道:“老實交待,有沒有發什么不可告人的羞羞的事?”
王咤笑了笑,“我現在這身板還能干什么,就是親了個嘴兒唄。”
“我去,牛叉啊!”張東然笑道:“你們能發展到這個程度,姐夫感覺很欣慰啊!”
“呵呵。”王咤低聲笑了笑。
張東然是姐姐王妍的男朋友,也是他的同學,在學校里對王咤很照顧,王咤也一直把他當成最好的朋友。
但是,辛欣能成為王咤的女朋友,大部份是張東然推波助瀾。
識破辛欣和王風的詭計,再面對張東然,王咤心里就擰著一股不舒服。
“呵呵個屁啊,”張東然哈哈大笑,跟著語氣一轉,“我跟你說過事,現在全國推廣修行教育,為了爭取省名校,下個月要舉行第二次血脈,據說如果檢測出是白血的話,對以后的學習會很麻煩。”
下個月第二次血脈檢測?
王咤微微一怔。
隨著星系運行,每隔五千年,藍星磁場就會有一次強烈變化,從而引起全世界藍星人體質變化,這種變化配和身法、呼吸、冥想等等,能讓普通人修煉出超人的武力。
所以,藍星上每隔五千年,被稱為一個“星紀元”。
因為每個人體質不同,新的星紀元激的能力也不同,就是了“血脈”之說。
“白血”,就是絲毫沒有特殊能量,沒有修行潛力的修行廢柴。
進入高中的第一次血脈檢測,王咤檢測出來的是“白血”。
沒想到已經到高三,還要再檢測一次。
“你上次檢測出來的白血,這次恐怕也很難出奇跡了。”張東然嘆了口氣道:“不然,我給主考的老師塞個紅包,讓他們放放水?否則的話,想上所好大學恐怕是難了,況且你的文化課,成績太渣了。”
王咤看著眼前的游戲界面,眼神深邃如長夜。
血脈是白血不假,但是成績全校倒數第一,卻是他故意為之。
哪怕自已被逐出家門,堂哥依然對他究追猛打,他怎么不隱藏一點秘密呢?
原本,他想將來創立公司,重振家風,但是現在看來……
似乎,時代變遷,武者變得更加受人尊敬。
利用天道游戲升級,變強之后橫推王家!
打堂哥,打堂姐、打叔叔,氣哭奶奶,讓爺爺給爸爸認錯!
吾之前程,何其之光明?!
“其實……”張東然見王咤沒有回應,沉吟了一聲,道:“做為好哥們,我說句掏心窩的話,你現在身體這個狀況,又和家里決裂,完全沒了經濟來源。你有沒有想過,以后怎么上學、怎么生活?我聽說你堂哥想給你一大筆錢,換你爺爺留給你的東西,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
王咤嗤然一笑,臉上籠上寒霜:“那枚公章,我就算扔火里掉了,也不可能給王他!”
“兄弟,我都是為了你好啊!”
王咤默不作聲。
半晌,張東然長嘆了一聲,沒有再說什么,掛了電話。
王咤把手機放到桌上,又轉了一下戒指。
一個神情極為冷峻的男子,微微低著頭,雙手捧著“登陸按鈕”站在懸空中,男子身體巨大,體內閃爍著無數星光,登陸按鈕上有一行字“歡迎進入天道游戲”!
“如果用意識點擊這個按鈕,應該就會進入游戲了。”
王咤沒有再次進入游戲,而是再次轉動戒指,眼前的界面隨之消失,同時手指上的戒指也消失不見。
他心中一驚,搓了一下手指,戒指再次出現。
連續試驗了幾次,他得出結論。
旋轉戒指,會出現三種狀態:角色狀態、登陸界面和完全退出。
除了“完全退出”,根本看不到戒指之外,如果戒指在手指上,無論他如何努力,都不可能把戒指摘下來。
“完全退出”的狀態,可以完美隱藏,真是一個完全的設計!
既然游戲叫天道,那戒指也叫“天道戒指”吧。
砰、砰!
“王咤、王咤在嗎?我是張姨。”
王咤身體一震,掃了一眼墻上的掛鐘,已經是下午四點,保姆來上班了。
“噢……好……您稍等!”
王咤應了一聲,剛要去開門,突然想起輪椅上的“劍齒蛞蝓”。
他三步并做兩步,把輪椅上瘋狂嚼鐵的“劍齒蛞蝓”扯下來,隨手扯了一個垃圾裝起來,扔到了床底下,跟著把輪椅上的臟衣服扔進洗衣機,換上拖鞋,這才坐著輪椅開門。
“叮兒哐兒的弄什么呢?”一個五十多歲的阿姨手里拎著兩提食材,從外面走來,打量了王咤一眼,“怎么樣,今天好點嗎?”
“還好。”王咤應了一聲。
做為一個爛泥扶不上墻的廢物,離家之后,父母和姐姐都沒有找過他。
不過,雙腿被王風派的人打斷后,姐姐王玥幫他找了個鐘點工阿姨。
出院在家這一個來月,張姨天天來幫王咤洗衣做飯,處理家務。
“怎么褲子濕了,”注意到王咤腿上的濕漬,張姨微微皺眉:“要不要我幫你脫下來洗洗?”
“不用。”
“那好吧。”
雖然接觸的時間不多,不過她發現王咤丑是丑了點,但是并沒有傳說中的那么不可救藥,甚至比一般的孩子還要懂事,至少對自己說話從來都用敬語。
但是,這孩子卻極為執拗,做出的決定,不容別人反駁。
張姨沒有多說,把食材放進廚房,拿出拖布開始打掃。
“估計要演一段時間戲了。”王咤暗自苦笑,裝做腿傷未愈,像往常那樣,轉動輪椅,來到床前,爬上床,自己艱難笨拙地換上一條短褲。
天道是他逆風翻盤的寶貝,如果讓人知道,腿傷瞬間痊愈,秘密肯定露餡。
到時候,不要說王風,就連醫院、研究所都要對王咤下手。
“今天晚上想吃什么?”拖把拖到王咤床前,隨口問道。
“隨便吧。”
“哎,腿上的怎么繃帶濕了?”
“那個……”王咤撓了撓頭,“洗臉時不小心弄的。”
“要不要醫院啊?”
張姨的腦海中浮出現一幅王咤不慎摔倒的樣子,眼中露出心疼。
“對了,赫醫生說繃帶可以拆掉了,您在家忙著,我去趟醫院。”
王咤順口應著,扭身下床取下床頭的雙拐,拐著地“艱難”地站起來。
張姨連忙把輪椅推到他背后,王咤“吃力”地坐到上面。
王咤把雙拐掛著輪椅上,轉著輪椅向門口走。
“現在去?”張姨怔了一下。
“啊。”
王咤應了一聲。
只要是穿戴在身上的東西,都會被帶進天道,現在自己的雙腿好了,纏著繃帶很麻煩,而且自己出院一個月,把繃帶拆掉也不會引起什么人的懷疑。
“我陪你吧。”張姨脫膠皮手套說。
“不用。”王咤側昂著頭笑道:“醫院有專用通道,醫生也建議我自己多運動。”
“那也不行啊,你這樣一個人怎么能行呢?”張姨急道:“我必須跟著你才行!”
王咤微微一笑,眼神中一股不容反駁的決絕:“沒人能幫任何人一輩子,更何況是我這樣的人,所以我要早點適應啊。”
“這樣嗎……”
張姨聲音一噎,眼圈紅了,這孩子真是太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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