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毅不得不佩服前主人白傲。
手段極高,在幕后操控著這一切。
正準備看看手機里的修真界大佬群里的狀況時。
咚咚咚。
外面響起清脆的敲門聲。
然后有一輕柔的聲音傳來:“圣使七參見宗主,有要事相報!”
白傲連忙從床上下來,把手機收了起來,然后端坐在椅上,淡淡說道:“進來吧。”
房門被推開,走進一個身著紫衫的女子。
此女一身得體的淡紫色裝飾,清淡的顏色,使其有了幾分少女般清純,一條緊腿長褲將那纖細而修長的美腿束得圓潤,曲線畢露。
圣使七彎腰行禮,妙曼的身姿劃起誘人弧線。
白傲不經意間咽了一下喉嚨。
這身姿。
他不信這上萬年來這老家伙沒有碰過。
長腿,豐臀,這圣使七就像藍星上的妙齡少女一般清純動人,渾身上下散發著活力誘人的青春氣息。
但那鎮定的淡雅氣質,白傲卻從未見過。
“什么事,說吧。”白傲眼神不再盯著圣使七,將桌上白玉杯拿出木架,并滿上一杯茶水。
然后慢慢品起茶水來。
圣使七微偏著頭,俏美的臉頰上浮現醉人的酒窩,淺笑道:“稟宗主,您吩咐的逍遙雙修功法已經練成,今晚就可以……”
剛入嘴的香茶全部噴了出來,打斷了圣使七的話。
白傲一臉愕然。
沒想到這原先的宗主跟手下還有這么一腿。
不是說好苦修嗎?
怎么連手下圣使都不放過!
我的天!
不堪入目呀。
此時的白傲被眼前嫵媚動人的圣使七刺激,一下一堆雙修記憶如雨后春筍一般涌現出來。
那畫面簡直是辣眼睛。
沒想到這白傲宗主如此厲害。
看著這些記憶,白傲心中呯呯跳,臉色也開始有些潮紅。
看是看過癮了。
但他事實是還是一個年僅二十的少年啊。
怎么能那個呢。
圣使七見白傲臉色潮紅,往前行了一步,紅唇輕啟,柔聲道:“如果宗主現在想,屬下可以服侍的。”
白傲漲得難受,暗掐一下大腿,使得自己稍稍鎮定下來。
面不改色道:“不必了,本座只是驚訝你這么快就修煉好了,不過近日靜修,你還是給我匯報一下古妖門后續的處理吧。”
有些迷醉于白傲面容的圣使七回過神來,抿起小嘴,恢復恭敬之態。
“是,宗主!
古妖門俘虜之人幾乎都審問過了,他們此次駐守罡山,是為了讓魔族其他大軍撤離。”
白傲回想起來。
罡山是東州和南域的交界口,一直是一個魔族小勢力駐兵把守。
直到三日前罡山上出現了一道沖天紫光。
其真氣薄發,籠罩周邊大地山脈!
罡山附近修士齊出,都認為是有天材地寶現世。
但去后才發現那是一個魔修突破引起的天地異象。
若是老魔修突破也就罷了,但讓所有人驚訝的是,那竟是一個年不過百歲的青年魔修!
修真界百年不過凡世間十年。
那黑色長發青年竟突破了化神境界,引得神柱直抵蒼穹。
當日,魔皇親至,將長發青年接走。
并對外宣布,此子即下一任魔皇!
百年就突破了化神境意味著什么?
即使上一任魔皇,也是六百多年才達到這個修為。
白傲皺眉,在身體的記憶下,了解到曾經的白傲花了整整千年才修煉至化神。
這黑發青年若任其發展,必定也會達至大乘期。
那時候魔族兩位大乘期強者,對圣恒宗是個極大的威脅。
可這原本的宗主為何放任不管。
而是取走八成真氣轉世投胎。
也不知是怎么想的。
給自己增加難度嗎?
雖然派人攻下了罡山,剿滅了魔族一大勢力古妖門。
但還是讓魔皇把那魔修天才給帶走了。
真是頭疼。
看似圣恒宗這次滅了古妖門贏了。
但實際上是輸了。
一個潛在的大乘期天才,即使拿十個古妖門這樣的勢力來換也不虧。
沉著聲,白傲拇指輕柔著白玉酒杯,面色淡默,抬頭凝視面前的佳人。
“魔族大軍現在退到哪了?”
圣使七遲疑一瞬,繼而恭聲道:“在泗水處,但魔軍隊伍分成數列,朝不同方向退去,只留以數個次級勢力駐留泗水。”
魔族亦有魔皇坐鎮。
但還是這么快就撤退大軍。
在外人看來是示弱的表現,但卻讓現在的白傲心中多了一個疙瘩。
魔皇這么做,無疑是想順利將那長發青年帶到南域中心天魔島。
而將魔族大軍撤離泗水,實際上是在保護那長發魔修青年的周全。
看來這魔族魔皇也不是個省油的燈。
將能考慮的都考慮到了。
魔族有絕世天才出現。
不僅會引得圣恒宗打擊,而那深居北海的龍族估計也不會坐視不管。
現在無盡大陸三派均衡,形成了這個相互制約的局面。
若是魔族又出了一個大乘期強者,必會暴露那狼子野心,欲伐其他兩派而后快。
所以。
這個魔修天才必須得除!
沉吟片刻后,白傲抬起頭,對圣使七下達命令:“魔軍撤離,必定是護那魔修天才,事不容緩,你派人前往泗水,去探那魔修天才在哪一支魔族大軍里。”
圣使七再次彎腰行禮。
“是宗主,屬下現在就去查那魔修的行蹤!”
擺了擺手,白傲語氣淡默:“好了,下去吧。”
圣使七也就退出了房間。
房間里重新又只剩下自己一個人,白傲長長的松了一口氣。
他站了起來,臉色微紅。
然后岔開雙腿輕扭了一下。
真是難受。
那原宗主也不安分,雖是圣宗宗主,但私生活卻如此復雜。
腦海中記憶有點多。
白傲探出,除了這個圣使七,三十六名圣使有十六名女性,其中有六人跟自己有關系。
而更讓他驚訝的是,連六大長老中的五長老風月,都和自己有一腿。
關鍵那美艷天下的風月。
可是有夫之婦呀!
一團亂麻。
白傲有點想罵自己身體的原主人。
把這么復雜的關系丟給自己,這是要搞死他的節奏啊。
不是說內心孤獨無人陪伴嗎。
難不成這些人只是他的發泄物?
想到這,白傲不寒而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