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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于劇情,聊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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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松還是兌現了與父親的承諾,喝了一杯多就不喝了,吃了一些地道的本地菜,由于是中午,大家也都沒有多喝,飯后白松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一個人在外面奮斗,有一個有暖氣的小屋,忙累了,可以踏踏實實地睡個好覺,就已經是最簡單的幸福了。

  ...

  “咚咚咚!”

  “還睡覺呢!”

  白松剛剛睡了半個小時,臥室就傳來了敲門聲,好在白松沒啥酒勁,去開了門。

  “我說大哥,我剛睡半個小時!”白松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啊?半個小時?你忙啥了?”王亮有些不好意思。

  “早上起來到現在一直忙案子啊…你也是,咋這么晚回來?”

  “昨天值班,睡到今天下午兩點多…這不…唔,才五點。”王亮聞了聞:“不對,你喝酒了?”

  “嗯,忙完和同事喝了一點點…”

  “靠,你不是告訴我你戒酒了嗎!叛徒!走,晚上陪我喝點去!”

  “不喝了…我中午實在沒辦法,有兩個所里的領導,我才喝了一杯。”白松解釋道。

  “那也陪我吃點飯去,我中午就沒吃…不對,一天沒吃了。”

  “…”白松摸了摸肚子,兩點多吃到四點多,滿肚子的“老爆三”、“蝦腦扒白菜”、“賽螃蟹”、“獨面筋”、“八珍豆腐”…“我現在還撐著呢,行吧,陪你吃點。”

  “沒事,不用你請客。”王亮斜了白松一眼。

  “滾滾滾,我是真的不餓,你現在錢都花一半了吧?我請我請。”白松沒好氣地說道。

  “行了,快走吧,吃飯的錢我有。”王亮不置可否。

  兩人出門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隨便找了個川味小店,要了一條烤魚,一盤地道的回鍋肉,四碗米飯。

  不用懷疑,這四碗,都是王亮吃。

  “老板,來兩瓶啤酒。”王亮招呼了一聲。

  “別叫啤酒,我不喝啊,我真的吃了很多,干喝也喝不下去啊。”白松連忙推辭。

  “沒給你叫,兩瓶,我喝的完。”王亮道。

  “你咋了這是?一個人喝悶酒?”白松逐漸的發現王亮情緒不太對。

  “沒事,就是想喝一點。”王亮接過來服務員遞過來的啤酒,用牙齒直接咬開一瓶,“噸噸噸”,一瓶下去了三分之一,放下瓶子,王亮打了個嗝,啤酒沫子抹了一嘴。

  “你到底咋了,有話就說,咋磨磨唧唧的。”白松問道。

  “我真沒事。”王亮說完,拿起酒又對著瓶喝了一大口。

  “你也不嫌涼...”,白松露出老母親般的關切,“來,我再給你要一瓶白酒。”

  “老板!”白松沖著老板喊道:“有沒有67度的衡山老白干或者68度的悶倒驢!”

  “沒有...”老板看白松這還沒吃飯就略帶醉意的樣子,心道這怕不是酒鬼吧,就算是有也不敢說有啊,這喝多了鬧起來,就這身材,一般人也駕不住啊,“要不,來點低度酒?”

  “老板,別聽他的,再拿兩瓶啤酒。“王亮對著老板說完,轉回頭跟白松道:“你干嘛啊?生死局啊?”

  “沒,我看你這個狀態,適合喝醉了,然后再跟我哭倆小時,再把事情跟我說一下是嗎?到底咋了,快說。”白松也打開一瓶啤酒,“來,我陪你喝一點。”

  “唉...”王亮一慣都是挺樂觀的,干啥事都是笑嘻嘻的,此時卻一改常態,喝了一大口酒,這一瓶就見底了。

  “白松,咱們到所里,多長時間了?”

  “兩個多月了吧。”白松想了想,答道。

  “嗯,兩個多月了,你出過多少警?”王亮問道。

  “一百個?”白松想了想:“沒數過,我在專案組待了一個月吧,出警不算太多。”

  “嗯,我在圖偵那邊待著,但是派出所你也知道,沒那么多案子,我也得跟著出警,白松,你不覺得,這,與我們曾經想象中的職業,不太一樣嗎?”王亮嘆了一口氣。

  “這剛工作一個周你不就說了...肯定不一樣啊,想象中,畢業各奔四方,男兒何不帶吳鉤,收取關山五十州;想象中,天天與匪徒斗智斗勇。實際上每天都是和大叔大媽扯皮唄。”白松看得開,給自己倒了一杯啤酒。

  “嗯,剛工作就有感觸。今天遇到一個事,這個事,說起來你還知道一點。剛來所里的時候,你第一次來我們所,遇到的那起打出租車司機的糾紛你還記得嗎?”王亮說道。

  “真要因為這個事來鬧,就好了。昨天晚上兩點多,有人報警,說被老婆打了。我就帶著一個輔警出警了,昨天晚上我們所里也忙,好幾起打架的,實在是沒人了。

  我去了以后,正好就是上次遇到的那兩個婦女其中那個叫的最歡的那一個,也就是上次在大街上打司機的那一個,他把她老公打了,他老公報的警。這倒是不算啥,我到她家以后,滿地都是玻璃碴子,好在我穿著皮鞋,我也沒敢進屋子,就在門口門廳這里,找了個椅子,和他倆聊天,跟我來的輔警,就在我身邊搬了個椅子一起坐著。

  家庭糾紛嘛,勸一勸,勸得開就勸,勸不開,要么就派出所處理,要么就法院解決,對吧...所里忙,我肯定也想著現場解決了,然后我聊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口干舌燥了,兩口子終于和好了,我一看到這個情況,直接就走了。家庭糾紛嘛,又跟別的事情不一樣,也不用做現場調解,直接回了派出所。”

  說到這里,王亮頓了一下,把第一瓶酒的底子喝完,接著咬開了第二瓶酒。

  “這不就算是解決了嗎?”白松有些不解地問道:“我也遇到過類似的情況,夫妻吵架嘛,或者女的把男的打了,調節一下,就撤,人家兩口子的事情,跟咱們有什么關系?”

  “誒,對了”,王亮突然想到了啥,直接說道,“昨天晚上,你怎么沒值班?我怎么沒看到你?”

  “看到我干嘛?”白松不解:“咱倆昨天都值班,你來我們所了?”

  “是啊,我去你們所了,被你們所的警察,取了一份筆錄。”王亮又喝了一大口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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