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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憂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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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軍隊并沒有進行盛大的慶功,當天下午以哀悼了犧牲的士兵為主,隨后表彰了做出巨大貢獻的士兵,賈誼榮獲一等功,而陳銘因為并不是軍隊的人,所以并沒有出現在正式的表彰名單上,而是另有獎勵。

  劉文濤再次邀請陳銘加入軍隊,許諾讓陳銘出任南京軍區直屬特種大隊副隊長,可謂位高權重,但陳銘并沒有同意。這讓劉文濤遺憾的同時也松了口氣。他是軍區領導,日理萬機,并沒有在上海警備區久留,當天下午參加完表彰大會后就跟南京軍區前來支援的部隊一起回去了。

  座駕上,劉文濤靜靜地看著遠方,陷入深思。坐在一旁的中年副官見劉文濤面色凝重忍不住好奇地問道:“老劉,剛打了勝仗,你還有什么好憂心的?一路上愁眉苦臉的。”

  同門兩人同事十幾年,只要不是在工作場合,都相處地很隨意。

  劉文濤收回目光,悠悠地嘆了口氣,道:“仗是打贏了,但我擔心諸如此類的麻煩事才剛開始。老李,你想想,僅僅一個黃浦區就能爆發這么厲害的鼠潮,死了這么多人……我們國家有多少城市啊。會不會再出現一只兩只鼠王?這次鼠王的出現,說明中科院那幫人根本就不靠譜。也不怪他們,畢竟這么詭異的病毒,誰又能說的好。唉,受苦的還是老百姓。”

  中年副官聞言也陷入的沉默。

  “剛剛我會見陳銘,你知道他跟我說了什么嗎?”劉文濤心事重重道,“他說,全球的動物都在變異,有沒有可能,海里的變異獸哪天也會闖到陸地上了?這海里得有多少動物啊。”

  中年副官一怔,道:“不可能吧,海洋生物能在陸地活多久?上岸了不是自尋死路?”

  劉文濤看了他一眼,道:“事先誰又能想到區區一只老鼠能給上海帶來這么大災難?需要軍隊出動?”

  他頓了頓,苦笑道:“我得到的最新消息,美國的大西洋艦隊幾天前也完蛋了,艾森豪威爾號整艘航母被水怪拖下水。五角大廈已經下令所有美國海軍回航,這次海洋算是完全淪陷了。”

  原本美國艦隊吃癟,應該是中國軍人最樂見的事情,前幾年美國太平洋艦隊在南海打著“航行自由”的旗幟耀武揚威,但凡有血氣的軍人都恨不得給他打沉了,但如今這兩位軍隊的高級官員卻心中戚戚然,誰又能想到短短幾個月功夫自己居然會為對頭真心默哀?無數種征兆都在宣示著一件事情,人類的好事情已經要到頭了。

  也許是話題太沉重了些,李姓副官岔開話題,道:“老劉,你今天說讓陳銘那小子擔任直轄特種大隊副隊長,可把我嚇了一跳,你不會是認真的吧?”

  劉文濤露出笑容,道:“陳銘那小子,如果不是來歷不明,我真是綁都想給綁到軍隊里來,這可是一把尖刀。只需要稍微打磨打磨,就可以成為軍區未來的頂梁柱,比的不說,哪次到了朱日和,派他偷偷干掉藍軍指揮官,我們南京軍區可就長臉了。可惜啊可惜。”

  副官疑惑道:“若是當時他真的同意了呢?”

  劉文濤拍拍他的肩膀,笑道:“他真到了軍隊,可由不得他咯。”

  副官笑道:“對啊,實在可惜了!不過他連這個高的職務都拒絕了,也正好說明他沒什么什么歹念。明明只有十七八歲,但偏偏穩重、實力又強,哪像我家那小子,年紀跟他差不多,就只知道玩游戲看小說,說他幾句還頂嘴,真能把我氣出腦血栓來。”

  劉文濤笑道:“我們年輕的時候不還是一樣?我看達威這小子腦袋瓜兒機靈,會有出息,等他畢業了,你給他安排到軍隊來歷練幾年,不見得比你差。”

  上海警備區附屬醫院,陳銘和范知正陪著躺在病床上的雷說笑。

  “軍區醫院就是不一樣,這么高端的設備,即便是上海第一人民醫院也難得見到,就連縫合傷口都是靠機器自動完成的。”雷被紗布包裹的嚴嚴實實,但依舊中氣十足地吹噓道:“他們誰也沒發現我其實在手術做到一半的時候就醒了,我愣是一聲都沒吭就做完了手術,做完手術后,旁邊的小護士看到我對她眨眼睛,臉都給嚇白了,哈哈。”

  陳銘和范知都很配合地哈哈大笑,才笑道一半,突然聽到門被人重重推開,李文蕊面色鐵青的走了進來。

  陳銘和范知還張著嘴,不知如何是好。

  “你真長出息了!你不怕疼是不是?”李文蕊聲音發顫,指責道,“那你再去挨幾刀啊!啊?你不是逞強嗎?你不是長出息了嗎?你不是喜歡對小護士擠眉弄眼嗎?”

  雷尷尬地摸摸腦袋,賠笑道:“蕊蕊,我這不是在吹牛嗎……打著麻藥呢,怎么可能醒……”

  李文蕊看著雷渾身包裹著紗布,淚水終于繃不住了,一邊哭一邊罵,道:“你有沒有考慮過我?你有沒有考慮過我?老娘在家里擔驚受怕……你個沒心沒肺的。”

  范知在一旁趕緊勸慰道:“雷嫂,雷哥不是沒事嗎,醫生說了……”

  “你給我閉嘴!”李文蕊惡狠狠地盯著范知,道:“要不是你來找雷,他會受傷?雷遲早要被你們害死。”

  范知立刻訥訥說不出話來,如果讓雷嫂知道雷哥是為了救自己才受這么重傷的,估計非被砍死不可。

  陳銘在一旁看到雷和范知兩個大老爺們被李文蕊罵的狗血淋頭,心里有委屈卻又偏偏不敢還嘴的樣子,就覺得好笑,站在一邊強忍著笑意。誰想李文蕊話鋒一轉,指著他就罵:“陳銘啊陳銘,虧得老娘覺得你年紀小忠厚老實,原來你也不是好東西!老娘一直把你當親弟弟看,你卻聯合他們騙我?你不是說雷沒事嗎?這叫沒事?這叫沒事?”

  陳銘立刻低頭研究起醫院的地板來。恩,雷哥說的不錯,軍區醫院就是不一樣,連地板……地板好像跟其他醫院確實沒什么差別。

  “好了,蕊蕊,要不是陳兄弟,我可就真的回不來了。”雷在一邊幫陳銘開脫。

  李文蕊蹲在病床旁,抓著雷的手,淚汪汪地盯著雷,道:“雷,你答應過我的,我們結婚后你就不再逞強冒險。你為什么說話不算話?我們好好過日子好不好?你不逞強,我就聽你的話,不跟你鬧脾氣,好不好?”

  陳銘被這頓狗糧喂的飽飽的,跟范知打了聲招呼,兩人偷偷溜出病房,給他們夫妻溫存的空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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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不起,我要食言了。一天兩更,真的做不到……

  前天,確切說是昨天早上將近四天才睡覺,就是為了趕作業,結果昨晚的課老師又摞了一堆書單:理想國、畢達哥拉斯殘篇斷簡集、黑格爾哲學史演講錄希臘卷等等,媽耶,要崩潰了。

  本來以為研二會輕松,結果比上學期還累。

還是學業為重,寫小說畢竟只是興趣。。。。。。。。我還是回到一天一更吧真是萬分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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