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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春藥作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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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宋舞霞看來,暗香浮影的名字取得有意境。其實不過是幾株梅花與一個小湖泊。她被金公公監視著,在眾人的陪同下,慢慢走了大半圈也沒和趙嬤嬤說上半句話,即使她就在離她不足半米的地方。

  “郡主,御藥房已經把新煎的藥送來了,不如去那邊的亭子坐一下。”金公公笑著說,滿臉諂媚。宮中的人都認為,除了皇帝,他誰都不巴結,事實只是沒有遇到值得討好的,應該討好的罷了。

  剛才他吩咐去給皇帝送信的小太監已經回來了,悄悄告訴他,皇帝換了衣裳就過來,讓他把宋舞霞引去暗香浮影旁的梅香殿。所以這藥一定要在去梅香殿之前喝了,不然……

  他清楚地記得,七年前,皇帝不知道從哪里知道了自己不是太后的兒子,他的親生母親是個嬪,被皇帝殺了全家的小小嬪妃。他想偷偷給生母立個牌位,所以去了皇覺寺。當時見平日都上著鎖的后園開著,還只是太子的皇帝進去了。

  說實話。金公公之所以記得這事,純屬那畫面太美了。滿池的荷花旁,一個粉裝的少女在亭子中彈琴,她的身旁,一個婢女在喂魚,荷花池中隱約能看到條條錦鯉攪起微瀾的水波,荷花上偶有小鳥,蜻蜓飛過;另一個婢女在打扇,輕輕拂起了少女烏黑的發絲;剩下的兩人手持樂譜,玉笛分立兩旁。

  因為只是側面,他們并不能看到少女的全貌,但就是這側面卻有一股特別的味道,即便他只是太監也久久難忘。

  那時候正值太子妃懷孕,又是先皇選秀,京城別的不多,就美女多。真要論起來,十三歲的小女孩怎么比得上那些經過訓練的妖嬈美人?可當她的玉指撫上古琴,微微撅起嘴,輕輕皺起眉頭的畫面太讓人記憶深刻了。

  “她是哪家的閨秀?”

  由四個婢女的衣著看,彈琴的少女肯定是名門閨秀。由于滿朝文武皆知那時的先皇想為兒子選太子側妃,所以他們幾乎見過所有大臣家適齡女兒的畫像,可金公公一點都不記得有這么一位。他搖頭。突然間,原本斷斷續續的琴聲變得連貫了,琴聲嬌柔似水,讓艷陽也變得溫柔了起來。

  正當他們沉迷在這樂曲中的時候,琴聲戛然而止,少女嘆了一口氣。“為什么總是不對!思?什么是刻骨銘心的思念?又為什么是在夜晚?”她的聲音雖不似出谷的黃鶯,卻似小溪中的泉水,清澈而明亮。

  在她說話間,她終于轉過了頭,拿起筆墨不知寫了些什么。立在門口偷窺的他們也終于見到了她的全貌。不能說沉魚落雁,閉月羞花,因為不適合。她不是那種美得那讓驚艷的,可是卻讓人忍不住想看第二眼。

  “小姐,老爺說你已經彈得很好了,比宮中的樂師彈得都好。”

  “爹爹的話你也信……”

  “姐姐又在編排爹爹的不是了,我可要去告狀哦!”不知從哪里走出一個一模一樣的少女,她的手中拿著一幅畫像,湊到書案前,“姐姐你瞧,像不像?”

  “你又拿畫像消遣……”

  “她們一定是老師家的雙生子!”一直立在門口的皇帝驚呼,驚擾了嬉鬧的姐妹。

  兩個少女見到陌生男子慌忙在婢女的簇擁下往側門而去。剛走兩步,彈琴的少女突然回身,欲抱起案桌上的古琴,被急忙追上去的皇帝抓住了手腕。

  “你是不是宋太傅家的女兒?”皇帝問得急切,抓著她的手不放。

  “放肆!”少女掙扎著往后退。

  “知道你的琴曲中缺的是什么嗎?是男女之情……”

  “男女之情?”少女因皇帝的話停止了掙扎,似乎在思考。神情中帶著迷茫。

  皇帝當年已受封太子多年,太子中多的是宮女欲爬上她的床,所以他從不吝于表達自己對女性的好感。當下見她望著自己,順勢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嘴唇。

  “啪!”

  不知是誰踩到了樹枝,把金公公從回憶中喚了回來。他微微搖頭,彎著腰為宋舞霞引路。當年也是這“啪”一聲為事件畫上了句號。皇帝有史以來第一次被人賞了一個耳光,而他一點都不生氣。

  (以上為金公公對宋舞霞與皇帝初識時的回憶,回神了哦,以下是御花園。)

  宋舞霞跟著金公公的腳步,心情已似熱鍋上的螞蟻,因為她瞧見趙嬤嬤的臉色又凝重了幾分。

  “金公公,這兒的景致不錯,能否麻煩你幫我取文房四寶來?”宋舞霞笑著問,即使知道金公公不會親自去取,她依然想試一試,可惜,結果是讓人失望的。

  “這藥千萬不能喝!”在金公公轉身吩咐小太監的時候,趙嬤嬤突然湊到她耳邊說。

  沒病沒痛的,宋舞霞當然知道藥不能喝,可那也得要理由不是嗎?即便她把那碗藥倒入湖中,還有千千萬萬碗等著她。

  坐在亭子中,宋舞霞又把余慶宮中用的那套嫌苦,嫌燙說了一遍,可眼見著桌上擺滿了各色話梅,藥碗中已沒一絲熱氣,她已經找不到理由了。

  由遠及近地,突然傳來了太監的高呼:“皇上駕到!”宋舞霞急忙起身恭候,心中把鄭晟睿的祖宗八代罵了個遍。

  皇帝看了一眼滿滿的藥碗,沒有下令讓她喝藥。只說在梅香殿中擺了午膳,請宋舞霞一起過去吃飯。聽到這話,趙嬤嬤顧不得眾人的側目,輕輕拉了拉主子的衣袖。

  宋舞霞馬上意識到,屋子里可能會有什么香,散之類的,所以趙嬤嬤才急著把她從余慶宮中拉出來?她抬頭看了一眼笑意盈盈,一臉無害的皇帝。難道他想霸王硬上弓?至于嗎?他就等不得下道旨意再把我弄進來?或者他有不能下旨的緣由?

  “皇上日理萬機,清兒豈能浪費您的寶貴時間。這里的景色優美,我想請姐姐過來這里一起用午膳……”

  “既然你喜歡這里,那就把午膳擺在這里吧。”

  皇帝一聲令下,很快一桌子菜就擺上了。

  先是把自己軟禁在余慶宮中,然后又逼著自己喝藥,宋舞霞當然不敢吃桌上的飯菜。可皇帝似乎知道她的疑心似的,把周圍的人,包括趙嬤嬤在內都遣退了,把每一盤菜都嘗了一口,然后把自己和宋舞霞面前的杯子斟滿了酒,拿起酒杯,碰了碰她面前的杯子,笑著說:“清兒可曾記得皇覺寺中的事情?”

  “回皇上,不記得了。”宋舞霞搖頭。

  皇帝夾了一筷子魚肉放在她面前的碟子里。“我記得,你最喜歡清蒸的鱸魚。”

  “我不記得了。”宋舞霞繼續搖頭。從早上折騰到現在。雖然在靜思齋吃過東西,但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現在她真的餓了,可理智告訴她,只能忍著。

  皇帝又喝了一口酒,隨意吃著碟子中的菜,“清兒,我已經把每盤子都吃過了,你真的打算什么都不吃?光天化日的,你在擔心什么?”

  “皇上,您說什么清兒聽不懂。”宋舞霞搖頭。拿起筷子,夾了米粒大小的一筷子魚肉放入嘴里,算是吃過了。

  皇帝見狀,也沒再勸菜,勸酒,反而說起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比如問她,在眼前的小湖中種上荷花可好,秋日狩獵的時候圍場滿山的紅葉十分漂亮,她是否想去瞧瞧。

  宋舞霞心不在焉地答著,可漸漸地,她覺得不對勁了,一股莫名的煩躁從心底升起,心臟“嘭嘭嘭”亂跳。

  忽然間,皇帝換了稱呼。“舞霞,你沒發現,在你面前,我從沒自稱過‘朕’嗎?”他從桌子下抓起了宋舞霞的手,“你說,不要一個‘朕’當夫君,所以在你面前,我不是皇上……”

  “皇上請自重。”

  “自重?”皇帝緊緊捏著她的手,不讓她掙脫,“待會你就不會說這話了。”

  “你干了什么?我剛才什么都沒吃!”

  “你確實什么都沒吃。但你沒發現我給你倒的酒特別香醇嗎?”他得意地笑著,拿起那杯酒一飲而盡,“沒有解藥,這藥是解不了的。”他索性站了起來,從背后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說:“你與丁文長拜過堂,我殺不了他,但我能把你們分開。我知道你不會從我,所以我千辛萬苦才找到這藥。若不是你有了孩子,之后又昏迷不醒,我會等這么多年?若不是陸博濤多事,派人守著你,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宋舞霞知道,藥性正在她體內發作。她死死掐著虎口,力求保持清醒。皇帝的話疑點太多,既然逃不了,她要先問清楚。“你一直知道我在碧琰山莊?”

  “不然,你以為那些村野大夫能清了你體內的毒?”

  “是你找人幫我解毒的?”宋舞霞錯愕得說不出話了。皇帝居然一直知道她在碧琰山莊。雖然這能解釋陸博濤之前找不到她,是因為皇帝掩蓋了她的行蹤,但是他連下藥的齷齪手段都用上了,為什么不在她在丁家的時候把她弄進宮,或者索性金屋藏嬌……

  身后的男人氣息讓宋舞霞心猿意馬,本能地,她想親近男人,不管是誰,殘存的一點點理智告訴她,如果她不想被永鎖深宮,決不能把皇帝當成牛郎。狠狠地,她咬下了自己的嘴唇,鮮血與疼痛讓她的理智恢復了幾分。

  環顧四周,原本守候的侍衛,太監,宮女早已不見蹤影。不知道可不可行,她隱約覺得冷水能讓人從中清醒。雖然不知道這一世的宋舞霞會不會游泳,但在現代的時候,體育課的游泳考試她及格了,她至少能一口氣游四十米。

  “舞霞,以后你就在這梅香殿彈琴,你不記得也沒關系,我教你彈《夜思》。就像皇覺寺中那樣,我命人在池塘種上荷花。很多年前我就想讓你住在這里的,沒想到即使你失憶了,我們依然心有靈犀……”

  宋舞霞聽著皇帝的話,努力抵抗著體內的藥力。“難道以前的宋舞霞和皇帝真的有點什么?不對,應該不是的……”

  她感覺到濕潤溫熱的嘴唇正在吸吮著她的脖子,那微微刺痛的感覺讓她的心中似有千萬只螞蟻在爬。無論是前一世的靈魂,還是這一世的身體,她們都是有過經驗的,在藥力的催化下,身體的渴求正在被無限放大。、

  察覺到她身體的軟化,鄭晟睿抓著她從椅子上站起,放開她的手,用掌心摩挲著她潮紅的臉頰,隨后貼在她耳邊喃喃,“說你愛我,你說了就能得到你想要的。”

  宋舞霞已經分不清眼前的是誰了,她只覺得全身發燙,似火燒一般,而唯一能讓她降溫的就是他的身體。她的手不自由自地去拉扯他的衣服,想解開他的扣子。她已經忘記自己身處古代,找不到熟悉的扣子或拉鏈,她伸手抓住他的脖子,雙手從他的后領口探入,摩擦著他的背。

  “舞……”

  鄭晟睿才發出第一個字,嘴就被她堵上了。在現代的時候,男朋友陳睿是她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男人,但是接受平等教育的她在房事上也堅信平等原則。現在的她以為自己還在前世,吻的是自己的男朋友,所以毫無保留地,她用自己所知的一切方法yin著他。

  鄭晟睿從一開始就知道那藥是極厲害的,他怕如果兩人都用了藥,他會不小心傷了她,所以他事先服了解藥。可當他發現她那香甜滑膩的舌頭正追逐著他,她軟軟的身體緊貼著自己,她渾圓的胸部隔著絲綢刺激著他的,一下子蘇醒了,再也顧不得愛不愛的話題了。

  此時的宋舞霞已經完全被藥力控制了。緊貼著的身體讓她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她攀附上他的身體,在他耳邊喘氣著,不滿地說:“陳睿,我解不開你的衣服。”

  鄭晟睿本來沒想在亭子中怎么樣,畢竟當下可是艷陽高照的正午,而他們身處御花園。雖然伺候的人已經走遠了,但保不定什么人會不小心經過。所以稍早之前他已在梅香殿中準備好了一切。

  可宋舞霞帶著誘惑的聲音讓他忘了現實,在他耳中,她說的不是“陳睿”,而是“晟睿”,他哪里還顧得了那么多……

  (停在這里不厚道,放心,不會讓皇帝得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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