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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是什么來歷?”

  “和弦本一樣,今年三月剛從安槻大學畢業,現在在本地的貿易公司工作。”

  “請告訴我他的聯絡方式。”

  件無關緊要的事,自方才起,佐伯刑警一手包辦了發問及抄寫工作;宇田川刑警既不話也不做事,只是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們談話。

  “那位東山先生從前曾和弦本繪理姐有過親密的交往,對吧?”

  “對,好像是。”

  “換句話,他們曾處于戀愛關系?”

  “嗯,應該是。”

  “他們的感情可有好到論及婚嫁的地步?”

  “這個我就不——”

  “他們兩人為何分手?”

  “這個我也不清楚……得問當事人才知道。”

  “原來如此。”

  “呃,刑警先生。”漂撇學長終于忍不住詢問:“警方覺得那子——鴫田一志不是自殺,而是差點被殺嗎?”

  此時,保持沉默的宇田川刑警初次開了口。

  “那棟公寓過去也曾發生過兩次跳樓案,你知道嗎?”

  “對,來也是偶然,去年此村華苗姐跳樓時,我們也在現場。要超商店員報警的就是我——”

  嚴格來兔并不在場,此時也還不知道五年前發生的那件事。

  “還真是奇妙的緣分啊!”不知道宇田川刑警這話有幾分真心,只見他一臉木然地:“該不會五年前住在附近的高中生跳樓時,你們也在場吧?”

  “不,那件事與我們完全——”

  “原來如此,其實五年前的案子是我負責的。”

  “哦!”

  “當時疑點很多,但最后還是判斷為自殺。畢竟死者正值精神不穩定的年齡,或許有什么大人無法理解的煩惱。但去年及今年卻接連發生了相似案件;第二次或許還可是偶然,但到鄰三次就教人不得不懷疑了。我無法得更白,總之就是這么回事,懂了嗎?”

  “非常懂。”

  “不過……”我忍不住插嘴,“鴫田老師既沒穿鞋,也沒戴眼鏡——”

  “對,”佐伯刑警回答。“沒錯。”

  “他的鞋子和眼鏡去了哪里?”

  佐伯刑警以動作征求宇田川刑警的同意之后,才回答:

  “放在御影居的安全梯,最上層的樓梯間。鞋子排放得很整齊,眼鏡也疊得好好的,放在鞋子上頭。”

  簡直和五年前及去年的案子如出一轍嘛……雖然我這么想,卻不出口,我有種感覺,一旦出口,這便會具現化為某種詛咒。

  “這樣的話,呃,自殺未遂的可能性不是比較高嗎——”

  “話在前頭,我們并沒過這是他殺未遂。”

  是嗎?我一時間有些混亂,但仔細一想,嚴密的口頭法并無多大意義;警方顯然是以他殺未遂為前提進行調查。

  “那遺書呢?”

  “現場沒找到。”

  和五年前及去年的案件越來越像了……佐伯刑警猶如看穿了我的心思一般,補上了這一句。

  “不定是在鴫田先生家鄭”

  “不過,他怎么會自殺……”

  “什么?你的意思是,鴫田先生沒理由自殺嗎?”

  “對。畢竟如我剛才所,他就要舉行婚禮了,而且也沒聽他提過有什么煩惱。”

  不知是不是我多心,兩個刑警都露出當然的表情;他們果然懷疑是他殺未遂?

  “……這么一提,”方才見到的光景突然強烈地浮現于我的腦鄭“那個‘禮物’呢?”

  “‘禮物’?”

  我正要問里頭是什么,高千卻回來了;這倒無妨,問題是她是孤身一人,不見繪理的身影。

  “繪理呢?”

  “她……”高千調整呼吸,沒看兩個刑警一眼。“不在。”

  “不在?什么意思?不在?”

  “就是她不在家里。我按了好幾次電鈴都沒回應,現在是非常時刻,我就向管理人明原委,請他代為開門,沒想到屋里根本沒人在。”

  “她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啊?偏偏選在這種時候。”

  “漂,你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嗎?”

  見學長已大致“復活”,高千也恢復了平時的稱呼法。

  “我怎么會知道?我又沒監控繪理的生活。”

  “那兔呢?你知不知道她可能去哪個朋友家過夜?”

  “呃,這么一提,有幾個學妹……”

  “是嗎?好,”漂撇學長噴著口水插嘴。“告訴我電話號碼,我打打看。”

  “你在什么?這種時間耶!由男人打電話去吵醒人家,不妥吧?我和兔來打,你在這里等著。”

  他們三人丟下似乎有話想的兩個刑警,緊抱住電話不放;兔念號碼,高千撥號,漂撇學長則在背后豎起耳朵傾聽。

  “——那位姐……”佐伯刑警悄悄靠近沒事可做的我。“就是剛才在現場明情況的那一位?”

  “對。”他似乎是在高千。“就是她。”

  “——長得挺漂亮的。”

  佐伯刑警想卻忍住的這句話,卻被年長的宇田川干脆地搶白,教人看了覺得好笑。

  高千與兔連打了好幾通電話,但全數落空。

  “不在,到處都找不到。”兔又開始抽噎,“想得到的我都了,已經沒有其他人了。”

  “哎呦!真是的!”在兩人身后干著急的漂撇學長猛抓頭發。“后要當新娘的大姑娘家,跑到哪里去夜游啦?”

  “是明,”高千莫名冷靜地訂正漂撇學長的感嘆。“婚禮是明舉校”

  “明……對哦!”學長現在才想起日期已經變為二十三日,再度垂下肩膀,教人忍不住擔心他是否又要變回“僵尸”狀態。“對喔……就是明了。”

  “打擾一下,”佐伯刑警介入。“你們找不到弦本繪理姐嗎?”

  “對。她不在公寓,也不在朋友家,到底去了哪……”

  “你們是否忘了什么?”

  “啊?什么意思?”

  “或許她在未婚夫家過夜。”

  “不,不可能。我之前已經打過好幾次電話到鴫田他家去了,都沒人接;再,鴫田應該沒給她家里鑰匙,他結婚前不能讓新娘進新居——”

  “原來如此,這么一提,這話你剛才也過。那么只剩下一種可能。”

  “哪種可能?”

  “前男友家。”

  “等一下!”學長的聲音響徹了夜晚的醫院,他連忙縮起脖子,壓低音量。“這句話是什么意思?你是,她跑到東山家過夜?”

  “事到如今,只有這種可能了,不是嗎?”

  “怎么可能!她明就要和鴫田舉行婚禮了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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