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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 后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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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日之后,岳不群于杭州下船,先去視察了一番天下會的各大船廠,接著前往南京去。岳不群并沒有去搭理梅莊四友,更沒有想去招惹被囚的任我行。

  說實在的,岳不群感覺有些累了,只想借機平平安安的休息個幾年,最好一直休息下去,什么大事也不要發生。

  來到南京城,又視察了一番絲綢工廠,翻看了一下富甲銀行的收支帳目,發現富甲銀行經過一年多的發展之后,在天下會暗中的保護下,已經徹底的在江南站穩了腳。

  江南每個府城,都有富甲銀行的支行。大的商業來往,也多走富甲銀行的帳。目前,富甲銀行的總掌柜還準備培養人手,將分行進一步擴張至個個縣城去。

  如今富甲銀行的總資產,已超過了一千萬兩。就是富甲珠寶行,也成了江南業界的翹楚。一年半時間翻一番,這還不錯,全部工作人員都可以受重賞。

  因得知徐香菱已將“三保太監的航海資料”全部找到,并送到了大功坊岳府中保存,岳不群立即找來天下會與盟成員取走。并過問了一下上繳魏國公府及皇室的銀錢情況后,這才安然的準備經江西景德鎮,過上清鎮天師府后,一路向西。

  于天師府中,岳不群聽到了一個傳聞,天師教大長老劉景農告知說:前天師教教主張元斌已被蒙古的小王子所收留,并加以重用,更有意用他為侵明的急先鋒。如果蒙古的小王子目標是大明的京師,那還沒事。如果是西北,那華山派也將首當其沖了。更別說岳不群還曾大大的得罪了張元斌,只怕張元斌會公報私仇啊。

  岳不群聽后,腦袋心肝都是痛的。真是樹欲靜,而風不止。世上之事,不如意者常八、九。面對如此情況,也只能是見招拆招了。

  一路沿長江西進,目標是蜀中。

  這攤子鋪得太大太廣,手下也沒幾個得力的人才,事事都需親力親為,真不是件好事。全國上下到處亂跑,沒有飛機火車的此時,也太過累人了些。

  想了想后,岳不群決定讓小妾嚴玉容前往南京城坐鎮,商賈家庭出生的她,好歹有點商業頭腦。有她在南京城守著,自已也可放松一些。

  來到嚴府后,先與許久不見的小妾嚴玉容好好的溫存了一番,當得知自已將要獨自一人前往南京城,掌管超過一千萬兩的富甲銀行后,整個人頓時被嚇住了。

  后來老岳丈嚴添富得知之后,立即拍胸滿口保證,要護著女兒前往南京城去,好為女兒出謀畫策。這家族事物,就全部交由兒子來管理了。瞧他那滿目放光的模樣,就差沒有毛遂自薦,親自上馬了。

  岳不群想了想,以自已的人脈、勢力和武功,老丈人嚴添富縱然去了南京,也不會出什么大亂子,干脆直接任命嚴添富為富甲銀行的執行總裁,嚴玉容當秘書,先學習學習好了,日后再接手不遲。

  離開了嚴府,又去巴山堂拜會了一下姐姐燕心婷。后與鄭明珠保證,手術的進程已想好,還需找動物多做實驗。其最重要一步針灸麻痹止痛法已研究的差不多了,最多再等年余,便能給她做手術了。這令鄭明珠又驚又喜,抱著岳不群就是一陣猛啃,直叫旁人尷尬不已。

  等回到華山之時,時間已至七月份了。

  一回到華山,寧中則立時抱著岳不群“嗚嗚”的大哭起來,直叫岳不群慌得一批,連聲急問道:“師妹,出什么事了?怎得如此傷心?”

  “師兄,嗚嗚,我真的好難過……”寧中則哽咽的說著自已傷心之由,道:“今年從三月份時起,這老天就不怎么下雨,后來好不容易挨到了五月,突然連續兩月大旱。如今,整個陜西除了長安一帶尚好之外,其他各府盡都遭了大災。”

  “近來,我下山四處察看,發現各府縣皆無半點賑災的跡象,雖有一些良善的土財主自發賑濟,但卻杯水車薪。特別是寧夏府,已餓死了不下數百人。嗚嗚,師兄,我擅自做主,取了派中的存銀三萬兩,交由門下各弟子的家族幫忙四處賑濟,可該死的奸商卻哄抬糧價,一石八百錢,比平素高了四倍的價。快一月了,這錢馬上就要花光了,這該怎生是好啊?”

  岳不群聽后,眉頭不禁大皺,今年又干旱了?問道:“師妹,你可曾聽說其他各省有無干旱的情況?”

  寧中則擦了擦淚水道:“河北、河南、山東、山西等地亦有不同的旱情,唯我陜西一地最是嚴重。如果不好生賑濟的話,只怕半月之后,將會有近半的百姓做流民了。”

  岳不群點點頭道:“好,我這就去找陜西的巡撫,要他馬上開倉賑災。”

  說完,也不多留,轉身就走,一路施展開“千里不留行”的輕功,速度已達一百邁,常人見了,如同撞見山精鬼怪一般,又仿佛好似一陣風,一瞬眼就不見了蹤跡。

  一個多時辰后,岳不群就站到了長安城中的巡撫衙門處。岳不群抬頭看了看多年未修的巡撫衙門,眉頭皺了皺,上前幾步,朝守衛的軍兵抱拳說道:“這位軍爺,煩請入府稟告一聲,西岳華山派門人岳不群,欲要求見巡撫大人。”

  那軍士久在長安,自然知曉兩百里之外,西岳華山派于陜西境內的名頭,因此不敢大意,拱手說道:“岳大俠,還請稍侯,我這就進去稟告。”

  然而過不多久,那軍士便出來歉聲說道:“抱歉了,岳大俠,巡撫大人他說……不見。”

  “哦?”岳不群的眉頭又皺了皺,問道:“他可說了原因?”

  “這……”那軍士垂下頭,小聲的說道:“巡撫大人說:‘區區草莽,見之何益……’”

  “哼。”岳不群冷哼一聲,從皮囊之中取出一物,說道:“這位兄弟,煩請你再去稟告巡撫大人,就說錦衣衛僉事岳不群求見。”

  那軍士一驚,抬頭仔細的看了看,果真是錦衣衛僉事的腰牌,這可是正四品的天子親軍大官呀。不是說名門正派的俠士最厭做朝庭的鷹犬么?這位岳大俠怎么會?

  但那軍士不及多想,立即再入府內稟告,然而不多久,他又匆匆的奔出,拱手說道:“岳僉事,巡撫大人他說,錦衣衛只是保佑天子安全的親軍,無事不得輕出京城。陜西之事自有他這陜西的父母官操心,就不勞岳僉事費心了。”

  聞言,岳不群心中怒火中燒,在后世,自已就最是厭煩這種高人一等的腐朽書生官員,自以為多讀了幾本書,就十分的了不起。

  說什么軍人是吃飯軍,也就吃飯厲害,平素并沒什么卵用。你是退伍軍人?滾一邊去,沒看我在忙著嗎?國家還能養你一輩子?你也干事了?想同工同籌?也想與他人一樣領正常的工資?你想得美,人家是什么學歷,你又是什么學歷?能力?能力有卵用?你有那個學位質資嗎?想去退役軍人事務局,嘿嘿,退役軍人事務局的領導可也沒當過兵,他會給你說話?就算想說,他的級別跟我一樣,他管得了嗎……

  后世的一點一滴,想想都是淚,岳不群默默的取出老太監羅祥給的腰牌,說道:“再去稟告那家伙,東廠廠公令牌在此,百息之內如見不著他,后果自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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