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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酒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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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酒節  二更常感謝。

  月光下,與北冥齊和冷情不期而遇,正在驚訝間,遠處又走來水滄海和蒙逸楚,當大家都站到一處的時候,大家都笑了,笑容里摻雜著各種各樣復雜的情愫。

  氣氛并未因為這些人的到來而變得熱鬧,而是變得僵硬,他們彼此看著彼此,似乎在等誰第一個發言。

  直到音離的提醒,他們才紛紛表達著對我的關心,當然,也是近似公式化的。

  一番寒暄后,他們再次離去,音離看著他們離去,沉默了許久。

  今晚,有點亂。

  第二天,各國國主便相繼離去,只有蒙逸楚刻意停留下來,而他這短暫的停留,也只是問了我一個問題。

  “若是我與水東流為敵,你會助誰?”

  當他問這個問題的時候,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了他一會,然后說:“那是水云的事,與影月無關。”

  他笑了,兩個酒窩深深映入我的眼簾,他笑起來,很好看。

  一切的一切,都歸于平靜。

  在那晚音離為云叢頂撞秋楓之后,云叢對音離不再排斥。

  而我,對秋楓那番關于雙子星的話很在意,他不是一個信口開河的人,他說的每一句話,定是有何深意,雙子星……又是什么?

  當我想起那兩壇酒的時候,已經是一周之后了。

  那是一個讓人覺得溫暖的傍晚,溫和的夕陽灑落在山腳下,給一切染上了金黃色。

  落日之下。是一方花圃。在花圃中小心翼翼照料花朵的人,是如此溫和,在那一刻。zcn我卻止步不前,就像那是一個夢。不想去碰觸。

  余暉里,云叢跑到了他地身邊,為他拿來了水壺,他欣長的身影融入了那片夕陽,變得越來越朦朧。

  “月!”云叢看見了我。“你怎么來了?”

  我笑了:“來拿寄放在泉先生這里的酒。”

  溫文爾雅地男子站立在那扇籬笆門前,靜地如同一副淡淡的水墨畫,他頷首行禮:“泉某拜見女皇。”

  “我來取酒,先生莫不是喝了吧。”

  “女皇寄放之物,泉某怎敢妄動。”

  “好,那就一起吧。”

  “這……”泉先生地臉上露出了難色,但在他回絕前,我便拉著云叢毫不客氣地登堂入室。

  影月天下,莫非我土。哪里是我不能進的?

  朗月,繁星,酒香。

  聊遍天下事。盡享歡樂在今朝。

  三個月后……一個清朗的下午,秋高氣爽。舒爽的空氣。舒爽的人。

  執卷躺在屋檐,偷得浮生半日閑。

  趙凝再次離開影月開始四處游歷。音離恢復了以往默書地生活,而班婕心,成了音離的助手。

  似乎一切,都恢復了平靜。

  轉眼就是中秋,不知趙凝會不會回來。

  按照影月的習俗,中秋節那天也是酒節,家家戶戶都會拿出自己的珍藏然后舉家痛飲,酒節的規矩,就是必須一醉方休。

  這個節日讓云叢很興奮,他在小蝶的指導下釀制葡萄酒,還神神秘秘地拿到泉先生家里,說泉先生家的地好,埋出來的酒香。

  泉先生,似乎許久沒見了,不知他最近如何?我送去的新衣裳應該夠穿了吧。呵,那群猴子越來越頑皮了。

  到了中秋地夜晚,舉國上下都飄逸著酒香,這一天,連影月的空氣仿佛都變成了酒。

  盛大的煙火會,歡快地樂曲聲,百姓聚集在廣場上,都戴著自己精心制作的面具歡歌笑舞。

  我去叫音離地時候,音離卻不在書樓,問起班婕心,他茫然地搖頭,說音離很早就神神秘秘地一人走了。

  而后他看見了我身邊地離魎,便硬是將他拖走。

  末了,我最后成了一個人。也罷,戴著面具去和百姓同歡。

  在這一天,廣場的中央會放上一只巨大地酒樽,家家戶戶都會將自己的佳釀拿出一壇然后倒入那巨大的酒樽中,成為真正的百酒釀。

  然后,就是品酒,賽酒。總之第二天,影月的街道,廣場,樹林,到處都會是橫七豎八的醉鬼,這是祖先所謂的難得放縱。就連小偷,這一天也會喝得嚀叮大醉。

  不久就晃到了廣場,人來人往,隨波逐流。只有一人,未免孤單,孤單便容易思念,想起以前的中秋酒節都是四人同行,可惜現在……

  從萬酒樽里灌了一壺百酒釀,退出來的時候,踩到了一個人的腳,身體不穩,差點跌倒,他扶住了我,我看到了他身邊的一個矮個子的,戴著面具的少年,少年滿頭的金發,我立刻笑道:“云叢!”

  云叢聽出了我的聲音,就拉住了我的胳膊:“月,正好,我們一起玩啊。”

  我們?我看向一邊扶著我的青衣男子,那溫文爾雅的氣質,我不免笑了:“原來是泉先生。”

  “走吧走吧。”云叢急急拉著我就離開了人群,手中的酒險些掉落在地,“月,過會給你看好東西。”

  云叢興奮地說著,三個月下來,這孩子活潑了許多,想感謝泉先生,但想著也是多余。

  被云叢拖著,泉先生便悠然地跟在我們兩人的身后。

  眼前依然是那片花圃,而此刻花圃中已是滿園菊花開,姹紫嫣紅,分外鮮艷。尤其那黃菊,從一片紅色中乍現,讓人炫目。

  云叢拉著我進入花圃間一個石桌前,然后就隱入了花叢中,蹲在地上開始刨。

  “云叢,你在挖什么?”

  “酒。”云叢回答地很干脆,然后,他拎了一壇子酒上來,上面全是黑泥。

  云叢很是開心地除去了上面殘留的泥土,然后按住了封壇的紅油紙:“月,你來做裁判,看是我釀的好,還是泉老師釀的好?”

  “泉老師也釀了?”

  “恩,看,泉老師也在挖呢。”我順著云叢指的方向,在一棵大柳樹下,泉先生也正蹲著刨地。

  有趣,我越來越期待這兩個人釀的酒了。

  看到了朵融的長評,很激動,一種難以言表的激動,孤月的無奈被朵融剖析地如此清楚,那么,當上天再給她一次重生的機會,她選擇放任自由,大家也就可以理解了。她選擇的是想好好去愛一場,而不是再去做什么女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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