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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王子的橄欖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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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六王子的橄欖枝一百二十六  王子的橄欖枝(40粉紅票加更)

  林羽石很晚打來電話說沒有從那幾個小姐嘴里得到有用的東西。我讓他繼續監視耿國慶的行蹤。

  他答應一聲,沉默了一會兒道:“小雪……”

  “嗯,怎么?”

  “你是不是該考慮一下,他是否值得你那么付出?”

  我愣了一下,本以為石頭就是石頭,沒想到卻是塊玲瓏石,我笑了笑道:“我要證明自己清白,不單是為了他,你說的我一直在想,也許真的是我癡心妄想了。處理完這件事情,我會考慮離開海都。”

  放下電話,我止不住流淚,與寒夜的一幕幕在腦海上演,第一次在火車上相遇,就被他的氣質和品質吸引;他在星夜下給我們講他的初戀事故,我哭得一稀里嘩啦;從將要出事的飛機上拽下他來,我像見到死而復生的親人;紐約的時候他對我的悉心關愛;巴西時看著他悄無聲息的一個人忍受劇痛,我揮淚如雨;他與江水月斗心眼兒把我從寒月公司調到總部;他讓我看他消瘦的腰……他的睿智、他的幽默、他的才華……他一切的一切,曾經刻骨銘心愛的一個人,從此卻要劃上分隔符,筑起柏林墻。談何容易?

  第二天,出去買了兩套中年婦女的衣服,回來把自己化妝成一個普通的中年婦女。俺的化妝技術現在可以用爐火純青來形容,在整個中國俺不敢夸口,但在整個海都應該能做到孤獨求敗。

  接到趙凱電話,我便在半路上守著莉莉經過,然后跟蹤。

  一連幾天跟蹤,都沒有什么收獲,她天天上班、下班、逛街、偶爾和朋友去酒吧跳舞,然后回家睡覺。

  王子謙的老媽打電話讓我去給她化妝。自從我不是太缺錢后,我給她化妝就沒再收過錢,她也把我當成她們家的朋友對待,我也不斷地教她怎么化妝,現在,除非她要參加重要場合,一般是不麻煩我的。

  我到王太太家門口,正好遇到王子謙和榮貴龍從他家里出來。

  我禮節性地打招呼問道:“王總好,王太太在家吧?”

  王子謙嗯了一聲。

  榮貴龍嗤笑道:“阿謙,你真跟這個女人交往?”

  王子謙冷冷地道:“她是我化妝師,跟我沒關系。”

  “那就好,寒閻王的女人不會是什么好貨色……”

  我無意跟他們斗嘴,進了門。我倒是愿意做寒夜的女人,但他不要我,而且把我徹底趕出了韓樂翔。這個榮貴龍,上次寒夜救了他,不說感恩戴德,居然還污蔑他。豪門子弟的品德和素質確實堪憂。

  王太太要跟王行長出國訪問,除了給她畫,又讓我教了她好一會兒化妝才放我走。出了門步行去地鐵口,手機響了,居然是王子謙打來的。

  “有沒有空?”

  “沒有。”在人前我需要假裝禮貌與他寒暄,只有我和他時,我比他還要冷橫。

  “我的車就在前邊,進來,不然我會去抓你。”

  我怕你抓嗎?我已經看到前邊路旁他的車,轉過身,向相反方向走,我不乘地鐵了,去擠公交車。

  但是我沒走兩步,被迎面過來了的兩個男人一個人一個胳膊擰住,我使勁兒,但擺脫不了,剛要開口大叫,就覺得一個冰冷的硬硬的東西頂在腰間。

  “別動,老實點兒,挽住我胳膊。”

  我老實了,如果再反抗。沒準兒真的紅顏薄命了。

  在路人看來,就像我挽著其中一個男人的胳膊在逛街,但他們看不到我腰間的匕首。

  一人打開王子謙的車門,一人將我塞進去。王子謙坐在駕座上,發動車子。

  “你想干什么?又要挾持我去那個什么破別墅?”

  他不說話,只管開車。這家伙,葫蘆里又要買什么藥?我怎么想都想不到。

  車開進一個大門,這里我認識,是煙霞山莊,很久以前程頌請我到這里吃飯,我沒吃完就跑去機場找寒夜了。

  穿著古裝的服務員帶我我們去了一個臨湖的水閣。整個水閣只有一張桌子,也就只有我們兩個人,船外湖水蕩漾,遠處有悠揚的琴聲傳來。小姐遞上菜單,我根本懶得看。

  王子謙翻開點了幾個菜,問我:“你真的不要點兒什么了?”

  “你挾持我,就是為了讓我到這里陪你吃飯?”只有我們倆時,我對他是沒有客氣可言的。

  “借請你吃飯,談件事。”

  我懶得理他了,既來之則安之,捧著茶望著湖面,波光水影,最近難得如此心靜過。

  王子謙站到我身后道:“我聽說你被韓樂翔炒了。”

  “你不是專門來損我,看我笑話的吧?”

  “在你眼里我總那么無聊嗎?我希望能借今天這頓飯,緩和一下我們之間的氣氛,我們應該沒有深仇大恨吧?”

  那倒是,深仇大恨自然談不上,只不過他的做事風格總是讓我反感。“我們的關系好壞,對你沒什么影響吧?”我只是個卑微的塵埃。怎么會影響到他這座大山的高度。

  “我想請你去我個人開辦的金立公司任總經理,那我們之間的關系好壞就很重要了。”

  我很意外,他的話什么意思?他不會是真要聘我這個沒學歷沒能力的鄉下丫頭給他做總經理吧?

  “王先生,你是覺得你們家錢太多,不賠點兒心里不痛快吧?”

  他噗嗤笑了:“沒有人嫌錢多扎手,我看好你,我沒有錢讓你替我扔,我認為你可以勝任,將來我還會有更重要的工作交給你去做。”

  我越來越懵:“我可是剛剛被韓樂翔開除的商業間諜,你就不怕我去竊取你家的什么商業機密嗎?”

  他揶揄地笑笑:“我沒想到黨寒夜會舍得拿你做藥引子。我是誠心邀你加盟金立公司的,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信得過你。”

  “可我信不過我自己,更信不過你,我寧愿還去超市做導購,也不會去你的公司。”

  “薛小姐,先不要忙著拒絕我,你可以回去慢慢考慮。”他打開一瓶紅酒,倒兩杯端給我一只,與我碰了一下杯子道,“我等你的好消息。”他自己一口氣喝完。

  我舉起杯子,不情愿地喝完。

  他替我放下杯子道:“菜來了,嘗嘗我點的菜合你胃口不?”

  我確實想不到,王子謙會在這個時候向我拋出橄欖枝。我懷疑他的目的不純,但我也想不出我有什么利用價值。

  王子謙將我送回家,我裝扮一番,等莉莉下班后,接著跟蹤她。今天,這個女人又去跳舞,跳到過了半夜才回家,我一直尾隨,看著她進了家門,又盯了一會兒,沒什么動靜。只好離開。

  凌晨的大都市總算安靜一些,但還能偶爾看見行人。經過書苑街,一個路燈照不到的臺階上,我看到一個年輕女人在很頹廢地抽著煙。我不知道她遇到過什么、或者經歷過什么,但這個繁華的都市是人感情的無間煉獄,它的繁華一定程度上是建立在把人們純潔的情感壓榨成黑水的基礎上的。

  手機突然想起,林羽石的電話。

  “小雪,我跟蹤耿國慶到了莉莉的樓下,還有一個男人和他一起,你要不要過來?”

  兩個男人?她還要玩兒一起飛?一定不尋常,我得過去。“你看好他們,我馬上過去。”

  我撒腿往回跑,希望能攔到一輛出租車,跑了半路,終于打到一輛,趕到那里,林羽石守在樓下出口。

  “上去多久了?”

  “大概十分鐘。”

  我進去爬樓梯到莉莉家門口,把耳朵貼在門上,什么都聽不到。我要能像電視里那些間諜們安裝竊聽裝置就好了。

  毫無動靜的門里邊突然有了動靜,林羽石拉起我上樓,爬了半層,拐過彎兒。莉莉家門開了,我偷偷探下頭,只見一個男人出來,莉莉和耿國慶也跟到門口。

  說了幾句無關的話,那個男人下樓走了,莉莉和耿國慶相對笑得曖昧,然后門關上,看樣子倆人去xxoo了。

  我和林羽石下樓,跟上那個男人,但人家樓下有車,我們眼巴巴看著人家上車開走。早知道這樣,就該離開公司時把寒夜的保時捷開出來,他又沒說不讓我用,而且車主還是我,他也沒說讓我過戶給他。

  林羽石道:“那個男人是吳澤宇公司的一個經理。”

  吳太太曾經糾纏林羽石,那么林羽石認識她公司的經理也屬正常。

  “石頭。你知道去哪里買到竊聽裝置嗎?”

  “我想想辦法,也許能搞到。”

  “我們走吧,看來事情一定跟這個耿國慶有關了。”

  林羽石把我送到家門口,我說:“只顧跟蹤那個女人,我連晚飯還沒吃,你吃過嗎?”

  他搖搖頭。

  “那進來,我給你做點吃的,反正,再有幾個小時天就亮了。”

  我打開門,讓林羽石先進去,但我還沒來得及去開燈,就見林羽石和一個黑影斗在一起。

  天,我家來賊了!幸好林羽石送我回來,不然,他偷完財,沒準兒我正好回來,接著劫色。

  我伸開燈,兩人戰得正兇,林羽石似乎不占上風,還是個武功高強的賊。據說自古賊里邊就藏龍臥虎,可傳說中的名賊都是劫富濟貧的,我這窮人,家里現金只有四百多塊錢,他怎么就瞄上我了?

  我再細看那賊,也沒穿什么夜行衣,很普通的休閑裝,而且長得也不壞,怎么去做賊?

  他跟林羽石打斗時,閃過眼神看我,這眼神咋好熟啊?墨黑的眸子深不見底——假女人林啟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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