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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林羽石知道的八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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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四下觀望,選好了逃跑的退路,然后大叫一聲:“警察了來!”

  兩人,還有圍觀的人都被我糊弄了,我一看王子謙住了手,拉起林羽石就跑,估計王子謙反應過來時,我們已經在二百米之外了。

  我和林羽石跑進狹窄的街巷停下來,我大口喘著氣大笑不停。林羽石就莫名其妙地看著我。

  我笑夠了、笑累了,停下來,拍拍他的胸膛道:“林羽石啊,你是不是石頭做的,怎么這么硬?”

  “你今天究竟怎么回事?”他一臉嚴肅。

  雖然他不愛笑,但我沒見過他這么嚴肅過,剛才的笑意一絲沒有了。我將怎么認識王子謙以及打電話的經過,一五一十的告訴了他。我覺得我也沒犯錯,沒必要撒謊。

  林羽石牽著我的手向前走了一段,才問我:“你知道王子謙是誰嗎?”

  不就是金利公司的經理嗎?還能怎么樣?我搖搖頭。

  “王家在解放以前就是海都的大資本家,王家人識時務,資助過海都的地下黨,為海都的解放做了貢獻,解放后,積極接受黨的領導,接受改造,王家許多子孫進了政府工作。改革開放后,根本雄厚的王家迅速發展起來,現在不管是在商界還是政界,王家都有巨大的勢力。王子謙的爸爸,王建華是王家長子,現在是人民銀行海都分行的副行長。王子謙自己經營一家公司,資產過千萬。你覺得你得罪這樣一個人會好過嗎?”林羽石侃侃而談,最后拋給我這樣一個問題。

  我心里不服:“你知道得罪不起他,為什么還幫我打架?”

  他拿我沒辦法,不語。本來他就不愛說話,我們就沉默著走,但我發現他還牽著我的手,我想起蔓蔓,使勁兒抽回手。他笑笑,還是不語。

  “你怎么知道王子謙這么多事?”我沒話找話。

  “在海都這是常識,也就你這種傻丫頭不知道。”他居然說我是傻丫頭!氣死了!

  “你的意思是,我得罪了王子謙,以后死定了。”

  “也不是,看樣子這個王子謙對你很感興趣。”他不懷好意的笑道。

  “你太壞了!”我伸他,他沒躲,挨了一下,還笑。

  “別笑了,”我撅著嘴道,“你說他以后會不會找我麻煩?”

  “你是江水月的手下,也不是什么大事,他最多拿你尋尋開心,不會吃了你。”

  “江水月面子很大嗎?”

  “江水月是海都商界的名美女,很多男人買她的帳,而且關鍵是她背后的男人面子大。”

  “她背后的男人是誰?”

  “你跟了她這么久都不知道嗎?黨寒夜啊。”

  “我知道他是個大導演,我沒見過。”而且我還知道,今年的五一他會坐飛機去紐約,然后墜機身亡,面子再大又怎樣?但那不關我的事。

  “你見一次就會忘不了,這個人很丑,臉毀容了。”

  毀容!我頭大了,莫非……“我見過一個毀容的男人,可江水月叫他寒總,不姓黨啊。”

  “聽說他手下的人的確稱黨寒夜寒總,不知道為什么。”

  果然是他,原來他就是黨寒夜!我一身冷汗,臉色蒼白。

  林羽石看到我臉色不好,關心道:“小雪,你怎么了?”

  “哦,沒事。”我強作鎮靜,我當然不可能告訴他,我是重生來的,黨寒夜“五一”就要死了,“他怎么姓這個姓?這個姓很少人姓的。”

  “據傳說,他生下來就被人丟在閘北福利院的門口,被院長撿回去養大,黨收養的孩子就姓了黨。聽說他小的時候,福利院起火,他被燒毀容。以前沒有人關注他,后來他從海都戲劇學院導演系畢業后,做了導演,拍了很多精彩的影視劇,在國際上拿過很多大獎,在國外名氣很大,外國人送他中國愛情第一導演的雅號。他自己又創辦了韓樂翔集團公司,其身價過億美元。人們也就自然開始關注的他的身世,有人說他是王家的大女兒與吳家的小兒子私生的兒子。吳家你知道吧,是海都的另一個大家族。”林羽石為我詳解。

  我記起前世黨寒夜死后,因為他是孤兒,也沒有結婚生子,他留下的巨額遺產引起很大的糾紛。吳家我不知道,不過我想起那個曾經調戲林羽石的吳太太,隨口就道:“就是那個看上你的吳太太的老公家?”

  他臉上不悅,但還是點點頭:“吳太太的老公吳澤宇的爸爸是吳家最小的兒子。”

  也就是說黨寒夜有可能和吳澤宇是同父異母的兄弟,這個我不愿意了,黨寒夜那么好的人品怎么有那么孬的哥哥?“吳家認了黨寒夜嗎?”

  “當然沒有。這只是一個傳說,黨寒夜的身世還有很多版本的傳說,另一個是跟海都的另一個大家族有關,好像有點能耐的人都是名門之后,普通人家就出不了才俊。”林羽石有些不滿的神態。

  我顧不得管他的神態,我關心黨寒夜與江水月的關系,上一世江水月嫁給姚增哲,如果這一世歷史發生改變,江水月嫁給黨寒夜,也許黨寒夜不會死的,“那么黨寒夜與江水月是什么關系?”

  “據說黨寒夜是一個情種,而且是個很專情的情種,當年他愛上一個女孩,盡管那個女孩最后甩了他,他還是把他投資拍的第一影片的利潤都給了那個女孩,讓女孩去了法國留學。他現在是專情追你的老板江水月,寒月公司也是他為了追求江水月才創辦的公司。江水月以前是寶潔公司中國區的一個負責人,但這個女人不滿足于給老外打工,一心想擁有自己的公司,黨寒夜就圓了她這個夢。”

  原來這樣,我真小看林羽石了,沒想到他還是個八卦高手。“那么你說江水月會嫁給黨寒夜嗎?”

  林羽石苦笑道:“那個我怎么知道?你是江水月身邊最近的人,你都不知道,誰知道?我知道的這些都是海都盡人皆知的,深層次的東西,也只有你們這些內幕人員才掌握。”

  我暈,海都人都知道的常識我都不知道,我還內幕個屁!“你莫不是想從我這里打聽點內幕信息吧?”

  林羽石無奈道:“我對這些名人的八卦沒興趣,你問才講給你掃掃盲。他們發生什么,管我什么事?”

  我掃興的撓撓頭道:“江水月讓我學開車,你知道哪里有駕校,我得去報個名。”

  “前邊不遠就有一個不錯的駕校,不過光靠駕校那幾節課你恐怕考不過去。”

  “那怎么辦?”

  “我想辦法借輛車教你開,看樣子你不太笨,應該能學會的。”他笑著摸了摸我的頭。

  討厭,我痛恨別人隨便摸我。我舉舉拳頭道:“不準摸我!”

  他無辜地攤攤手:“好吧,姑奶奶,我們去報名。”

  他說要去借車教我開車,江水月的車就交給我了,不過我可不敢拿她的奔馳去學開車,萬一蹭掉一塊漆,賣了我都賠不起,想了想沒敢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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