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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六章 無一逃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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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能性有很多,羽淵武澤心里會推理多種情況,所以現在楚新蒲根本就不去管。

  羽淵武澤說什么,他就點頭答應,雖然心里不想他懷疑抗日分子這條線,但也絕對不會表現出來。

  這一次的事情,很復雜。

  羽淵武澤能力是不錯,可是想要調查清楚,同樣不容易。

  梁鶯啼只要在現場,沒有留下證據,那么誰也不能說她有問題,畢竟她才是最顯得清白的一個人。

  羽淵武澤叫楚新蒲過來,可不是懷疑他和梁鶯啼的事情,而是想要找他打聽漢口憲兵隊的事情罷了。

  進入酒店,羽淵武澤問道:“你想要去現場看看嗎?”

  “屬下就不去了,課長您都說沒有發現,我去看也是白看。”楚新蒲心里想去,擔心梁鶯啼留下什么疑點,自己可以幫忙掃尾。

  但是又擔心,這個疑點,是羽淵武澤已經發現,故意留在那里,等著自己露餡。

  既然如此,楚新蒲選擇相信梁鶯啼,不可能留下破綻,所以根本就不去看。

  羽淵武澤也是順口一說,他確實不認為,自己都沒有發現線索的地方,楚新蒲能有所發現。

  “你自己找個地方坐,我忙完了再找你。”羽淵武澤說道。

  楚新蒲老老實實找了個地方坐下,至于羽淵武澤,開始核實名單和那些人見面。

  憲兵隊本部都出面了,那些所謂有頭有臉的人物,配合的非常積極。

  沒有人想要得罪憲兵隊本部,畢竟這個機構,可不是吃素的。

  他們都迫不及待的想要來證明自己的清白,畢竟人又不是自己殺的,早日說清楚不好嗎?

  坐在酒店內的楚新蒲,就看到不斷的有人來來往往,應該都是今日參加壽宴的人。

  楚新蒲還看到了陳生合,陳生合自然也看到了他,只是現在的陳生合沒有功夫理會他。

  楚新蒲和梁鶯啼的事情,現在不是說的時候,井上宏一死在自己的壽宴上,哪怕五十嵐大佐認為他是清白的,陳生合一樣是焦頭爛額。

  不過楚新蒲還是姿態放的很低,見到陳生合時起身示意,算是打了招呼。

  畢竟他地位不如陳生合,其次是他對梁鶯啼是表現出來了非分之想的,那么對于梁鶯啼家里的長輩,你尊重些才符合人之常情。

  只是陳生合對于他的打招呼,選擇了無視。

  楚新蒲也不覺得奇怪,再次坐下,看著來來往往的眾人。

  羽淵武澤今日看來,是打算連夜將這些人調查完,畢竟拖不起。

  可能你速度慢一點,兇手已經跑了。

  一直弄到后半夜,楚新蒲都坐的無聊,羽淵武澤才出來。

  此時的羽淵武澤,臉色也顯得有些疲憊,畢竟今日的工作量非常大。

  “課長,找到兇手了嗎?”楚新蒲起身問道。

  “參加宴會的每一個人,包括酒店內服務的人,全部都找到了,沒有一個人逃跑。專業人士不少,但初步看起來,都沒有問題。”羽淵武澤說道。

  楚新蒲眉頭一皺,說道:“會不會兇手是偷偷自己混進來的?”

  調查沒有結果,楚新蒲做出這樣的推理,并不奇怪,不能說他是故意混淆視聽。

  畢竟羽淵武澤在調查完,沒有發現可疑人員后,也生出過這樣的念頭。

  只是他自己給否定了,他開口說道:“不會,今日保衛工作,做的非常嚴謹,五十嵐大佐親自到場,不可能讓一個大活人,無聲無息的混進去。”

  “也就是說,兇手殺了人,還隱藏在這些人之中,甚至在課長您的詢問之下,都沒有露出破綻。”

  “所以才說是專業的。”羽淵武澤對于這一次的任務,同樣感受到了一絲壓力。

  而且他說專業兩個字的時候,依然是看著楚新蒲,好像再說漢口憲兵隊的問題,并不算過去。

  楚新蒲裝作沒有看到,閉口不言。

  此時陳生合走了過來,在羽淵武澤身邊說道:“課長,今日太晚了,多有辛苦,先回去休息吧。”

  面對這個提議,羽淵武澤突然說道:“陳會長,你的外甥女梁鶯啼,怎么今日沒見,難不成你的壽宴她沒有來?”

  聽到羽淵武澤提起梁鶯啼,楚新蒲表情如常,沒有什么過激的反應。

  陳生合的表現也沒有問題,他說道:“發生這樣的事情,她一個女孩子,我讓她先回去了。”

  “陳會長,今日之事……”

  “我明白羽淵課長,我這就打電話讓她過來。”陳生合去打電話。

  楚新蒲此時才開口說道:“課長,不可能是她吧。”

  這句話其實該說嗎?

  如果梁鶯啼和楚新蒲的關系一般,那么為了保護梁鶯啼,他不能說。

  但是他和梁鶯啼的關系不一般,有愛慕之情,現在自然是想要為她說話。

  如果楚新蒲閉口不言,在羽淵武澤這里算是什么?

  冷血,還是城府太深?

  “你還替她說話,你知不知道,人家舅舅對你意見很大。”

  “我知道。”

  “怎么,還是個癡情種子?”

  “課長說笑了。”

  羽淵武澤倒不是突然懷疑梁鶯啼,畢竟還沒有任何證據指向她,只是這一次參加壽宴的人,全部都要接受問詢。

  梁鶯啼不能例外,哪怕是走過場,也要走一次。

  而且如果梁鶯啼在壽宴之上,看到了什么可疑的東西呢?

  小心謹慎起見,羽淵武澤才要見她一面。

  梁鶯啼來的很快,看到楚新蒲時,有些愣住,這是正常反應,她可不知道楚新蒲在這里。

  只是當著自己舅舅和羽淵武澤的面,她并沒有如何熱情。

  最后一個人,羽淵武澤也沒有單獨問詢,楚新蒲就在旁邊,他就開始了。

  “這么晚了,還沒有睡嗎?”羽淵武澤問道。

  此時的梁鶯啼看起來很精神,不像是被人從睡夢中吵醒的一樣。

  “今日發生這樣的事情,舅舅一直都沒有回來,心里擔心睡不著。”梁鶯啼的回答,楚新蒲心里暗自叫好。

  這個問題,其實就是羽淵武澤的試探,他總是在不經意間做出試探,楚新蒲是深有體會的。

  羽淵武澤接下來就是例行詢問了,你在壽宴上做了什么,有沒有看到可疑的人,或者是可疑的事情。

  梁鶯啼都回答的很好,至于可疑的人和事情,她說自己沒有看到。

  畢竟很多人都沒有看到,那些說看到的,也說的亂七八糟。

  “行了,你可以回去了。”

  “謝謝課長。”

  就在梁鶯啼轉身要離開的時候,羽淵武澤突然問道:“你了洗澡,換了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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