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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王后的資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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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王后的資質現在的菊花才真正可以NP了,為菊花的強大撒花  日光直射大草原,茫然的草原竟是反射出一種朦朧的綠光。在藍天和綠地相接之處,是那白云的涌動。

  文修再次躍上小卡,然后扭頭看我:“臭烘烘苒,不要害怕,我已經說過摩羅了,他不會再隨便在你面前殺人了。”

  從小到大,即使經歷了無數次的死亡,但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人在你的面前,活生生地被殺死。就算雪銘上次處理那個女人,也是讓清清楚楚將她帶離。這次的事件,讓我心有余悸。

  當文修說出那句話后,鳩摩羅的視線便從我身上收回,瞥向文修。似是有些不滿。

  傲鷹國的人都是有血性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所以如果是傲鷹國的女人看到鳩摩羅如此驍勇,一拳打倒馬賊和他的馬,夜剎一腳踩扁馬賊,說不定會立時歡呼尖叫,然后撲向鳩摩羅永遠都不離開他有力的臂彎。

  看來我還是無法適應吶,我甚至殺只雞都覺得難過。

  旅行再次開始,我坐在馬車里,透過車窗看著冉羽熙,他又開始在阿騷的身上打瞌睡,阿騷不緊不慢地跟在我的車窗邊。有時草原的風掀起了他的衣帽,我便看見冉羽熙原來干凈清爽的下巴上,出現了青色的胡渣。

  踏上草原開始,大家就不會再去及時清理胡子了。只是鳩摩羅和文修的年紀都比冉羽熙年輕,或許再過幾天,我就會跟著三個長滿胡子的男人一起了。

  漸漸的,行程偏聽偏離了我和明心的來路,回頭遙望自己走過的那片草原,人果然還是要經常反思,然后在反思中前進。

  是夜,鳩摩羅站到我的車窗邊,如鷹的視線直射我的臉龐:“出來,我帶你去散心。”

  我抱住了自己的膝蓋,搖頭。

  他立刻擰緊了眉:“嗯……”地長長沉吟一聲后,一手撐在馬四上,一手開始擰眉:“你就這么怕我嗎?”

  “恩。我還怕你的夜剎。”至少在短時間內,我是再也不敢跟鳩摩羅和夜剎近距離相處了,心慌慌。

  “我又不會打你。”他急急地說。我也脫口就答:“但我還是怕你。”

  “恩……”鳩摩羅陷入了煩躁,因為他從擰眉心變成了爬梳自己的短發。跟著他半年,對他的一些肢體語言,還是清楚的。

  就在這時,他的身邊走來了文修,他站到鳩摩羅的身邊,一下子便小了一圈,他雙手放上了我的車窗,而鳩摩羅單手撐在馬車上,從我的角度看,就是文修處于鳩摩羅的保護之中。多么和諧的一對。

  文修溫和地看著我,水藍的眼睛忽然散發出了父愛一般的溫柔:“秋苒,你就跟摩羅去吧。”

  我警戒地看看文修,再看看鳩摩羅。鳩摩羅一定想挽回一下我心中的形象,讓我不要怕他。鳩摩羅那么愛面子,突然身邊有個女人懼怕他,一定讓他覺得就像掉進螞蟻坑一樣不爽。不然他也不會擰他的眉心,爬梳他的短發了。

  “秋苒,你都躲在馬車里一天了,該出來透透氣了。”文修輕柔地哄著,就像哄一只小動物離開她的巢穴,然后跟他回家。

  再看看文修,再看看鳩摩羅。

  還是有點遲疑。

  “咳咳……”忽的,冉羽熙從他們身后飄過,像個老頭一樣咳嗽著,“別去,他會吃了人的,咳咳……”

  立刻,鳩摩羅冷冷的視線就射向飄離的冉羽熙,寒光森森,仿佛在說:是你想吃了她吧。

  心里有什么在萌動,鳩摩羅和冉羽熙在路上其實一直在互相戒備,如果在清醒的狀態下,冉羽熙絕對不是鳩摩羅的對手。但是,冉羽熙卻清唱又能讓如此強悍的男人說睡就睡,說醒就醒。如果這兩個男人哪天撕破臉,真正碰撞的時候,不知會發生怎樣的景象?

  說不定鳩摩羅會一把將冉羽熙摁在地上:,別再隨便勾引我,你是在玩火!然后,冉羽熙對著鳩摩羅嫵媚一笑:啊…來吧,就用你那健碩的巨大,進入我的身體,狠狠地馳騁,千萬不要憐惜我,恩……恩……太——讓人興奮了!果然還是要加入新鮮男人,才能讓我的yy神經再次啟動。

  “秋苒,出來吧。”文修的輕哄將我從冉羽熙和鳩摩羅清唱的嗯嗯啊啊世界中回轉。看看鳩摩羅,心中立刻少了半絲恐懼,便從那個安全的小窩離開。然后就聽見鳩摩羅發出一聲長長的松口氣的聲音:

  “呼……”如果他知道我對他的恐懼并非因為文修的輕哄,而是對他和冉羽熙的幻想后,估計會直接自裁。夜剎此刻就站在馬車邊,有趣的是,阿騷正在夜剎面前左右晃,夜剎的目光就隨著阿騷的身體漂移。

  鳩摩羅躍上了馬,然后向我伸出手,我站在清唱馬車上,便與他同高,看見他的手,不想去拉。他皺了皺眉,卻是突然伸長手環住了我的腰,強行將我撈到了夜剎的身上,橫坐在他的身前。

  “文修,我們走了。”他俯臉看向站在一旁的文修,清唱文修微笑地點頭,然后,他又看向此刻坐在篝火邊抽煙的冉羽熙,冷冷道,“你自己小心。”

  “恩。”文修輕輕地在夜剎屁股上一拍,夜剎就走了起來,可是他第一步的時候有點晃,我因為橫坐,若不是身前有鳩摩羅的手臂護著,差點往前摔出去。

  鳩摩羅立刻收緊了韁繩:“夜剎,你怎么了?”

  夜剎晃了晃腦袋,瞪向前面已經停下漂移的阿騷,清唱我竟是在阿騷的眼中看到一絲壞壞的笑意。

  “呼!”夜剩對著阿騷恨恨地低吼了一聲,便朝阿騷的方向奔跑起來。阿騷輕巧地閃開,“昂~~”地叫了一聲,然后卻是跟在了我們的身后。我扶著身前鳩摩羅有力的手臂,往后看去,阿騷跑起來像是在跳躍,兩只長耳朵遠遠看去就像一只大灰兔子在草原上奔跑,而他的身后,遙遙站著冉羽熙,他大大的白色斗篷在黑夜之中飄擺,嘴角的煙桿在火光的反射中,閃爍著黯淡的光輝。

  我沒有再沒收他的煙桿,我想,他或許需要他的煙桿,清唱就像陷入茫然的男人需要他的煙一樣。他白色的,黯淡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地平線之間,被夜空覆蓋,希望他能找到自己的方向,找到他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他到底是什么人?”隨著夜剎步履的減慢,鳩摩羅問出了這個問題。

  我低下頭,放開了鳩摩羅的手臂,目光中竟是映入了阿騷,清唱他笑瞇瞇地仰臉看我,像狗一樣討好地貼在我的腳邊跟著我。不知道為什么,看著阿騷,整個人的心情都會好。而且,還有種想拿鞭子抽他的沖動。

  “秋苒?”

  “恩?”我忍不住用腳尖去踢阿騷,他卻笑得更加開心。

  “問你話呢。”

  “哦。他賣人。”

  “賣人?奴隸?”夜剎停了下來,阿騷也就停在了清唱我的腳邊,我繼續踩他,他還把自己的臉湊過來給我踩。

  “不,妓丶女。”

  “哦……難怪他知道通商古道。”鳩摩羅放開了韁繩,面前的手臂撐在了他那條赤條條的大腿上。

  這讓我想起冉羽熙,他們兩個有一個共通點,就是總是不穿長褲。

  當然,前者是因為氣候炎熱,而后者,是為了性感。

  “過去總有一隊商人,從通商古道而來,到我們傲鷹選走一些妓丶女前往天朝。”

  “就是他們家。”我踩著阿騷的眼睛說,阿騷一口咬清唱住了我的鞋跟,然后就開始輕扯。鳩摩羅不再說話,我便只顧著跟阿騷玩,這驢子又賤又騷,而且越踩越開心。

  忽的,一條手臂環住了我的腰,我立時一怔,而在怔愣間,身體貼在了鳩摩羅那微微凸起的胸膛之上:“冷嗎?”柔柔的聲音帶上了他從未有過的溫柔。

  我愣了一會,才想起去拉他環在我腰間的手臂:“不冷。”可是,他有力的手臂依舊不緊不松地圈在我的腰間,難道他以為這樣的環抱,會給我溫暖,不讓我繼續害怕他?

  “你知道傲鷹國的王后需要具備哪五顆心?”他略帶正經清唱地說,我搖搖頭,不再拉他的手臂。

  “就是要擁有一顆智慧之心,善良之心,勇敢之心,責任之心和愛民之心。”他說完抬起了我的下巴,深深地注視我的眼睛,我一時陷入他深邃的視線之中,那里有他從未有過的認真和鄭重,“秋苒,你已經具備這五顆心,所以,我將娶你為后。”

  “啊?”我徹底陷入了怔愣,他看了我一會,唇角勾出了一抹滿意的微笑,然后朝我慢慢俯來。

  “昂~昂~~”高昂的驢叫驚醒了我,我立刻用手擋住了清唱他下俯而來的臉:“王,你開什么玩笑?”

  一絲不滿掠過他的眼睛,他再次高昂起下巴俯視我:“你是不信,還是不愿?”瞬間陰冷的口氣,帶出了他高高在上的威嚴。

  我收回手,也昂起下巴盯視他:“當然是不愿!”

  他一驚:“為什么?”“為什么我要愿意?”我反問。

  他勾唇輕笑:“哼,因為沒有一個女人會不愿意。”

看著他那副拽樣,我就胸悶:“那我就是!”清唱  立時,他銳利的瞳仁收緊,胸膛開始因為他深深的吸氣而挺起,不用看也猜到他那八塊腹肌已經隱現,只是現在他不是炫耀,而是在威脅我。

  昨天說錯了,不是小H,而是——迷你小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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