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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世小受莫小白(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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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

  在床上躺了三天,燒也退了,身上也痊愈了,林墨然真是夠哥們,雖然他是爸爸桑,但是,我們不能因此而懷疑他的人品。哎,想他一定也有慘不忍睹的過去,才會成為今日的妓院老爸。不然,一好好的男人,怎么就開起了妓院呢?雖然這玩意比較賺錢。

以前在寢室沒事干,幾個兄弟就在那邊吹牛,討論做什么最賺錢。結果,大家一致認為,開娛樂城,是最賺的。我們那里的娛樂城,可不就是這里的青樓。哎,繁榮,必定娼盛哪  哦!說不定林墨然當初就是……哎呀呀,這小子太慘了,同情他。我以后要好好對他,告訴他,我不會介意他曾經做過鴨,我們還是好兄弟。

  阿福正在給我穿衣服,這些破衣服,穿起來太麻煩了,我迫不及待要出去呼吸新鮮空氣。

  袍子上是蜻蜓戲荷,就像把一副水墨畫穿身上,衣袖很大,衣擺倒不長,只到膝蓋,綢褲子,黑色腰帶,還掛著一竄鈴鐺,我郁悶了,當老子是狗啊。我要摘掉,阿福趕緊說這是林墨然特地交代的。

  他說只要我掛著這鈴鐺,就不會被人欺負,而且,也不會被客人誤認為是花降樓里的男寵,出去也會更加安全。

  哦我明白了,這鈴鐺是一種記號,比如黑幫里的紋身?或是什么。既然林墨然這么說,那我就帶著。

  阿福還要給我戴頭飾,我當即就把他踹開了,他還真當我是花降樓里的男人打扮,穿上鞋,我就先跑了。

  在床上躺地腰酸背疼,跑出房間的時候,一路都是鈴鐺的叮咚聲,感覺就像女生手機上的掛件。引來那些小廝丫鬟們猛瞧。

  白日的花降樓看起來又不一樣,非常安靜,靜得只有鳥的聲音。阿福帶著我逛了一圈,那些童子見到我都非常恭敬。我有些不好意思,趕緊還禮,結果把那些童子都嚇得跪下了。

  阿福告訴我,現在我的身份非同一般,所以不用還禮,不然會嚇壞那些孩子。我問阿福,怎么個非同一般,阿福又不敢說話了,估計又是林墨然交代的。難道我成了林墨然的心腹?副老板?天哪,我也要做爸爸桑嗎!那我又該怎么處理那晚闌兒的事呢?

  雖然,我還是個學生,但是,我知道,干一行,愛一行。如果林墨然真的把花降樓交給我,我一定要狠下心腸!做好這個殘忍的爸爸桑。

  花降樓再大,也沒啥可逛的,于是,我說要出去逛街。阿福趕緊又叫上一個大漢跟著,那大漢叫黃享樂,一身肌肉,高我兩個頭,整個一健美教練。好嘛,這是怕老子跑了怎的。

  罷了,其實有兩個人跟著,老子也挺拉風的。

  出了門,就上了街,這花降樓的位置正好是京城繁華之地,和阿福的聊天中,才知道花降樓還是以女伶為主,反正是青樓,客人喜歡什么,就準備什么唄。

  今天,上街的感覺非常好,因為姑娘們都在向本大爺拋媚眼,這才是爺本該受到的待遇,那個誰,林墨然,出來,跟爺比比,看誰更受姑娘歡迎。

  恩?可是怎么還有男人用淫蕩的目光看著我。沒看見老子身上有鈴鐺嗎!我甩了甩鈴鐺,結果他們看得更猛。

  嘿不怕死的東西,算了,愛看就看吧。

  “快看,那是鈴鐺。”

  “真沒想到,花降樓這次的鈴鐺這么可愛?

  我聽著納悶,朝他們看去的時候,被黃享樂這肌肉男給擋住了,然后阿福就拉著我往一些店鋪跑,真奇怪,總感覺那些人嘴里說的鈴鐺,跟我想象的,有點不一樣。

  街上沒好玩的東西,不是姑娘的首飾胭脂,就是爺們玩的古玩玉器。這些都不是爺的興趣。最后,在風箏鋪買了個風箏,然后讓阿福帶路出了城,到西郊河邊放風箏玩。

  “阿福你跑快點!”我大喊,就差沒拿根鞭子抽他。他跑得氣喘吁吁,一下子就趴在地上不能動了。我踹他:“起來。”

  “不行……不行了……”

  “靠,男人不能說不行懂不懂!我來!”我拿著風箏開始奔跑,腰間的鈴鐺丁玲丁玲,越想越像狗。——!!!

  看見過沒,每到傍晚,公園里,就是一堆的鈴鐺聲,狗狗跑得那個歡快啊,就像現在的我。

  我拿著風箏一直跑到河邊,面前一艘大船,我一松手,風箏就扶搖直上,看,還是得爺出手,我向阿福招手,阿福又呼哧呼哧跑過來,大黃還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小白公子你真厲害。”

  “去去去,別叫小白那么難聽,叫我小莫。”

  “那不行,小白公子是阿福的主子。”

  “誒隨便隨便,切,古人就是麻煩,稱呼多。”我拽著繩子,風箏越來越平穩。

  可是,不知怎么回事,風箏線,“啪”忽然斷了。我看著那風箏飄飄搖搖,飄飄搖搖從空中落下,眼看著就要落到河里,忽然,一個青色的人影,就在我眼前,那么咻一下,踏水而過,我驚呆了,輕功啊!

  他拿著風箏幾個輕點就回到了那艘船上,然后揚著風箏對我揮舞。

  因為距離較遠,我又是近視眼,所以看不清他的樣子,但是,我絕對崇拜這哥們,太厲害了!

  “嗨哥們,那風箏是我的。”我一定要見見這哥們,神了!

  阿福拉住我:“公子,就一風箏,算了。”

  大黃也跑了過來,護在我身邊,我橫白他們:“我就喜歡那風箏,我要要回來。”

  這句話剛剛說完,蝴蝶風箏就出現在了我的面前,我立刻接過,轉頭看他,果然是他身上的青衣,不過,我怎么只到他胸口。

  我趕緊仰臉,呆!這是男人嗎?!

  如水的眼睛細長帶鉤,眼角飛揚,帶著一顆美人痣。細細的眉就像畫上去,薄薄的唇,水光瑩瑩。我下巴脫臼,感覺要流口水,美女啊!

  “那個……美女,謝謝。”我對她揚起我最有魅力的笑容,務必要將這美人一舉拿下。

  美人嫣然一笑,哎呀!那眼睛帶著魅,把我的魂都勾去了,只覺得腰間一緊,就離地飛起。

  “公子回來”

  回個屁,沒看見我正忙著嗎,這么漂亮的姐姐,一定要拿到她的手機,呃……不對不對,是聯系方法。

  穩穩落到地面,卻已經是在船上,美女還摟著我,我情不自禁地抓住她的胳膊,崇拜地說:“姐姐,你輕功真厲害。”

  “是嗎。”他說話了,立刻,我感覺一盆冷水澆了下來,這這這聲音,分明就是男人的!

  “你是男人!”

  “不然你以為呢?”他比女人還薄的唇角壞壞勾起,帶著媚的眼睛笑著瞇起。

  我張大嘴,感覺自己已經失去了說話的能力,然后,我摸上了他的胸——平的!崩潰,這么漂亮的美人,居然是!偽娘!

  “在下君璃鏡,你可要記住了。小人兒。”他將我摟緊,在我耳邊吐氣。

  本人,繼續崩潰中。

  (八)

  君璃鏡,這個名字,我記住了。他……只是漂亮,但不是偽娘。偽娘是喜歡打扮成女孩子的男人。反正就是怪怪的,眼前這位……穿著打扮都正常。。。

  我過了好久,才能適應他是一個男人的事實,這個事實,讓我很沮喪。

  “小兄弟,請喝茶。”他給我端來熱乎乎的茶,我也不知道什么時候就進了他的船艙,反正等我從崩潰中蘇醒的時候,我就已經坐在里面了。

  我端著茶杯,他坐在我邊上,隔著一個茶幾,我們身后是船艙的窗戶,河風徐徐,還帶起了他的發絲,撩過他的嘴唇,說不出的撩人。

  想哭,他為什么是女人?

  “你看夠了沒?”他忽然轉過臉,我對著他的臉終于忍不住問:“如果我說你長得像女人,你會不會打我?”

  他面色立時一沉:“會。”

  “呃……那你長得太俊了。。。。。”

  “哈哈哈……”他大笑,忽然伸手摸我的臉,“你真是一個可愛的鈴鐺。好吧,以后你說我長得像女人,我就不殺你。”

  “哈!殺!難道以前那些說你……長得像……那個的都死了?”

  “不錯!”

  —-—!!!汗,原來會死人的。

  喝茶,喝茶,不說話了。免得說錯就被殺。不過,能見到一個我不認識的人,真讓我高興,不然老是林墨然,歐陽晴方什么的,我會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你是花降樓的鈴鐺?”他問我,聲音特別好聽,而且舉手投足都分外優雅。

  我點頭:“是,林墨然是我好朋友,如果你去花降樓,我給你打折。”

  他一挑眉:“真的?”

  “當然是真的。”我打包票。君璃鏡呵呵一笑,那笑容真是讓人覺得白眉叢生。

  這船是君璃鏡的,他帶著我游了一個下午的青山綠水,到了晚上,我自然也要表達一下感激,于是,我把他領花降樓去了。

  我還是第一次從花降樓正門進去,那些小廝看見君璃鏡都立刻迎了上來:“君公子,您可是好久沒來了。”

  呀,沒想到他還是這里常客啊。

  人不風liu枉少年,這古代又沒其他娛樂場所,飯后無聊就只能逛逛青樓了。

  我跟在他身旁,那些小廝有些不認識我,可是當他們看見我腰間的鈴鐺時,都變得驚訝。就連跟君璃鏡說話的那個龜公都變得傻傻的,指著我:“你……”

  “小白小公子————”聽見有人喊,我超前一看,喲,阿福,他已經回到花降樓了。他急得滿臉通紅,拉住我喘著氣說:“老老,老……”

  “老什么!”

  “老板叫你馬上去見他。”

  “沒空。”我反過來拉他,“快,快給君公子準備個包間。”

  “啊?”阿福兩眼發直。君璃鏡摸摸他的頭:“阿福,通知你們老板,我君璃鏡,帶著他的鈴鐺,來了。”

  阿福繼續傻眼。龜公趕緊迎進了君璃鏡。

  龜公將我們帶進了一個包間,這包間古色古香。咳,這好像是句廢話。在古代,能不古色古香嗎,應該說這包間很雅致,而且,還是榻榻米,還有個香爐。

  我晃來晃去,墻上掛著山水字畫,矮幾上擺著盆景花卉,角落放著香爐,內室一張雕花屏風,屏風后面,就是鋪在地上的被褥。一點也不像青樓的房間,像是大漢后宮。

  地上的地席也很溫暖,坐在上面一點也不覺得冷。

  我盤腿坐下,一開始還擔心脫鞋會腳臭。當然,我的不會臭,我怕君璃鏡臭,要知道,一到夏天,我們寢室那味道,絕對賽過咸魚。

  不過,可見君璃鏡的腳,跟他的人一樣,又干凈,又沒味道。他往矮幾后一坐,懶懶地往桌上一靠,擦,那絕對比花降樓里的男妖更妖。

  “君公子今日要誰作陪?您知道花降樓的規矩,鈴鐺,是不能動的。”龜公說的時候瞟我,原來林墨然沒騙我,我掛個鈴鐺就護身了,沒一個人敢動我。

  君璃鏡瞅向我:“既然你是花降樓的,不如你給我介紹。”

  “呃……花魁唄,這里的花魁肯定漂亮,那個……來兩個。”嘿嘿,一個留給我。

  “是。”龜公要走,我忽然想起,這里的花魁有男有女,我趕緊補充:“不要男的,要女的。”

  龜公愣住了,他對著我小聲說話:“小白小公子,君公子一直以來,都是要男的。”

  “哈!”我暈,什么!君璃鏡要男的作陪?

  “那就闌兒吧。”君璃鏡說話了,一開口,就是要那天我看見的闌兒!我暈,感情這君璃鏡跟林墨然一個愛好!

  渾身立馬起了一層雞皮,趕緊離他遠點。我說他對我怎么這么殷勤,難道是把我也當做……

  “那個……君璃鏡,小弟……雖然……崇拜你……”

  “恩,在下知道。”他優雅地倒茶。

  “但是……那個……小弟……喜歡女人。”

  “看出來了。”他說地悠悠然,還將茶放到我面前,對我微笑。

  “你真明白?”

  他依舊微笑。

  我終于松口氣,再次坐到他身邊,勾住他的肩膀:“嘿嘿,那我就不擔心了。”但是覺得勾他的肩有些不妥,趕緊放開,“哦,對不起,對不起。”

  “沒關系。你不必介意。”

  有了他這句話,我就更加放松了,就等著姑娘來。

  “林墨然是不是沒有告訴你鈴鐺的含義?”他忽然對我說,我懵懵然:“他說了,他說我只要帶著鈴鐺,這里的客人就不會把我當做花鏡樓里的……那個。”

  “呵,他可真是越來越卑鄙了,連你這么可愛的小人兒都騙。”

  “哈?什么意思?他騙我?那這鈴鐺什么意思?”

  “鈴鐺就是……”他靠近我的鼻尖,“待價而沽的新貨。”

  愣住,有種不好的感覺。

  “既然是新品,在沒有競價之前,自然不能亂碰,不然,會掉價的。”他點了點我的鼻尖,我恍然驚醒,好嘛!林墨然真騙我,我說他對我怎么這么好呢,感情是把我養好了賣啊!

  我立刻起身,沿著墻壁走了一圈,居然沒窗戶。靠!

  “你做什么?”

  “逃啊,我不能等著被賣啊。”

  “呵,無論誰,都逃不出林墨然的手心,你不會想被打殘吧。”

  我僵硬了。就算君璃鏡的聲音再醉人,我也輕松不下來了。

  他拉住我的手,捏了捏,將我拉到他身邊,挑起我下巴:“你只要乖乖聽我的話,我就救你。”

  他救我?他能救我!我感覺到了希望。可是,這君璃鏡信不信得過?

  “呼啦!”門忽然開了,我就感覺一個人突然沖進來,我當即懸空被拎了起來,咻,一下,就被那人甩開,我都沒看清來人,就看見他揪住君璃鏡的衣領,兩個腦袋撞在了一起。

  我靠在墻邊傻了,兩個男人,居然在我的面前,k,k,kiss。而且,還是林墨然!!!

此文已TJ,你們扁我吧,想看就等我生蛋之后吧。最近這身體是無法寫兩本了。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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