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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回 冷面王面冷心亦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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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六十五回冷面王面冷心亦冷  祥憋了一肚子的委屈,他撿起那個臥龍袋,見臥龍袋已經破了一道大口子,心疼不已。(私密小說,激情無限!)這是烏雅氏親手給他做的,他十分珍惜,配在里面帶著,因見禵也有,所以才取了出來。這會子,他那么珍惜的臥龍袋卻被俄給扯破了,他的鼻子酸酸的,想要哭。

  不能在這里哭,若是被別的阿哥看見了,又會被他們嘲笑。祥爬起來,顧不上拍身上的灰塵,拿著臥龍袋跑了出去。跑到無人處,他便找了一個角落蹲了,埋著頭,無聲地哭泣。

  不知哭了多久,祥感覺到有人在拍他的肩膀,轉過頭來一看,原來是禛。

  禛見祥兩頰紅腫,衣裳的扣子被扯破,手里還拿著一只明黃繡金臥龍袋,眼睛里滿是淚水,便問道:“十三弟,你怎么了?誰把你弄成這副樣子?”

  祥這般狼狽樣被禛看見了,覺得不好意思,用衣袖擦了擦眼淚,說道:“沒什么。讓四哥見笑了。”

  禛見祥不愿意說,他生性冷淡,也不多問,只是見祥手中拿著的臥龍袋,便說道:“這個臥龍袋是德妃娘娘給你做的吧?”

  “四哥怎么知道?”祥問道。

  禛拿出自己佩戴的臥龍袋,遞給祥看了:“德妃娘娘也給我做了一個,你瞧,我們兄弟倆的臥龍袋是一樣的。”

  祥鼻子酸酸的,又流下眼淚,說道:“我的臥龍袋破了,若是德妃娘娘問起,我該如何回答呢……”

  禛見這個弟弟這般委屈的模樣,心知一定是禟俄他們欺負了他,說不定還有禵在里面。“別哭了。你是皇阿哥,是我們滿洲八旗的好漢,哭哭啼啼的像什么?”禛淡淡地說道,他解下自己的臥龍袋遞給祥,“你把四哥的臥龍袋拿去吧。(私密小說,激情無限!)”

  “這怎么行呢?這是德妃娘娘給四哥的。”祥對烏雅氏送給他的東西極為珍視,以為禛也是如此,趕忙推辭。

  但禛向來對烏雅氏無太深的感情,有沒有這只臥龍袋,對他而言,沒什么關系。“你且拿去吧。”禛把自己的臥龍袋塞進祥的手里。

  “謝謝四哥。”祥說道,“我先借四哥的臥龍袋用兩日,待我讓人把我的臥龍袋補好,再把四哥這只還給四哥。”

  “哦。那倒不用這么麻煩。你且把你那只破的給我,我拿回府上,讓你四嫂給我補一補便行了。”禛說道。

  于是祥便與禛交換了臥龍袋,他心想,四哥雖然看上去冷漠無情,但其實是個大好人。

  禛接過祥的破臥龍袋,正要離開,卻見祥身邊的太監小鄭子氣喘吁吁地跑過來。“十三爺,今兒個說好去五格格府上作客的。您快去準備準備吧。”

  “我記得呢。”祥拍了拍身上的塵土,一臉為難的樣子。

  禛見他為難,便問道:“怎么了?一臉不情愿的樣子?”

  “唉……老九,老十,還有老十四,他們都要去。”祥說道,“我不太想去……”

  禛聽他這話,更加肯定了,此事與禟俄和禵有關。“這樣吧。我陪你一起去。”禛說道。

  “真的嗎?謝謝四哥!”祥的臉上露出笑容。

  “你快回去,換件衣裳,再把臉洗了。這副樣子,怎么去五格格府上呢?”禛淡淡地說道。

  “是。四哥。我馬上就去。”祥高興地跳了起來。

  正是因為這個緣故,再加上路上禛遇到幾位大臣,說了一些事,所以祥遲到了。

  丫鬟走上花廳,稟報說:“四阿哥和十三阿哥來了。”

  禟,俄和禵相互看了看,禟笑了笑,禵聳了聳肩,俄吐了吐舌頭,小聲地說了一句:“管他呢。”

  愨靖對溫憲笑道:“五姐,你的面子可真是大。四哥平日里不愛走動的,卻來你的府上。”

  溫憲聽了這話,也覺得顏面上有光,但仍舊笑道:“不是啦。四哥與我是一母同胞,就算他對別人冷淡些,與我還是交好的。”

  墨玉安安靜靜地坐著,她曾見過四阿哥一面,覺得這位阿哥冷冷的,不愛說話,對他有幾分懼怕。晴雅則非常激動,她這個人有一種怪脾氣,若是別人愛她寵她,她便不把這人當一回事,若是不理睬她冷待她,她非要笑臉相迎。那日禛對她冷冷的,又說她沒規矩,她便對禛產生了好奇,決心一定跟禛混熟。

  禛和祥走進花廳。溫憲站起來,笑道:“十三弟,你遲到了,原本是該罰的。但你拉了四哥這個稀客過來,就將功贖罪,免了你的罰。”

  祥笑道:“那我是托了四哥的福了。五姐,你也不用客氣,該罰的,還是要罰。”

  “你們就不要在這里說廢話了。若再不去吃飯,就是我們幾個挨餓受罰了。”舜安顏笑道。

  “額駙說得是。”溫憲笑道,“來,我們入席吧。”

  溫憲和愨靖坐了上座,晴雅和墨玉坐在她們兩邊。額駙舜安顏在下座陪著,幾個阿哥也分別坐了。晴雅正好坐在禛身邊,禛的另一邊坐著禩。墨玉身邊坐著祥,禵隔著祥望著墨玉。

  “大家都是自家的兄弟姐妹,也不用避諱那么多。”溫憲笑道,“盡情地喝酒吃菜。”

  晴雅看著身邊的禛,禛面無表情地坐著,不喝酒,只夾幾筷子素菜吃了。“四哥哥,你怎么吃這么少呀?“晴雅笑瞇瞇地問道。

  禛看了她一眼,沒有回答。倒是禩說道:“四哥信佛,平日了很少喝酒吃肉。”

  晴雅白了禩一眼,說道:“誰問你了?要你插嘴!臭淫賊!”

  禩急了,說道:“我已經解釋過很多次了,我不是淫賊,淫賊另有其人。”

  “我明明看見是你,你還狡辯?”晴雅說道。

  “真正的淫賊還會等在原地讓你抓住嗎?他早就跑了。”禩說道。

  晴雅哼了一聲,說道:“看來你不但是個淫賊,而且還是個撒謊精!”

  “喲,什么淫賊啊,撒謊精啊?講得這么熱鬧,說來讓我們兄弟也樂呵樂呵。”禟隔著桌子說道。

  “沒有淫賊,沒有淫賊。”禩擺著手,像禟使眼色,讓禟不要提這事。禟會意,笑了笑便不提了,但俄的好奇心被勾起,他看不懂禩的手勢和眼神,還道他正興致勃勃地談論此事,便說道:“八哥,你在比劃什么?”

  晴雅斜著眼盯著禩,禩的手僵在那里,趕忙做了個撓頭的動作,說道:“啊……哈哈……頭有些癢,撓一撓……”

  晴雅冷笑道:“頭癢?喲,淫賊,你多久沒洗頭了?臟不臟呀?”

  禩聽了這話,更加覺得丟臉,臉上青一陣紅一陣的。

  禛坐在禩和晴雅中間,淡淡地聽著兩個人斗嘴,忽然,他站了起來,看了看晴雅,又看了看禩,然后伸出手,拍了拍禩的肩,說道:“八弟,四哥跟你換個位子,你和晴雅格格說話也方便些。”

  禩想要推辭,但禛冷面冷心,哪里容得禩推辭,兩人便換了位子。禛依舊自顧自地坐著,偶爾夾幾筷素菜吃了。禩戰戰兢兢地在晴雅身邊坐下,他的舌頭舔到那掉了牙留下的空洞,這顆牙終于補好了,手捂著臉上還為痊愈的傷。晴雅是為了接近禛,特地搶了禛身邊的位子,見禩壞了她的好事,她一臉氣呼呼的樣子,惡狠狠地瞪著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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