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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五十章 連克四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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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烽火臺,越靠近里頭就越懶散,他們都想:“急什么,要是出了戰況前面的烽火臺自然會發現,發送信號的,哪里用得了在外看守。”

  懷著這樣的想法,士兵們都不愿意冒著風寒前去巡夜。正是因為這種消極的想法,讓他們通通都走入了地獄。

  甘寧帶領的突擊隊,在黑夜的掩護下,毫不留情的拔掉了一個又一個的烽火臺,過了大半夜,甘寧終于消滅了附近的十八處烽火臺,每處有守衛二十余人,共計四百多人。

  甘寧吩咐士兵將痕跡抹去,并在烽火臺的馬廄中尋得一匹好馬,向訾水港口馳去。這時,周泰已經領著一百弟兄在訾水旁等候了。

  他們換上從烽火臺里搜出來的衣服,跟著甘寧又向丹東鎮進發了,此時已是下半夜。卻說丹東鎮在第十八座烽火臺外的五里之處,是烽火臺守軍補充物質以及將軍的休息之所。

  遼東副將韋貉就是在此處歇息。對于烽火臺的失守,他們全然不知。

  忽然對面來了一批軍馬,點得通明在漆黑的夜晚格外引人注意,這情況驚醒了守城的衛兵,朦朧中見是自家弟兄,忙問道:“對面的兄弟,這大半夜的不去巡哨,來這里做什么?”

  這邊的甘寧應道:“兄弟啊!我等有緊急軍情來稟報韋將軍,有勞通報!”

  “可……韋將軍酒醉未醒呀!”衛兵有些忐然,韋貉比較粗暴,尤其是喝了酒睡去以后,不管大事小事,是對是錯,只要吵醒他絕對少不了一頓鞭子。因此,很少人愿意在韋貉睡著的時候叫他。

  “可是我真的有急事啊!萬分緊急!如果耽誤了,可能會掉腦袋的。”甘寧心中暗笑。很認真的出聲道。一邊講,一邊已經走到了城下。

  “那…好吧!”衛兵嘀咕一陣,拿定了注意,畢竟掉腦袋和挨鞭子這兩樣事情中挨鞭子要輕了許多。

  甘寧感激道:“兄弟,我知道有些難為你了,韋將軍的脾氣我也知道,要不這樣吧,你把我帶到將軍歇息的地方。我自己進去通報。再怎么說挨一頓打總比掉腦袋強。”

  衛兵心中的那一絲疑慮通通消除,有些高興的說:“既然兄弟都這么說了。小弟還能說什么呢?快些進來吧!”

  一行人進了丹東鎮。進了府衙,來到了韋貉的臥房前。

  門外的守衛見有人來找韋貉,搶先說道:“韋將軍已經睡下,若沒喲急事可等將軍醒來。要是有急事,就自己去叫,記得等會讓身子健郎的人進去。不然會死人的。”

  衛兵憂心說道:“兄弟,一切小心。千萬不可頂撞韋將軍,他打乏了,無趣了,自然就會停下來。你越反擾,他就越興奮,最后吃虧的還是你自己。”

  對于甘寧的大方豪氣衛兵還是非常感激的,為了讓他少受些苦,衛兵毫不猶豫的就說出了自己的心得。

  甘寧笑了笑和周泰一起在衛兵憐憫地目光下,高聲叫道:“韋將軍,韋將軍!”

  韋貉喝得醉朦朧,分不出東南西北。看不清一二三四,此時天已大黑是人最容易睡著一段時間。那極度想睡的情況下被人聽醒,是一件非常痛苦的事情,尤其是醉過去的韋貉。他在夢中被叫醒,強打精神睜開醉眼,怒道:“他娘的,不知道老子在睡覺啊!”

  “韋將軍,我等從南方趕來,有緊要軍情稟報,請現身一見。”甘寧很客氣的說道。

  “半夜三更的,有什么軍情可報?”韋貉悶氣想到,“進來!”說著,竟伸手去拿床頭上的皮鞭。

  甘寧、周泰兩人走了進去,周泰“很自然”的將門給關上。

  韋貉,今年四十余歲,鮮卑人,生著兩條秤鉤眉毛,一對鼠目,腮下滿地刺貍胡,原是公孫淵麾下一名小將,平日在公孫淵面前頗顯本領,因而此番將留守的重任交給了他,想不會有什么差錯。卻想不到沒有了管束地韋貉,競如此嗜酒不理政務。

  趁著喉頭的一股酒氣,韋貉揚起了鞭子對著走在都頭的甘寧猛抽過去。

  甘寧怒眉一挑,一個箭步走到他的面前,一手刀,打在他的手腕,劈掉了長鞭,另一手拍著他的肩頭,猛的一壓,道:“韋將軍,不必動怒,南方的十八處烽火臺全部被敵軍攻下,我軍已經全軍覆沒。”

  韋貉一個不留神,就被按倒在地,很很的摔到在地上。他沒有想到這軍士會這般大膽,竟先向他動起手來,后來又說出這種話來。本來脾氣就不好的他,真的火了起來,喝道:“休得胡說!謊報軍情,罪當斬首!來……”

  韋貉話還未說出口,就被甘寧一腳踏在了他的胸口上,強大的力道壓的他胸口發悶說不出話來。

  甘寧滿臉笑意的拔出補刀在韋貉的臉上輕輕的劃著,笑嘻嘻的說道:“韋將軍,可認得我是何人?,

  韋貉仔細者了一看,面前的人濃眉大眼,大鼻闊口,身材竟比他還高大一分,在他的印象里,他的手下將士好象沒有一個可以和他的身材相比的。

  他戰戰兢兢的說道:“你是何人?”小命落在對方的手上不可一世的韋貉也成了軟腳蝦了。

  甘寧傲然道:“在下秦侯麾下乘風水軍軍團長甘寧是也!”

  “啊!”韋貉一聽是劉備軍的人,酒也驚醒了,張口結舌,嚇得一句話都講不清楚。

  直到甘寧用刀面狠狠的拍了他兩個耳瓜子,這才如夢初醒,也不及多想,張口就道:“原來是甘大英雄,小的有眼無珠,不知英雄到來,還望英雄贖罪、贖罪!”

  甘寧俯下身子將他雙手扶起。歉聲道:“情非得以,先并多有得罪,還請將軍勿怪。”

  韋貉驚魂未定的看著甘寧,明白了他的意思納頭便拜:“見過兩位將軍,先并冒犯將軍虎威,實在該死!韋貉愿降。”

  甘寧笑道:“我軍此來只想攻取遼東,不愿妄殺一兵一卒。若將軍能為我軍做一件事情,非但無罪,反而有功。秦侯一定會佳獎你們,不知持軍是否愿意?”

  韋貉當即答應道:“既已歸降。愿效犬馬之勞。還請大人吩咐。”

  “遼東郡、帶未郡、樂浪郡、玄菟郡這四郡分別由誰統領,共有多少士兵?”

  韋貉為表忠心,如實道:“遼東、帶方、樂浪、玄菟分別由楊才、舒余、萬三、吳天四人統領,大部分士兵都被調去前線了,這四個地方的兵力加起來也不過五千。其中楊才、萬三是在下的好友在下有信心勸降他們。”

  甘寧依照龐統的吩咐。將附近所有的士兵全部聚集起來,說有緊急軍情相商。殆命者殺無赦。

  韋貉是老大,說話本就無人敢違抗,更何況先前確實來了一隊報軍情的士兵,眾人并無任何懷疑,就來到了府衙前的廣場上。

  韋貉這才把實情向大家宣布,并傳令所有人都繳械投降。大家聽得丹東鎮已失,韋貉已降,早已失去斗志。誰還敢不聽從。全都放下武器,脫下盔甲,任憑甘寧等人擺布。

  馬超的三萬“天罡軍團”也已經趕到了丹東鎮,并帶了龐統的手令。

  龐統讓馬超提韋貉北上去騙開遼東、帶方的城墻以最快的速度控制住遼東、帶方兩郡。

  隨后馬超就兵分兩隊一小隊精銳士兵換上公孫軍的盔甲在韋貉地帶領下趕往遼東郡,后頭的兩萬九千余人馬在遠處尾隨。

  遼東郡是由督尉楊才打理一切,而韋貉恰好是楊才的朋友,在韋貉地提議下馬超同意他的建議,讓他一人入城勸降。

  馬超并不擔心韋貉會耍花樣,根據探馬的消息,遼東郡內的士兵確實不到一千人。而他卻有三萬戰士,要是強攻的話,他絕對有自信在半個時辰內攻下遼東。韋貉也不是傻瓜他自然知道這一點,因此他想話命只有乖乖的聽話。

  韋貉馬不停蹄趕到了遼東郡,求見楊才,楊才此刻根本就不知道丹東鎮已失,他和韋貉臭味相投,相交莫逆,就差沒有結拜了。此刻聽說韋貉到此,老友相見,分外高興,心想:“韋貉于我分別才不過十日,如今不速而至,不知有什么事情。”

  韋貉走進了議事廳,笑容可掬的走了上來,“楊大哥,小弟在此有禮了。”

  楊才起身而迎,見韋貉的笑容就知道他有事情相求,但他并沒有一點不滿,反而充滿了開心,兄弟有事情相求不就說明他的能力強官位大嗎?笑道:“貉弟,從哪里而來?有何要事需要為兄幫忙的?”

  韋貉嘆聲道:“大哥,你我自相識以來,轉眼已經過了十三年了,昔日你我相處情同手足,有如一母同胞,早晚飲酒作樂,何等快樂。雖說不能同生共死,卻也患難與共。如今卻要各分東西唉,我這心里實在是難受。”

  楊才有些摸不著頭腦,見韋貉這副模樣以為他是犯了什么殺頭大罪,不得不離開遼東,急忙問道:“貉弟苦悶,何不說來一聽大哥為你做主。”

  韋貉嘆了一口氣道:“哎!一言難盡,如今我已經是秦侯的人了!”

  楊才面色一變,道:“莫非……”

  “事到如今,弟索性就和大哥說明白了吧!秦侯已經從水路攻入了遼東郡,取得了丹東鎮。馬超的三萬大軍就在城外,另外還有七萬軍隊正在向樂浪、玄菟攻去。相信不要多久,遼東、帶方、樂浪、玄菟這四郡都會落入劉備軍的手中。”

  “啊!”楊才臉色頓時變白,一千不到的守軍,如何抵擋三萬精兵的攻擊。

  韋貉見他不作聲,心知他被這消息嚇倒了,進一步上前道:“大哥,若能獻城納降,可保榮華富貴!”

  楊才默然不語,腦中在做著思想斗爭,他知道如果自己投降了,那絕對不可能受到重用,最多只能得一些賞錢而已,他實在不愿放棄自己現在的地位,可是不降自己又守不住遼東。

  韋貉道:“大哥,就算你當上了皇上,也不能享受做皇上的樂趣,那當皇上有什么用?兄弟言盡于此,告辭了。”

  確實美好的東西是需要生命來享用的。

  楊才不及多想,拉住了韋貉說道:“我降了!”

  遼東城門大開,馬超領兵進城,交接了一切,用過餐后,再次向帶方郡逼去。

  遼東郡好比一座城堡大門,它地落陷就意味著,劉備軍可以插斷一切和公孫淵之間的聯系。也就意味著可以關門打狗,將帶方、樂浪、玄菟三郡困死在幽州,讓它們叫天不應,叫地不靈。

  馬超帶著兩萬大軍一來到帶方郡下,帶方郡守就很識相的開了城門投降。

  于此同時,龐統也攻下了玄菟、迫降了樂浪。

  不過短短的五天時間,公孫淵的地盤全部被龐統給笑納了。

  遼西郡。

  孫開正躺在太師椅上悠閑的曬著太陽,他的日子可過得舒坦得緊,前些日子,他就出計打了一個漂亮的伏擊戰,來襲的曹軍先頭部隊幾乎全軍覆沒。這到不是孫開很厲害,只不過公孫淵的手上沒有能人,曹軍在麻痹大意下,讓孫開揀了一個現成的便宜,

  也是因此,此戰后公孫淵對孫開非常的信任,對他的話幾乎能做到無一不聽。

  本來,以公孫淵的性子,怎么可能在遼西郡安心呆上十天什么事情也不干,正是因為他的一句“以逸待勞”將公孫淵困在了遼西郡。

  這日,一只信鴿突然飛到了他的身旁,他取信一看,立刻露出了興奮之色。

  燒掉來信快速趕往府衙,對百般無聊的公孫淵道:“大人,時機已到,可以出兵了!”

  到底是什么時機公孫淵不知道,孫開自己也不知道。

  公孫淵不需要知道,因為他相信孫開相信他一定會給自己帶來勝利。

  同時,孫開也不需要知道,因為龐統的計謀就是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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