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疲憊 ……………………游戲中的爭殺,現實中的擔憂,相隔兩地的相思?
一時間,各種各樣的想法從腦海中一閃而過。可是項杰卻有些抓不著的感覺,沒有一個答案能夠在心中固定下去。
“你知道她為你做過什么嗎?”
搖頭看著項杰,歐陽秘書又喝了杯酒說道。
項杰沒有說話,眼中滿是深思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在靜靜的等著他繼續講下去。
“有一段時間,因為市里邊青少年沉迷于網絡游戲的原因。她想知道這些網絡游戲究竟有什么在吸引著這些青少年們,所以特意申請了一個游戲賬號進入游戲之中。也就是那段時間是我在她身邊所看到她笑的最多的時間。只有在游戲中的她,才想一個真正活生生的女人一樣。而不是那個永遠高高在上,風華絕代的副市長。不是那個永遠讓人仰望的女強人。那段看著她開心、高興的時間也是我最快樂的時間。只在旁邊靜靜的看著她笑,看著她快樂,而自己便傻傻的跟著開心、高興。”
說到這里,那歐陽秘書又拿起桌前的酒瓶想要給自己倒杯酒卻發現眼前的酒瓶早已經空了。
項杰從旁遞來一瓶酒放在他面前,而后給自己也倒了杯酒,靜靜坐在沙發上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
有時,做一個傾聽者要好的多。在這時,可以了解到一些你以前不知道的事情,同時也是給自己心靈反思的一個時間。
又喝了杯酒,歐陽秘書似是想要把自己灌醉一般。
“這種感覺你體會過嗎?單純的愛一個人的感覺,很傻卻又很真摯的感情。而后隨著工作地忙碌,她游玩于游戲的時間也越來越少了。終于,在前段時間那個游戲宣布停止運營。而那時。正值雪域市發生大事的那一次。在這個十分忙碌的時候,一直對工作很拼命的她卻很罕見的把手頭的工作放在一旁登上了游戲之中。而后整整一個下午,她就是那樣靜靜的坐在電腦旁邊發呆。第一次,第一次看著她在我眼前這個的落寂孤獨。在那一刻,我真想走到她身旁把她靜靜擁在自己的懷中,用自己地身體帶拾她一種依靠的溫暖。可是我知道,她等待的那個人不是我,同樣,她的心也不在我的身上。對我,于她來說。只是眼中一個微不足道的人而已。”
聲音滿是苦澀的說道,歐陽秘書說到這里抬頭看了項杰一眼。
待那歐陽秘書說到這里,項杰方才想起那時正是雪域市混亂的那段時間。也正是在那個時間,自己的金風科枝舉行的那次‘泣鳳’活動。在那最后三天的游戲運營里邊,伊晚睛確實上線過一次。
也正是那一次,兩人只是默默無語的坐在那處山崖之上,靜靜的看著下邊的人來人往,享受著那處遠在塵世之外地靜雅之地。
“后來呢?”
想到這里,項杰忍不住問道,而后喝了口酒。
“后來?后來的她又恢復了以往的樣子,永遠是那樣的高高在上,永遠是那樣的風華絕代讓人不敢直視。像個女神一樣的圣潔,卻又像個滿身鎧甲的戰士一樣把自己緊緊的包裹在里邊。”
說到這里。歐陽秘書頓了一下,看了項杰一眼,而后又說道:“你知道嗎?我在她身邊已經整整五年零七個月十九天了。從上大學起,一直到她到雪域市任職到現在。我都靜靜地陪在她的身旁,默默地守護著她。”
聽著歐陽秘書苦澀地聲音,項杰喝著手中的酒靜靜地坐在一旁。此時的他面對著這樣的一個男人,又能說些什么呢?
“自從你來的那天起,她就變了。從來沒有看過她有過慌張時的樣子。更沒有看過她的眉頭皺起過那么久。在你出現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就是那個‘他’。從她的反應上就可以看的出。先是那次在你辦公室里邊。而后就是昨天晚上在大壩之上。在對講機里邊聽到你不肯從大壩上下來。她不顧一切的放下手中的事情從市里邊開車冒著暴雨跑到市郊的大壩上。其實,我知道。我知道她。。她就是擔心你。怕你太意氣用事在大壩上出什么事了。”
說到這里,那歐陽秘書的聲音有些哽咽而沙啞,而后便是一仰頭將手中的酒又一口喝干。好像只有這樣,才能將胸口的那口悶氣狠狠打散一般,好像才能讓自己好受一些似的。
微嘆口氣,項杰并沒有說什么,只是靜靜給他又滿上一杯酒。
曾幾何時,懵懂的少年時光,自己不也是為了那個‘她’而心甘情愿的傻傻付出嗎?
曾幾何時,那個懵懂的少年經歷過了種種,那青澀的感情終于從體內逝去,同時那心也早已變的千瘡百孔。
“后來我趕到大壩上勸她回去,她的眼神很猶豫的望著你。那一刻,我知道,已經沒有機會了。當我知道她從大壩上離開,想要找她的時候卻發現她已經開著車去省里邊了。幾百里地啊,一整夜沒睡還自己開著車跑那么遠的地方。當時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上了。可這,都是為了你。因為你和劉向民的事情,已經不是那么簡單就可以解決的了。勢必會牽扯到省一級的關系,所以她才急急的趕到省里邊想要替你擺平這件事情。可是你知道嗎?你知道她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才能把你這事給擺平?!”
歐陽秘書雙眼有些血紅的盯著項杰嘶啞著聲音說道。
“代價?!什么代價?!”
驀地眼中閃過一絲冷意,項杰盯著歐陽秘書沉聲喝道。
“呵呵,你心里真的在乎她嗎?她要付出的代價就是她自己!而這,都是為了你。你如果愛她的話。就不需要對她隱瞞這么多,更不會讓一個女人為你承擔這么多的事情!更不會眼看著她在你面前受苦!”
冷笑著看著項杰,歐陽秘書嘶聲吼道。
“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告訴我。”
盯著歐陽秘書,項杰臉色陰沉的冷聲說道。
若是伊晚睛真的為了自己做出了什么傻事的話,不管那個人是誰,都絕不能放過!
“你放心,她沒有什么事情。她去省里邊求省委書記來辦你這件事情。而今天,省委書記下來很大的原因就是因為她在中間起了作用。只是沒有想到你自己竟然能把這件事情給擺平了。”
看著項杰,歐陽秘書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而后沉聲說道。
聽到歐陽秘書的話,項杰終于吐了口氣,當下喝了口酒看著眼前的歐陽秘書,等著他的下文。
“事情到了現在我也沒有什么可說的,只是希望你能夠好好的對她。我知道她的性格,認準了的事是絕不會再變的。對感情也是這樣,只要她認準了,她就會一直走下去。哪怕是遍體鱗傷也再所不惜,如果她再受到什么委屈的話,我絕不會放過你!”
將自己杯中的酒一口氣喝完,歐陽秘書盯著項杰冷聲說道,而后站起身來便準備離去。
“以后你就不用為她擔心了,我的女人我自然會照顧好的。不過這一次倒是謝謝你告訴了我這么多。你和歐陽青云是什么關系?”
站起身來,看著歐陽秘書項杰沉聲說道。
“他是我父親,若不是這樣的話,我也沒有能力在她身邊保護她這么多年了。事己至此,我只能說一句,有緣無份。罷了,罷了。”
搖頭苦笑道,那歐陽秘書說完之后便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轉眼之間便消失在茫茫月色之中。
愛我的人,我愛的人。
如果時光重來讓選擇的話,我不會再選擇我所愛的人,而是選擇愛我的人。
想起曾幾何時自己所看到過的問題,項杰心下暗暗說道,而后便帶著辰破走出酒店一路直向伊晚睛家趕去。
雖是深夜,但月色正濃,倒也不失為一個花好月圓夜。
第三卷官場第269章想念的女人 透過車窗看著窗外的夜路從眼前一閃而過,項杰的思緒也在隨之飛逝。
與歐陽秘書無意中的一番談話對于項杰來說心中也是有些影響。
歐陽秘書的一個問題無意中讓項杰想到了許多,那就是他所遇到的這么多女人里邊。自己真正愛的是哪一個呢?
伊晚睛?夏欣然?上官姐妹?丁寧?趙靜娜?安琪?林詩?………
仔細在腦海回想著與自己接觸過的女人,一個又一個的情景在腦中一閃而過。
當真正的們心自問時,項杰一時真的有些迷惑。曾幾何時年少的憧憬被打破的那一剎那,自己便將以前的那種感情遠遠拋開。轉而看淡了那一切情感之后的自己,卻在不知不覺之間收獲了這么許多。
可是現在的自己是要辜負她們的真情?抑或是另一個選擇呢?
回想著往事種種,似水流年之間,年少的那種感情已經不復存在。而滿是疲憊與傷痕累累的心中卻早已不相信那種真愛的存在。可是老天往往就是這樣的捉弄人,在你去尋尋覓覓之時往往找不到一份真正的感情,而自己卻還要撞的傷痕累累。而在你放棄了,想要去放縱自己了,墮落自己時,一個又一個的真情卻出現在眼前。
然后呢?將那些面對著自己的真情傷害掉?而后再讓她們去受傷,而后再是同樣的迷茫與彷徨,再去同樣的傷害別人?由此永遠沒有止境的循環下去,只到累了的那一天,倦了的那一刻才像一只像要找到巢兒的鳥兒一樣去隨便找一處落腳之地?
往事的種種雖然在那不經意之間被遺忘與漠視掉了,可那感情卻還在心中深處流淌著。如今再次想起。仍是一片溫暖。與其讓那些感情從生命中流逝掉,何不把握住現在。牢牢把她們抓在手中呢?
“停車。”
驀地看到路旁地超市旁有家花店,項杰當下喝道。
聽到項杰的話,辰破一個剎車便將車字停在路旁。
“公子?”
轉過頭來看著項杰,辰破一時有些不太明白項杰停在這里做什么。
“等我一下,我去買些花回來。”
朝辰破說道。項杰便打開車門走了向那處花店走了過去。
現在已經是十點多鐘將近十一點的樣子了,花店也已是大門緊閉。又怎么會營業呢?
所以當項杰敲了半天之后,那家花店仍是一點動靜也沒有,想來是店圭沒有在花店里邊休息,而是回家的緣故吧。
無奈之下項杰只好回到車中。讓辰破繼續向前開。
再過三個街道便到了伊晚睛所住的小區里邊,而項杰也是讓辰破的車開得慢一些,自己則是在車里邊看著道路兩旁想要再找幾家花店。
在此之后,項杰便是一家花店又一家花店的挨個敲了下去。而辰破也是與項杰一起也是只要看到地花店就是挨個敲門問去,一時間兩人奔走于雪域市的各個大小花店里邊。
而這時,項杰仿若又回到了年少時一樣。為了心愛的女人往往是大半夜的還四處奔走又或是激動不已地想要買一些讓心愛女人高興的禮物送去一般。一種許久沒有過的感覺,一種在體內悄然沸騰的激情重又從體內深處迸發出來。
那年少的感情與瘋狂又再一次的回到體內,體會著那許久沒有過的感覺。項杰終于在敲了十三家花店的門之后,終于從睡眼惺忪的店主手中拿了一大束玖瑰花。這才催促辰破開著車向伊晚晴所住地小區里趕去。
伊晚睛所居住的小區是市政府的一幢集資樓,所以當項杰趕到的時候站在外邊地警衛將項杰攔了下來。
出示自己的證件之后,項杰才得以進到小區內。
只是大概知道伊晚晴所居住地小區。只到這時,項杰才發現了一個比較嚴重而又現實的問題。那就是來到小區之后。竟是不知道伊晚晴在哪一棟房子里邊住著的。
面對著這個比較嚴重的問題,項杰思量再三還是打通了伊晚晴的手機。
所幸,在臨近半夜的時候,伊晚睛的手機仍是沒有關機。
電話只響了一聲便被人接起了。
“喂。”
聲音微有些沙啞而含糊,想來是剛從睡夢中醒來的緣故。
看了看手表,已經是十二點二十三分了,項杰心中不由閃過一絲歉然。
今天晚上所做的事情完全是沖昏了頭,先是和那歐陽秘書在酒吧里邊。聽完他所說的事情。而后自己便是瘋狂的要去尋找伊晚睛。全然沒有想到這是大半夜了,而且更瘋狂的是自己竟然還去一家又一家的挨家敲花店的門,傻乎乎的抱著一大束玫瑰三更半夜的跑到人家樓下來。。。。
想到這里,項杰不禁老臉一紅。不知多久自己沒有這樣瘋狂過了,沒有想到現在自己竟然還有這樣瘋狂的一天。
“你睡了嗎?”
腦中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項杰輕聲問道。
“剛睡下沒多久,怎么了?這么晚打電話過來是不是有什么急事?”
輕聲答道,伊晚睛聲音有些著急的問道,以為項杰大半夜打來電話是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找自己。
“沒,沒沒。沒有什么事情,只是想給你打個電話就是了。”
聽到伊晚睛有些緊張的樣子,項杰忙答道。同時也在思索著自己是不是趕緊回去啊,不然這大半夜的抱著一大束玫瑰花跑到人家樓下來,不讓人笑話死才怪呢。
腦中怪怪的想道,項杰靠在車旁也在琢磨著怎么向伊晚睛開口了。
“真的沒事嗎?”
有些疑惑的問道,或是剛剛醒來的緣故,伊晚晴并沒有想太多的事情。
“沒,只是想你了,所以才打個電話過來而已。嗯。想你了,就是這樣了。”
撫了下腦袋。項杰含糊地說道。
不知為何,項杰此刻竟有種緊張的感覺。好像自從幾年前自己面對女人就再也沒有感到過緊張了,不知今天是怎么回事了。
“少貧了,真地沒有什么事嗎?想我什么了?”
躺在床上懶懶的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伊晚睛這才有些慵懶的說了道。
“難道非要有什么事情才能找你嗎?只是想見見你就是了。”
下意識的答道。項杰此刻真有些臉紅了。
從來沒哨想到自己在女人面靜竟然有這種不知說什么話地感覺,真是太失敗了。項杰真有些懷疑是不是自己這段時間沒有接觸女人的緣故了?才會造成現在這種被動地樣子。
“明天去上班了不就能見到我了嗎?怎么感覺你今天有些不太對勁一樣?”
嗅怪的說道。伊晚睛這才感覺項杰今天晚上有些不太對勁一樣,當下問道。
“沒。。沒啊,怎么會啊。呵呵。那個。。。那個,你在哪住著呢?”
雖是半夜天氣有些涼了。可是項杰發現自己頭上有些冒汗。當下打著哈哈,心里已經在嘀咕著是不是要趕緊撤退了。
“就在市委家屬院的小區里啊,怎么了?”
越來越感覺到項杰的怪異了,伊晚睛此刻已經沒有多少睡意了,當下將枕頭靠了起來仰靠在上邊拿著手機問道。
“沒什么,我現在在你家樓下。告訴我你在幾號樓,房間號,我去找你。”
給自己點了根煙,項杰深吸一口。終于狠下心來說道。
丟人就丟人了,難道追女人有什么丟人地嗎?不就是大半夜的像個傻瓜一樣的抱著一束玫瑰花跑到人家樓下嗎?有什么了。。。。。
抱著臉厚心細,人膽大的不二泡妞法門。項杰終于從這個怪圈里邊跳也了出來,恢復常態了。
終于。當項杰抱著一大束玫瑰花站在伊晚晴門錢按響門鈴的時候他松了口氣。
聽到門鈴聲,伊晚睛穿著一身鵝黃色的睡袍從里邊走了出來。
透過貓眼看到項杰在外邊抱著一大束改瑰花時,伊晚睛心中的詫異也越來越大了起來。
“怎么大半夜的來了?這兩天連著忙這么晚怎么不好好休息一下?”
把門打開后,伊晚睛靠在門前看著項杰問道。而后眼睛若有若無的看了眼項杰抱在胸都地那束玫瑰花,每一個女人都不例外會被眼前嬌艷的致瑰而吸引。
“啊,那個順路。我剛才出去辦了點事,正好回來的時候從你這經過。所以就過來看看你了。嗯,順路。”
看著伊晚晴一身寬松的浴袍之下那晶瑩地肌膚若隱若現,項杰臉不由一紅,而后把手中的玫瑰花遞到伊晚晴身前,示意她拿著。
“真地沒有什么事?”
接過項杰遞來的玖瑰花,伊晚晴深吸一口,臉上露出陶醉的神情而后又有些詫異的看著項杰問道。
“喜歡嗎?”
人們都說戀愛中的人智商下降,看來確實不假,項杰牛頭不對馬嘴的反問道,并沒有回答伊晚睛的問題。
看到項杰的樣子,伊晚晴淺笑歪著腦袋打量著他,似是想要從他身上看出些什么來似的。而后眼中閃著一絲狡黠,卻并沒有說話,只是這樣靜靜的看著項杰。
看到伊晚睛直直的看著自己,項杰不由老臉一紅,當下說道:“沒看過我?我再好看有這花好看嗎,喜歡嗎?”
目光向一旁看去,項杰裝做不在意的調侃道。
“嗯,非常喜歡。謝謝!怎么會想起來送我花了?你今天很奇怪哦?”
重重的點了點頭,伊晚睛臉上滿是甜蜜的笑容。雖然項杰今天的舉動有些奇怪,可是畢竟是心上人給自己第一次送來的花,奇怪點也就奇怪了。轉而也就不再追究項杰到底為了什么才大半夜的跑到自己這里來了,而且還抱了一大束玫瑰花送來。
“嗯,沒有了。那就先這樣了,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明天不用去上班了,我批你的假。還有,市里邊的事情已經搞定了。明天你休息好后,直接給我打電話就可以了。看來我們要好好的談一下了。”
點了下頭,項杰沉聲說道,而后便準備離開。
“喂?你個天有點奇怪啊?”
看著項杰就要離開,伊晚睛不禁說道。
“有什么奇怪的?真是的,男人給女人送花就奇怪了嗎?切。。”
沒有回答伊晚晴的話,項杰邊走邊低聲嘀咕道,而后便消失在伊晚晴的視線之中。
伊晚晴低頭淺笑的拿著手中那束玫瑰花站在窗前看著項杰坐在車里消失在小區之中,那從窗外流淌下來的月光悄然披在她的身上,給她披上層輕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