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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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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決戰  率領攻城大軍全力追趕的宇文化及不禁心中納悶,眼看我已經快奔到了城門口,怎么梁都吊橋還不放下,以便接應我入城。

  “難道....”

  募的宇文化及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關于我的傳聞。

  “據說當日笑行天之所以能夠得到放蕩美人巨鯤幫幫主云玉真死心塌地的追隨,就是因為他曾抱著云玉真在江面之上隨意奔走,盡情領略長江的壯麗美景。

  可是即使是這樣,護城河難不倒他,但三十多丈高的城墻,又提著一個身材高大的人,難道他還能一躍而上不成?”

  就在宇文化及邊全力追趕邊冥思苦想著種種可能的時候,我已經提著宇文成都輕點水面,掠過三十多丈寬的護城河,奔到梁都城下。

  在萬眾矚目中,我拔地而起,在手提一人的情況下,近乎奇跡般的垂直躍起二十幾丈。

  宇文化及長出一口氣,還好,沒夠高!

  難道有長繩接應?

  這個想法電光火石般的劃過腦際之后,他立刻快若閃電的摘下背后背著的寶雕弓,抽出一支利箭,凝神運氣,弓拉滿月,靜待著繩索的拋出。

  可惜他又料錯了!

  沒有任何的繩索拋出,我右腳輕抵墻面,再次借力拔起身形,在空中漂亮的旋轉一周,消減向外的力道后,左腳再次踏向墻面借力,又旋轉著向上升起。

  整個戰場霎時變的無半點聲息。沖鋒的宇文化及軍包括他本人在內,都頹然止住身形,定睛觀看起這神乎奇跡的一幕來。

  旋轉的我偷眼瞧著宇文化及目瞪口呆的神情,不禁暗暗思考著他會采用什么樣的辦法阻止我登上城頭:

  “放箭,應該不會?宇文成都還在我手里!

  大聲叫喊,把我嚇得掉下來,更不可能,他又不是‘黔之驢’!

  祈求,這個太離譜了吧!”

  就在敵我雙方神馳目眩的注視之下,憑借絕世的輕功身法以及腳穿的”TheNorthFace”牌登山鞋(“前世”帶來的)與城墻間的強勁摩擦力,我終于順利的登上梁都城頭,傲然面對著城下呆呆發愣的宇文化及軍隊。仍不省人事的宇文成都則被我作為戰利品高高舉起,彷佛是宣布我方勝利的旗子,剛經過戰火洗禮的,很難看的一面旗子。

  我方士氣狂增,歡呼之聲直沖天極,響徹云霄!

  對城下黑壓壓的敵軍再無半點畏懼之心。

  今天的第一仗,士氣的較量,以我方的完勝告終。

  面對士氣狂跌的軍隊,宇文化及不得不暫時收兵回營,重整陣角。

  休整了兩個時辰之后,宇文化及再次率軍出營,這次他面對的是旗桿上搖曳多姿,隨風飄蕩的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兩具軀體(假的)。心痛萬分,驚怒交集的宇文化及直接下達了瘋狂進攻的命令,妄圖一鼓作氣攻下梁都。

  這就又中了我們早先設計好的計策,由于我方準備充足,強勁弩機發出的蘸滿桐油的火箭幾乎將宇文化及軍的攻城器具完全燒毀。但這卻絲毫沒有動搖宇文化及攻占梁都的決心,他的士兵依然如潮水般的登上云梯,向梁都城上殺來。

  至此,攻防戰進入了白熱化階段,敵人被打退,再沖上來,再被打退,又沖上來.....

  城破就是被任意搶掠,屠戮的結局,全城百姓都知道這個道理。因此,眾志成城,萬眾一心,青壯年齊齊上陣,幫助守城,很多婦女和老人也加入到了運送物資的行列......來到古代之后,我第一次親眼目睹了大型戰爭的壯觀與慘烈,心里沒有些感觸那是不可能的。

  眾多的記憶積淀使我迅速的壓下了心中的那絲波動,很快又調整好自己的心態,又全身心投入到激烈無比的攻防戰中。

  手上腕表(后文詳細交代)顯示的時間已經是深夜22:50分了,守城士兵已出現了不支的跡象,可敵人的進攻仍在瘋狂的持續著。看來單單憑借守城是不可能拖到敵方藥發的時間了。

  向一直協助我指揮守城的任媚媚和洛其飛交代了幾句后,我召集起一直留做預備隊的那二百彭梁會精銳和附近投奔過來的武林人士所組成的騎兵,簡單的交代了一下任務,一直養精蓄銳的他們就和我從另一城門出城,繞了四分之一城周,閃電般的出現在了宇文化及軍隊的側方,直插宇文化及的中軍。

  領兵多年,甚悉兵法的宇文化及早有準備,很快的一千五百名精銳騎兵分做兩隊,從兩翼向我軍包抄過來。也許,他也一直在等待著這一刻。

  來的迅速,走的更是迅速!

  我方騎兵隊在未建寸功的情況下突然變向,沒有回城,反而向遠處迂回過去。

  雖然感到有點不妥,可是知道我軍兵微將寡的宇文化及還是舍不得放棄這塊到口的肥肉,何況帶領這二百騎兵的正是他恨之入骨的我。

  刻骨仇恨能夠爆發出超越自我的強大力量,同樣也能夠蒙蔽人的心智。哪怕只是短短的一晚。

  宇文化及把攻城的指揮權交給了兄弟宇文智及之后,親自帶隊向我軍追來。

  皎潔的月光下,轟鳴的馬蹄聲由近及遠,逐漸脫離了整個攻防戰場。

  偃師,寇仲,徐子陵,虛行之和宣永四人團團圍坐,正在商議著破李密之策。

  小校送來最新的情報后,眾人的話題開始轉移到了彭梁一代。

  寇仲有些焦慮的說道:

  “大哥打敗契丹馬賊,占據梁都,彭城之后,宇文化及又率近兩萬大軍來犯,真為兵微將寡的他擔心啊!”

  徐子陵淡淡的笑道:

  “我們不也是同樣以寡擊眾,這也許是共患難的另一種表現形式吧!”

  宣永好奇的問道:

  “笑兄究竟是怎樣的一個人?可惜小弟一直無緣得見!”

  寇仲和徐子陵互看了一眼,微笑不語。

  虛行之想起我與他第一次見面時,即推心置腹,毫不隱瞞的把關乎“邪帝傳人”等諸多秘密,以及我對整個天下大勢的獨特見解都說與他知。這時忍不住有些感慨的說道:

  “笑兄是一個對朋友推心置腹,義氣深重,對敵人不擇手段,冷酷無情,對世事洞若觀火,認知甚深的人。”

  宣永聞言有些猶豫的說道:

  “那笑兄豈不是,是....”

  寇仲眉飛色舞的接過話題道:

  “是一個梟雄,而不可能成為英雄是吧。大哥說過,‘性格決定命運’,我和陵少才是真正的英雄人物!”

  即使是充分了解寇仲的徐子陵,也禁不住做出了個“受不了他”的動作,惹的虛行之和宣永齊聲哄笑。

  半晌,虛行之又道:

  “義氣深重,仁義為先的確是寇兄和徐兄最吸引人的優秀品質,也是我等最為敬佩的地方!”

  寇仲呵呵笑道:

  “虛先生不用委婉的做暗示,我知道婦人之仁是不可能取得天下的,可是每到關鍵時刻,就總是忍不住想要向那個濫好人看齊,我也沒有辦法!”

  徐子陵聞言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一項夸大的寇仲。

  寇仲看到徐子陵的表情,立刻做請罪狀道:

  “陵少俠肝義膽,悲天憫人,實乃吾輩學習的典范,小子是情不自禁,情不自禁!”

  眾人相顧宛爾!

  哄笑之后,寇仲正色道:

  “他奶奶的,大哥這種放松的方法最對我的脾胃,現在我們再來研究怎樣才能大破李密,打破他不敗的神話!”

  被宇文化及追擊的我軍騎兵突然一分為二,二百騎和單人獨騎的我分作兩隊,繼續狂奔。宇文化及稍一猶豫之后,即傳下命令,一千騎追擊那二百人。而他則率領著五百名親隨向我狂追過來。

  二百名騎兵尋著事前計劃好的路線,劃出一道急速的弧線,分別逃逸。

  募的,宇文化及的兩路追兵在猝不及防下,分別進入了我方事先布置好的陷阱陣內,一時間人仰馬翻,死傷慘重。

  人數的優勢再次清晰的體現出來,雖然損折了不少人馬,但沒有遭到我軍趁勢襲擊的宇文化及騎兵還是很快的沖出了陷陣,繼續分批追來。

  不是我不想,人數的差異實在太大,實不能也!

  在又遭受了兩次陷阱陣后,就在宇文化及遲疑著是否停止追擊的時候,那二百騎兵總算暫時拉開了與后方追兵之間的距離。旋風般的與我匯合后,一同返身向著宇文化及已剩至四百多騎的騎兵沖殺過去,慘烈的遭遇戰一觸即發。

  同一時間,梁都的攻防戰已經進行到了最白熱化的程度,雖然憑借著城高墻厚,可是瘋狂進攻的敵軍還是給梁都軍民造成了不小的傷亡。任媚媚指揮的后勤軍,洛其飛指揮的守城軍,無不咬牙堅持著,拼命抵擋著,忘我支撐著,熱切期盼著.....他們唯一的信念就是“堅持就是勝利”,“我們那邊的好消息一定會傳來”。

  二百對四百,我帶著身后的將士猶如一把鋒利的長矛般,直插入敵方中央的宇文化及處,氣勢如宏,威不可擋。

  在我狠劈了十幾名護衛之后,在我方二百騎兵猶如猛虎下山般,舍生忘死的瘋狂攻擊之下,宇文化及的精銳護衛終于暫時被死死的拖住,怎也沖不過去援助已經被我方沖散,只剩下三,四騎護衛保護的宇文化及。

  我方的二百兒郎毫無保留的信任我,相信我能夠及時的扭轉乾坤。而我同樣堅信我方的將士,相信他們一定會以少擋多,暫時拖住這些精銳護衛們。沙場之上的鐵血豪情,生與死之間所建立起來的默契與友情,令人別樣感動,份外難忘。

  袍澤之情,感天動地!

  心神晉入古井不波的境界,我雙腿輕磕馬腹,胯下戰馬再次增速,快若流星的向驚惶失措的宇文化及沖去。

  時間就是生命,手中的大關刀舉起,落下,再舉起,再落下.....以兩處輕傷作為代價,終于一氣呵成的解決了那四個護衛,與宇文化及單獨相對。

  沒有時間浪費,即刻向宇文化及全力沖去。

  沒想到我悍勇如斯,心志被奪,心神完全被我鎖定的宇文化及勉力收攝心緒,振奮精神。因為他深深的知道此時逃跑就意味著死亡,唯有死中求活,拼力一擊,才能爭得那一絲活命的機會。

  “轟!”

  狂暴的氣勁向四方無限擴散著。只一擊,宇文化及就像宇文成都一樣,口鼻逸血,身負內傷。但他也爭取到了那絲逃命的機會,連忙狂打戰馬,落荒而逃。

  我嘴角逸出一絲邪邪的笑意,如果不給他機會,他逃得了嗎?戰爭,不是一將一兵,一城一池的得失,而是要縱觀整個全局!

  在宇文化及看來,護衛被擋,他不逃命,不逃回他城下的隊伍當中,也許這場爭戰他會勝利,但他本人卻絕對會死亡。他別無選擇!

  在我看來,迫得他逃回城下的戰場,才能最大限度的打擊敵軍的士氣,才能為我軍迎來最后的勝利,我也別無選擇!

  “宇文化及,哪里跑!”

  我高呼了一聲,緊緊的吊在宇文化及的馬后,向他追去。

  我方騎兵得到我的暗號,立刻脫離了戰場,向梁都城下奔去。短短的瞬間交擊,二百騎已出現了數十人的傷亡,可見整個戰況的激烈程度。

  宇文化及的護衛和逐漸追上來的那近千騎兵為了保護宇文化及,立刻向我追來。

  可是他們在奔回梁都的路上,卻不斷的遭受到我那還剩一百多騎的騎兵隊的騷擾和襲擊,不勝其煩。又逐漸的被瘋狂逃命的宇文化及和緊隨在他身后的我拋開。

  很快的,驚慌逃竄的宇文化及和緊追于他的我又回到了梁都城下的戰場。

  精神力再次發散,我朗聲喊道:

  “宇文化及敗了,宇文化及在逃命,大家快跑呀!”

  正在攻城的大軍看到宇文化及孤身一人狼狽的被我追擊著,士氣瞬間降到了最低點。而我方守城將士看到此情景,本已絕望的心中突然之間又充滿了勃勃生機,士氣大震,聲勢狂增,人人奮勇爭先,已登上城頭的敵人再次被分別掃落。

  藥發的時間也隨即來到,宇文化及軍大部分士兵突然之間感覺四肢無力,頭暈目眩,再也無力戰斗。

  勝負已定,勉力逃回本陣的宇文化及,醒悟到中了暗算,回天無術之下,長嘆一聲,把軍隊撤向了通濟渠方向,試圖渡過對岸,憑借河渠之險,以障安全。

  早就料到此種結果的我會重復寇仲追之不及,任宇文化及逃之夭夭的命運嗎?

  原書中寇仲之所以錯失殲滅宇文化及的良機,一是實力不夠;二是沒有料到宇文化及會連夜撤退。

  可今次我卻采用了比較冒險的打法,一直留有三百騎兵隊作為奇兵沒有動用,早就偷偷的渡到對岸潛伏了起來,準備在宇文化及以為已成功逃離險境的時候,予以突然痛擊。

  在兵力本就十分薄弱的前提下,還留用這支三百精銳作為奇兵的作法可說十分的冒險。任媚媚,陳家風和洛其飛等人都曾苦勸過我。可是我深知如果不從宇文化及的軍隊中招降大量的現成兵源,即使我們最終攻占了李子通的東海和鐘離,我們的兵力對比起其它割據勢力,也依然太過薄弱,依然處于風雨飄搖之中。

  雖然現在的寇仲和徐子陵有我“邪帝”笑行天的幫助,但是“邪帝”這個身份在得到諸多便利的同時,也意味著在我們崛起之后,更容易成為眾矢之的。

  因為上述諸多原因,我不得不鋌而走險,采用最冒險打法,以爭取在宇文化及身上盡可能的多撈好處。只有這樣,寇仲的勢力才能夠迅速壯大起來;才能夠在將來的群雄環視中生存下去;才能夠在將來更大的各方征戰中占據最有利的地位。

  在我苦口婆心的解釋之下,眾人這才勉強同意了我的策略。畢竟,我是他們的統帥,在關鍵時刻,他們還是相信我的!

  幸運的是這次賭博似的爭戰,我勝利了!

  在宇文化及一萬多殘兵敗將準備渡河的時候,我也正在向通濟渠對岸我們三百奇兵事先埋伏的地點飛奔著,還好我的輕功能夠在水面上飛馳,要不然還真是分身乏術!

  就在宇文化及率領他的殘兵敗將有半數渡過通濟渠時,我率領著猶如下山猛虎似的三百騎兵旋風般的沖向了惶惶如喪家之犬,急急似漏網之魚的宇文敗軍。

  一個銳氣正勝,一個士氣全無,而且大部分士兵又四肢疲乏,無力再戰,二者自然不可同日而語。

  兵敗如山倒,我們的騎兵隊以摧枯拉朽之勢,追趕,屠殺著宇文敗軍。而宇文化及和宇文智及不知道受到了什么刺激,大概是以為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已死在我的手中,回到家里不好向宇文閥的閥主宇文傷交代;又或是萬念俱灰,決心拼死一戰;總之今日一錯再錯的宇文化及和他的兄弟宇文智及現在不避不逃,形同拼命的向我沖來,蘊滿家傳冰玄勁的衣襟俱都迎風飄蕩,獵獵作響。

  不過我可沒有多余時間浪費在他們身上,要知道現在我軍追殺的那些士兵將來可都是我的部下,我能不心疼嗎?

  瞬間展開身法,向已決定拼命的宇文化及如流星趕月般一拳轟出,三人間的戰斗終于爆發。

  想要活擒兩個視死如歸的敵手難度還真不小,人說受傷的野獸是最危險的,此言的確不虛。在已被我擊傷的宇文化及和舍生忘死的宇文智及拼命攻擊之下,著實費了我不少力氣,才先后活擒了他們,并封鎖了他們的功力。

  看著一副視死如歸樣子的宇文化及和垂頭喪氣的宇文智及,我決定給宇文化及當頭棒喝,盡快打開他的缺口,好讓我能夠順利的招降俘虜!

  先偷偷的將宇文智及也弄成白癡后,我對著一直閉目待死的宇文化及大聲道:

  “經過了小小的挫折,就完全放棄,你還是男人嗎?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還活著,難道你不想帶著他們回去嗎?”

  本已閉目等死的宇文化及聞言突然睜開雙目,精光閃閃的看向了我。我連忙起誓道:

  “只要你命令你的手下投降,我以歷代“邪帝”的名譽發誓,必將不少胳膊,不少腿的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還給你,讓你們一起安全離去!”

  大勢已去的宇文化及在權衡再三之后,無奈的高聲下達了全軍投降的命令。

  終于,我手下的近三百騎兵(死傷了一些)和對岸銜尾遠遠追來的騎步兵開始了對宇文化及軍隊的收降工作。

  我對著宇文化及道:

  “現在的這些敗軍中,你精銳軍隊還有多少?”

  宇文化及無力的回答道:

  “還有近兩千人吧,你問這個干什么?”

  我微微一笑道:

  “還給你,留給你東山再起,我還想同你訂立一年之內,互不侵犯的和平條約,你意下如何?”

  宇文化及雙目兇芒電閃的望向我道:

  “你為何要這么做?”

  我哈哈大笑道:

  “我們雙方的勢力現在都是十分的薄弱,而今后我的主要敵人是李子通,你的敵人是竇建德和徐圓朗,只有在他們兩敗俱傷時,你才能從中漁翁得利,東山再起。

  因此,我們之間的和平現在是刻不容緩,勢在必行。如果我們不立刻放下仇恨,化敵為友,和平共處,互相援助,那明天被滅掉的就一定是我們雙方。”

  宇文化及這個老奸巨猾的絕代兇人瞬間就想到了其中的厲害關系和現下各自的不利處境,又思考了一會兒之后,他終于再次無奈的答應了我的提議。

  嘿嘿,不信你不答應。現在我的勢力還十分的薄弱,沒有宇文化及去抵擋,牽制住竇建德和徐圓朗,沒有宇文化及為我們的發展贏得寶貴的時間,我們又怎么能夠專心的對付李子通。即使宇文化及猜到我的用意也無所謂,一是他也得為了自身的發展而奮斗,二是沒有我出手,他休想治好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的白癡癥狀。

  這時候,率領二百騎兵和大量步兵銜尾追來的陳家風也把處于白癡狀態的宇文無敵和宇文成都送了過來。

  宇文化及一看到宇文無敵的白癡情況,又發現宇文成都也是如此,立刻驚怒交加,暴跳如雷,雙目更是兇芒連閃的緊盯著我,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相信我現在已經千瘡百孔了。

  我好整以暇的對著宇文化及和善的笑著道:

  “為了保證我們雙方的誠意,一年之內我會去貴府給無敵兄和成都兄徹底治愈,你應該聽說過獨孤霸的情況吧,他們二人也是如此!”

  宇文化及在別無他法之下,極度怨恨的狠盯了我半晌后,怒哼了一聲,到一邊獨自郁悶去了!

  在投降的士兵中,屬于宇文化及親信的那兩千精銳騎兵都被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畢竟,我們還需要他去牽制住竇建德和徐圓朗,相信有白癡狀態的宇文無敵,宇文成都和宇文智及作保證,形勢大壞的宇文化及還不會愚蠢到再次前來進攻我們。

  一場短暫,但絕對激烈,兇險的戰斗終于結束了。我們是完勝,但勝的卻險到了極點。尤其是在守城戰進行到生死存亡的一刻,如果不是敵方的士氣瞬間降低到最低點,如果不是藥效也隨后及時發作,敗的一方絕對會是我們。

  現在,大勝的我們順利收降了約八千多俘虜,創下了征戰史上一個不大不小的奇跡!

  接下來就是給投降的俘虜洗腦,作思想工作的時間啦。什么你們為何要當兵,還不是為了生存,為了吃口飽飯,這些我全部都可以給你們!

  有了這些之后,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要活的更像個男人嗎?難道你們就沒想過要建功立業嗎?難道你們就沒想過要封妻蔭子嗎?難道你們就沒有想過要光宗耀祖嗎?難道.....

  羅里羅嗦的說了好多慷慨激昂,催人奮進的話語,總算是把這群降兵的進取心,自信心都激發到了最頂點。現在的他們,如果你拿出一把斧頭,讓他們立刻去砍了李世民,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馬上去做!這種程度的洗腦,好恐怖!作為發起人的我也再次體會到了宗教的可怕!

  洗腦之后就是初步擬定了幾項紀律宣布,如不得殺人放火,掠奪等等。唉,事必躬親的感覺真的好糟糕,可是又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選來辦這些事,只好可我一個人單練!

  只要有錢,有充足,及時的軍餉,再輔以嚴格的軍紀和訓練,相信不久以后,一只無敵的精兵定會適時展現在寇仲的面前。

  為何不是我的面前,因為估計那時候已經是寇仲接手,而我應該已經離開彭梁了。媽的,為了兄弟,老子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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