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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七章 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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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天之后,是歸源....”

  站在原地,明微認真開口道:“所謂歸源,即是返本歸元之意,意為開啟人身為人最初始的力量。”

  “傳說,上古年間,大地之上人人皆為天人,孩童但凡出生皆為靈體,天生便可勾連天地元氣。”

  “返源這一步,便是以此傳說命名,意為喚醒人的本源之力,使自身化為靈體。”

  “竟是如此。”

  陳銘愣了愣,對明微所言尚是首次聽說。

  來到這個世界,他的武學向來是自己摸索,這還是首次聽說這等辛秘。

  “至于歸源之后的路,我也所知不多,小信士此刻也無需知曉。”

  在眼前,明微繼續開口說道。

  “多謝道長了。”

  陳銘感謝一聲,隨后猶豫了一下,又開口道:“晚輩還有一事想要請教。”

  明微笑了笑:“小信士請說。”

  “道長可知道天門派在何方?”

  看著明微,陳銘開口問道。

  此前在龍水郡時,呂晴被一自稱天門派長老的人帶走,至今沒有絲毫音訊。

  這件事情陳銘一直記得,只是因為之前沒有渠道接觸到這一層面的緣故,所以才只能無奈擱淺,一直到眼前才開口詢問。

  與他這樣自有發育的先天武者不同,眼前的明微出身清風觀,自身又是即將突破先天的大高手,可謂是有人脈有背景有實力,幣他這樣的“散修”要強出太多,或許有可能知道這天門派的事情。

  “天門派......”

  聽見這個名字,明微愣了愣,隨后回想了片刻,才道:“似乎是一個從古天州之地發源的門派,勢力還算不錯。”

  “若是沒有意外,此門派的駐地,應當在天州之內,至于更多的,貧道便不清楚了。”

  他搖了搖頭:“說來慚愧,貧道自幼在帝京之中修行,平日里甚少離開帝京,一心在觀中修行,對外界所知甚少。”

  “大師不必謙虛。”

  陳銘笑了笑:“能知道這些就夠了,至于更具體的,將來我自會親自去天州探尋。”

  兩人在原地聊了一會。

  直到半個小時候,明微看了看天色,才笑著對陳銘拱手,直接轉身離開了。

  他離開后,陳銘也向回走去。

  “銘兒,道長可曾留下什么話?”

  站在陳家府邸的大門前,望著從外走回的陳銘,陳器之開口問道。

  “明微道長說,他日我若前往帝京,可去清風觀眾尋他。”

  陳銘開口道:“至于更多的,便沒有了。”

  “這就夠了。”

  陳器之臉上露出喜色:“明微道長乃皇室供奉,據聞乃清風觀觀主之徒,身份尊貴。銘兒你與道長打好招呼,將來大有好處。”

  “說起來,對那件事,你可做好決定?”

  “已經考慮好了。”

  陳銘點了點頭:“此事沒必要拖延,今年六月,孩兒便上京中趕考。”

  此世武風盛行,官府的武舉,也分為三種,郡試,州試,還有最后的殿試。

  前兩者都是在各地考試,唯有最后的殿試,才需要上京。

  按照正常的流程,陳銘必須先參加郡試,再參加州試,最后才能參加殿試。

  不過這樣一來,速度就太慢了。

  郡試一般每年一次,州試與殿試,則是每兩年才舉辦一次。

  這也就是說,若是按照正常流程下來,等陳銘徹底考完,五年時間就過去了。

  五年。

  盡管陳銘的時間暫時還算充沛,但是這么長一段時間,陳銘卻也有些不耐。

  因而,他沒有打算按照正常流程走,而是準備直接略過郡試州試,直接參與最后的殿試。

  對其他人來說,這自然不現實,但對陳銘背后的陳家來說,卻也就是那樣了。

  陳家在朝中有人,稍微走通些關系,花錢捐一個功名,就可以免去一堆麻煩。

  “既然已經想好了,那就好好準備把。”

  身前,看著陳銘,陳器之點了點頭:“待會我就給你四叔寫信,讓他在帝京中做好準備,給你好好安排。”

  “到時候給你安排一個好位置。”

  他如此開口說道,語言之中全然沒有考慮過陳銘是否會失敗。

  或許說,他根本沒有想過這個可能。

  盡管并未親自參加過武舉,但陳家歷年下來,參加武舉的人也有不少,對于武舉是個什么水平自然清楚。

  在陳器之心中,以陳銘此前表現出來的實力,去參加武舉肯定手到擒來。

  唯一需要考慮的,無非是名次問題罷了。

  “這段時間,就好好在家里呆著吧。”

  看著陳銘,他開口道:“我已經派人將幾個參與過武舉的族人換回,這段時間你就跟著這些長輩好好上課,為之后武舉做準備。”

  “是。”

  陳銘點了點頭,對此沒有異議。

  數天后。

  砰!!

  伴隨著砰的一聲,在一個中年男子目瞪口呆的眼神注視下,陳銘一拳揮出,直接將一塊兩米多高的巨石擊碎。

  他身上穿著一身黑袍,臉色看過去還算有些威嚴,但此刻臉上卻只剩下一片震撼。

  “夠了!小公子你可以停手了!”

  陳長德摸了摸臉上的冷汗,看著眼前年紀不大的少年公子,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天縱之才。

  “以小公子如今的實力,別說是我,恐怕這整個龍水郡城,都沒幾個人是你的對手。”

  看著陳銘,他抹了抹臉上的冷汗:“如此實力,去參加武舉,絕對輕而易舉。”

  “這么夸張?”

  望著陳長德的反應,陳銘有些無語。

  眼前的陳長德便是陳器之找回來的族人,據說曾經參加過武舉的州試,如今就在龍華郡中任職,在御鏡司中為一隊正,手下管著幾十號精銳,算是個正經武官,在這龍華郡中算是不錯。

  前段時間,剛剛被陳器之找回來時,這一位還不以為意,但是到了現在,態度就出現了一個大轉變。

  “以我看,小公子如此天資,拜入名門之中修行才是正途,若是就此出仕,實在可惜。”

  看著陳銘的模樣,陳長德一臉可惜的說道。

  “又不是說參加了武舉,就一定要出仕了。”

  聽著陳長德的話,陳銘笑了笑:“至于拜入名門的事,以后再說吧。”

  盡管嘴上這么說,但陳銘心里卻清楚,他多半是與那些名門大派無緣了。

  若是修為低微時還好說,但他此刻已然晉升先天,武學根基已然初成,那些名門大派哪一個敢要他?

  這一點,從此前的明微雖然對陳銘態度親善,但卻決口不提讓陳銘入清風觀的態度,就可以猜到一二了。

  別說是別人,就算是陳銘自己站在那個位置上,如無必要,也不會招收一個像他這樣一身武功來路不明的外來者啊。

  “所以,這都是命啊!”

  想著自己的情況,陳銘深深的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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