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林語最終還是沒有回李教授的信息，更沒有追問的意思。
李教授待他怎么樣他還是能感受到的，如果能說就不會遮遮掩掩，既然不明言那只能證明這件事公開出來的后果非常嚴重，嚴重到連他也不能知道，甚至不能沾邊的程度。
不讓他直播夢境顯然也是同一個道理，有關部門現在對他的自由度可謂是真正實現當初‘橫著走’的承諾，各種大殺傷性熱武器隨便造，血狼芬里爾也只不過讓過去測試了一下而已，若是局勢再嚴峻一點恐怕他造導彈核彈都不會怎么樣，偏偏一個直播反而干涉上了，若是沒有重大原因才是怪事。
“算了，不讓播就不讓播吧，大不了播在現實嗑書也一樣。”
李教授這突如其來的提醒倒是打亂了林語收割智能副腦的經驗的計劃，不過林語也只是搖了搖頭就放下，繼續在夢境埋頭苦讀起來。
下一次等級上限提升還不知道是多久以后的事情了，而且整整五百萬的經驗值也不是那么好積攢的，多點少點其實也不是很重要，最終恐怕還是得依靠素材替代。
“小語，起床了，趕緊的，回鄉下過年去。”
次日一早，林語早早的被江月給叫了起來。
馬上就是大年三十了，因此他們家也得按照往年的習慣會鄉下待兩天拜年掃墓。
不止是他們，昨天魏無忌也隨同武強他們一起離開長海了，趙建武等人也是如此，畢竟對于華國人而言年節可謂是每年最重要的一個節日，其他節日還可以不過，但年節卻是萬萬不能的，可以的話都會盡量趕回家，如今因為省賽都已經錯過小年的，打完比賽自然是馬不停蹄。
“來了。”
盡管在清醒夢里熬了一個通宵，甚至相當于在現實里的好幾天時間，但林語還是神清氣爽的成功擊敗被子精爬了起來。
清醒夢狀態下其實也算睡眠，只是多夢的情況下睡眠質量不怎么好罷了，但對于身體已經全方位突破了一次極限他而言倒是影響不大，恢復精力綽綽有余，最多是精神上略微有些疲憊，熬上一兩個月不成問題。
洗漱完畢吃了早餐，一家三口拖著大包小包的東西上了林進駕駛的小面包車——說來可恥，一家三口都是覺醒者，林語本人更是坐擁百億企業，然而座駕卻一直沒來得及換。
“要不要再弄臺蝙蝠車？感覺沒什么必要的樣子，趕路的話芬里爾就夠了……”
靠著車窗在后座坐下，林語若有所思，但還是打消了這個想法。
習慣了外骨骼裝甲這種高大上的東西，對于豪車跑車什么的他實在是沒太大興趣了，就算弄出蝙蝠車也只能用作代步而已，速度靈活不如芬里爾，帥又帥不過外骨骼和高達，實在沒什么必要了。
“坐好了，把車窗打開，別待會兒吐車上了。”
林進笑著調侃了一聲，老司機正式發車。
每次回老家對于林語而言都是一場噩夢，一個多小時的長途加上搖搖晃晃，就沒有一次不吐的。
“您老開穩一點我就不會吐，吐了只證明老爸你車技不行。”
林語翻了翻白眼，但還是打開了車窗，一邊看著窗外的景象一邊嚴陣以待。
此時長海市實際上該返鄉的差不多都返鄉了，整個城市都顯得冷清了許多，沿途很多地方都是空蕩蕩的。
“咦？”
面包車行駛了十多分鐘，林語突然感覺有點不對勁。
沒吐？
甚至連一點暈車的感覺都沒有？
“難道身體蛻變連我這暈車的毛病都治好了？”
林語的眸中露出一縷喜色。
暈車這毛病可是他心頭大患，不僅是車，連3D游戲畫面都暈，每次坐長途都和上刑場似的，槍戰MC之類的游戲也可以說是與他絕緣。
以前他倒也查過，貌似不是貧血，而是視覺畫面被大腦當真了引起預警機制還是耳蝸之類的原因，因此加強體質什么的是沒用的。
“覺醒藥劑，還真是個好東西啊……有機會一定要多弄個十箱八箱的。”
接下來的行程無疑也確認了林語的猜測，一連過了半小時，林語依舊神清氣爽，沒有感覺到絲毫的不適。
既然不暈車，那自然不用傻坐著了。
“小柯，開下直播。”
林語干勁滿滿，一邊打開系統面板繼續瀏覽起各種專業書籍，一邊掏出一副智能眼鏡戴上作為掩飾的同時讓小柯替自己打開直播。
蚊子腿再小也是肉，直播學習也是能替學霸系統收集到不少經驗的。
“好噠。”
蘿莉小秘書忠實的隨時候命著，很快就如言開啟了林語的直播間。
“咦，今天又開始直播學習了嗎？”
“大佬早上好，工具人前來報到。”
“在車上？這是準備回鄉下過年了嗎？提前給大佬拜年。”
“拜年1！”
“哇，坐車還看書，你這么努力讓我們這些學渣怎么活？”
沒過多久，觀眾陸續涌入，或許是因為臨近年節的原因，連帶彈幕里也多了股喜氣洋洋的祥和，不少人都在說著提前拜年之類的。
“嗯，大家也早上好。”
林語也一邊看書一邊平淡的一一回復著彈幕，現在一心多用對于他而言已經和本能差不多了，同時兩件事完全應付自如。
“臥槽，大佬你到底是在看書還是在找資料？劃拉都不帶停的？”
“嘶，這難道就是只流傳于補習班界的量子速讀？”
“查東西也不至于一直翻吧，掃都沒掃一下，裝模作樣？”
由于是直播學習，自然是林語的第一視角，一開始眾人還沒怎么在意，但隨著林語一直不停的下拉和打開各種資料與論文，很快就有人回過味來。
“你覺得我還需要裝模作樣弄噱頭嗎？”
過目不忘加分心多用，些許負能量的彈幕也沒逃過林語的眼睛，輕笑一聲口中念起了剛看完的一份文檔，閱讀其他文檔的動作也絲毫沒有停止。
“臥槽槽槽槽槽！”
“學神強者恐怖如斯！”
“震驚，超級學神為何在線炫技，工具人為何臥槽連連……”
這一番秀翻全場的操作頓時讓整個彈幕炸了，智能副腦的經驗也開始蹭蹭的往上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