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顏小幅度的打了個哈欠,把兩杯蜂蜜水都放在了茶幾上,端起自己那杯,抿了一小口,蜂蜜水的甘甜從喉嚨滑進去,舒服的她瞇起了眼睛,發出一聲小小的滿足的謂嘆。
“唔,好甜。”
厲盛梟換了鞋子走過來,漂亮的手端起她放下的另外一個馬克杯,聲音暗啞,“什么好甜?”
他明明在問水,眼睛看的卻是人。
“蜂蜜水啊。”容顏轉頭正好對上他深邃的眼睛,本來差點沉溺在他眼睛里,但下一秒她臉色變了變,“厲盛梟,你的臉色怎么這么差?”
他皮膚很白,是健康的象牙白,這會兒卻白的過分,快跟白紙媲美了。
容顏不算觀察入微都發現他臉色不大好。
她放下手里的水杯,伸出手,在他額頭上試了一下。入手冰涼,不是那種皮膚本來的微涼,更像是剛洗了澡出來,身上的水汽被風吹干之后的涼。
他剛回來,不可能席天幕地的在外面洗澡,額頭怎么會這么涼?
容顏縮回了手,柔軟的唇瓣一抿,突然上前去拉扯他胸口的衣服,“我看看你身上。”
厲盛梟猝不及防被她解開了兩顆襯衣紐扣,身體也被她撲倒了幾分,傾倒在沙發上。要不是他手臂穩住了,恐怕手里來不及放下的水杯里的水全要倒出去。懷中軟玉溫香,隱隱的沐浴乳味道宜人的鉆入他身上每一寸,小腹的肌肉一寸寸收緊,厲盛梟抓緊了水杯的把手,指節泛白,“你在干什么?”
他聲音啞的厲害,不是干涸的沙啞,而是……欲念。
容顏沒說廢話,手上動作飛快,“我要看看你身上是不是也和額頭一樣。”
她三下五除二把男人的襯衣脫了大半,毫無顧忌的把手伸了進去,順著他肩胛骨往背心摸去……
果然,手掌心馬上摸到了一層細密的汗。
容顏眸色沉了下去。
“你是不是頭又痛了?”她手掌摸到的全是冷汗,肯定是他發病后的反應。
可是他這段時間泡了她做的中藥浴都沒有再頭痛了,好端端地怎么又頭痛了?
厲盛梟沉穩的把她的手從自己的衣服里拉出來,緊繃的喉結滾動了下,聲音沙啞的不成樣子,“我沒事。但你再這么摸下去,我就不能保證了。”
他最痛的時間已經過去了,現在太陽穴雖然還會隱隱作痛,在她身邊也變得不明顯,根據他的經驗,只要再給他一個小時就會沒事。
可她如果再這么毫無顧忌的撲倒他,脫他衣服,小手還在他身上亂摸,他就不能保證他會不會有事。畢竟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就算知道她大姨媽還沒完,可她這么摸下去,他越有可能產生欲念。
想要攥住她纖細的手腕,翻身把她壓在沙發上,堵住她吐氣如蘭的嘴。厲盛梟強迫自己移開視線,作勢要起身,“我去洗個澡。”
“等一下。”容顏卻一把抓住他的手,“你的藥放在哪兒?我去給你拿過來,你吃一顆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