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我太太。
全場寂靜無聲,落根針都聽得到聲音。
顧月湖不可思議的張大嘴巴,吶吶著,“不可能吧,她怎么可能…那許醫生又是怎么回事?”
被call到的許清容同樣如同僵硬的石雕,無法面對來自四面八方的驚訝審視。
“這個,我……”
她喉嚨干澀,緊張地不停咽口水。
傅易幫她回答了這個問題,直視顧月湖,“姜暖是我太太和她有關系?”
顧月湖脫口而出,“許醫生不是你女朋友嗎?”
這怎么能叫沒關系?!
“所有人都知道你們在交往,許醫生還專門為了你追到合川縣來,傅局卻和姜暖…結婚了?”
她說的傅易好像腳踏兩只船的渣男一樣。
許清容尷尬的恨不得找個地縫挖進去,一邊擺手,一邊嘴上支吾的為自己找借口:“你別扯上我,我沒說過我和傅二哥在交往。”
嘁。她怎么翻臉不認了!
顧月湖又氣又急,但她也不敢得罪死許清容,只能硬咽下這個苦果,低下頭,懊惱又訕訕地說,“…可能是我弄錯了吧。”
傅易攬著姜暖的腰,銳利的眼睛盯著她看,突然發難,道,“剛誰在說我太太倒貼我?是你嗎?”
顧月湖心頭咯噔一跳,倏然抬起頭,對上傅易看她的眼睛,頓時魂嚇得飛出去一半,立刻擺手,結結巴巴的解釋:“不是,我,我誤會了,我沒那個意思,我只是不知道你們結婚了…”
“噢,那你現在知道了?”
顧月湖臉一僵,連看姜暖一眼的勇氣都沒有,慢慢地重新低下頭,用小的只有蚊子才聽的到的聲音說,“知道,知道了。”
傅易心里已經想過無數處理她的方法,為了姜暖,他暫時用了最溫和的辦法,“你是不是欠我太太一個道歉?”
他有千百種處理這個挑事的女護士的辦法,但是她還要和這些醫護人員公事下去。
今天他用嚴厲的手段處理了這個人,參與了這件事的醫護人員事后難免會說姜暖的閑話,還有可能因為恐懼不想惹麻煩上身干脆集體孤立了她……
所以他會處理這個護士,不是現在,但他也舍不得她受委屈!
“你說呢?”
他聲音不大,淡淡的語調莫名的讓人聽出了警告意味,顧月湖打了個寒戰,很沒有骨氣的彎下腰,“對不起!”
傅易連眼皮都沒有動一下,“你又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不用跟我說對不起。”
這個意思就是她該跟姜暖說了。
眾人心頭仿佛壓著一座大山,喘不過氣來。
他們只想圍觀吃瓜,哪知道傅局這么護短,這下好了,都他媽尷尬在這里了,走都不好走。
“對不起,姜醫生。”顧月湖走到姜暖面前,重新彎腰道歉,她閉著眼睛,強忍著難堪,輕聲說,“我為我說過的那些不好聽的話跟你道歉,我以后不會了!”
姜暖自從他突然冒出來以后,就沒有了要和這些人計較的心情,聞言僅僅是皺了下眉頭,“你以后會也無所謂,我也沒吃虧。”
畢竟她說了自己的壞話,自己也爽快的給了她兩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