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現在,她寧愿坐牢!
她是大夫,她的手是要拿針的,她的手是要號脈的,她的手有很大的用處,相比那么個一無是處的學生妹,她的手毀了,代價太大了。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初蔚做完這一切,雙手插兜,嘴角揚著笑意,走在四下無人的街道上,夜里的電軌車上,空蕩無人,她心情很好。
臨海的洋房內,英俊的年輕男人站在巨幅油畫前,看著油畫上的女人,嘴角帶著笑意:“她還是這個長相更好看,不是嗎?這輩子她父母給的那個長相,好看也好看,可和原本的她相比,還是略顯平庸了。”
“是,先生,原本的她,最美,先生費了多大的勁才將她變成原本這相貌。”
男人笑了笑。
回到家門口,就看到屋里亮著燈,初蔚腳下遲疑,記得沒錯的話,她出門的時候關了燈的。
她將口袋里的刀丟在了水井下的木盆旁邊,然后輕輕推開門,就看到臺燈旁,賀聞遠端坐著,手里捧著一本書。
初蔚的心緊了一下,該編個什么說辭解釋她這大半夜的從外面回來?
上茅房?
夢游?
“我有點餓,就去廚房看看有沒有什么能吃的。百度筆趣閣MM,更多好免費閱讀。”
賀聞遠放下他手中的書,起身走過來:“我在這兒坐了一個小時了。”
初蔚咋舌,這不是她一出去,他就來了嗎?看著她呢?
“你大晚上的來我這里干什么?”
賀聞遠捏著她的臉:“不要轉移話題,去哪里了?”
初蔚雙手插兜,語氣輕松:“去宋清歌那里了,學業上的事,說了估計你不太懂。”
賀聞遠上下打量著她:“初蔚,你知道你這樣大晚上一個人出去有多危險嗎?”
初蔚伸手抱他:“這不是沒事嗎?”
他的陰狠不想讓她看見,她的以暴制暴,同樣不想讓他看見。
兩人都想讓對方覺得自己是純白又美好的人。
賀聞遠伸手抱她,聲音低緩又深沉:“你是我在這世上最重要的人,我無法接受你受到一點傷害,以后不要這樣了,嗯?”
不知道為什么,他總是害怕失去她,就好像,以前真的失去過一樣,這種感覺太鮮活,太真實,他甚至做過這樣的夢,夢到她死在他懷里,他束手無策,除了抱著她的身體痛苦,什么都做不了。
初蔚輕輕拍他的背:“我沒事,我一點事都沒有。”
賀聞遠輕吻著她頭頂,沒有說話。
這夜,賀聞遠就沒走,守在她床邊,看著她睡覺。
之前她被綁過一次,他本就患得患失,看到她不在房間里的那瞬間,他腦海里已經閃過了無數的畫面,害怕他又一次被綁,看到她平安踏進這房間的時候,一直懸在刀尖上的心著才重新鮮活了。
心口有些灼燒,賀聞遠伸手按了按,最近身體好像有些奇怪,這心跳得有些不尋常。
他不知道自己這是怎么了。
隔天早上,聞月自己跑回來了,賀聞遠看著后面跟著的大國和雷達,擺擺手,讓他們退下。
賀聞遠沉著臉看聞月:“誰讓你擅自回來的?為什么不聽醫生的話?”
聞月挺怕她二哥,小聲嘀咕:“就是一些皮外傷,沒必要一直住醫院,我馬上要考試了,我得好好復習功課,不然我可沒法和初蔚做校友呢。”
賀聞遠心里就像鈍刀子磨似的。
他難受,初蔚自然跟著一起難受。
進了屋,聞月小聲問賀聞遠:“二哥,按理說,我這就只是皮外傷,為什么我這右手一直不得力?”
賀聞遠垂著眼簾,掩飾情緒:“受傷了總要慢慢恢復的,你不要著急。”
“可我得寫字啊,我要做很多試卷的,現在正是最關鍵的沖刺期。”
賀聞遠勉強扯出笑容來:“你放在腦子里心算不是一樣的嗎?”
“那醫生說要幾天才能恢復啊?”
賀聞遠隨口扯了個謊說要半個月,聞月的臉垮了垮,半個月好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