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座送鉤春酒暖第六百零二章強行非禮 “好詩。”雅間門外有人鼓掌,喝彩。
接著有一個年輕的俊俏士兵推門而進,向眾人拱手行禮道:…“冒昧打擾,甚是抱歉。”
“你是誰?”徐子陵一看,即大驚道:“怎么弄成這個男不男女不女的鬼樣子?既然知道是冒昧打擾,那還不快快離開?”
“既然打擾了。”那個俊俏的士兵微微一笑,笑得唇紅齒白,道:“那自然是打擾到底了。”
“他是誰?你認識他嗎?”侯希白沖著徐子陵奇問道。
“在下洞庭潮草頭鄉傅寧,見過雍大爺、侯公子、雷大爺,啊不,是田大爺。”那個俊俏的士兵團團拱手作禮,笑道:“侯公子不認識在下不要緊,在一個人侯公子肯定是認識的。”
“誰?”侯希白帶點警惕地問。
“師仙子。”俊俏的士兵微微一笑,露出一口小白牙,道。
“她在哪?”侯希白一聽,馬上長立而起,急問道。
“東大寺邊的玉鶴庵。”俊俏士兵隨手一指,指向東大寺的方向,道。
“師仙子仙駕光臨,希白去也!”侯希白這個時候如果用一個小色狼來形容是不夠的,他簡直比大色狼還要猴急,風風火火地沖出門外,飄飄而去,顧不得什么風度和禮節了。
“我也去。”徐子陵也想報名參加東大寺一夜游,不料讓那個俊俏的士兵一哼,道:“你留下!”
“那我呢?”雷九指帶點糊涂地指著自已的鼻子,問。
“聽說明堂窩里有人準備了五百兩金子籌碼,只要有人夠膽,就可以任意用作賭注,輸光無怨。”俊俏的士兵呵呵一笑,道:“就是不知田大爺的膽子夠不夠大。”
“我的膽子不但大,而且臉皮也厚。”雷九指一聽,馬上起身,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你的心最貪,五百兩金子就把你賣了!”徐子陵大惱道。
“你以為個個都像你那般有錢啊?你知道不知道五百兩金子找成銀子可以活埋一個人啊?”雷九指大笑不止,他頭也不回,徑自穿門而出,跑得比一個上樹的老猴子還快。他一走,那個俊俏地士兵又沖著幾個歌姬笑道:“本公子已經把你們幾個包下了,銀子巳經在前臺付過。你們一個個都出去,洗白白,然后到床上等著本公子的寵幸。”
“你能寵幸個屁!”徐子陵一聽,大怒道:“你不等別人寵幸就偷笑了!”
幾個歌姬早看出這個俊俏的士兵不是一般人,她們久看之場,知道看眉頭眼尾,一個個起身告辭而去,甚至為俊俏公子輕輕地掩上雅間的大門。
“雍大爺好像不太高興?”俊俏的士兵自徐子陵面前坐下,用一雙明亮似湖般的美眸看著他,問。
“本大爺付過錢,摸還沒有來得及摸一下,你就趕跑了,不生氣才怪!”徐子陵生氣的理由很充分。
“庸脂俗粉,有什么好摸?”那個俊俏士兵一聽,浩玉般的臉帶點、紅暈,但是一閃即逝。嘻笑道:“你只不過是想胡說八道,讓人家生氣,然后讓你找機會逃之夭夭罷了!是不是啊?讓秀寧猜中心聲了吧?好久不見的衛晶公子!”
“本大爺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徐子陵大聲否認,哼道:“本大爺跟你很熟嗎?坐這么近?”
“如果雍大爺不認識衛晶公子,那么請說衛晶公子是一個藏頭露尾的小烏龜…”俊俏的士兵還沒有說完。徐子陵就把他按倒在案桌之上了,怒道:“本大爺最恨人罵我藏頭露尾了,我哪里藏頭露尾了?笑,你笑什么啊?”
俊俏的士兵一點兒也不害怕,微仰著頭,笑嘻嘻地道:“讓秀寧一下子就試出來了吧?裝成這個馬賊說話粗聲粗氣的,一點也不好玩,還是變回衛晶公子好玩一些。”
“誰跟你玩?”徐子陵哼一聲,迫近那個俊俏士兵的小臉,眼神兇狠地道:“看來你很欠揍,你來搞混本大爺的好事,是想本大爺揍你一頓嗎?”
“你不敢揍我。”俊俏士兵仿佛一點兒也沒有看見徐子陵兇狠的眼神,輕搖頭道。
“憑什么說本大爺不敢揍人?”徐子陵冷哼地問。
“因為你是個沒膽鬼……”俊俏的士兵話還沒有完,徐子陵勃然大怒,將他整個身軀拉過來,按在自已的雙膝之上,狠狠地痛打著他的小屁屁,啪啪作響,最后又把臉如似火燒般的俊俏士兵抓起來,用眼睛迫視著他那濕潤欲滴的明眸,怒道:“本大爺是個沒膽鬼嗎?揍了你又如何?”
“你完了!”那個俊俏的士兵胸膛起伏,心跳得像打鼓似的,玉臉飛紅,似有火在熊熊而燒,不過口氣卻很強硬道:“你打了大唐公主,你這個馬賊要完了,你個負心賊也快完了……”
“完個屁!”徐子陵大怒,一把推開那個俊俏的士兵,道:“本公子又不是馬賊,更不是負心賊,關我屁事,你有本事就出去嚷嚷說本公子非禮你。”
“你沒有非禮本公主嗎?”俊俏士兵乃是大唐公主李秀寧,她臉如胭脂,氣若熱風,急升的體溫散發有一股不知名的處子香馥,繞室暗生,沁人肺腑。她那雙大眼睛濕潤如潮,偷偷摸了一下自已的小屁屁,一下子連耳根也紅了,不過聲音卻還是平緩,道:“你剛才打了人家那打小屁屁這種事也算非禮,你還好意思說?”
“你是不敢,不是不想。”李秀寧帶點喘息地道:“你就是個沒膽鬼……”
“老子非禮給你看看!”徐子陵一聽,勃然大怒,一手抓上隱藏在衣服下的高丘雪峰,用力捏了一下,厲聲喝問道:“怎么樣?老子非禮你了,你又能怎么樣?”
李秀寧讓他一捏,整個人如中雷殛,身形幾乎軟倒,雙手扶住他還抓捏在自已胸前的大手才能勉強坐好,她閉著眼睛,喘著大氣,道:“你…你……,還是個沒膽鬼……,你只會裝個樣子,你都不敢親本公主一下,你是個沒膽鬼……噢……”
“媽的。老子不給點顏色你看看,你就以為你很牛,你是個公主又怎么樣?”徐子陵干脆將她按倒,狠狠地咬在她的櫻唇之上,讓她痛叫一聲。不過不等他咬第二口,李秀寧反過來咬了他一口,不知誰地嘴唇咬破了,鮮血在兩個人的唇舌中流傳。
徐子陵地大手,深入衣內,狠狠地抓捏在那高聳的雪峰之上。
李秀寧全身留直。抱著徐子陵的頭頸,嘴唇緊緊咬著不放,就如她的雙手,緊緊摟在徐子陵地頭頸之上不肯放開一般。
淚如斷線珍珠般,滾滾而下。
威感的淚珠滾入兩人地互相廝咬的唇舌之中,咸味入心,和著鮮血的腥味,更添一份妖魅。
“滾開,大唐公主……”徐子陵忽然大怒,松口,將李秀寧整個自身上拉扯下來,推倒在地上。憤怒地大吼道:“老子定力夠得很,別想可以勾引老子!”
“我就是要勾引你!”李秀寧大哭,淚如泉涌,她沖徐子陵大喊道:“憑什么商秀詢坐在家中,就有你送上門去幫她,去做她的夫婿?憑什么?憑什么你對天下的女孩子都溫溫柔柔,獨對我如此冷漠無情?我為什么不能喜歡你?就算我是一個大唐公主,我為什么不能喜歡你?成立大唐公主也不是我自已可以作主的,我就是李淵的女兒,我有什么辦法?”
“這不怪你……”…”徐子陵冷靜下來,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呼出,道:“不過我們的命運不同,所以要怪,就怪我們的敵對處境。”
“為什么要敵對?”李秀寧一聽,更是大哭,道:“我們為什么不可以聯合在一起?”
“你回去問問你的父親,問問你的幾位兄長,問問他們想不想聯合?”徐子陵冷笑道:“他們表面不作動作,可是慈航靜齋的人,跟我華夏軍勢力下任何一個城主都表明了歸降李唐的待遇,各式各樣的手段,無有不用其極,意圖就是想分化我華夏軍的實力,你當我是聾子還是瞎子?”
“他們怎么做,不關我事!”李秀寧抽泣道:“我李秀寧又沒有對不起你。”
:你們是一家人。”徐子陵哼道:“你沒有做對不起我的事,你會不會幫你二哥?到時他要殺我,你是幫他磨刀子還是替我擋刀子?你以為我是傻子嗎?”
“二哥根本不會殺你。”李秀寧大哭,道:“他視你為兄弟……”
“李建成和李元吉是他們親兄弟,他都想殺掉他們,登基為皇,我跟你二哥一場相識算個屁!”徐子陵大怒,吼道:“你的鬼話,還是留著騙三歲小孩子吧!”
“他們不同……,總之,就算天下一統,二哥也不會殺你的。他說,只會盡力把你打敗,然后留在手下做一個大元帥,再與你一起打敗東西突厥……”李秀寧抽抽泣泣地分辯道:“二哥絕對不會騙我的,他最疼最疼秀寧了。”
“本公子把他打敗,也不殺他,收留他在手下為官。”徐子陵怒道:“我也不會騙你。可是,你回去問問你二哥,他愿不愿意在戰敗之后在我的手下為官?”
“你打不過二哥的。”李秀寧捧了一把眼淚,道:“你根本就不知道他手下有多少人,有多少將。他若不是顧念父兄之情,文皇和大哥他們早就讓他推翻了。二哥他遠遠比你想像中還要強大,還有很多兵馬,你的華夏軍再發展,也多不過他的。”
“那就分出高下再說。”徐子陵哼一聲,道:“想必你二哥的態度也一樣,大家分個高下,誰贏誰為天下一統的皇帝,輸死無怨。”
“你們打仗,跟我有什么關系?”李秀寧猛地抬頭,咬著受傷的嘴唇,強忍眼淚,好久,才在喉嚨中掙扎一句道:“我如果嫁給你,也不會把你的事告訴二哥,就像現在我不會把他的東西告訴你一樣。我喜歡你,為什么你要拒絕我?”
“你只不過是因為嫉妒,想搶秀詢的夫婿,而不是喜歡我!”徐子陵一聽,更是暴怒。
“開始是這樣,可是后來不是了……”李秀寧大哭,旋即大聲喊道:“我就是搶又怎么樣?我就是看不過商秀詢,憑什么她不聲不響地藏著你作為夫婿?為什么她可以那么幸運?而我李秀寧,不但要聽父親的話,跟柴紹在一起,還讓你們用計,害得現在變成無人想要的‘克夫公主,?我做錯了什么?”
“你沒有錯。”徐子陵聲音輕了下來,道:“可是,我也沒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