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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邪魔本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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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名:塔揚性別:男性種族:混沌未知稱號:噬血天魔王  黑面龍王池傲天麾下八刃之五。

  他已經好久沒有見過生人了,最后一個見到他的活人在他的面前連滾帶爬地抱頭鼠竄而去,他認得那個人,那曾經是他的老朋友,一位莊嚴穩重的祭司。他低沉地笑笑,向身旁的護衛――兩只吸血鬼王招手,這對在悲哀的黑暗中稱王的可憐靈魂向他揮爪咆哮,可是卻又不敢違抗他的意志。“把那個人類...”他向著尖叫的方向微唅示意。“趕出去見你們最討厭的陽光,要他...”他閉上眼睛,感受著王座扶手上傳來的冰涼。“把他們不要的黑暗留給我們!知道嗎”他聽著他的手下歡嘯而去,尖叫聲和哀號聲瞬間傳遍了他的領域,他皺皺眉,“人類的好奇心,總是害我不得安寧!”

  傳說一個曾經是賢者的偉大牧師墮落了,他圣潔的神光變成漆黑的暗影,他親切的笑語變成血腥的氣息,在邪惡的縱容下,他統治著他的黑暗領域。曾經圣潔的他為了什么而墮落永生不死的軀體嗎還是統治黑暗的邪惡魔力無論如何,他總是獲得了難以置信的能力,但是這是用什么代價換來的呢?

  一個本應該以神圣魔法救助世人的牧師,最終成為了死神最忠實的幫兇。

  ――《壯哉!黑面龍王八大刃》

第69章邪魔本色  在整個眾神大戰中,有“三無來,三無去”的說法。無來就是指某一個人突然出現在塵世上,當人們按圖索驥希望找到他的過去時,才發現在某個特定時間里,這個人根本找不到過去。無去則恰恰相反,在眾神大戰中,一個偉大的人物突然消失了在歷史的影子中。雖然是三+三=六,而實際上,這六個字只是代表了五個人。

  創立邪魔職業的塔揚恰恰是個即無來痕也無去影,占了兩個名額的人。

  作為唯一的隨軍牧師,塔揚擁有自己單獨的帳篷,在帳篷門口,塔揚抱來一個大石頭墩子,上面放了一個銀盆,銀盆里投入了一顆黑紅相間的豆子。兩個手持尖頭錘的羊頭怪一動不動守在銀盆的后面。看這樣的架勢,肯定是不需要人類護衛了。輪值軍官相當乖巧地叮囑了士兵,不要招惹這個奇怪的黑心老家伙。

  昨天一番談話已經傳遍了黑龍騎士團大營,幾乎所有人都擁有騎士頭銜的軍人們對于這樣似乎從地獄里爬出來的人都敬而遠之。據說,惡魔往往會一把抓住離自己最近人的心。被惡魔洗禮過的人類,將永生陷入沉淪中。

  按照黑龍騎士團一貫養精蓄銳的規矩,大戰后一般就地休息一到兩天。早稻鎮一戰后也是如此,更重要的是,眾多軍官希望早稻鎮逃出去的居民能夠把消息送到德里城。對方肯定早有準備,這樣的消息送到,必然會讓城鎮中產生兩種截然不同的聲音。到是不期待對方真的可以投降,只要城市中的居民出現大規模逃亡,就是不錯的效果。人心惶惶中,對方的戰力還能剩下幾成就值得考慮了。

  名為塔揚的隨軍牧師最開始的表現,還真的有牧師的樣子。隨著老者大聲的詠唱,即使在耀陽下,月神黛妮亞的神力也會突然閃現,成片成片的白色圣潔的光芒在天空中飛舞,戰爭中受傷的士兵明顯可以感受到一股股外來的力量在撫慰著自己的傷口,甚至可以用肉眼看到傷口在緩緩愈合。

  這樣的神圣力量,即使是一轉之后的祭祀也不可能擁有。難道……這個老者真的是牧師?

  有低級軍官壯著膽子問:“塔揚先生,你這使用的不是……神圣的力量?難道,不是只有信奉光明神的教徒才可以使用的么?”

  老爺子頓時勃然大怒,一把薅住軍官的衣服領子:“混蛋,你罵誰呢!你才信奉光明神呢。這是神圣的力量,但是誰說只有光明神這個混蛋才能擁有神圣的力量?”膽大妄為的牧師根本沒有詠唱咒語,身邊突然魔法結界涌動,兩只一人高的大蜥蜴怪從結界中跳了出來,手里的彎刀直指低級軍官的脖子。

  黑龍騎士團的不論士兵還是軍官,都勇猛以極,但是,突然出現的大蜥蜴竟然把紅色的分叉長舌伸到軍官的鼻子里接著從嘴里探了出來,在那一刻,低級軍官想死的心情都有了。臉色變得慘白一片。

  “閣下!你在作什么?”俊美聲音從門口傳來,池傲天坐下頭號猛將曲建紅臉色沉得象水一樣。

  老者滿不在乎的掃了一眼:“沒事,這位軍爺說他牙齒不好,吃飯不香,我幫他看看。”一邊說一邊把呲牙裂嘴的軍官放在了地上,小心翼翼地幫軍官拉直了領子:“軍爺,您要小心一些,多吃飯,少說話,這樣才可以有一口好牙,牙好,胃口就好,吃麻麻香。”兩只大蜥蜴在濃綠色的光芒中消失了。

  軍官掐著自己的喉嚨,回憶著剛才那兩條惡心的冰冷帶著粘液的舌頭,跪在地上把胃里所有可以找到的東西全部吐了出來。

  “閣下,不管你是何妨神靈,但是,我不希望因為閣下鬧出不必要的事情。記住,這里是池傲天閣下的轄下,是龍,你得盤著,是虎,你得臥著。”任何人都想不到,一向冷冰冰的曲建紅大隊長會說出這樣一番話。

  “我也這么認為,不論如何,閣下,我不希望在大營內看到蜥蜴人這種惡心的生物。”另外一個俊美的聲音從曲建紅身后傳來,精靈長老閣下出現了。

  “哼--”牧師轉身離開。離開挺遠的還聽到地行龍大隊長在訓斥部下:“混蛋!難道沒有告誡你,不要去招惹他么?混蛋,把我的話當做耳旁風么?”啪--清脆的馬鞭聲從帳篷里傳出:“成天招貓逗狗的,挨狗咬都他媽的活該,給老子去營地外挖陷阱去!”

  靠,看似有多牛,不就是罵人都不吐臟字么,小伎倆。老牧師頭也不回,一邊走一邊反手向天伸出了食指。

  早稻鎮一戰,對于黑龍騎士團影響并大,九人戰死,九十余人受傷,本來就有隨隊的軍醫,塔揚加盟后,絕大部分都很快恢復了戰力,徹底失去戰力的僅11人,這里距離后方的距離相當遠了,還好馬和馬車都相當多,隨軍帶著到也不影響行軍的速度。

  聽了塔揚一番話,在軍官作戰會上,黑龍騎士團訂下了新的基調--分兵三路,象草原上的馬賊一樣,兩天內突襲了德里城周圍五個村鎮,其中,兩個村鎮被血洗,三個村鎮明智的選擇了投降。

  滿天的飛揚的大火和濃煙,伴隨著南風,把炙肉的香氣送到三十里以外的了德里城……所有人都知道,這香氣代表著什么……

  與此前幾次侵襲戰不同的是,剛剛組建的“花語平原民間友好人士同盟軍”成為了戰爭的主力,按照戰前牧師塔揚閣下所說:“戰爭,是一次冒險,成功完成冒險的人,將同時擁有財富和地位。”塔揚鄭重承諾,在以后戰役中,累計殺敵5人者,升為協同軍盟軍;累計殺敵15人者,成為黑龍騎士團的盟友;累計殺敵20人者,可以象普通的黑龍騎士團騎士一樣,成為艾米帝國爵士,并在花語平原上擁有一片不少于20畝的封地。成為爵士的盟友,可自行選擇是否離開軍隊。一邊說,旁邊有見習騎士用大口袋倒出了刺痛眼睛的金幣――每殺敵一人,賞金幣10枚。凡是殺敵2人者,賞女人一個,戰后當場兌現!當然,關于戰功最少的五人將被處決的決定,是此前已經通知了的。

  殺敵?這真是一個奇怪的字眼。不知道何時,居民們的國籍和效忠的對象已經發生了變化。過來吧……否則就是殺敵的對象,過來的,金幣、金錢、女人……

  稍微有些見識的神圣教廷原居民臉色已經變成了紫羊肝――沒有人能想到,黑衣騎士們竟然想出了這樣的辦法,無戰功者殺,有戰功者賞,戰功高者可以離開……殺夠了20個人鮮血早就染紅了雙手,就算對方真的放人,教廷會怎么作呢?

  一件件最簡單的皮甲扔給了“盟軍”,武器就更簡單到極點,甚至干脆是木棒……塔揚臉上帶著得意的神色勸慰著土著居民們:“不要對你們手中的武器不滿意,我們只是去打一個小村鎮,里面才有幾個軍人?幾個打一個,吐口吐沫就淹死他們。”老牧師的吐沫星子滿天飛舞。

  確實,戰爭沒有出現什么懸念。兩個抵抗的小鎮被兩輪箭雨已經抹去了反抗的信心,第一次上陣的居民們動作笨拙的撞開了大門,進去后砍翻了每一個自己見到的人,切下頭顱上的左耳穿在腰上,所有人都只記住了一點――如果自己是戰果最少的五個人之一,那么自己也將變成戰果之一。

  高度緊張的盟軍們殺紅了眼,最后,如果不是黑龍騎士們的奮勇搶救,兩個被屠戮的小鎮就連送信的人都不會有。

  這一戰后,被砍頭的五個盟軍“殺敵”數字都超過了三人。可惜……他們是最后五名。有13個盟軍直接擁有了艾米帝國爵士閣下的頭銜,曲建紅閣下為他們頒發了臨時的榮譽勛章,給予更好的裝備和武器組建了13人督戰隊。按照塔揚閣下私下里的說法:盟軍們終于有了自己完善的管理體制。

  德里城守府,城守修斯.戚將軍閣下臉色鐵青,每隔半天就會有幾個居民哭喪著臉前來報告某某小鎮被敵人侵入,自己的家人被強盜們強行裹走,隨即,十多個渾身是血的居民跌跌撞撞的跑到城守府來報信――又有兩個小鎮被抹平了。

  根據幾個小鎮的消息綜合分析,黑龍騎士團的敵人采取了最卑鄙的手段――脅迫居民們參加了戰爭,甚至,鼓勵居民們在戰爭中屠殺自己的同胞。將軍閣下和幾位高階牧師苦笑著無言以對,敵人的做法實在高明――處決無軍功者,這意味著,凡是活著離開黑龍騎士團的神圣教廷居民全部有罪,而且,罪孽深重。主教大人會怎么處理此事?全部處死這些居民么?這豈不是完全把這些人推到了死神懷抱?不處罰么?那么更多的城鎮將義無反顧地倒向對方……想不到,以騎士精神著稱的黑龍騎士團中竟然也有如此狠辣的角色。

  現在已經不是哀嘆的時候,嘗到了甜頭,而且,已經通過這種模式聚集了數千生力軍的黑龍騎士團,不可能不來拜訪德里城。歧阜這樣的大城,不到半天就被攻克,修斯將軍對于自己到底能夠守多久,心理一點底氣都沒有。至于投降這一條路,是不可能的了,在神圣教廷體制中,城守的地位比主教們低太多了,而那些由farmer組成的軍隊,如果不是刀架在脖子上,估計是不會放棄對教廷的信奉。

  作為一名職業軍人,修斯將軍表現還是相當職業,利用黑龍騎士團清掃周圍的時間,將軍把所有的居民全部調動了起來,按照性別年齡分為五個大隊,12~40歲的男丁,分別發放武器,直接駐守各段城墻;15~45歲的壯女,負責把城里所有的木梁、磚石搬運到城墻下,以備消耗;55歲以上的男丁,負責搬運照料傷員;45歲以上的婦女,則負責做飯。為了敵人再次從空中發射火箭,專門調動了所有40~55歲的男丁,在城里各處挖了上百個水井,一旦失火,就地撲滅。提前把容易起火的木質房屋上鋪滿上紅土甚至干脆拆掉。根據大陸戰爭史的資料表示,即使是面對十倍以上的軍隊,戰爭動員做到這個份上,勝負也是五五波。

  總之,整個德里城就象一個巨大的堡壘……按照將軍閣下和諸位主教的判斷,只要不出城,必定可以堅守一個月以上,此時,教皇陛下已經從北方抽調戰力南下參戰,如果能夠把敵人吸引在城下,或許,將一戰解決這個心腹大患。

  可惜,魔法歷6年春一月十五日。

  德里城抵抗戰僅僅20分鐘就告以結束,德里陷落。

  說不得語錄:

  1000個人眼中有1000個哈姆雷特。

  1000個人眼中,有1000個絕然不同的世界觀。

  戰爭是殘忍的,殘忍程度,絕非今天我們這些生在新中國長在紅旗下的人所能夠了解的,有這樣一句話:只有想不到的,沒有做不出來的。說不得筆下,對于戰爭描寫的殘酷還不如真實的十分之一。

  舉幾個三國時期的真實例子,劉備敗走新野時,數十萬百姓千里相隨,部分人認為這是劉備奸詐之處實在不可信,而歷史上,曹操的殘暴絕對是世人想像不到的,歷次大戰后,都有屠城的表現。否則,在張闿殺死曹操父親后,曹操遠征徐州,陶謙這樣的老好人也不會千里迢迢把劉備請過來――當時如果不是劉備和呂布,估計徐州、小沛被攻克后必定會全部被屠殺。三國前后,中國總人口銳減(具體數字我記不清了,但是,應該在50這個當量級)!同樣在三國時期,以人為糧的事情就更是數不勝數。從這個角度來看,新野百姓的做法無疑是極為明智的。

  對待同文同種同一民族的同胞尚且如此……對待異民族呢?

  蒙古西征、滿清南下、十字軍東征等等等等,人口是最大最直接的戰爭資源,屠殺無疑是最直接的動搖敵人根本的手段,這樣的手段,秦國反復使用;漢朝在全盛時期把匈奴殺得全族大遷徙千萬里之外;遍布美洲大陸的印第安人被殺得變成了少數民族;《愛國者》中,整個村莊同樣信奉上帝手無寸鐵的居民被英軍鎖在教堂付之一炬……類似的例子舉不勝舉。

  不用希望用懷柔的手段就可以征服民眾,所謂的威武之師文明之師是有一個前提的――在自己國家打仗。一旦侵入其他國家,面對敵人不斷的滲透反抗,手段只有一個。在我國對越反擊戰中,多少年輕的戰士是死在對敵國平民的慈善中。同樣,最近一期《讀者》描述蘇軍中尉在車臣被一個十多歲小女孩打死(且不論是否真實)。在以色列和巴勒斯坦,多少孩子捆著鋼珠走向敵人……

  戰爭,一旦開始,就已經不是人為可以控制的了,只有把一方徹底打倒或者兩個國家都無力再進行下去,戰爭才會結束。

  大青山、艾米、池傲天、易海蘭、霍恩斯、雷諾爾等等,每一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性格,即使是大青山和艾米這樣在一起生活了10年的人,對待不同的事物也有著自己不同的想法。說一個真實的感受,《傭兵》從第三卷開始,已經不是說不得能夠控制的了,在整個結尾和框架已經想明白后,說不得在大部分時候只是一個戰爭的紀錄者,在每一個事件中,說不得只是考慮一下在場會有哪些人,這些人會怎么想會怎么做(這是他們真實的性格寫照),有人必須出面,有人習慣聽從指揮,有人習慣冷嘲熱諷,說不得只是寫下來而已。

  與騎士精神的代言人大青山相比,與心地善良對于任何人都極為尊重心懷天下的艾米相比,花語平原遠征就是池傲天的真實性格。他是“死神”!對于他,無需用騎士精神來描寫,他也不在乎。以5000人遠征一個幅員遼闊人口眾多的國家,這樣的戰爭,也只有池傲天有能力進行下去,換一個人,或者把大青山、艾米、易海蘭等綁在一起,沒戲。這就象世界歷史中,也就是蒙古人用屠城的手段可以一直打到地中海,換幾個名將,把岳飛、諸葛亮、韓信、亞力山大等等加在一起,沒戲。這早已經超越了名將能力的范圍,這些名將最大的能力范圍也就是在補給線容許的范圍內打幾場漂亮的戰役而已,或者一代又一代人對其他民族進行緩慢的文化侵略然后再征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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