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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死亡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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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已知的三個大陸中,艾米諾爾大陸諸國對騎士部隊的運用最多也是最為純熟的。歷代智將、勇將、名將等用兵專家通過一次次大規模的戰役,把騎士的應用原則詮釋的淋漓盡致,同樣,在艾米諾爾大陸諸國中,騎士部隊享有的待遇也是其他兵種無法比擬的。

  在艾米諾爾大陸部隊編制中,騎士部隊大致可以分為兩種:

  輕裝騎兵部隊,輕騎士多數都是國家軍隊編制內的騎兵,普通的平民加入軍隊后也可能成為騎士中的一員。當然,作為沒有貴族頭銜的騎兵,是不能夠在帝國標準配置的騎士鎧甲上作任何特殊的標志的。

  重騎兵部隊,所有的重騎士,無一例外都是具有貴族頭銜的,即使是一個普通騎士屢立戰功,最后被破格選拔進入重騎士團隊,那么在此之前,一定會有一個伯爵以上的貴族代表國王授予他“帝國騎士”或者“藍翎騎士”等低級貴族頭銜,然后才有加入重騎兵部隊的資格。

  與普通騎士鎖鏈甲完全不同的是,重騎士最低級的鎧甲也是由成片輕鋼板鉚合成的大型板甲,大貴族出身的重騎士中甚至連純鋼鑄成的鑄甲都不少見,在帝國續銜將軍以上的騎士,將有資格獲得帝王親自授予的溶入稀有晶石的鑄甲。即使是軍隊中最具有遠程殺傷力的長弓手,也必須在30米以內的距離上,才有可能射穿板甲,而鑄甲根本就是刀槍不入的鋼塊。這些盔甲的價值都非常高昂,而且由于每個人的體型不同,為同一套重騎士甲找到不同的主人是相當費時費事的事情,一般的重騎士在退役后,可以帶走自己的鎧甲作為服役的見證――大部分重騎士都是貴族,對他們而言,這些帶著家族標志的鎧甲本身就是自己家族的物品。

  普通騎士的馬匹,多數披著皮革的馬甲,對普通的攻擊多少有一些防護作用,重騎士的戰馬則是完全的純鋼甲,在馬甲的上部留有螺孔,和騎士甲下部通過螺絲用扳手鉚合在一起。

  快速奔馳的重騎士對于由大面積平原組成的艾米諾爾大陸,就是一個個活動的鋼鐵堡壘,其戰略價值和戰術價值都是其他兵種無法替代的。

――諸大陸·兵論  魔法歷四年秋三月二十二日,法西斯西征軍團奇襲西林島整整一個月后,“血燃獅子河之戰”爆發了。

  亞熱帶的清晨多數都沒有風,獅子河畔的秋天感覺不到一絲涼爽,紅太陽剛剛從東面地平線升起,黑太陽在西面地平線反射著最后一絲光芒,草原上的露水化作水汽升空。

  達海諾和范子爵不約而同選擇了兩個小小的山坡作為自己的營地,兩個小山坡之間大約1300米左右的平坦草原,草原中間偶爾有一兩棵矮樹。膽小的羚羊已經感覺到了什么,遠遠的逃離了即將變成戰場的草原,在遠處偷看著。

  幾乎是同時,兩軍的營地中沸騰了,營地正中的大門兩側的偏門同時打開,數隊輕步兵沖出營地把營地前面的三道由巨大樹冠、樹干構成的障礙物搬開,輕騎兵、重騎兵、重步兵、弓箭手……從偏門中魚貫而出。

  秋三月二十二日8時,兩萬九千帝國士兵第一次看到了傳說中的丑惡敵人,站在最前面的是半人半馬的弓箭手,弓箭手的后面是大隊地行龍騎士;暴躁的地行龍不時發出低聲的嘶吼,龍獸呵出的白氣在軍隊的上空變淡,漸漸融入了空中的白云中;在地行龍部隊的后面,是輕騎兵部隊,形成兩個巨大的方陣,如果敵人的陣形和帝國相差不多的話,應該是1000~1200個騎士了;騎士的后面是十幾個步兵方陣,至少是十幾個,山坡在這里到達了頂峰再往遠處已經是順暢的向西的下坡了,即使有再多的部隊,從正面也看不到了……干燥的空氣中,戰馬、地行龍焦躁不安的在坡地上踢踏,塵土彌漫著淹沒了部分部隊編制。

  看著比自己高出一頭的敵人――傳聞的敵人實力就如同寬闊的大地一樣雄厚,帝國士兵腦海中不約而同的漂出了類似鐵馬金戈的字眼。

  相對于敵人雄壯的陣營,所有的小隊長以上的軍官都猜不透范子爵這次奇怪的陣形布局。最具有戰斗力的暴怒獅子王部隊竟然被雪藏在整個軍隊的最后面,而在火獅子軍團中最引為自豪的火焰騎士團重騎士部隊中竟然夾雜了貴族私家兵團中200重騎士,并且這些雜牌重騎士還被委以重任置于整個騎士部隊的中心,本來火紅一片的騎士陣營中立刻色彩斑斕,所有的火焰騎士團重騎士都擰起了眉毛。雖然這些漂亮的重騎士大多都具有更高的貴族頭銜,有經驗的人只要隨意掃一眼他們的坐騎就不難看出馬蹄上面一些部位累贅的肥肉和它的主人幾乎一樣多,這樣坐騎這樣騎士不要說戰爭了,能否保持沖鋒速度沖到1500米以外的敵人陣營都值得懷疑。

  小山后面突然傳來了隆隆的巨響,接著巨翼拍打天空發出風雷般的呼嘯從遠而近,山坡上空的白云在一瞬間被罡風擊碎,四散飛揚……

  “龍――”帝國士兵隊伍中老兵猜出了恐怖的答案。

  一只成年黃金巨龍從小山后面破空而出,巨大翅膀每一次拍擊著天上白云狂舞,巨龍嘴里噴出白色的哈氣,迎著初升驕陽,金色鱗片上閃爍著刺眼光芒象是千萬顆六角水鉆在天空飛舞。在巨龍的后面,在巨獸對比下顯得瘦小的獅鷲平穩的展開雙翅,借助巨龍掀起的風浪在空中翱翔。

  石塊投入水池,帝國陣營前列騎士部隊正中產生了一絲漣漪,年輕的騎士扯動韁繩,試圖讓坐騎安定下來。

  夫戰者,攻心為上。

  將軍輕輕揮一下手,火獅子軍團中幻獸騎士紛紛升空,或獅或馬或鷹或地行龍或沙蜥,20多個幻獸騎士在空中形成了一堵墻,抗衡龍獸遠遠傳來心理的壓力。

  巨龍和獅鷲脫離了本陣來到了草原的上空,龍騎士和幻獸騎士顯然想說些什么。這個很正常,在大部分騎士的戰爭中前奏中,交戰雙方的貴族們都有意愿在陣前談些什么。相當一部分經典的話語就是這樣流傳下來的――就從實際效果而言,大部分都是一些沒有營養的廢話,只是給貴族們一個在眾人面前露臉的機會,表現一下究竟誰站在所謂的真理一邊。至于對戰局的影響,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計。

  范子爵無奈的苦笑了一下,招呼左右幾個幻獸騎士陪同他一起前去對話――火獅子軍團大部分中高級軍官都知道,這是范子爵心中永遠的痛。范子爵履歷極為耀眼,以一個小兵的身份進入軍旅,大小身經數十戰,戰功赫赫,但是直接上司極為不喜歡他從來不刷牙的嘴巴,因此在18~25歲之間沒有機會進入幻獸騎士選拔大名單,就更與幻獸騎士無緣了。帝國七大防區將軍之一竟然不是幻獸騎士,不是空前絕后也是極為少見的,這甚至成了帝國大部分貴族安慰自己家不爭氣子弟的借口:“不要氣餒,不就是××沒有作成功么?你再怎么失敗還有范子爵失敗,但是,他連幻獸騎士都不是還坐穩了防區將軍,我們相信你一定可以成功的。”這也是范子爵對軍部新分來的幻獸騎士從來沒有好感的主要原因之一。

  10多個幻獸騎士跟隨而上。

  “閣下,與其動輒數萬士兵的撕殺,不如我們之間作一個較量,一勞永逸的解決這個戰爭。”盛氣凌人的龍騎士居高臨下丟下冰冷的話語,全防面具黑色水晶的后面閃爍著龍騎士的驕傲。

  “唔,是一個不錯的思路,但是對于我來說似乎不公平吧,畢竟你是龍騎士,要不你多等幾天,我從帝國調幾個龍騎士來陪你?你的龍是公的還是母的?我可以幫你挑一下,大概喜歡什么脾氣的龍?”即使是面對龍騎士,范子爵依舊不愿意放棄自己的黃色幽默。

  睿智的黃金巨龍立刻聽懂了人類善意的建設性意見,可惜,高傲的龍族從來都是奉行婚姻自主的原則,對于這個不是自己父母的卑微人類竟然敢替自己安排終身大事,黃金巨龍勃然大怒,金色的頭顱憤怒揚起,金色龍息直噴而出。

  “保護將軍――”數面紅色巨盾平推抗拒著炙熱的,水系的幻獸前面立刻生成了水盾,熱浪化成水汽。

  “這個……我已經懷疑貴龍騎士讓我前來的目的,不是為了在陣前刺殺我吧。”

  金色面具彈起,面具后面一張冰冷憤怒的臉上燃燒著侮辱后的怒火:“閣下,龍騎士的尊嚴是不容侵犯的。我可以任意由你選擇對手,現在就在這里了斷。我希望能夠通過限定場數的比較,避免更大規模的廝殺。”

  “哦,我剛明白你的想法……我同意你的看法,”范子爵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為了公平起見,這樣吧,我們每天比一場,你這邊派一個人,我這邊派一個人,不許有重復,我這里一共有29000多個士兵,你們估計也差不多,這樣,大概有80年左右我們就分出個上下高低了。唔,我算錯了,如果比分相差懸殊的話,40年左右就分出來了。”范子爵臉上閃現著認真的字眼。

  龍騎士和獅鷲騎士沖霄直上返回了本隊,聲音從遠遠的傳來:“我們也是艾米諾爾大陸的后裔,不想讓大陸傷太多的元氣,但是……白癡――”

  “這個家伙很有禮貌,你們要學習一下,你看人家最后離開的時候,還不忘記告訴自己的姓名。”三人行,必有我師,范子爵很善于發現對手優點,一邊策馬返回本部一邊教育自己的部下。

  眾神大戰中,有幾張著名的從來不刷牙的嘴巴,范子爵和耶莫達兩位均位列其中,在第一次交鋒中,似乎是范子爵占了很大的便宜。當然,一如數百年來的發展,在將官“善意商談”沒有任何結果后,戰爭爆發。

  說不得大師:

  部分讀者朋友認為,我是出書了,所以故意拖延網絡發書的時間。

  我想這是誤會了,我此前答應大家,無論如何不會耽誤小傭兵網絡發書――即使不出紙制的書,也在所不惜。

  因此,在談出書協議的時候,這是我嚴守的最后一關。

  事實也如此,到目前,出版商拿到的章節還沒有大家在網上看到的多。

  最近發書慢,最主要的原因有兩個:

  1、工作太忙了,《天驕-秦殤世界》的工作剛剛開展,作為網絡讀者大大想必都了解現在國內網絡游戲行業的競爭激烈程度,真的需要用“逆水行舟不進則退”來形容了。

  不僅僅是手邊的工作一件接一件,更麻煩的是需要有時間思考下一步如何進行。這種思考和寫書之間幾乎是無法調和的。而過去的近乎10年的工作經歷,給我職業道德,不可能怠慢工作――這不僅僅是自己收入的問題,還關系到公司40多個員工以及投資方投資的問題,職業道德呀……汗。因此,寫書最多只能每周拿出一天周末的時間,另外一天還要加班。

  2、之前寫的很順利,主要是在講某個人或者某幾個人的故事,好寫很多,而且,眼前似乎沒有什么太高的無可攀越的壁壘,一般一個半小時連寫帶校對1800~2000字。

  寫到戰爭了,我的天,夜摩大大的《騎士的戰爭》給的壓力太大了,每一次動筆前,都會再看看夜摩比較精彩的幾章。對于每一個兵種、每一個文字的推敲,幾乎到了病態(是說我,不是詆毀夜摩大大)。往往一個周末就是在澆花、逗狗(當然還有想戰爭場面)中過去,常常是一周一個字都無法落于紙面――“眼前有景道不得,夜摩戰爭在上頭”。甚至想是否就不寫了,不是說殘缺才是美么?

  多拍板磚,多提提戰爭場面和其他大大優秀戰爭場面的差距。

  真心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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