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武將銀票遞給初箏:“小姑娘,我看你面生,不和你計較這次,這地方不是你能隨便撒野的。”
哦喲。
狗才撒野呢!
大佬從不撒野!
初箏冷著眉眼,兩根手指夾住銀票,將它再次放回那姑娘面前。
丁武:“!!”
丁武給狗腿子使個眼色,狗腿子還想去搶,初箏突然一腳踹在那人身上。
由于踹的位置比較特別,那人悶哼一聲,直接倒在地上。
幾個狗腿子瞬間往后退幾步。
褲襠都涼颼颼的。
丁武的人被打,瞬間被激怒。
“給我上!”
給臉不要臉!
初箏:“……”
他們先動手的。
我這是自衛。
容弒見初箏動手,第一時間沖進去。
丁武那歪瓜裂棗的幾個狗腿子,哪里是容弒的對手,幾個照面就被容弒削地上了。
容弒搞定這幾個,立即回身。
“小姐,沒事吧?”
初箏:“……”
有事。
事大了我跟你講。
我不是讓你站著別動的嗎?!
你出來干什么!
我需要你幫忙嗎?!
丁武沒想到初箏還有幫手,自己的人,還被吊打,此時臉色難看的站在邊緣。
初箏抬眸看向他。
丁武莫名哆嗦下,有股寒氣從腳底板直往腦門上竄。
整個人都感覺涼颼颼的。
“你……你你你們,你們給我等著!”
丁武喊出這句話,推開人群就跑。
地上的狗腿子們見自己主子跑了,也趕緊爬起來,跌跌撞撞的離開。
丁武跑了,圍觀群眾大部分是幸災樂禍。
這惡霸今天是踢到鐵板了。
不過也有人提醒初箏。
“小姑娘誒,你們趕緊走吧,那丁武肯定回去叫人了。”
“對啊,趕緊離開這里。”
初箏表示沒事,讓大家散了。
人家正主都不擔心,大家說兩句,也就散了。
“謝謝,謝謝你們。”
那姑娘感激的給初箏磕頭。
口是心非!
初箏倒也不是很在意。
她習慣了。
真的習慣了。
初箏看一眼容弒:“走了。”
“姑娘……”那姑娘柔柔弱弱的叫住她:“等我安置好父親,就去找您,我要在哪里找您?”
“不用。”初箏語氣冷淡。
“那怎么行……”
“我說不用就不用。”
初箏帶著容弒離開。
直到初箏走出百多米,王者號的聲音慢悠悠的響起。
恭喜小姐姐獲得感謝卡×1
初箏:“……”
王八蛋你是網速不好嗎?
走出一段距離,和小皇帝匯合。
“母……娘,您好厲害!”
剛才的事,小皇帝都瞧見了。
隨后后面的人都是容弒解決的,但前面初箏動手的時候,又快又準。
“嗯。”
“您能教我嗎?”小皇帝道:“我也想變那么厲害。”
初箏看他一眼:“好好批折子。”
小皇帝:“……”
小皇帝氣悶的不說話了。
然而小孩子嘛,注意力很快就被街上稀奇古怪的玩意吸引。
素雪帶...
;素雪帶著小皇帝到處看。
容弒就跟在初箏身邊。
他瞄初箏好一會兒,壓低聲音道:“您身手不錯。”
“還行。”初箏挺謙虛的。
“可是臣記得,您并沒學過任何武術。”
初箏冷漠臉。
初箏偏頭:“你認識我?”
原主怎么就不記得認識他呢?
容弒目光對上她,也不移開,就這么靜靜的看了好幾秒。
容弒睫羽微垂,淡聲道:“如果您沒有進宮,您現在……是臣的未婚妻。”
初箏:“……”
小皇帝玩兒得太晚,回去太危險,所以就在這里住下。
容弒估計是給那邊傳了消息,初箏也沒攔他。
過夜不回去,還不傳消息,避暑山莊那邊還不得瘋了。
等各自回房間后,初箏將素雪叫過來。
“我沒進宮之前,有婚約?”
素雪滿頭霧水的搖頭:“應該沒有吧,奴婢沒聽太傅大人提過。”
原主自己不知道,和她一起長大的素雪也不知道。
這個婚約是什么?
初箏讓素雪下去休息,她把原主的記憶全部再過一遍。
可是真的沒有一點和容弒有關系的。
頭疼。
初箏決定……
去問問當事人。
容弒坐在房間里擦他那把劍,停影立在旁邊,靜默不語。
叩叩……
停影猛地抬頭往窗戶看去。
“將軍……”
停影沒動,低聲叫容弒。
容弒放下帕子,劍身寒光閃閃,他拎著劍起身,走到窗戶邊。
窗戶同時被人從外面打開。
電光火石間,長劍朝著外面刺去。
外面的人沒想到迎接自己的是這樣的武器,抓著窗臺邊緣的手一松,身體往后倒。
她動作極快的勾住旁邊,這才沒掉下去。
初箏沒好氣的道:“容將軍,謀殺太后是死罪。”
“太后?”
容弒看清人,劍一轉,背在身后。
他哪里能料到,太后會大半夜爬他的窗!
初箏從窗外爬進來,她剛想說話,見他房間還有個人。
停影正目瞪口呆的看著初箏,顯然也被震驚到了。
“……這要滅口嗎?”初箏看著停影。
太后大半夜爬將軍的窗,傳出去藥丸啊!
停影:“……”
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就要被滅口了。
“我的人。”容弒低聲道:“您這是做什么?”
聞言,初箏目光從停影身上挪開:“有點事問你。”
停影很識趣的離開房間,容弒把窗戶關上。
他轉身看著已經自顧自坐下的初箏:“太后有何事非得現在問。”
初箏也不拐彎抹角:“你說我沒進宮,現在就是你的未婚妻?”
容弒動作一頓,眸光斂了斂,半晌道:“臣之前是胡言亂語,太后恕罪。”
胡言亂語?
跟一國太后胡言亂語,你怕是瘋了!
初箏:“我和你之前就有婚約?”
容弒垂著的手緊了緊:“太后,沒有這件事,您慎言。”
“容弒。”初箏連名帶姓的叫他,有點不耐煩:“話是你說的,你現在又否認是什么意思?”
“難道先否認的不是太后您嗎?”
容弒這話說得有些急。
說完他表情微微一僵,唇瓣蠕動兩下,終究是沒說別的。
“我否認什么?”初箏莫名其妙。
容弒深呼吸一口氣:“我和你的婚約。”
初箏:“我根本不知道。”
“……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