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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獨立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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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院子中的氣氛十分緊張,一時間,人們都不在說話,全看著秦陽和張慶余、張硯田三人。

  “秦陽,你這么做,太過分了吧?”在片刻震驚之后,張硯田陰沉著臉質問秦陽。從他開始直呼秦陽的名字而不是稱他為秦參議看得出,是真的動怒了,“好歹這也是我的大隊,你最少也得征求我的意見吧!”

  “我就是殺給你們看的!”秦陽一副無關緊要的神情,看的張硯田更是火大。

  這三個中隊長,都是從他的隊伍一建立就開始跟著他混的,全都是他的死黨。一直以來他們之間相處得很不錯。尤其是那個二中隊長,為人十分圓滑,很會揣摩上司的心理,頗得張硯田喜歡。

  沒想到就在他的面前,二中隊長被秦陽給拖出去斃了!

  即使拋開個人感情來說,在他的第二大隊要處決他的人,至少應該事先跟他打個招呼,然后由他派人去執行。秦陽這么做實在是大大地落了他的面子,甚至有越俎代庖的嫌疑。

  與此同時,張慶余的臉色也不太好,雖然他跟張硯田有點分歧,但兩個人畢竟一起共事了那么多年,而且還是一起當的漢奸,一起又起義的,也算是拴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

  秦陽這么做,他們其實都明白是沖著他們來的,可以說是對他們消極防御保存實力的警告。

  如果他們再為了保存實力而消極避戰,或許二十九軍軍部拿他們沒辦法,但秦陽這煞星可沒有一點顧忌。特別是他手下的那一大幫子變態,簡直一個比一個瘋狂。要是哪天把這個煞星惹著了,估計就是躲在老鼠洞里,也會被他給揪出來弄死。

  秦陽似乎知道張慶余和張硯田心里怎么想的,他看上去不慌不忙的,來到兩個人面前。先打量了一下鐵青著臉的張硯田,又瞟了瞟一旁面色不愉的張慶余。又給了他們一個重磅炸彈,“二位旅長,二十九軍軍部還有軍令下達,請二位看完后按照命令行事!”

  著,秦陽從口袋中取出一封信函,交給了張慶余的手中。

  信封是二十九軍標準地制式。信封口被封著。還蓋著二十九軍軍部地大印。張慶余撕開信封口。然后從里面掏出信函。

  在眼前展開后。張慶余和張硯田一起看起這封信來。

  在他們看著信地時候。秦陽站在一旁默不作聲。等待著他們地結果。那封信雖然他沒看。但是信里寫地內容是他和佟麟閣副軍長一起商議地。自然之道地一清二楚。

  信還沒有讀完。兩個人地表情都變了。不用說原本就怒氣未消地張硯田。就連張慶余地臉色也難看了起來。

  將信草草地折起來。張慶余抬起頭看著秦陽。神色十分陰沉。“秦參議。這封信真地是佟副軍長下達地嗎?”

  “當然。是我親眼看著佟副軍長寫地。并且還是親手接過來地!難道這還有假!”秦陽十分肯定地說道。

  聽秦陽這么一說。再仔細核對了信上的筆跡,張慶余可以肯定這確實是佟麟閣寫的。他抬起頭看向一邊的張硯田。見他眼神中閃過一絲狠毒的神色,趕緊朝他打了個顏色。

  他知道張硯田因為自己手下中隊長地被殺。心中滿是怨恨,再接到這樣的命令很可能失去理智。徹底跟秦陽及他背后的二十九軍撕破臉皮。

  到了那會,他跟張硯田的處境,恐怕會更危險!

  兩個人地小動作全都落在了秦陽的眼里,他冷笑了一聲,開了口,“張副旅長,我知道你是怎么想地,對于佟軍長的這道命令,你很不滿意,大概想過改投門庭,甚至自立山頭單干吧!”

  到這里秦陽停頓了一下,見兩個人都在認真聽著,這才接著說了下去,“你們打地那小算盤,最好趕緊取消:鬼子那邊現在對你們恨之入骨,就算你們回去了,恐怕只會死的很慘;至于別人那,先不說你們怎么從二十九軍地防區中過去,單單臨陣脫逃的罪名,有幾個人敢收留你們;何況,對于臨陣脫逃的隊伍和個人,我們戰魂可是絕不會手軟的!”說到這里,秦陽的臉上露出一絲殺氣。

  兩個人默然不語,似乎很不甘心,但又沒有辦法。秦陽說的很對,他們現在根本沒有別的路好走,何況如果被戰魂這幫家伙盯上,那么后半輩子就基本上不用考慮能有個安穩的日子了。

  “你們自己好好考慮吧,時間緊迫,下午兩點我在五里店的二十九軍駐地等你們的回信!”說完這句話,秦陽帶著柳逸臣和紅衣他們揚長而去。

  “慶余,要不咱們現在動手,干掉秦陽,”張硯田望著秦陽遠去的背影,咬著后槽牙朝張慶余說。

  張慶余趕緊攔住了他。先不說秦陽沒那么容易對付,就算僥幸殺掉了秦陽,那么招來的必然是戰魂特戰大隊的瘋狂報復,到時候自己這兩人的好日子也就算到頭了。

  左思右想沒有辦法,他們只得按照秦陽帶來的那封信里說的準備,從身上割肉一般的完成了任務。

  下午兩點,張慶余和張硯田準時趕到了位于五里店的二十九軍通州駐軍指揮部,見到了在這里等候他們的秦陽。

  在通州城南阻擊戰中,二十九軍參戰的三個營損傷都不小,尤其是湯二狗的那個營,傷亡達到了三分之一。不過在退到五里店之后,佟麟閣從駐防北平市里的111旅中抽調了一些人,補充給了他們,讓他們恢復了戰斗力。最近,他們一直忙著在五里店構筑堅固的工事,準備依托工事抵抗鬼子的進攻,扼守住通往北平的咽喉要路。

  張慶余和張硯田走進指揮部的時候,湯二狗正跟特戰隊員練習格斗呢,他赤著個膀子,雙手張著。跟一名特戰隊員對峙在一起。

  身體微微后傾,湯二狗猛地向前彈出,鋼釬一樣的手指呼地探出,抓向特戰隊員的咽喉,跟著下面就是一腳,踢向特戰隊員的小腹。

  特戰隊員身體一晃,躲過湯二狗的一抓。接著膝蓋提起。擋開了湯二狗地一腳,嘴里說道:“嗯,有長進,不過起腳動作還是慢了點,沒有跟手上的動作配合協調!”

  “那再來,再來。我還不信打不到你!”湯二狗收回伸出的胳膊,退回了原位,接著又開始重復剛才的動作。

  秦陽站在屋子的臺階上,目不轉睛的看著湯二狗和特戰隊員交手,一邊看一邊點頭。“嗯,湯二狗是個好材料,如果經過訓練的話,肯定是員虎將!”

  一旁地柳逸臣看著下面地打斗。滿不在乎的咧了咧嘴,“我看也不咋的啊。兩個人都是馬馬虎虎,哈哈哈哈!”一陣破鑼嗓子的笑聲頓時響起在了院子中。

  “你以為都像你啊。李大師的寶貝徒弟,能跟北辰一刀流高手服部武藏打平手的柳大俠!”秦陽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來了一句。

  柳逸臣聽完少心沒肺地嘿嘿笑著!

  紅衣在一旁湊近秦陽,低聲說道,“我看湯二狗是個人才,要不然跟何大哥說說,把他要到咱們特戰隊來!”

  “那不太好,這不是挖墻腳嗎!”秦陽似乎有些顧慮,畢竟他跟何基灃等人關系都很不錯,如果真的從人家部隊里挖墻角,那么自己會感覺有點不夠仗義。

  “那有什么,如果他們能在特戰隊發揮出更好的戰斗力,不也是對抗日多做了一份貢獻嗎!”紅衣笑著說道。

  其實秦陽也有這個心思,不過是礙于跟二十九軍之間的情面,不好去做,被紅衣這么一說,心思也活動了。但現在還沒打算那么去做。

  這個時候,另一名負責觀察的特戰隊員突然開口說道,“教官,張慶余和張硯田來戎裝地張慶余和張硯田出現在了大門口,正滿面笑容的走了過來。

  大老遠的,張慶余就哈哈笑著,伸出了手,“秦參議,你帶來的命令我們看了,決定完全按照你說地去做,畢竟我們也歸冀察政務委員會和二十九軍管嘛!”

  這個結果秦陽并不吃驚,他知道二張根本沒有選擇的余地,他吃驚地是兩個人表情變化之大。上午還恨不得把自己碎尸萬段呢,現在就已經雨過天晴,親熱的跟兄弟似地。

  “政客,太可怕了!”秦陽算是又一次領教了政客的水平。

  張硯田雖然也是面帶笑容,但是沒有說話,臉上地表情也稍顯不太自然,看來是對于上午的事情還有點耿耿于懷。不過他現在也沒有辦法,只得按照秦陽的計劃一步步走下去。

“張旅長,不知道你準備的怎么樣了!”秦陽和張慶余寒暄幾句之后,直接切入了正  張慶余似乎早就知道秦陽要問這些,趕緊說道,“都準備好了,一共5000人,全是各中隊的精銳戰士,估計新組建的獨立團實力應該是最強悍的吧!”秦陽聽他說完,并沒有完全相信他說的,決定親自去看一看。

  張慶余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露出了笑容,“好好,沒問題,咱們這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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