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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高手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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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著鐵頭他們迅速地離開了,人們紛紛低聲議論著。

  剛才的戰斗太實在是震撼了,要不是滿地的鮮血和幾個日本士兵那東倒西歪的尸體,他們都有點不敢相信就在剛才,這里發生過一場那么慘烈的戰斗。

  空地中的日本兵尸體已經被人抬走,血跡也被人清理干凈了,一切都仿佛恢復了原狀,要不是空氣中還彌漫著淡淡的血腥氣,剛才發生的一切似乎真的不存在過一樣。

  鐵頭他們走了,秦陽卻忙了起來,在見識了他的手下這么強悍后,人們紛紛上前示好,試圖跟他搞好關系。要知道亂世中,只有這種戰力強悍的人才是最可靠的保障,現在搞好關系,沒準什么就會用上呢?

  人們打著這種心思上前攀談著!

  那些剛才還用手帕掩著嘴嘔吐的女士們更是像聞到花香的蜜蜂似的,一個個圍了上來,打聽著秦陽那些特戰隊員們有沒有成親,然后就開始推銷自己的女兒、侄女、外甥女什么的,看來是想跟秦陽拉上關系。

  陽剛十足的男人,最能引起女人的崇拜!

  至于秦陽,她們可不敢抱著什么幻想的,別忘了他懷中那個酣睡的紅衣少女腰間的兩把駁殼槍,看上去可不是吃素的!

  好不容易打發走了這些煩人的蒼蠅,秦陽被折騰出了一身大汗。他發覺人際應酬有時比打一場仗還累,被幾百只蒼蠅圍在身邊嗡嗡叫的感覺,簡直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何基灃站在遠處,看著秦陽被人們糾纏,不但沒有過來幫忙。反而露出了幸災樂禍的奸笑,讓秦陽忍不住朝他連比了好幾個中指。

  同中國眾人這邊相反,邊村少將他們的臉色一片鐵青,剛才地比試,日本軍方可以說是顏面掃地,特別是鐵頭那的最后一刀,除了跟日軍解不開的仇恨之外,還透著深深的蔑視。

  這讓一直以來就心高氣傲的日軍怎么能接受得了?

  武比失敗了。他們還不甘心,松島決定在文比上戰勝中國,于是兩張大方桌被收拾了出來,擺上了文房四寶!

  松島挽了挽袖子,從桌子上抄起一枝毛筆,在硯臺中飽蘸墨汁,凝思片刻,刷刷刷地開始寫了起來:“明知此下場。欲罷卻不能,此乃大和魂!”

  這是一首短詩歌,有明治維新第一人之稱的吉田松蔭在獄中所做。你還別說,日軍顧問松島的字寫得的真不錯。一筆流利地行書,頗有幾分王羲之的風格。一看就是沒少下功夫!

  寫完后。松島滿意地看了看自己的字,這才放下筆。有些炫耀的說:“不好意思,我的字拿不出手。請多多關照!”還真是拿不出手!”一旁身材胖胖的吳佩孚斜著眼瞟了一下,然后咧著嘴來了這么一句。

  吳佩孚的這句話嗆得松島夠嗆!

  松島臉上的笑容僵在了那里。然后臉上紅一陣紫一陣地,一時間不知道接下來該怎么說了;不過他畢竟是個老練的政客,很快就調整過來,若無其事的朝吳佩孚笑著:“吳先生看來也該是同道中人了,那么松島恭候您一露身手,好瞻仰一下墨寶!”

  松島的意思是想要將吳佩孚一軍,他認為吳佩孚是一介武夫,大老粗一個,字即使會幾個,也肯定拿不出手,等他寫出來之后,再好好嘲笑一番。但他怎么知道吳佩孚地醉字火候很深,算得上獨成一家了!

  “媽了巴子的,小鬼子這是叫陣呢!”吳佩孚一愣,看來是沒想到松島會這么說,但隨即就摸著大光頭笑了,連忙伸手攔住了已經拿起筆地熊希齡!:“熊老,你就不用出手了,要不然是欺負他們,讓我老吳來獻丑一下,您給點評一下!”

  聽吳佩孚這么一說,熊希齡也沒有再堅持,將毛筆遞給了吳佩孚。吳佩孚接過毛筆,用手指扯掉筆尖上地掛著兩根筆毛,低頭沉思了一下,揮毫疾書:

  怒發沖冠,憑欄處,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

  八千里路云和月。

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  靖康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吳佩孚的狂草字飄逸灑脫,帶著濃濃地金戈鐵馬的氣息,再配上岳武穆這首慷慨激昂地“滿江紅”,更是氣勢不凡。引來圍觀的人們贊不絕口。

  “好字,子玉地書法筆力遒勁,氣勢磅礴,頗有古人之風!”熊希齡被稱為“湖南神童”,清光緒年間先中舉人,繼中進士,后來又坐過翰林院庶吉士,自然琴棋書畫無一不精,一眼就看出吳佩孚的書法絕對是大家風范。

  吳佩孚一高興,又畫了一幅墨竹和墨梅,也是栩栩如生、筆力精到。再次引來人們的一致贊嘆。

  “哈哈,吳某今天獻丑了,和那些書法大家比起來,我只不過是米粒之珠,上不得臺面!”聽到人們的夸贊,吳佩孚也很高興,放下筆,抱拳向人們致謝。

  一時間,松島和他寫的字被晾在了一旁,沒人搭理了!

  松島自討了個沒趣,只得怏怏的走了回去。

  這個時候,一直靜坐的服部武藏突然睜開了眼,目光落向萬籟聲和柳逸臣,“二位,我想咱們是不是可以切磋一下了!”

  服部武藏的話聲音并不大,但卻清晰的傳遍了大廳。人們都停下了談話。扭過頭來向這邊看來。

  一時間,大廳中陷入了一片寧靜!

  到了現在,服部武藏都說到了這個地步,萬籟聲他們要是再不迎戰,那恐怕就說不下去了,于是萬籟聲雙手一按桌子,就要站起來。

  柳逸臣拉住了他,低聲說道:“萬大哥。我先來跟他切磋一下,你在這坐會,也可以熟悉一下他的招式!”

  本來萬籟聲不想答應,但架不住柳逸臣一再堅持,再加上他也知道柳逸臣的實力跟自己差不多,所以就同意了。

  柳逸臣站起身,從桌子后面轉出來,來到已經離席站到空地上地服部武藏面前。目光注視著對方,說道:“服部武藏,我和你交手,你不會介意吧!”

  “我怎么會介意呢。你也同樣是個高手,能跟你切磋是我服部武藏的一種榮幸!”服部武藏表情平靜。看不出什么變化。

  “那好。開始吧!”柳逸臣向后退了兩步,右手伸到了背后。一拉絨繩,包裹著紅槍的鵝黃色套子刷的脫落在地。露出了兩只短槍。

  手腕一翻,短槍就到了面前。柳逸臣雙手一抹,兩枝短槍喀吧一聲,神奇的接在了一起,成了一根長有五尺多的紅槍。

  將手中的紅槍一擰,柳逸臣拉開了架勢,沉聲說道:“紅槍,長五尺二寸,槍桿香黎木,槍頭是鑌鐵打造,重一兩三錢!”

  “刀名斬泉,長六十一公分,重三斤四兩!”

  服部武藏身體微微下蹲,左手握住了腰間武士刀的刀鞘,右手緩緩地抓住了刀柄,慢慢地向外拉出。

  刀身和刀鞘摩擦發出沙沙的響聲,,隨著刀身的一寸寸露出刀鞘,耀眼的光芒在燈光下閃爍著。

  柳逸臣沒有動,馬步拉著,紅槍平舉,等待著對方刀出鞘的那一刻。

  終于在鏗鏘的一聲長吟中,武士刀斬泉從刀鞘中跳出,在空中留下一聲余音裊裊的回音。

  “看招!”兩個人同時暴喝了一聲,身體一晃,向對方撲去!

  大廳中的空氣霎時陷入了一片緊張之中。

  同剛才鐵頭他們慘烈血腥地搏斗不同,柳逸臣和服部武藏的交手更加得眩目和精彩,讓人們都看呆了。

  柳逸臣身體彈射離地面,手中紅槍一顫,抖起漫天的槍影,鋪天蓋地的撲向服部武藏。一時間人們根本看不出到底哪里是虛影那里是真地槍頭!

  服部武藏面色嚴肅,雙眼緊盯著柳逸臣的雙手,身體不斷地向后退去,雖然急促,但步伐一點不亂,看來是準備暫避鋒芒。

  柳逸臣占了上風,立刻得勢不饒人,手中紅槍舞開,槍影縱橫,烈風漫空,整個人都被包裹在了一片槍影之中。

  “啪”一張桌子在服部武藏躲閃地時候,被柳逸臣的紅槍掃中,結實地紅木方桌仿佛紙糊的一樣,應聲成了碎片。

  人們看得直撮舌頭,全沒想到看上去那么秀氣可愛地柳逸臣,實力竟然這么厲害!

  終于,在退了十一步之后,服部武藏退到了柱子的旁邊,后面就是墻壁,已經退無可退了。

  帶著尖嘯,柳逸臣地紅槍隱藏在漫天槍影中,電射而出,直指服部武藏的咽喉。

  服部武藏臉色一緊,手中的武士刀雙手緊握,手腕反轉,刀身向上猛地向上撩去。

  “當”

  斬泉劃破了虛幻的槍影,然后精準的撩劈在紅槍的槍尖上,霎時擊潰了那令人目眩的槍影。

  柳逸臣和服部武藏都身體一震,跟著服部武藏的武士刀揮舞而出,按照玄奧的軌跡劈向柳逸臣。

  紅槍橫開,柳逸臣左右格擋著服部武藏的猛攻,現在輪到他向后退去了。

  刀槍不時的碰撞在一起,迸射出耀眼的火花,柳逸臣手中紅槍的槍桿不知道是什么做的,竟然那么堅硬!在多次抵和斬泉那鋒利的刀鋒碰撞之后,竟然只是多了幾道淺淺的白印!

  兩個人在場中縱橫來往,互有進退,一時間糾纏在了一起。

  一場激戰迅速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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