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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9 七屆京城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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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忠看看呂智,“我看你這邊戰馬養的差不多了,接下來我是不是,就能著手訓練騎兵了?”

  呂智也玩不出更多花樣了,“沒問題,不過最好還是在我這馬場里進行,要知道,馬兒正在長身體,離了這兒,怕是效果不好。”

  馬廄啟發智慧的屬性基本也就這樣了,但是健壯成長還有用。

  韓忠看看手下的禁軍兄弟,帶個十幾人到衛城附近沒問題,但是三千人,那就得請示越王了。

  “這樣,等我上一道奏折,到時候再說。”韓忠也不敢打包票,這種軍事調動,上頭同不同意不好說。

  接下來韓忠就和那幾個禁軍開始研究怎么練兵,呂智閑來無事,就在一邊聽一聽,反正也不是什么機密。

  “我看你聽的津津有味的,說說看,你覺得怎么才能讓士兵和戰馬完美的結合起來?”

  韓忠從韓知兵那里了解到呂智是個人才,但不通兵事,所以特意問了一些關于戰馬的問題。

  “最好的辦法,就是把戰馬當ChéngRén,當成手足兄弟。”呂智指了指一邊馬廄,“你們看看那些馬場護衛,他們每天給馬兒按摩,馬就很聽他們的話。”

  這時候有一個馬場護衛按摩好一面,需要馬兒翻身再按另一邊,他也沒多說什么,只是拍了一下馬屁股,馬兒就懂了,很自然的換了一個姿勢,人和馬相處甚是和諧。

  韓忠和禁軍皆是點頭,全都認可呂智的說法。

  “我個人認為,騎兵最大的問題在于戰馬不好控制,只要戰馬聽話,就能讓馬上的士兵少分心,這樣戰斗力才能強。”

  呂智繼續看向馬廄的方向,“韓叔叔,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沒錯!”韓忠一拍大腿,“你們都聽見了?要是讓我知道誰對戰馬不好,我扒了他的皮!”

  韓忠能這么說,呂智就放心了,這批戰馬是他培養出來的,有感情,實在不想讓它們以后境遇糟糕。

  呂智在馬場的房間。

  “忠兒走了?”一個白胖老頭進了屋,來到呂智身后。

  “走了,說是回去寫奏折,還要準備調兵。”

  呂智放下粥碗,起身倒了一杯茶,“韓老爺子,坐吧,這里就這條件,粗茶淡飯的。”

  韓知兵搖搖頭,用勺子舀了一勺粥,“這就不錯了,想當年吳國大舉進犯,連口粥都喝不上,你這都……”

  “真香!”白胖老頭鼻子突然抽動一下,喝了一小口,“你小子,嘴里也沒個老實話,你這也叫粗茶淡飯?”

  呂智嘿嘿一笑,“這不是跟著韓叔叔一路顛簸,身子有些不舒服嘛,養身子的。”

  韓知兵幾口喝干凈勺子里的粥,“你也別怪你韓叔叔,他那是跟我慪氣呢。”

  “哎,你說這都這么大的人了,怎么還沒有你懂事呢?”韓知兵說著,又喝了幾勺粥。

  呂智遲疑了一下,“老爺子,能給我留點嗎?”

  韓知兵愣了一下,把勺子里剩下的半勺也喝了,“不喝了,剩下的都是你的。”

  呂智:“……”

  明明就沒剩下多少。

  韓知兵還意猶未盡的,盯著粥盆兒,“別的不說,你這粥是真香啊,怎么做的?”

  “我也不知道,點的外賣。”呂智趕緊把剩下的粥盛到碗里,接近一天一宿沒吃沒喝了,真的餓。

  “啥?”韓知兵是真的聽不懂外賣是什么意思。

  呂智沒急著回話,先是大口大口的把粥喝了,緩口氣,打了一個飽嗝,這才回話,“讓別人給我帶的,我就熱了一下。”

  “玄武酒樓知道嗎?這就是他們家的粥,掌廚的也是玄武城來的,叫陳有錢,是個大胖子。”

  “不知道。”韓知兵搖搖頭,暗暗記住酒樓的名字,有時間可以去嘗一嘗,光是這粥的味道就很不錯。

  “韓老爺子,不是我吹,這玄武酒樓雖然是新開的,但是味道絕對是一絕,保管你去了一次還想去。”

  呂智這就吹上了,“尤其是炒菜,你就滿越京,你隨便找,絕對找不到第二家……”這一張嘴,嘟嘟嘟,瘋狂安利。

  韓知兵笑瞇瞇的,坐著聽呂智吹了足足一炷香時間,“還有沒有?”

  “沒了。”其實酒樓呂智也沒去過,想吃什么都是陳有錢直接派人送到呂家。

  能憑空吹這么久,即使是呂智,也已經有些詞窮了。

  韓知兵呵呵一笑,“你就直接說,那是你呂家的產業不就完了?有時間我會去捧場的,你這小子。”

  “行叭。”呂智撓撓頭,沒有絲毫尷尬,“多謝老爺子賞臉。”

  “嗯,都讓你帶偏了,我來可不是找你扯閑話的,馬養的不錯,我很滿意。”韓知兵給出口頭表揚,連個小紅花都沒有。

  呂智探出手,輕輕勾了勾,“來點兒實在的。”

  韓知兵“啪”的拍開他的手,“馬場都給你了,還想怎樣?我勸你切莫貪得無厭。”

  呂智訕訕一笑,“開玩笑的,開玩笑。”

  “哼。”韓知兵冷哼一聲,“不過話又說回來,你這養馬的能耐,可是把文家文清都比下去了,這馬場給的值!”

  韓知兵本來就是一張笑面,現在整張臉更是都綻開了,是真的開心。

  馬越好,韓忠的前途就越光明,身為老父親,他是真的控制不住。

  “文家文清?養馬的?”呂智若有所思,這不就是秋香的仇家嘛。

  還有一點,呂禮的話果然不能全信,里面帶有太多感情因素,嚴重失真。

  既然能被韓知兵提起,那這個文清養馬的能耐一定不俗,這可就不是什么不學無術了,他這是有一技之長,而且還很長。

  “對啊,他可是連續七屆的京城馬王,你竟然不知道?”此馬王非彼馬王,指的是養馬厲害的人。

  韓知兵此時的表情和韓忠的一模一樣,呂智當時說不知道馴獸師是什么的時候,韓忠也是這個表情,十分的錯愕。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是知也!……呂智在心里安慰自己一句,果斷搖頭,“不知道,他很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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