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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五十五章:需要休息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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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說所有宗教中,最扯淡的宗教是什么,那么印度教絕對能排在前三。至于哪里扯,這里就不細說了。

  而印度教的三大主神,濕婆、梵天和毗濕奴,無疑是整個印度神話中的戰力天花板。但神明也有著各自執掌的神職,梵天掌管創造,毗濕奴掌管維持。

  而濕婆掌管的,就是毀滅和破壞。換句話說印度神話戰力天花板上的頂點,那么就絕對可以算上濕婆。

  此時,在戰亂之劍的作用下,這個三大主神中最強的存在,正在丹麥的雪原上神臨。

  謝銘已經沒有空管什么瑪莉安的身死了,因為現在面對的神明,已經讓他感受了死亡的氣息。他沒有作死的去用禁滅魔眼去看這位主神的相貌。

  因為他知道,這并沒有意義。

  現在只需要做到一點,只能去做一件事。除了這件事外,什么事情都不要去想,什么事都不能去想。要是這時候再三心二意,那么就死定了。

  咬碎了舌頭底下事先準備的仙豆,妖刀歸入鞘內,赤龍帝之籠手浮現,體表燃燒出極為虛浮的漆黑火焰。

  “叮!”

  似男似女,面向萬千的破壞之神并沒有睜開雙眼。可是,祂睜開的,卻是額頭上的第三只眼睛。

  純白的神火,飄出了一縷,以超越光速的速度,襲向了青年。

  “塵世刀訣,曜!”

  屏蔽了所有感覺,只留下心眼和直感來捕捉的謝銘,在感覺到死亡危機的那一刻,便消耗全部的力量,拔出了妖刀。

  “咔!咔咔咔咔咔咔咔咔........”

  傳說中,濕婆最強的武器,便是在額頭上的第三只眼睛。這只眼睛,可以發出能夠燃燒宇宙萬物的神火,將一切都燒成灰燼。

  而謝銘全身上下,能夠有資格和神火對抗,讓他能夠增加自己在神火下存活機率的,只有斯巴達之怒。只有這弒神的屬性,才能對抗這燃燒萬物的神火。

  空間在破碎,狂風在呼嘯,毀滅之神的毀滅之火在不斷焚燒著七芒星的刀光。而同樣的,七芒星的刀光也在不斷的,一點一點的侵蝕著,振動著純白的火焰。

  弒神之力在不斷的消耗著維持神火的神力,超高幅度的振動在不斷的將神火粉碎成更小的粒子,方便弒神之力侵蝕。

  雷霆鳴響,閃電四射,謝銘的半個身子都已經沉入到了地面當中。但是,他沒有后退半步。

  這次強行開啟斯巴達之怒的后果,就是他本來因為愛西亞修復了的生命本源再次破碎,可戰斗時間又再次縮短到了五分鐘。

  似乎是在訝異居然有人類能夠抵擋住自己的神火,面容不斷變化的濕婆似乎想要睜開雙眼。但是時間已經不夠了,最后只能化為了點點星光,于空氣中消散。

  “........咳!”

  猛地噴出一口血,謝銘的臉色變得蒼白無比。微微搖晃,但還是穩住了身體。

  “這個該死的家伙......”

  瞳孔中閃過一道兇芒,眼神看向了瑪莉安。卻發現圓柱形的‘少女’,已經擋在了黑侏儒的身前。

  將妖刀插入地面來平穩身體,看著沒有任何變化,就那么一直保持著圓柱形的投擲之錘,謝銘握著妖刀的手臂青筋隆起。

  雖然‘少女’無法說話,但是她表現出了不想戰斗的想法。雖然‘少女’沒有任何的動作,但他感覺到了她的意志。

  “想要殺死瑪莉安的話,就把她和我一起殺了吧。我,不會抵抗的。”

  “......滾!”

  丟出一團火焰,將自己咳出的鮮血燃燒殆盡,謝銘冷冷的說道。

  “若是之后這個家伙再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會殺了她。不管是誰攔著,我都會一同殺了!”

  圓柱體的身體前后晃動了幾下,似乎是在表示感謝和明白。投擲之錘的將自己的身體放倒,滾到了瑪莉安的身體底下,將黑侏儒抬起,隨后馱著她,消失在了遠方。

  “可惡....”

  感知到兩人徹底離開自己的感知范圍后,謝銘再也堅持不住,身體脫力的要倒在地面。但是歐提努斯在背后及時的拉住了青年,隨后將他的肩膀架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哦?”

  “開....什么玩笑....”

  謝銘露出了一絲苦笑,但并沒有拒絕歐提努斯的支持:“我只是,暫時需要休息一會兒而已。畢竟,我也不是鐵打的啊。”

  “嗯,我明白。”

  握著謝銘的手,幫助他把妖刀收回鞘內,歐提努斯和謝銘兩人互相支持著,朝著目標走去。

  萬幸的是,這里距離城市并不遙遠,所以在那里,兩人可以好好休息一會兒。

  但不幸的是,進入城市所代表的,就是他們將要受到,來自表世界的襲擊。

  躺靠在便利店的板凳上,謝銘和歐提努斯一人捧著一罐熱咖啡,小口小口品嘗著。就這么看上去,還真的像是大冷天跑出來犯傻的一對情侶。

  只要,忽視掉包圍了這里,將炮管對準了便利店的十余輛坦克的話。

  “真希望你們讓我休息一下啊.......”

  看著突入進來的幾名全副武裝,穿著偽裝服的士兵,謝銘苦笑著用英語抱怨道。

  槍口指著兩人,一名士兵丟出了一個對講機,劃到了兩人的腳下。

  “總統想要和你們說話。”

  “是嗎?”

  謝銘虛弱的彎下了腰,準備撿起對講機。但僅僅是這個動作,就讓士兵們把指頭放到了扳機上,將手放在了發射按鈕上。

  “喂?”

  “你應該明白,自己現在正在做些什么。”

  “當然,雖然我們僅僅只見過一面,但是你應該也大概了解我是什么樣的一個人了吧?”

  “那么也就是說,你沒有任何的辯解想要對我說?”

  羅伯特總統的聲音已經沒有了在夏威夷那會兒的豪爽和大大咧咧,每個字每個標點中都充斥著冰冷。因為,這是他身上的責任。

  “說什么呢.....”

  輕輕的抿了一口咖啡,謝銘看著慢慢喝著咖啡的歐提努斯,不禁輕笑了一聲。

  “是啊,什么也不說也不好。或許你,能夠得出不一樣的答案也說不定。我不能連選擇的權力,都擅自給你剝奪了。”

  “那么就來說說吧.....”

  “說說名為歐提努斯的這么一個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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