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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闖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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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邊,我看到他們了!”

  隨著一聲高呼,幾個守衛迅速朝著張青陽三人奔跑過去。

  張青陽三人并沒有停下腳步,而是朝著山莊外不管不顧的沖去。

  這已經是他們遇到的第四撥守衛了,隨著信號彈在山莊的半空點亮,越來越多的守衛在山莊中活動起來。張青陽三人遭遇守衛的幾率也越來越大。

  第四撥守衛總共六人,很快就追上張青陽三人。

  眼看雙方距離已經特別近了,張青陽和李從軍當即停下腳步,轉身沖著守衛撲過去。

  李從軍左手持刀迎敵,向著追上來的敵人斬去。右臂在之前的戰斗中已經受傷,無力持刀,只能換左手持刀。

  雖然李從軍左右手都可持刀戰斗,但是另一只手臂受傷,還是削弱了他的戰斗力。

  反倒是張青陽越戰越勇,將一身黑熊之力越來越好的融入到戰斗當中。

  軍中的戰技就講究一個“勇”字,有進無退,與敵皆傷。戰士以完成任務,殺傷目標為主,自身的安危只是其次,重要時刻甚至要犧牲自己。所以軍中戰技的步伐以進為主,退的不多。越是勇猛,越是能發揮軍中戰技的精髓。

  張青陽面對守衛,一身蠻力具有相當大的優勢,將蠻力融入到軍中戰技上,雖然說不上所向無敵,但基本上打這些守衛還是不費什么力氣的。

  一時間刀光閃爍,叫喊聲填充于刀光之間,鮮血在夜幕中飛濺。

  短暫的沖突之后,又陷入沉寂。

  李從軍拄刀而力,大口的喘著氣。剛剛他以一敵二,背部和肩部又中了一刀,鮮血混著汗水將半邊身子都染紅了。

  張父也是呼呼喘著粗氣,眼睛通紅,有點殺紅眼的意思,雖然他在張青陽兩人的保護下,一直就是打個輔助,但是連番的戰斗,還是讓他積蓄了不少的怒氣和殺氣。

  李從軍艱難地笑著道:“爽,好久沒廝殺的這么爽過了。青陽,你要不要緊。”

  張青陽機警地盯著四周,總感覺黑暗中,好像有人正在盯著他們。聞言,張青陽搖搖頭道:“沒事,我很好,就是有點渴。”

  “嗯,這時候要是能來一碗燒酒,那就太爽了。”李從軍咂咂嘴,頗有些望梅止渴的感覺。“我們逃出在望,前面就是山莊的出入口了,從那里沖出去,我們就算逃出生天了。”

  “是誰,出來!”張青陽盯著黑暗中,突然喝道。

  “呵,竟然能發現我,真是不簡單啊。”

  在李從軍和張父驚愕的目光中,一個人影隨意地從黑暗中走了出來。

  張青陽皺著眉頭看著他,這家伙正是之前他在鼠大人那里遇到的貴客,一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漢子。

  就在來人目光與張青陽對視的時候,李從軍陡然暴起,好似一頭獵豹,手中刀隱藏在身后。等到快要接近對方,才猛地一刀橫斬出去。

  雪亮刀光,撕開了黑暗。

  李從軍對機會把握的非常好,而且暴起突襲,對方根本沒有準備。

  然而對方似乎被嚇住了,又或者對這一刀根本不在意,目光只是看著張青陽,饒有興致的樣子。等到刀光臨體的時候,沒看到他有什么動作,只是一伸手,就將李從軍連人帶刀給拍飛出去。

  來人搖搖頭道:“用力過猛,刀,不是這么用的。”

  張青陽向著李從軍望去,在地上滾出去十幾米遠,李從軍才吐著血灰頭土臉的站起來。張父已經跑過去,攙著他。

  李從軍雖然受了傷,站都有點站不穩,但是神色依然很狠,一副輸人不輸陣的狠厲。

  高手!

  雖然對方只出了一招,但是那種輕描淡寫如同拍蒼蠅的味道,給了張青陽很大壓力。

  但是經歷了一晚上的廝殺,張青陽已經不是以前的張青陽,仿佛被磨刀石給磨亮了的刀刃,正是信心大增的時候。

  張青陽沉聲道:“你最好讓開!”

  “假如我不讓呢?”對方嘿嘿笑道。

  張青陽道:“那就用刀來說話吧。”

  情況緊急,張青陽也不跟他多廢話。既然對方表現出惡意,又是鼠大人的貴客,大概率對方是不會裝作沒看見,放他們走的。與其廢話,還不如用刀闖出一條路。

  話音剛落,張青陽一個箭步就沖上前去,手中刀當頭斬落。

  這一刀劈下,自有一股霸道的氣勢,仿佛面前一切都會被這一刀斬成兩半。

  “這一刀到是有點意思,雖然比剛剛那家伙的刀法還粗糙點,但是已經有一絲刀韻在其中了。潛力不小,可惜現在還是太弱了些。”對方一邊點評著,一邊反掌就恰到好處的拍在張青陽的刀背上。

  這股力量并不比張青陽的力量弱,被對方一拍,張青陽手中的刀幾乎都要脫手而出。

  張青陽咬著牙,翻腕,又是一刀向上斜撩。

  對方身體輕松的一動,就避開刀鋒,又一掌拍在刀背上。

  一連三招,張青陽意識到對方的戰技太強了,雙方根本不是一個檔次的,甚至刀疤臉的戰技都要差眼前之人很多。

  眼看遠處有幾束火把正在迅速靠近過來,張青陽又意識到眼前之人太強,就算三人一起上,也根本拿對方無可奈何。

  張青陽心中沒有了任何僥幸,高聲道:“你們快走,我來擋住他!”

  對方哈哈大笑道:“這是今年我聽過最好笑的笑話,你擋我,不啻螳臂當車而已。”

  說著話,對方的手掌,就從容地穿過刀光,出現在張青陽胸前。

  好在張青陽反應極快,收刀豎在胸前,連人帶刀都被一股雄厚的力量給拍飛出去。

  “青陽!”張父凄厲的聲音在黑暗中響起,好像怒極了的野狗。

  “我沒事,”就是刀斷了,張青陽看了一下手中只剩下半截的刀,如果剛才那一擊拍在胸口,估計這會兒已經是出氣多,進氣少了。“你們快走!”

  “不行,我們一起上,弄死這個狗日的。”張父怒發沖冠。

  行伍出身的李從軍,卻從骨子里明白聽從命令,服從指揮的重要性。一把拉住就要拼命的張父,急促地低聲道:“這個人太厲害了,我們上去幫不到青陽的忙。反而是他的累贅,只有我們逃走了,青陽才能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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