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察覺到了他們之間的不同。
關系怎么也不可能回到從前。
兩個人的氣氛很尷尬。
起碼安然是這樣覺得。
她躲避的閉眼假裝休息,可惜還是聽到了陸遇的嘆息。
可以想象到陸遇眉頭緊蹙的煩惱樣子,自己還是能無動于衷?
心里一陣煩惱。
睡不著,與其翻來覆去的讓陸遇看笑話,安然決定還是看書吧。
陸遇笑著遞給她飲料。
安然其實很多時候一眼就能看透心思,安然是一個不難猜的女人。
也是他更喜歡的原因。
昆市的空氣還是那么馨甜。
花香的味道讓城市很讓人舒適。
安然第一眼就看到了杵在機場出口的盧青山。
這位大哥還是那一副橫的不行樣子。
一看到安然和陸遇,興奮的揮揮手,活像是看到了財神爺。
“安然妹子,陸哥,你們可算來了!我是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把你們兩個盼來了,走,到了這里就是我做東,什么都聽我的,酒店已經給你們定好了。
咱直接去酒店,我給你們接風洗塵。”
盧青山豪爽大氣,開著他的奔馳,把兩個人送到了酒店。
“安然妹子,你上一次讓我查的事情,那個人始終沒抓到,可是我看著似乎也和你沒關系,我覺得那人目標不是你,說不準是誰呢,也許那個女孩子自己的事情,和咱們不相干。”
盧青山沒忘記陸遇和安然交代的事情。
安然可還有一個心事未了。
到現在為止!那個雨夜里殺人的男人似乎了無蹤影。
上一次的事情是因為緬國的事情引發了后續不可控制的方向走了,他們沒有機會再一次遇到那個人出手。
也說不定對方以為他們完了,自然也不會再糾纏。
安然到了京都更沒有發現異常,似乎那一切都是安然他們的臆想一樣。
陸遇淡笑,“你別不當回事!我覺得不放心,你調查過了,那個人是當地人嗎?”
陸遇不放心的事情太多了。
他沒告訴安然,安然身邊藏著自己的人,就是為了安然的安危。
一天不找到那個混蛋,陸遇一天不會放心。
盧青山撓撓頭,“我查了,大哥,那個人果然是當地人,是一個翡翠店的老板,店面不大,人很普通,在人群里誰都不會注意到的人,主要是口碑很好,人緣也不錯,街坊四鄰都說這人是好人。
街坊遇到事情,就沒有不幫忙的時候,那一天有人作證,他可是照顧了一夜自己的老婆,他老婆癱瘓到了床上,那天生病輸液了,他老婆做的證。
警察也去問了,還真沒什么問題,我就覺得安然妹子是不是看錯了。”
盧青山也覺得那個人不像是什么兇手。
他見過那個人,老老實實一個人,本分得很,一看就是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人。
這樣的人要是兇手,那他們還真的都看走眼了。
安然倒來了興趣。
“開翡翠店的,那就是說他也是這一行的,是華國人!還是緬國人?”
她看那張圖紙覺得是華國人。
“華國人,在這里開店已經二十年了,一開始也就是個小工!給人家切石頭什么的!現在自己積攢了一些資本,開了店,他說也是喜歡賭石的!不過都是小打小鬧的。
很普通的一個人,有一個女兒,還有一個兒子,兒子比安然大一點,二十二,剛剛大學畢業,現在就在昆市南竹玉石珠寶公司任職,女兒還小,才十二,小學要畢業了。
看不出來什么異樣!”
盧青山覺得那個陳明看不出來什么。
“那我們去看看,我想看看人!”
安然來了興趣,自然是因為咱現在不是多了很多東西,一看陳明就知道是不是自己要找的人。
他能夠瞞天過海,可是瞞不過自己的這雙眼睛。
盧青山啊了一聲。
“現在啊?別啊,明天去也來得及,今晚我可是給你們定好了接風宴,還有好幾個昆市玉石協會的人想認識安然呢。”
盧青山有自己的私心,安然現在有了名氣。
馬上要開他們這里的玉石公盤大會,這可不是緬國的公盤大會。
是她們昆市人自己開的。
到時候全國各地的人玉石商人可就云集一處。
每年的標王就是這樣來的。
連緬國的人也會趁機來參加,不是緬國自己舉辦不了。
是緬國太亂!自從這一次對截殺事情之后,誰還敢去緬國找財路啊。
命重要還是錢重要啊。
所以這一屆的公盤大會,是昆市認得驕傲,也是他們立足全國翡翠界的大好機會。
安然來,盧青山指望著介紹幾個朋友給安然認識,也是指望著大家有錢一起賺。
畢竟公盤大會的石頭可是大家手里的壓箱底,現在市面上為了迎接十天以后得公盤大會,都屯著料子不賣了。
不就是為了水漲船高。
一旦公盤大會標王高于去年的料子,他們的石頭立馬也就是一個價格飛漲的時機。
都等著賺錢呢。
安然看一眼陸遇,她的店鋪的確需要有這方面的人脈。
陸遇點點頭,明白安然想要什么。
“那就去吧,明天我們再去陳明那里。”
那個陳明是個禍害,陸遇總覺得不安心。
盧青山一聽,立馬來了精神。
“好嘞,走著,我先送你們去酒店。”
昆市的五星級酒店,就在市中心,安然和陸遇就是緊鄰的兩間房,陸遇的保鏢就在他們兩個人旁邊的房間,可謂是密不透風。
這還是明面上的,暗地里的保鏢還不知道有多少。
盧青山也派人保護他們了。
房間的確是配得上五星級標準。
是套房,一間臥室,一間會客廳,裝潢考究,安然倒是很放心。
她本來就沒害怕自己出事。
大姐和陸城明天下午就到,就算是陸遇沒來,大姐也會來。
主要是不放心。
她也沒自己認為自己了不起,很識時務的明白,自己的三腳貓功夫保不住小命。
敢來昆市找錢,沒一點準備,那就是找死。
她可不打沒把握的仗。
二姐三姐都沒人影,剩下的唯一依仗就是大姐了。
不找大姐!對不起自己啊。
反正大姐現在開工沒事情忙,新婚燕爾啊。
沒看到大姐要來,陸城立馬就跟上了。
這是一刻也離不了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