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釋來聽聽?”
咳咳,其實這也是為你好,要真的把你放進現實位面,你還不得把人家位面給玩崩了?系統心虛得不行,它一個人,呸,一個系統承受不住宿主的怒火啊!!
主人救命!
“為我好?”放你大爺的屁,這到底是為誰好啊?“那你們干嘛騙我?”
這個……這個是因為你要是知道這依然是虛擬世界,你肯定不會專心的完成考核,而是想著怎么崩位面。它們容易么,還不是宿主你太可怕了,一言不合就要崩位面。
這一切都是主人的主意。系統開始甩鍋,我只是執行主人的命令,我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說,其實是有劇本的?”
……宿主你關心的重點不對啊喂!……大概有吧。
突然有種又要和主人失聯的感覺。
它不要做留守系統!!
“那你之前說沒辦法兌換物品也是騙我的咯?”老子就知道這些智障的話一個字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信。
……這,這這是真的,零和主人達成了約定,我不能使用道具幫你,所以系統商店我也沒辦法開啟。
系統很委屈,它干嘛了,它就是個執行任務的,為什么最后受傷的總是它。
宿主你能給我解釋一下,你怎么知道的嗎?
時笙似乎心情不錯,對于系統的提問竟然回答了,“最開始我就沒相信過。”
她才不信西澤敢把她往現實世界放。
他有那個膽子,零未必有。
她雖然是靈魂過來,但她帶有空間,同樣可以將其他世界的東西帶回來,零不可能讓這么大的風險存在。
最重要的一點,如果她真的去了真實世界,零想看到那個世界的情況,幾乎是不可能的,她清楚時空規則。
宿主,我很奇怪,你為什么會答應主人?按照宿主性格,就算是為了鳳辭,她也會用更加暴力的手段,比如把零抓起來什么,然后抓主人,威脅什么的。
這才符合宿主的人設。
“我為什么要告訴你啊,你又不是我這邊的。”時笙冷哼一聲。
系統內流滿面,如果可以,它能不能叛變啊!!!
你為什么不帶神行?”神行那家伙那么好用,宿主這次竟然不帶她來,一定有詐。
“我不告訴你,你猜啊。”
……好欠打的宿主啊!!
系統委屈成球不想講話,它試著給西澤發信息,可消息不斷的彈出發送失敗的提示,系統鼓搗好一陣都沒發出去,最終只能放棄這個打算。
鑒于之前的經歷,系統很快就做好心理建設,隨時準備叛變自家主人,暫時投靠新主人。
誰讓人家現在是大佬。
讓你丫的嘴賤!!還敢不敢嘴賤了!!
前面幾次它都覺得有點詭異,媽噠,那就是宿主在套話,它還一點都沒察覺出來,主人你是不是很久沒給我的智商充值了!!
系統懷疑機生的時候,時笙已經讓人收拾干凈地方,帶著沉北去了另外的房間。
沉北從始至終都有些沉默。
“想什么啊?”時笙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七皇子殿下,回魂了。”
沉北下意識抓住她的手,用一種他自己都不熟悉的寵溺語氣道:“別鬧。”
說完他自己都愣住了,目光落在她手上,又抬頭看看時笙,樣子甚是迷茫,剛才發生什么了?
他怎么會用那種語氣說話?
時笙繞著他手指,微微扣緊,偏著頭問:“玉璽你有什么用?”
沉北還盯著她的手,片刻后才道:“雪國人控制了整個蜀國皇室,我母妃也在其中,只有拿回玉璽才能換我母妃平安。”可惜玉璽被你毀了。
時笙微微皺眉,“現在玉璽毀掉一個,雪國人想開啟通往雪國的路,也不可能了吧?所以現在蜀國的人對他們來說也沒什么作用,他們要么會放掉那些人,要么會在殺掉他們。”
就這么兩個選擇,沒什么好猜的。
“還有一個辦法可以開啟通往雪國的路。”沉北淡淡道。
“什么?”時笙心底生出幾分不好的預感。
這個大背景設定,很符合女主設定……媽的藥丸。
“雪國圣女,每隔百年,雪國中會降生一位圣女,她的血可以開啟雪國。”
很好。
不管多少設定中百分之八十都少不了血和圣女。
而這個圣女還百分之九十的可能就是女主,百分之九的可能是惡毒女配,最后那百分之九中還有百分之五可能是搞錯,其實還是女主。最后百分之一的可能是女主的朋友。
“你怎么知道那么多?”時笙俯身直視沉北的眸子,“你真的不是雪國人?”
沉北搖頭,他幅度有些大,唇瓣擦著時笙臉頰過去,沉北現在已經很淡定,任由時笙撲到身上。
“我曾經見過一本手札,上面記載的都是雪國秘史。”
“包括那玉璽的作用?”
沉北坐上去一點,讓時笙不至于掉下去,他單手撐著后面,腦袋后仰,目光落到虛空中,“嗯,還有許多東西,比如馭音術,預言術,傀儡術,移魂術……”
見時笙古怪的看過來,沉北趕緊道一聲,“我只學會了馭音術,只有這一個不需要雪國血脈可以學習,另外的都必須要雪國血脈才能學。”
“你看到的手札上是不是還有什么類似預言的話?”
“你怎么知道?”
時笙扯著嘴角笑得高深莫測。
都是套路。
本寶寶當然知道。
沉北見時笙不吭聲,抿了下唇角,道:“手札最后一頁,有一排用血寫的字,看上去大概是慌亂間寫上的百年眠,朝夕醒。萬物尊,百獸鳴。圣女臨,雪國復。”
這句話從字面意思理解就是百年時間長眠,當有一個人被世間萬物尊重,百獸朝鳴的時候,就是圣女降臨的時候,圣女會帶領他們復興雪國。
“可是雪國被滅的時間,早就不止百年了吧?”得有個……嗯,幾百年了吧?
這期間難道都沒出過圣女?!
沉北搖頭,他怎么會知道這些,他又不是雪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