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舒絕他們走了,宋萌籽都還有點不敢相信,她家表哥竟然違背自然法則,沒有發火。
天要下帥比了啊!
于是接下來,宋萌籽都用一種蜜汁崇拜的眼神看著時笙。
“沒想到我家表哥竟然喜歡這種用強的,早知道我就應該先下手為強,說不定還能來個禁忌戀。”
時笙:“……”這妹紙腦子里都想的什么?
“小衣,我看好你,早日拿下我家表哥。”然后她就脫離苦海了!哈哈哈哈!真是太機智了!
“這是我表哥電話,微信……”
宋萌籽分分鐘就把所有能聯系舒絕的聯系方式給了時笙。
時笙看著某企鵝號的名字。
時笙將手機舉到宋萌籽面前,“這是你哥?”
“對啊,怎么了?”宋萌籽點頭,“這名字還是我給取的呢,好聽不?”
時笙:“……”并不是很想說話。
為什么他一個總編,會成為她之前的責編?
花月缺……
她還把他給拉黑了!
“這個啊……聽說最近公司要捧,我表哥加你,應該是看中你,不過你竟然拒絕了我表哥,厲害了!”
“我要早知道,打死老子也不拒絕啊!”時笙欲哭無淚。
自己作的死,哭著也要作完。
“小衣你什么時候填坑?”說到這茬,宋萌籽立即就想起催更的事。
“有生之年。”時笙從床上坐起來,一臉的認真,“我要去泡你表哥了,泡不到我就強奸他。”
“噗!”
宋萌籽一口汽水,全噴出來。
她默默的豎大拇指,厲害了我的衣,這種豪言壯語一般人可不敢說。
酒店的年會完了之后,就是旅行時間,因為是集體活動,自然不能分開。
“你們發現沒有,聶總編和謝言走得好近。”
“早就發現了,你們說他們兩個是不是在交往?”
“沒想到我能在現實生活中看到這么帥的!我已經想好我新坑了……”
腐女多半是萌,正常的女人,就是嫉妒謝言,一個男人,竟然霸占著真呢優質的男人。
時笙回頭往后看,聶城和謝言走在最后面,因為游客多,兩人保持著一人寬的距離。
到半山腰的時候,有人提議今晚露營,這不在計劃內,誰知道和聶城一說,聶城竟然答應了。
時笙惡意的揣測一下,覺得聶城是想和謝言在山上干點不能描寫的情節。
半山腰有出售露營的東西,不在計劃內的活動,自然得作者和編輯們自己掏錢,大多數的人都沒意見,少數服從多數,最后還是都去了。
帶著東西爬山,速度自然就慢了下來,時笙慢悠悠的落在最后面。
等她到山頂,這些人已經開始搭帳篷,奈何會搭帳篷的人并不多,搭得亂七八糟的。
時笙找了個比較好的位置,不緊不慢的搭著帳篷,宋萌籽和幾個女生說說笑笑走過來,“小衣,要幫忙嗎?”
“不用了。”時笙搖頭。
宋萌籽根本就不聽,賣萌讓幾個女生幫忙,很快就幫時笙搭好了。
時笙:“……”所以你為什么要問我?貓餅!
“謝謝。”時笙給幾個幫忙的女生道謝,語氣柔和,臉上帶著幾分笑意。
“不謝不謝。”女生們都有些受寵若驚的搖頭,之前她們見這個編輯獨來獨往,表情也有些高冷,還以為不好相處,沒想到這么懂禮貌。
宋萌籽和幾個女生告別,蹦到時笙面前,“我和你睡好不好?”
“我更想和你哥睡。”
“……”宋萌籽不服,“我表哥身不嬌體不軟,哪有我好?”
“我身嬌體軟就可以了。”
宋萌籽:“……”為什么話題變得這么污?
“你到底喜歡我表哥哪一點?”宋萌籽實在不解,就他表哥那德行,也就長得還能看。
“哪里都喜歡。”
“你見過我表哥幾次?”
時笙想了想,“一次。”
“小衣,一見鐘情都是騙人的,你別這么傻。”
時笙眉毛微揚,眼角似乎都染上幾分笑意,“誰跟你說我和他一見鐘情的?”
宋萌籽不解,“你們之前又沒見過,不是一見鐘情是什么?”
之前她都不知道舒絕是誰。
時笙高深莫測的笑了下,聲音淺淺淡淡,含著幾分宋萌籽不懂的情緒,“我專程找他的。”
宋萌籽一臉懵逼,“你和我表哥以前認識?”不應該啊!
“認識很久了啊。”時笙看著逐漸暗淡下來的天空,唇瓣微動,“久到……我都習慣他了。”
后面一句話宋萌籽沒有聽清,她奇怪的是,時笙什么時候和她家表哥認識的。
那群人不知道從哪兒去弄來的篝火,山頂的風輕柔舒服,早已打成一片的作者和編輯們,圍著篝火載歌載舞。
時笙一個人朝著更高的山坡上走。
喧囂聲漸漸消聲滅跡。
翻過山丘,隔壁竟然是幾個天文愛好者。
時笙在這邊待了一會兒才回去,鬧得厲害的人已經喝上了。
時笙環顧一圈都沒看到謝言和聶城,不知道這兩人干什么去了。
這些人直到凌晨才睡下,時笙躺在帳篷里,微微閉著眼,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的膝蓋。
“……聶城!”
緊張壓低的聲音從賬外傳來,時笙閉著的眼緩緩睜開。
時笙的帳篷離其他人都比較遠,顏色又是黑色的,旁邊還有巖石遮擋,不仔細看都看不到。
她摸到帳篷簾,往外面瞧了瞧,遠處的一棵樹底下,交疊著兩個人。
粗喘的呼吸被夜風帶過來,聽得人面紅耳赤。
時笙:“……”又特么是現場版的?
沒想到聶城竟然喜歡野戰。
就時笙胡思亂想這會兒,那邊聶城已經抬起了謝言的腿,讓他盤在自己腰間。
“聶城,我們回去……”謝言的聲音有些發抖,在外面被人看到怎么辦?
聶城并沒有回應謝言,時笙很快就聽到壓抑的呻吟聲。
以前很曖昧的細微啪啪聲。
時笙眸子轉了轉,等到兩人快高潮的時候,從帳篷里鉆出去,快走幾步,將電筒射向兩人,大喝一聲,“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