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你干什么呢!”
在陸姿月被強哥拖出一段距離后,之前消失大胡子宏哥回來了,他大呵一聲,從強哥那群小弟中走進來。
“少特么的管閑事!”強哥表情很不好,剛才他被陸姿月又抓又咬的,此時火氣正大,“這女人你要上也等我先上了再說。”
時笙和時瀠被幾個人堵在鋪位中間,時笙幾次試圖沖出來,均失敗了,還被其中一個人掀到地上,撞到額頭,腦袋一陣陣的發暈。
就在她準備拿時慕給她的刀子的時候,宏哥出現了,時笙停下動作,透過擋住他的人看著那邊。
“放開她。”宏哥語氣輕松,“要是不服,我們去打一架,誰贏了她歸誰。”
“呵”強哥冷笑一聲,“這女人看來果然是漂亮,連你都要出手。”
他將陸姿月推開,“打就打,走啊!”
宏哥讓人去叫人,和強哥一起出宿舍,到宿舍外的空地上。
外面很快就圍了一群人,這些人只要不在宿舍里打架,弄得宿舍一團糟,那些監督的人都不會管。
宿舍內,女人將陸姿月扶起來,“你也算是幸運,宏哥要是贏了,你好好跟著宏哥,他不會虧待你的,強哥也不敢欺負你。不過要是強哥贏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陸姿月跪在時慕床邊,緊緊的握著他的手。
“你家男人?”女人問一聲,也不等陸姿月的回答,自顧自的道:“你家男人是挺厲害的,但他一個人可保護不了你們這么幾個。”
女人長嘆一聲,“來了這里,你要做好準備,這里不是外面,特別是我們”
女人神情暗淡,女人來了這種星球,基本都沒活路了。
陸姿月肩膀顫抖,時笙從后面扶住她,陸姿月回頭看她一眼,努力擠出一個笑容,可最后比哭還難看。
宏哥和強哥較量很快結束,強哥罵罵咧咧的進來,朝著他們這邊看一眼,拽過之前那個女人去了他的位置。
宏哥后進來,他身邊的小弟呵斥幾聲,圍在一起的人群散開,各自回了鋪位。
宏哥和他們臨床的女人換了鋪位,他坐到床邊,看一眼昏睡的時慕,對著陸姿月道:“這里不比外面,不要落單。”
陸姿月抬頭看宏哥,“您?”
宏哥沒多說,躺到了床上,枕著后腦勺問:“你們怎么搞成這個樣子的?”
陸姿月下意識的捏緊時慕的手,這個人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幫他們?
宏哥半晌沒聽到聲,冷笑了一聲,“你們去弄點吃的過來。”
幾個小弟打量陸姿月幾眼,離開宿舍。
宏哥也沒在說話,小弟很快拿著吃的回來,宏哥使個眼色,他們將東西放到時慕床邊。
時笙目光落在那些東西上。
這些東西都是最劣質的營養劑,和之前飛鷹那些保鏢給她們的要難吃多了。有多難吃?難吃到難以下咽。
宏哥也不管陸姿月她們吃不吃,揮散那些小弟后,躺床上閉上了眼,也不知道是睡著了還是在假寐。
這些東西陸姿月不敢動,她不知道這個人的目的,在這里一個人突然幫你,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過宏哥在這邊,他們這里倒是沒人敢來找麻煩。
但是晚間的時候,有穿著監督隊的人進來,徑直走向陸姿月所在的地方,指著陸姿月,“你跟我們走。”
陸姿月心都在滴血,指甲狠狠的掐進了皮肉里。
這聲音驚醒了宏哥,他睜開眼,凌厲的視線掃向說話的那個人。
“宏哥。”那人似乎才發現宏哥一般,臉上的趾高氣昂立即變成諂媚,“您怎么睡這里了,這里空氣多差啊。”
宏哥不理他,直入主題,“這人我罩著,別打她主意。”
“這”那人為難,但也不敢發火,“可這是我們頭要的人,宏哥,您看要不委屈一下?咱們這里女人也不少,您不要和頭過不去,免得您以后的日子不好過。”
宏哥翹著腿,好似沒聽出那人話語中的威脅,“他每個月都能去臨近的居住星,我們在這里可能一輩子都出不去,他還和我搶人,這才不厚道吧?”
“宏哥您”
那人說了很多,但都被宏哥三言兩語給堵了回去,那人最后不甘心的帶著人走了。
后來那個管理頭親自來了,宏哥和他出去說了話,回來的時候管理頭不見了,也沒人帶走陸姿月,應該是解決了。
“謝謝。”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的目的,陸姿月還是道了謝。
今天如果不是他,她現在 “睡吧。”宏哥揮揮手,似乎有些不耐,他最后看一眼時慕,沉著臉躺到床上。
在這樣一個陌生的環境,時慕還這個樣子,陸姿月哪里敢睡,守了時慕一夜。
時笙抱著時瀠在隔壁鋪,好在那邊靠著墻,也不是很危險。時瀠睡得很熟,但時笙卻沒睡。
她的手一直摸著那把刀。
她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些什么,但她知道,她不能事事都依靠她的父親,她必須強大起來,才能保護妹妹,保護她的父母。
有宏哥罩著,倒沒人敢找他們麻煩,第二天上工,時笙和陸姿月都要去。時瀠太宏哥讓一個休息的女人照看她和時慕。
時笙和陸姿月很不放心,可現在她們根本沒得選。
這里開采的是一種礦石,像所有的礦場一樣,除了監督人員,這里面干活的老大也可以分配任務。
宏哥給時笙和陸姿月分配的都是比較輕松的活,當然只是相對于其他人來說。對時笙來說,還是太重。
她做了一會兒就快不行了,額頭上全是汗,腦袋發暈,四肢無力。
“小丫頭,你這樣想在這里活下去可很難的。”一只大手突然扶住她的推車,輕松的往前一推。
男人高大的身影擋住刺目的烈陽。
時笙仰頭看他,男人微垂著頭,臉上的胡子幾乎擋住了他大半張臉。
“走我后面。”宏哥肩上還扛著東西,他不耐煩的努了努下巴。
時笙累得不行,但她并沒有放手,也不理宏哥,自己推著車子往前。
宏哥又是那種奇怪的冷聲,隨后大步從她身邊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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