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寶寶內心可能已經認定自家小青梅有病,所以看時笙的眼神那叫一個古怪,路過醫院恨不得拉她進去做個全身體檢。
時笙好不容易以查烏云把他打發走。
郝寶寶也不知道和什么人做了見不得人的勾搭,很快就拿著幾張照片來找時笙。
“喏,這就是烏云,是個女的。”郝寶寶把照片拍到時笙面前,“你肯定想不到,她真名就叫烏云。”
時笙拿過照片看一眼,是個有點胖的女孩子,說有點真的很客氣,那身材至少有兩個時笙那么大。
很好,又符合女主一條特征。
郝寶寶趴在時笙旁邊,“你更想不到的是,她和我們一個學校,而且還和你同班。”
“同班?”時笙捏著照片和原主記憶中的同班同學對比,當真沒想起有這么一號人。
她起身去翻原主的畢業照,在照片的角落找到這個烏云。
畢業照上的烏云并沒有此時看上去那么胖,但穿著打扮明顯不如現在,像個鄉下來的村姑。
這人原主一點印象都沒有。
當然大二之后,原主就忙著自己的事,除了上課,基本都不出寢室,班里的人她大部分都叫不出名字,不記得烏云也沒什么奇怪的。
“你記得她嗎?”郝寶寶問。
時笙搖頭,把畢業照放回去。
“我找幾個兄弟,把她綁起來問問?到底怎么回事,一下就明白了!”流氓寶寶上線。
流氓二號笙認同的點頭,“好主意。”
郝寶寶立即摸電話,給人打電話,讓他們去綁人。
“走!”
兩個流氓朝著烏云家進發。
但是當他們到的時候,幾個流氓小弟蹲在烏云家下面打牌,一副無所事事的模樣。
“人呢?”郝寶寶踩著他們后面一個不知道干什么用的鐵桶,居高臨下的看著打牌四人組。
“哎喲,寶哥,你來了?”小弟們立即把牌收起來,趕緊點頭哈腰的解釋,“家里沒人,那個女人一直沒回來,我們一直盯著呢。”
“這都什么時間了,還沒回來?”
“是啊是啊。”
“不是你們打牌沒看到吧?”
“寶哥,我們可是專業的盯梢,就算打牌也能監視四周,絕對沒有漏看!”
“剛才我過來你們怎么沒看到?”
郝寶寶和那幾個小流氓交流感情,時笙則打量著四周,這是一片老舊住宅區,他們現在處于兩棟樓間的空隙處,正好能看見一個上樓的樓梯。
“烏云住哪里?”
時笙問話,郝寶寶就停止打人,“問你話呢?住哪兒?”
“就三樓303。”一個流氓害怕的指了指對面三樓。
時笙抬腳往樓上走。
“誒,蘇小心,你干嘛去。”郝寶寶趕緊追上時笙。
后面幾個小弟捂著臉痛哭流涕,寶哥怎么還這么兇殘。
時笙上樓,找到流氓小弟們說的303,房子雖然舊了點,但還是防盜鎖,時笙瞅了瞅旁邊的窗戶,是開著的,上面還擺著幾個盆栽。
時笙撩袖子準備爬過去。
“蘇小心,你干什么!!”郝寶寶從后面拉住時笙,又極快的放開她,“你不嫌臟啊!!”
時笙:“”有潔癖的是原主又不是她。
郝寶寶又用看神經病的眼神看她,“你潔癖好了?”
“好了啊。”
郝寶寶:“”病得不輕。
一定要帶她去醫院看看。
郝寶寶麻溜的開鎖,對著時笙偏了偏頭,“進來。”
時笙:“”這種小竹馬真的很棒!
房間里有些暗,一室一廳的房子,很狹好在收拾得挺干凈,也有幾分蝸居的意思。
在客廳的一角還放著跑步機,墻上掛著各種減肥方法。
時笙視線從這些東西上一掃而過,最終落在客廳的茶幾上。
茶幾上沒有其他東西,只有一個老舊的電腦,和許多紙張,上面有各種人設圖,讓時笙最先看到的是被裝訂成冊的魔將,全是手稿。
現在雖然電腦普及,但還是有人喜歡用手繪。
魔將已經畫完,旁邊還有好一本裝訂成冊的漫畫,時笙看了眼,是校園類型的,看前面的故事情節有還不錯,但是畫風和魔將明顯不同。
“你們什么人!”一個頗為好聽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在我家干什么?”
時笙抬頭,只見一個頗為壯觀的身影站在門口,肉肉的臉上滿是警惕,扎著馬尾辮,額頭上還掛著汗珠,手上拎著不少蔬菜和水果。
“蘇信?郝盛?”這兩個人怎么會在這里??
烏云一臉懵逼,在她這身體記憶中,這兩個人可是當時學校的風云人物,她原身的愿望就是有一天能成為像蘇信一樣的女神,可惜管不住嘴,體型一路狂飆到如今樣子。
烏云怕被人看出來她不是原來的烏云,盡量用烏云的性子,臉上擺出一絲怯弱,“你,你們在我家干什么?”
時笙揚了揚手中的魔將手稿,“來看看剽竊我作品的人是何方神圣。”
烏云看清她手中的封面,魔將兩個字非常醒目。
剽竊?
她的作品?
這都什么跟什么啊?
“我什么時候剽竊你作品了?蘇信你說什么啊?我們畢業后就沒見過而且你應該都不記得我是誰吧?不是你為什么在我家?”
“現在記得了,印象深刻。”時笙將手稿扔回茶幾上,啪的一聲響動。
烏云的視線不免再次被手稿吸引,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那作品也是她在她那個世界看過很火的一部的漫畫。
她重生到烏云身體后,在上搜過,根本就沒有魔將這部作品。
烏云又看時笙一眼,她那個世界出現過的東西,這個世界也會有,比如她之前接的那部改編。
她需要錢來改變她現在的處境,她以前也是畫畫的,而原主的專業也是這個,其他的什么炒股,創業,她都不會,這是她能想到來錢最前的方式。
魔將不是她自己畫的,難不成 烏云定定心神,“你說我剽竊你的作品?有什么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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