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笙在男女主共患難的時候,去做了一件事。
紀小魚母親早逝,只有一個父親,紀父忙于工作,經常忽略紀小魚,而紀小魚因為她母親的事,對紀父有些隔閡,所以兩人的感情也不怎么深厚。
紀父喜歡買彩票,下了班,紀父例行先去買了彩票,出店門的時候碰到一個小女生,將他撞了一下,彩票沒拿穩直接掉到了地上。
“怎么走路的,沒長眼睛啊!”紀父呵斥了一聲。
“對不起,對不起。”小女生連忙將彩票撿起來遞給紀父。
“下次走路小心些。”紀父粗魯的將彩票拽回去,“現在的年輕人毛毛躁躁的。”
“對不起,下次不會了。”小女生連連道歉,然后一溜煙的跑了。
在轉過街角后,小女生朝著一家咖啡廳走去,坐到一個面容靜止的少女對面。
這個少女正是時笙。
“給你。”小女生將一張彩票推到時笙面前,“錢呢?”
時笙從包里摸出幾張鈔票遞給她,小女生接過錢就走了。
時笙看著桌子上彩票,笑得有些詭異。
一夜暴富啊!
校慶當天。
所有東西都準備好了,唯獨去取服裝的人沒有到。
“怎么還沒有回來,給她打電話啊!還有北少怎么還沒來?”
“北枳,你看到北少了嗎?”林茵神色焦急的走過來。
被問到的時笙抬起頭,搖頭,“不知道,昨晚就沒見他。”
“社長社長,下一個就是我們了。”
“社長,紀小魚和北少的電話都打不通。”
人家男女主培養感情,怎么可能開機嘛!
一群人急得團團轉,上臺的時間越來越短。
“來了,來了,他們回來了。”
紀小魚和北澤一進后臺,就別人圍住了。
“紀小魚,服裝呢?”
“北少,快去化妝。”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說著,但是兩人都沒動。
吵鬧聲忽然就停了下來,眾人這才發現,兩人看上去都比較狼狽。
“對不起……”
紀小魚突然出聲,打破了沉默,“衣服被我弄丟了。”
“紀小魚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有同學接話。
“我沒有開玩笑。”紀小魚有些無法面對這么多人的視線,下意識的往北澤身后躲。
北澤將紀小魚擋在身后,這動作已經表明,衣服真的丟了。
眾人面面相覷。
為了排這個話劇,他們付出的何止是時間。
現在一句衣服丟了。
所以的努力都白費了。
“我都說了不讓你去,你非要去,紀小魚,你跟我們是有仇吧!”一個女生受不住崩潰的哭了出來。
林茵眼眶也有些紅,心中堵得難受,她今年就高三了,這是她最后策劃的一次話劇,為她的高中生涯畫上句號。
可是現在一切都毀了。
“對不起。”紀小魚小聲的道歉。
“對不起有什么用,現在沒服裝,我們的努力都白費了。”
“對不起,對不起。”紀小魚只能一個勁的道歉。
“你們還不換衣服,馬上就到你們上場了。”時笙從外面進來,清脆的聲音響起。
“換什么衣服,服裝都沒有。”
“嗯?”時笙明知故問的看著說話的那個女生。
女生一邊掉眼淚一邊道,“紀小魚把衣服弄丟了,現在沒有衣服,我們怎么上臺?”
時笙看向紀小魚,紀小魚往北澤后面一縮,臉色蒼白,一副受驚過度的模樣。
“服裝是我弄丟的。”北澤在時笙看過去的時候,直接開口道。
“北澤……”紀小魚眼眶紅紅的看著北澤,眼底滿是感動。
時笙嗤笑了一聲,“沒那個本事,就不要攬事。”
明明不是她的事,非要拿過去做,又做不好。
偏偏在男主眼中這行為竟然是笨得可愛,還為她說話。
這個女主時代啊!
“北枳。”北澤疾言厲色的吼了時笙一聲。
“干什么?吼我能把衣服吼出來?”媽個,老子明明什么都沒做,又指她吼個毛線啊。
北澤怒目而視,眸子里恍如盛滿了寒冰。
“話劇社的同學,下一個就是你們了。”
有人遠遠的喊了一嗓子。
林茵深呼吸一口氣,“我去給老師說取消我們的節目,你們都……”
“就不能再想想辦法了嗎?”有的人不甘心,這可是他們努力這么久的節目。
說不上就不上了?
林茵紅著眼眶搖了搖頭。
現在就算去租也來不及了。
校慶節目無疾而終,紀小魚成了罪魁禍首,但是因為有北澤護著,話劇社的人都不敢找紀小魚的麻煩,只是不少人都退出了話劇社。
他們惹不起,還躲不起嗎?
紀小魚在學校受到的排擠也越發的明顯,書包不翼而飛,故意給錯活動時間。
“紀小魚,校門有人找你。”傳話的同學一臉的蔑視,“也不知道哪兒來的暴發戶。”
紀小魚沒怎么聽明白,低垂著頭從那個同學身邊過去,但是那同學突然伸腳拌了她一下。
看到她摔在地上,大笑著揚長而去。
紀小魚有些憤恨的瞪著那個同學離開的方向,最后沉著臉爬起來,往校門去。
校門口,紀小魚老遠就看到一個男人站在那里,穿得雖然西裝革履的,脖子上卻掛著指拇粗的金項鏈,手上也帶著一塊金手表。
看上去十分的怪異,像是偷穿了老板西裝的員工。
“小魚。”男人沖紀小魚揮手。
紀小魚剛才還有些不敢相信,隨著男人你那一聲叫喊,她才確定,這真的是她爸爸。
紀小魚幾步跑出校門,拉著他往旁邊走,“你怎么來了,還穿成這個樣子?”
難怪那個人說暴發戶,這穿著,可不就是暴發戶嗎?
“老爸現在有錢了。”紀父很激動,“看看,現在老爸也是有錢人了,以后老爸再也不用工作忽略你了,小魚,你想要什么,爸爸就給你買什么。”
“你哪兒來這么多錢?”紀小魚第一反應是皺眉。
她這個老爸她還不清楚嗎?
為了工作,連自己老婆的生死都顧不上,她媽媽死了兩天后才被發現。
也是從那個時候,她和紀父的關系就不好了,她一直覺得是紀父害死了紀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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