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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9.方先生,送我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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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滴有人記住了你的歌曲!”

  方凱正準備和明樓兩兄弟寒暄,就聽到系統給出的提示音。

  詫異得看了一眼莊曉曼,方凱心想:你莊小姐還真是后知后覺啊,剛才引而不發,現在卻記住了我的歌曲?

  什么鬼嘛!

  莊曉曼正笑吟吟看著明樓和明誠,感覺到方凱投過來的目光,也沒好氣地瞥了他一眼,暗中捏了下方凱胳膊。

  但是在場的,除了方凱斗爭經驗稍顯稚嫩,其他哪個不是老油條,這一幕被兩兄弟看得一清二楚。

  明誠笑了笑,對著正在暗中較勁的兩人說:“快來坐吧,大哥聽到你說只點貴的,就選了這家酒店,菜很不錯,大哥已經幫你點好了。”

  說完,還促狹地看了一眼明樓。

  明樓當然聽出了明誠的話外音:“哼,我發現阿誠你是越來越大膽了,沒大沒小!”

  “額,我也就說說罷了,兩位大佬不用在意。”

  “嗯?大佬是什么意思?”明樓一邊坐下,一邊問方凱。

  “額,大佬大概就是大哥的意思。”方凱本來準備解釋大佬的意思,但開口才發現,這個詞自己竟然一下找不到詞去解釋。

  “明樓長官不用在意,方凱就是這樣,經常說一些咱們聽不懂的話。”莊曉曼踩了方凱一腳,對著明樓解釋道。

  “哈哈,這一點,莊小姐可得好好管管,這小子向來不喜歡說人話,還把我家小弟,帶成了這個樣子。”明樓笑著指了指方凱,對莊曉曼說。

  “明樓大哥,你說話可得憑著良心,明臺那小子教我泡妞的時候,我可什么都沒學啊,所以說,這不是有沒有人教的問題,而是他自己堅不堅持的問題,再說了,我也沒教他亂講話啊!”

  方凱大喊冤屈,趁著明臺那小子不在,鍋就給你了,兄弟!

  “你小子,不就是覺得明臺不在這里么?等下回去,我就給他寫信,說說你告他刁狀。”

  明樓根本不吃方凱這一套。

  “對了,明樓哥,明臺那小子之前跟著你去了歐洲,然后回國一段時間,前段時間又去了香港?”

  方凱故意問道。

  “是啊,那小子在巴黎不好好念書,說是朋友都沒有兩個,過得不舒服,我經不住他的鬧騰,就把他送回來了。然后大姐覺得香港不錯,這不,現在在香港大學讀書呢!”

  明樓表情都沒用絲毫變化,張口就說出明臺的去向。

  “那小子,我也有好久沒見到了,什么時候有時間,倒是可以去香港大學找他玩玩。”

  方凱故意說道。

  聽到這話,明誠嘴角蠕動了下,最終卻看了看明樓。

  明樓還是處變不驚地笑道:“我看夠玄,你小子來了我經濟司,屁事沒做,光想著去找老朋友敘舊?”

  試探到這里,其實方凱心中已經確定明臺已經到了王天風手下了。

  笑了笑,方凱說道:“也是,那小子一貫看不慣政治,覺得虛偽。倒是大哥你這邊有點難做啊,家里大姐現在還不知道會怎么責罰你,明臺那小子要是聽到你成了經濟司的人,肯定又要和你鬧矛盾了。”

  明樓看著菜一個個端上來,說:“是啊,難做啊!但是沒辦法,經濟和政治是不分家的,大姐不希望明家子弟參與政治,但是她心里可能比誰都清楚,明家現在之所以繁花似錦,和一直以來交好的那些官員是分不開的。”

  “不說了,大家也都餓了,開始吃飯吧。”

  明樓似乎害怕方凱又問些稀奇古怪,角度刁鉆的問題,舉起手中的酒杯說道。

  一頓飯,方凱在之后也并沒有問什么難以回答的問題,就是問了下結婚,生子等等讓明樓和明誠有點想打他的私人問題。

  “我說曉曼,你今天很不對勁欸,怎么喝了這么多酒?”

  這是方凱離開昌酆酒店之后今晚第二次進食,雖然只是陪著莊曉曼喝酒。

  “呵呵,方凱,你是不是怕我把你帶溝里去?”

  莊曉曼在后座看著方凱一絲不茍地開著車,迷糊中也沒有回答方凱的問題,反而笑話方凱膽小。

  “哼,我是那種膽小的人么?我這是怕有人攔你,你不僅不停車,還撞人家。”

  方凱拿著莊曉曼曾經的黑歷史使勁黑。

  莊曉曼前言不搭后語地說:“呵呵,方先生教育人的模樣,其實還是挺帥氣的。”

  聽到莊曉曼的夸獎,方凱立刻來了精神,竟然不顧自己還在開車,回過頭跟莊曉曼說:“那是,我是誰啊,大上海一根草,人稱浪里小白條。”

  莊曉曼可能真的醉了,也可能只是迷糊了,說道:“方凱,給我唱首歌吧,隨便什么歌都好。”

  “嗯,讓我好好想想啊。”

  聽到莊曉曼這句話,方凱也沒心思開玩笑了。

  他隱隱意識到,正是今天下午自己鬼哭狼嚎的那首歌,導致莊曉曼情緒有點失控。

  方凱覺得還是唱一首自己之前比較喜歡,但是不是歌唱祖國大好河山,而是講述青年時期迷茫的歌。

  實在是有點擔心,莊曉曼現在這個狀態,他怕自己不小心戳破了她一直以來偽裝的堅強。

  這個時代啊,就是這么扯淡。

  尤其是年輕男女,不論之前是什么身份,都在為了未來,為了那看起來遙不可期的理想而舍命奮斗。

  “給你唱一首我還年輕吧!”

  “嗯。”

  “在這個世界里,尋找著你的夢想,你問我夢想在哪里,我還年輕,我還年輕。”

  “他們都說,我們把理想都忘在,在那輕狂的日子里,我不哭泣,我不逃避。”

  “給我一瓶酒再給我一支煙,說走就走我有的是時間,我不想再未來的日子里,獨自哭泣無法向前。”

  方凱唱完,車子也開到了馬思南路了。

  感覺這么久莊曉曼沒有說話,方凱回頭看了一眼,輕聲問道:“曉曼?”

  沒有回答,莊曉曼睡著了。

  停好車,方凱把莊曉曼抱起來,準備送她回家。

  這時候,莊曉曼已經醒了,不過還是媚眼如絲地說:“方先生,我可能走不動了,送我進去吧。”

  聽到這有氣無力的話,方凱也不能把莊曉曼扔里不是?

  “放心吧,丟不了你的。真是欠你的!”

  方凱輕聲吐了下槽,沒有其他的意思,單純就是為了避免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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