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一片熱烈的聲浪仿佛要先開逐漸黑暗下來的天空一般。
各種揮舞著的道具都變得明亮起來，現場變成了一片星光點點。
王瀟氣息穩定，心道幸好有了鐵肺這個A級天賦，以及金嗓子天賦。
不然，他連著四天演出，都在兩小時左右，肯定已經堅持不下來了，不論是氣息還是嗓子可能都堅持不住了。
這就是天賦的重要性。
后天努力積累的實力只能說是錦上添花，而不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
如果沒有足夠強的天賦，你再努力訓練，能達到的水準也很一般，天賦決定了上限，努力程度決定了下限。
王瀟知道自己的天賦上限肯定非常非常的高，應該堪比S級歌手。
而唯一限制他達到上限水準的，就是轉職職業任務！
一旦歌手職業轉職成功，唱歌技能短時間內達到滿級。
他單純唱歌上的實力會讓人震驚。
王瀟如國王俯視自己的領地一般，看著下面全場揮舞的手臂和星光，看著前排西菲菲，溫雪，月牙兒等人的瘋狂吶喊，心中是滿滿的成就感，拿著話筒輕聲說道：“大家喜歡嗎？”
“喜歡……”
“喜歡……”
“喜歡……”
統一的聲音傳遍全場。
西菲菲，月牙兒等人在前面喊的俏臉通紅。
諸多直播這場演出的直播間內彈幕上也是密密麻麻的喜歡字樣。
王瀟微笑道：“喜歡就好，下一首歌大家說唱什么？”
“無地自容……”
“無地自容！”
“無地自容…………”
再次是統一的吶喊聲。
就連站在前面的萬公子都是雙手捧在嘴邊合成一個喇叭大聲喊了一嗓子。
這首歌，給了他驚喜。
他想不到，在國內竟然還能聽到這么好聽的搖滾。
全場每一個人都想再聽一遍。
那鏗鏘的吶喊，似乎對生活在訴說著自己的想法。
一遍，怎么夠？
他們要單曲循環！
王瀟輕聲說道：“那不行了。我們一向的規矩是不會連著重復唱一首歌。新歌，一晚上最多唱四次。三首歌之后再唱一遍新歌，好不好？下一首歌，大家還有一次選擇的機會。”
諸多觀眾之中許多王瀟的老牌歌迷粉絲都知道王瀟的這個規矩，當即都紛紛開始喊出：“浪人情歌！”
“浪人情歌！”
“浪人情歌！”
大量的聲音喊出。
聽完驚喜的搖滾無地自容，不能連著聽的話，他們就選擇王瀟的另一首具有代表意義的搖滾音樂，浪人情歌。
王瀟伸了一個響指：“好，浪人情歌，音樂，走起……”
柳悅，李天智，陳曉月三人都還保持著興奮的勁頭，當即音樂再次響起！
這一次。
全場響起了和王瀟一起唱的歌聲。
“不要再想你！”
“不要再愛你……”
王瀟開始專注的和大家一起合唱。
他不知道，此刻在網絡上也已經爆炸了。
他的微博粉絲瞬間增加了數十萬，可能等會兒就會增加上百萬，突破一千五百萬粉絲就在眼前了。
微博下面的留言數量也猛然多了數十萬。
“無意中點開了弧月的直播，看到了瀟哥的現場演出，一首無地自容，驚喜難言，粉了，打字的手還在顫抖。”
“三十五歲的中年油膩大叔，聽了你的這首無地自容，想起了年輕時候的叛逆瘋狂，現在還不能平靜，想去網吧打夜。”
“搖滾不死，只是凋零，期待瀟哥繼續創作搖滾音樂！”
“今年最驚喜的歌曲，無地自容。”
“可惜不是瀟哥自己直播演唱的，現場聲音還是太雜，聽不太清楚，希望瀟哥盡快開直播，想聽最清晰版本的無地自容，如果能有能上傳到深騰音樂清晰版本就最好了，馬上下載！”
“無地自容唱到我的心坎里了，我們在北上廣深，真的是無地自容。女朋友也終究會離開我，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我，無地自容呀，真的無地自容，如行尸走肉一樣。”
“無地自容，沒有愛情！”
一位關注人數五百多萬的樂評人大v在王瀟唱完無地自容幾分鐘后在微博上發了一篇長文：“我一直都在關注瀟哥這位唱歌的原創主播。因為他網紅主播的身份，不被主流音樂圈子和娛樂圈子所接受。所以，他一直都火在網紅圈子，火在直播平臺。但是，我可以直接明說，實際上他一直都在被音樂圈子所關注。因為他的每一首歌都被大量觀眾所接受，這是每一個音樂人不能忽視的實力。”
“他的火不是靠炒作，不是靠新奇和頑梗，不是一時的火，而是真正的靠著一首首他自己創作的好歌，對觀眾有巨大的吸引力，粉絲有巨大的粘度。他的每一首歌都能感動人心，每一首歌都仿佛是一個人生。這是每一個真正做音樂的人都想做到的。”
“可是，最近十年來，已經沒有真正做音樂的人了。卻是被一個網紅主播做到了。他的音樂，連我都聽哭了幾次。只是我之前和許多明星歌手一樣，自恃身份，覺得自己高人一等，比網紅主播高一個檔次，哪怕網紅主播再火，也不能和我們相提并論，所以都不曾公開評論過這位實力派原創音樂人。”
“現在，我只感覺到了羞愧。高傲可能是我們最后一片遮羞布了，實際上最近幾年，網紅圈子很多人都在真心做音樂，比真正的音樂圈子更加熱愛音樂。只是他們不被我們承認，我們都活在過去的虛假繁榮里。”
“瀟哥的四場演出，我每一場都在鯊魚直播觀看，雖然是現場直播，聲音不是那么清晰，但是依舊能帶給我驚喜。”
“這一首無地自容，真的讓我無地自容了。我必須發一篇真正的樂評，吹爆這位之前很多歌手看不起，卻私底下去瘋狂出價想買斷他歌曲的網紅主播。”
“瀟哥的音樂，揭開了我們虛假的繁榮，揭開了許多黑暗，揭開了我們音樂圈子近十年沒有進步，甚至在退步的事實。”
“十年前，乃至是二十年前的歌曲在現在都有可能在網絡上爆火，是偶然？不，根本原因是因為現在的歌曲還比不上十年前，乃至二十年前的音樂。大量小鮮肉的自嗨歌曲充斥所謂的各大榜單，一些十幾二十年前的好歌放到現在依舊能火，正說明了我們音樂圈子在退步的事實！”
“我之前也是一個拿錢去吹捧小鮮肉的樂評人。現在，我要說一句良心話。”
“恕我直言，現在整個華語音樂圈子出名的音樂人里，除了瀟哥，其他人都是垃圾！”
“成都，往后余生，用心良苦，一言難盡，囚鳥，月亮惹得禍，信仰，白月光，過火，別怕我傷心，浪人情歌，白樺林，天亮了……”
“這首無地自容，更讓瀟哥徹底成為了我心目中神州華語音樂第一人。”
“你們，是的，我是說你們其他所有的歌手，制作人，創作人，你們在這首歌面前，都無地自容！”
這位樂評人發的長文微博瞬間成為了熱點。
本來他自己就有上百萬的真粉絲，其他的差不多都是買來的僵尸粉，此刻都紛紛發言。
“，我也是瀟哥的歌迷。”
“你終于不再吹捧小鮮肉音樂了，我看了都想吐。”
“認同你的一句話，瀟哥是我心目中的華語音樂第一人，其他人都是垃圾！”
“聽說我哭了，信仰我哭了，過火我哭了，別怕我傷心我哭了，白樺林我哭了，天亮了我也哭了，瀟哥的音樂是真正的觸及人心的音樂，這一點最近十幾年的音樂人沒有一個能做到。”
“我把囚鳥抄寫下來，同學以為是哪個著名詩人寫的一首詩。”
“無地自容聽的我真的激動不已，到現在心還是顫抖的。”
除去這位大v樂評人，還有其他大量的大v都加入了這場娛樂盛宴，博取關注度。
某知名音樂制作人發文說道：“我是被公司的一個歌手推薦看了瀟哥的直播。我之前真的沒有關注過他，但是這位還沒出道的新人歌手說他非常喜歡瀟哥的音樂，私底下聯系想買瀟哥的歌，沒成功。”
“但是我看他的直播的時候，發現浪人情歌是我聽過的一首歌，并且我非常喜歡，他的音樂已經火到生活中隨處可見了，網絡上到處都是了。”
“昨天看了他的現場直播，第一感覺是驚喜，非常的驚喜。我沒辦法想象，這么牛逼的一個音樂人，竟然活躍在網紅圈子，竟然是一個主播，竟然沒有唱片公司去搶人。我們到底在干什么？到底是什么蒙蔽了我們的雙眼？”
“我第一時間讓人去聯系瀟哥，想簽約他來我們公司，給他出專輯，親自擔任他的制作人，目前還沒聯系上。”
“不過，今天我繼續看他的直播，因為我也期待他的新歌。”
“驚喜，巨大的驚喜，天大的驚喜。”
“竟然是搖滾！”
“無地自容！”
“瀟哥開場的一嗓子，就讓我渾身發麻，至少二十年沒有這種感覺了，太驚喜，太震撼了。”
“聽完這首歌，我的第一感覺和這首歌的名字一樣，無地自容，我真的有點無地自容的羞愧感！”
“我突然感覺我這十幾年太咸魚了，我都在靠著以前的成績混日子，沒有好好創作一首好的音樂，沒有好好制作一張好的專輯，隨意應付著。”
“多少人和我一樣羞愧的無地自容？”
“我們都在干什么？”
“瀟哥的爆火是必然的。因為，市場已經太渴望這種好音樂了。混日子的歌手，和自嗨的小鮮肉粉絲歌曲，必然會慢慢的被淘汰，市場會越來越理性，好的作品會越來越被接受。”
“瀟哥提前開啟了這個過程，這只是一個開端。如果我們這些職業音樂人還在以過去高傲的姿態去俯視獨立音樂人，去輕視瀟哥這類真正熱愛音樂的人，我們遲早會被他們淘汰，他們才是直接面向市場的。”
“我突然有了充足的干勁，我會馬上聯系熟悉的創作人，投入到下一張專輯的制作當中去，這一次，我要真正的用心創作音樂。”
“拭目以待，如果瀟哥最近開始制作專輯，可能我們會在市場上較量一番！”
這位制作人也有數百萬人關注，不過其中很多都是和他合作過的知名歌手的粉絲，看到他這番話，很多只愛自家偶像的粉絲不樂意了。
“胡說八道，我們家愛豆那么努力，怎么比不上一個網紅主播了？”
“一個網紅主播而已，算什么東西？我們家坤坤還會打籃球，還會rap，還會跳舞，經過長達兩年的艱苦練習，無所不會，是這個宇宙最牛逼的歌手，那個瀟哥給我們家坤坤提鞋都不配。”
“發現腦殘粉，遁走！”
“我你的說法，我們太渴望好音樂了，所以瀟哥必定爆火，我已經坐等瀟哥出專輯，最好是實體專輯，不要數字專輯，我要買回家收藏，我的cd機已經饑渴難耐了。”
“無地自容？一聽歌名字就沒興趣，你有freestyle嗎？沒有吧，垃圾！”
“我有十幾年沒有這種因為音樂而產生瘋狂的驚喜感，瀟哥，必須爆火，可惜我不是蓉城人，不然必定去現場，什么時候來鵬城開演唱會，我預訂一張最近的內場票。”
“我在看直播，我能說我被圈粉了嗎？我突然發現我之前追只會賣臉胡亂唱跳的小鮮肉是多么愚蠢，這才是好音樂，我取關了所有的小鮮肉，只關注了瀟哥一個人，期待他的音樂！”
“原諒00后沒見過世面，被小鮮肉洗腦了，不知道真正的好音樂是什么。”
鯊魚官微也在這時候發了一條信息：“恭喜月牙盟主的直播間在線人數再次打破鯊魚最高記錄，達到兩百一十萬人在線，熱度數值超過三億，打賞人數超過兩萬人，這是鯊魚成立以來的最高記錄。”
“再給大家說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以下信息和數據都是初步統計，僅供參考。”
“眾所周知，月牙盟主是瀟哥的頭號粉絲，粉絲群管理著，叫月牙兒，被大家稱作盟主，所以叫月牙盟主。她開直播間，只是為了給瀟哥直播，讓大家能看到瀟哥唱歌，所以她拒絕了和鯊魚簽約，只是單純的開一個直播間，直播瀟哥的演出。”
“目前，根據我們的統計，全網數十個大大小小的直播平臺，有兩百二十三個直播間在直播瀟哥的演出。最高在線人數是月牙盟主的直播間，兩百一十萬人在線，其次是在某個小平臺的弧月，一百一十萬人在線，同樣創造了小平臺的記錄，比該平臺之前總人數還多兩倍。還有某個火龍的小主播，因為直播瀟哥的演出，此刻達到了九十萬人左右在線，熱度數值上億，也基本上創造了火龍的最高在線記錄！”
“其他兩百多個主播，都有上萬人以上的在線，多的二十多萬，少的也有上萬。”
“經過初步的不完全統計，全網觀看瀟哥演出直播的在線人數，達到恐怖的一千二百萬人！”
“這是除去LoL的S總決賽之外，最高直播觀看人數記錄！”
“這也是不可打破的記錄。”
“瀟哥這一刻養活了兩百多個主播，支撐起了至少十個以上直播平臺的大部分流量，包括鯊魚和火龍！”
“他的確自己沒有開直播了，可是他依舊是傳說，他比以前更火了，火的讓所有主播都活在他的陰影之下。”
鯊魚這條官微消息再次成為引爆關于王瀟話題的導火索，十幾分鐘就有上百萬的轉發點贊，數十萬的留言人數，被頂上了熱點第十。
關于千萬在線觀眾主播的話題參與討論人數多達百萬。
所有的主播都轉發了。
在南方某個豪華辦公室內。
楊學書和趙建華兩人稍微有些拘謹地坐在一張辦工作前，對面是兩個氣勢很沉穩的中年男子。
他們的桌子上有兩臺電腦，一臺開著鯊魚平臺月牙兒的直播間，一臺開著某個小平臺弧月的直播間。
楊學書熟悉業務能力，把剛才鯊魚發的官微念了一遍，對著對面兩位氣勢很足的中年男子說道：“兩位，鯊魚官方的統計數據，你們應該相信吧？瀟哥現在不只是直播領域一哥那么簡單了，神兵時代的瀟哥，已經是過去了。現在他連開四場演出，已經讓自己的影響力擴散到全網絡了，深騰文娛的封殺，對他沒有任何作用。”
“一千兩百萬人在線觀看，你們能想象這個數字嗎？如果他自己開直播了，只需要帶來一半人到自己的直播間就足夠嚇人了，六百萬人在一個直播間看直播，你們能想象嗎？我反正是想象不出那有多恐怖。”
趙建華說道：“那可能需要專門給瀟哥一個人搭建幾個服務器才能容納那么多人在線。你們做游戲是專業的，我說游戲數據對比一下吧，LoL全球在線人數五百萬左右，國內同時在線人數三百萬左右。現在降低了許多，國內同時在線人數可能也就一兩百萬左右。”
這一組數據的對比很直觀。
全球最火的游戲，同時在線人數平時也就是五六百萬左右，某個時間段做活動，能達短暫的到一兩千萬左右，這就是不可思議的數據了，當初打破了世界游戲界的記錄。
總注冊人數，和一段時間的活躍用戶，雖然有一定的價值意義，但是最有價值的數據，就是同時在線人數！
能同時有上百萬人在線，就是大火的游戲了。
一般的游戲能同時在線十萬人以上，就能大賺一筆了。
某個瘋狂砸的復古游戲，最高也就是十萬人左右在線，但是卻能在每年花費近十億費之下，依舊有超過十億的利潤。
由此可見。
一個主播能自帶數百萬的在線流量，所能創造的潛在價值，是多么恐怖。
萬公子直接對王瀟說過：你價值十億！
這不是單純的忽悠，而是事實。
兩個中年人的神色嚴肅起來，坐在中間的中年男子說道：“那你們能確保把他帶回來？他之前和公司鬧的很不愉快！”
趙建華：“只要你們有誠意，公開對他道歉，再讓欺負他的人得到懲罰，給他應得的合約，然后我和老楊出馬，肯定能搞定。”
兩個中年男子對視一眼，另一個人說道：“給他最好的合約沒問題，但是其他的不可能。”
楊學書皺眉道：“那就很難談了。”
趙建華點頭道：“不錯，如果你們沒有誠懇的態度，我和老楊出馬也很難搞定。老陳，還有制作公司，文娛集團那邊做的太過分了，他們必須公開表態，并且得到一定的懲罰。”
中間的中年男子說道：“以后他們沒機會插手直播了，我們單獨見你們，是想讓你們接手神兵和之前我們的直播平臺，單獨出來整合在一起，依舊掛在文娛集團，以后如果是正常的運營管理，你們可以聽他們的，如果他們有過分的要求，比如這次的事件，你們可以拒絕，直接向我們負責。”
“當然，前提是你們能把王瀟帶回來。”
一切合作都是需要基礎的，最基礎的就是利益。
而楊學書和趙建華雖然是直播領域的資深高管，但是其本身的價值并不高，他們最大的價值是可以帶著王瀟一起跳槽。
因此他們離開神兵之后接觸了幾乎所有的直播平臺，給他們開出的條件都非常的優厚，連鯊魚甚至都給趙建華實權二把手的承諾，一些中小平臺甚至愿意給他們一把手的權力。
深騰集團總部暗中把他們叫過來，想讓他們整合深騰集團旗下的兩個直播平臺，也是給他們一把手的職位，全權交給他們管理，雖然依舊掛在文娛集團旗下，但是卻擁有更大的自主權力，關鍵時刻可以越過文娛集團直接向總集團公司負責。
這一切的基礎，都是他們能帶著瀟哥一起加入。
可是，楊學書和趙建華也非常清楚的知道，要想說動王瀟再次加入神兵，除了有誠意的大合同之外，最重要的是深騰集團這邊的態度。
之前王瀟在深騰文娛旗下吃了這么大的虧，幾乎被羞辱了，如果沒有公開道歉承認錯誤的誠懇行動，只怕楊學書和趙建華出馬也拉不過來。
兩者現在幾乎是水火不容的態度，鬧到了法院，網絡上也是人盡皆知！
如果王瀟不聲不響的再回來了。
那網絡上的吃瓜群眾會如何說？
只怕會被噴死！
鍵盤俠和水軍肯定會狂歡。
楊學書依舊說道：“這樣的條件我們兩個沒問題。但是，對瀟哥來說，還不夠！深騰文娛，神兵，好聲音制作公司，都必須公開道歉，并且最好神兵能給瀟哥違約賠償，該做的都做全了。”
中年男子說道：“公開道歉沒可能，賠償也不可能，私下道歉和解可以。我們可以開出一年至少一億的合約，合約條款也以他的意見為主。”
楊學書想起王瀟說的話，搖頭道：“關于瀟哥合約的條件，你們不必和我們說，我們沒權利干涉。不過，一年一億可能遠遠不夠。我們只爭取你們的態度，如果只是私下和解，我想我們是談不下去了。鯊魚那邊雖然給我們二把手的權力，但是還可以談。”
趙建華聳聳肩，也有些無奈的樣子，也顯得并不是非你們不可。
兩個中年男子對視一眼。
中間的男子說道：“那好吧，今天先談到這里，我們后續再談，我們先派人去接觸一下瀟哥，嘗試和解的可能。”
楊學書微笑道：“那最好不過，如果你們能說服他，也省的我們麻煩了。”
不過，楊學書和趙建華的笑容之中都帶著一絲看好戲的神態。
以他們對王瀟的了解。
什么私下和解，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越是有才華的人，越是倔強偏執，越是堅持。
如果一開始你們就來軟的，可能現在還有的談。
可是，你們一開始就想強勢打壓別人，仗著自己背靠大集團隨意欺負別人，現在看著打壓不住了，輿論風向不對頭了，才想著服軟和解，控制事態擴大，怎么可能？
你想打就打，你不想打就不打？
你想趕人家走就趕人家走，你想讓人家回來就讓人家回來？
不存在的！
人家離開你照樣混的風生水起。
楊學書和趙建華起身離開了辦公室。
兩人走在路上，都有些疲憊，他們最近跑了幾個城市，見了好幾個公司的高管，還見了李兵一面，很累。
他們也是想盡快搞定下家，害怕到時候無法影響王瀟了。
“晚上和瀟哥聯系說一聲，試探一下口風。”
趙建華對楊學書說道。
楊學書皺眉道：“我覺得，我們先不管了。他們不是想派人去和解嗎？等他們碰壁了，我們再出面。”
趙建華想了想，點頭：“也好。不過，還是和他保持聯系。他現在太火了，這邊想一年一個億就簽下來，我看不可能。我聽說，鯊魚那邊都已經給瀟哥開出了一年一點二億的合約。”
楊學書：“他們都還不清楚現在瀟哥人氣有多恐怖。全網絡上千萬人觀看是什么概念？我光是想想就睡不著覺。等他自己開直播了，最起碼五百萬人在線起步，這樣的人氣，一年給個兩億都不虧。”
趙建華笑了笑：“那能嚇死人！”
楊學書：“有人開出來，就說明市場承認，你看吧。等瀟哥這兩天忙完，開始談下一份直播合約了，可能真的能嚇死人！”
趙建華看著一棟棟大廈，向往的說道：“如果能執掌深騰集團旗下的一個公司，也是很不錯的。”
楊學書也是很向往：“還是靠著瀟哥，他們才給我們機會的呀。如果沒有瀟哥，我們現在在哪里？”
趙建華沉默不語。
如果沒有瀟哥的存在，當時上面是要打壓另一個主播，他可能毫不猶豫地就執行了。
不過，他們也清楚的知道，現在如果沒有瀟哥在他們背后做支撐，單純他們兩個出來求職，最多能混個中層管理就不錯了。
在東方某個海濱城市內。
一個身材略顯消瘦，面容略顯蒼老卻很帥氣的男子，一動不動地坐在沙發上，手中拿著一個平板，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平板電腦上的直播畫面。
畫面中，王瀟正在第三次演唱無地自容。
現場氣氛極其火爆，甚至比第一次更加火爆。
尖叫聲，吶喊聲不絕于耳。
月牙兒的手機高舉起來看了一下后面的現場，密密麻麻看不到邊的人頭以及熒光棒極其活躍。
這是他開演唱會都不曾有過的狂熱。
而他已經被稱作是近十年來開演唱會氣氛最好的天王級歌手了，每場演唱會都是一票難求，號稱一個人養活了大部分的黃牛團體。
可是，這十年來他也幾乎在吃老本賣情懷，沒有驚喜推出了。
看著這個直播畫面，他眼神都舍不得挪開，心中多么希望這是自己演唱會的現場，多么希望這些歌曲能由自己唱出來。
他輕聲開口道：“丹妮，和王瀟那邊聯系的怎么樣了？”
丹妮是一個中年女子，是他的經紀人，面前也放著一個平板播放著月牙兒的直播畫面，嚴肅地回答道：“一周前，我們就對他發過合作消息，想要購買他的歌曲版權，只要翻唱版權，一首歌給五萬，我們目前沒有得到任何回復。”
他再次問道：“現在呢？”
丹妮搖頭道：“還是沒有得到任何回復。我打聽了一下，業內非常多的人都聯系了他，想買歌，翻唱版權我們給的最高，一首歌五萬，其他人普遍一兩萬左右。全版權買斷，有人已經出到了一百萬一首。但是，深騰音樂上面他每一首歌的下載數量都超過了百萬，最高的超過了五百萬，排在月榜第三。”
“他光是版權費和分成收入，一年收入至少五千萬以上，所以想買全版權是不可能的了。翻唱版權，因為沒有過可參考的例子，所以不好說。但是，我覺得以他現在的恐怖人氣來說，五萬不算高。”
中年男子說道：“那就開十萬，我只要翻唱版權，至少五場演唱會的翻唱權！下一場演唱會，我就想唱他的歌。”
丹妮無奈：“那，嗯，那我明天親自去蓉城一趟，找熟人牽線和他見一面。”
中年男子點頭：“好，你去一趟，態度放低一點，如果需要的話，我也可以親自去一趟。”
丹妮搖頭：“我去就可以了。”
中年男子直言：“無所謂，能搞定就好。我非常喜歡他的歌，除了購買至少五場演唱會的翻唱版權，可以試著問問能不能邀歌，我也想出一張新專輯了，能買到他的新歌最好了。”
丹妮：“新歌的價格呢？”
中年男子：“至少五十萬起步，看歌曲再說具體價格，五十萬保底！如果是這首無地自容一樣的，多少錢我都買，只要他敢開價，我就買！”
丹妮無語。
中年男子繼續盯著直播屏幕，聽著王瀟唱著無地自容，說道：“對了，你用我的微博Id發消息，一下他，就說我非常喜歡他的音樂，希望可以合作。”
丹妮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