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魔剛復生,肉體都沒有,真正實力恐怕不及尊者,真不明白你們獸神國怎么想的,以前是人家的手下,現在還給別人當狗腿子。”
云飛揚嘲諷道:“你們獸神怎么說也是個尊者,怎么就沒有作為尊者的尊嚴呢?”
“你別放肆!”銀翼怒道。
云飛揚可以說他銀翼善惡不分,但是不能說獸神一句不是。
“算了,不給跟你廢話,還打不打?”
云飛揚已經收劍入鞘,如果銀翼不打,他就要走了,反正追不上,再打下去也沒有意義。
“唉,不打了,你也不要想著下去屠殺,我會帶著我的人先撤退,等后續大軍過來。符箓宗的那個小子悟性不錯,居然能布置那么多連環陣法……”
銀翼先一步落到地面,他以合體期的修為強行破陣,將陷在里面的獸神精騎都救了出來。
這時候云飛揚剛落到地面,無法阻止銀翼帶人離開。
這一戰,銀翼輸了。
在天上,他沒有打過云飛揚。
在地上,獸神精騎陷入陣法里面,先被文海以及天罰軍團蹂躪,好不容易出陣,還要遭受青山銀象聯軍的群毆,打得甚為憋屈。
獸神大軍退去,聯軍將士歡呼雀躍。
沒想到,他們真的可以打退獸神國的進攻。
青華和象王笑道文海,表示三十萬聯軍可以盡數交給他來指揮。
無論是青山帝國還是銀象帝國,都無條件服從他的任何調遣。
聯軍的全力配合,讓文海動容。
在這種緊急關頭,兩個曾經有嫌隙的國家,竟然緊緊配合在一起。
轉頭,文海就將權力交給東方強,他還是負責布陣,軍團的調度,誰都沒東方強有經驗。
第一場較量,聯軍取勝。
這個消息,東方強派人傳回五域界。
汪斌得到消息,心口懸著的石頭總算是落地了。
銀象帝國邊境的戰斗,暫時不用他去操心,現在,他只要注意獸神國那邊的合體期修士就行。
強者,都是有孤傲的。
獸神國,獸神學院的院長,就是一名合體期修士。
因為五域派與獸神學院的嫌隙一直存在,所以趁著這次獸神國東進的機會,他親自出動,帶著獸神學院的強者,誓要滅掉五域派。奇奇小說全網 青山城,因為青帝出征,帶走了打量軍士,城里城外的防御,減弱了很多。
獸神學院四名合體期修士無聲無息的進入了城中,輕易就找到了傳送陣所在。
“呵呵,想不到啊,五域派這種小門小戶還會有傳送陣。”
獸神學院院長春明笑道。
“據說這座傳送陣,還是是符箓宗贈予五域派的,真讓人羨慕呢。”
獸神學院刑法堂長老彭晨笑道。
“五域派掌門汪斌,是封魔谷刀尊的親傳弟子,符箓宗像與刀尊維持友好關系而已,我們從這傳送陣進去吧,看看躲在那邊的五域派,是不是欣欣向榮。”
春明冷笑道。
即便五域派發展得很好,他也有把握將五域派整個滅掉。
這次獸神學院出動最強戰力,四名合體期,如果還滅不了一個小門派,回去一定會收到獸神的嚴厲處罰。
想到獸神的懲罰,春明都忍不住顫抖。
那種懲罰,光看見都能讓讓人渾身戰栗,恐懼不已。
“喲~這傳送陣使用還要靈石?”
彭晨笑道。
“來,在滅掉它之前,給這座傳送陣貢獻點靈石。”春明丟出十塊靈石,可是傳送陣并沒有運轉起來。
“怎么不動,是不是壞了?”
彭晨問道。
“誰知道呢,我們都不會修,也不懂傳送陣。”春明道。
就在他們四人圍繞傳送陣研究的時候,傳送陣中間的圓盤上忽然光芒大作,一道身形出現在上面。
這是是春明四人沒有想到的,難怪剛才沒有運轉,原來那邊有人正在過來。
春明一抬手,汪斌就落入了他的手中。
“你們掌門可在門派里面?”
春明指著傳送陣,意指五域界。
“你們是誰,找我們掌門有何事?”
汪斌故作驚慌的問道,暗地里還把修為境界給壓制了,只展現了元嬰期的修為。
“我們是獸神學院的長老,有要事找你們掌門商量,你能不能帶我們去進去?”
春明道。
“原來是找我們掌門的,請跟我來。”
汪斌不動聲色,帶春明四人進入傳送陣,隨后啟動。
一陣光華閃過,五人的身影消失不見。
距離五域界一百多里的荒山里,汪斌五人的身影出現。
汪斌修改了傳送陣的目的地,隨即定位,將位置定在了這里。
“小友,這里就是五域派駐地?看著很荒涼啊。”春明問道。
“唉,真搞不懂你們獸神學院的人,連我都不認識就敢來找我?我真不知道你們怎么做事的。”
汪斌搖頭道。
“你就是五域派的掌門?你猜區區元嬰期,也想騙我,不怕我一巴掌拍死你?”春明怒道。
“你再看看,我是什么境界?”
他不再壓制修為,氣息瞬間暴漲,元嬰,大乘期,合體期,轉眼間,汪斌的修為就從元嬰突破道合體期。
“哼哼,原來你就是汪斌,得來全不費工夫,受死吧!”
春明雖然不知道汪斌長什么樣子,但是他知道,五域派只有汪斌一個合體期。
“唉。誰死還不一定呢,能把他們帶來這里,難道我沒有準備嗎?”
汪斌一席話,想動手的四人立即停手。
“這里,是我們五域派陣法大師文海長老的修煉之地,此地陣法密布,各種殺陣困陣,你們最好不用亂動,否則陷入陣法中,困個十天半個月,就不好了。”
“五域派掌門果然陰險,動手!”
春明不懼汪斌的威脅,下令動手。
他們有四個人,就算有陣法,四個合體期還怕一個大乘期修士布置的陣法嗎?
“唉。何必呢!”
汪斌嘆氣,狠狠向地上一踏,一座幻陣,拔地而起,將汪斌和春明一起包裹了進入。
陣法外面的彭晨等人想進入陣法中卻不得其法,只能在外面焦急等待。
本來他們四個人圍攻汪斌一個,妥妥的能生擒,現在讓汪斌利用陣法將他們分開,一對一的情況下,大家都是合體期修士,打不打得過還不知道呢。
他們都知道,汪斌算是后起之秀。
短短的時間,修為從金丹期一路上升到合體期,五域派也從一個小小的宗門發展到整個洛蘭大陸都知道的中型門派。
更為重要的是,汪斌是刀尊弟子,是個刀修,以攻擊強悍著稱,現在他們的院長被關在陣法里,要獨自面對汪斌。
在外面的彭晨等人,心里不是很踏實。
幻陣里,春明并沒有被影響,他很快笑道汪斌的位置,并且發動進攻。
要說一打四,汪斌是沒有信心的,但是一打一,汪斌沒必要還怕。
作為刀修,從不懼怕同階修士。
封魔四式,是汪斌現在最強的刀法,一經用出,春明便落入下風,雖不至于被鎮壓,但已經是守多攻少,難以為繼。
“刀尊弟子,果然不凡!”
春明暗自叫苦,被拉進陣法里面,他就覺得不好,交手之后,他覺得自己要遭。
現在局勢不利于他,得想辦法脫離這個幻陣,找到幫手才行。
“獸神學院與我五域派素來不融洽,今天就徹底了結了吧。”
在他的猛攻下,春明逐漸不支,只要再壓迫下去,春明的防線,早晚要被他攻破。
“獸神學院奉血魔為主,今日我便從你們開始,滅魔!”
封魔四式之滅魔!
一刀斬出,春明無力抵擋,正面被集中,身軀承受不住巨力,炸得四分五裂。
心火一處,困在春明四散的軀體上,虛空中,傳出春明凄厲的嚎叫生,軀體焚燒成灰,春明的聲音戛然而止。
堂堂獸神學院院長,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在這出不知名字的山林里。
“汪斌,我們院長呢?”
幻陣撤去,彭晨只見汪斌不見春明,便質問道。
“你們院長走了,走之前吩咐我,送你們一起過去!”汪斌冷笑道。
“你找死!”
彭晨聽出汪斌話里的輕蔑,猜到自家院長可能遭遇不測,立即飛身攻擊汪斌。
剩下的兩名獸神學院合體期強者剛要跟上,就發現彭晨不見了。
一模一樣的場景,又出現一次,兩人心頭慌張,又不敢就這么離去。
陣法里,實力不去春明的彭晨被汪斌暴打,一點還手之力都沒有。
片刻之后,汪斌出現,彭晨人沒了。
剩下的兩名獸神學院長老二話不說,一起殺向汪斌。
汪斌嘴角掛著冷笑,只剩兩個人了,索性玩一次大的。
陣法光芒一閃,汪斌和兩名獸神學院長老來到一處擂臺上。
擂臺懸浮于火海上空,掉落下去,將會被火海吞沒。
這里是陣法空間,但是身處陣法,人就是陣法的一部分,你覺得陣法是真的,它就是真的,火海也就能燒死人。
之所以要把剩下的兩名合體期帶到這里,汪斌的想法是,檢驗自己合體期的戰力,還有一點就是想一次性解決。
一個一個打,對方實在不給力。
春明和彭晨都讓他用心火燒成灰灰,他打得不盡興。
“動手吧,輸的人,無法離開陣法世界,想出去,你們只能殺了我。”
“上!”
兩名獸神學院長老也不廢話,知道一個人不是汪斌的對手,兩人一起出手,相互照應。
兩名合體期合擊,總算給汪斌形成壓力,他落入下風了。
不過即便落入下風,那兩名獸神學院長老短時間內也碰不到汪斌。
每每緊要關頭,汪斌總會神來一刀解決危機,然后又陷入新的劣勢之中。
這這么,汪斌被兩人壓著暴打半個時辰……
越戰越勇,說的就是汪斌這類戰斗狂人。
落入下風,他們不會輕易戰敗,反而會在戰斗中總結提升,慢慢將劣勢追平。
半個時辰以后,汪斌能與兩人打成平手,誰也壓不住誰。
又過半個時辰,那兩名獸神學院長老漸漸真元不足,汪斌這邊直接占據上風,開始主導戰斗局勢。
奔雷戰刀狂暴的進攻屬性終于有機會施展出來。
刀身上,金色電光纏繞,噼里啪啦閃爍著電火花,像開了光效一樣,讓人炫目。
“轟!”
“轟!”
連續兩刀,汪斌斬飛兩名合體期修士。
心火一出,這兩人也步了他們院長的后程,追隨院長而去。
戰斗結束,汪斌體內真元消耗得七七八八,不過經此一戰,他的戰力又得到了提升,刀法的運用和奔雷戰刀特性的應用,更加爐火純青。
回到五域界,汪斌利用陣法,瘋狂吸收靈氣,補充自己耗費的真元,這里,曾經面臨一場劫難,還好汪斌將其解除了。
斬殺四名合體期修士,汪斌沒有自滿,他這次是利用了文海留下的陣法,如果真是一人打四個,他真的贏不了。
也多虧了獸神學院這波操作,讓五域界的危機暫時解除,他坑前往戰場上,指揮大軍推進了。
東方強,青華,文海,象王他們現在面對獸神國大軍,還是以守勢為主,利用陣法的優勢,將敵軍阻擋在銀象帝國邊境之外。
一味防守,是守不住的。
汪斌崇尚的是進攻,他信豐最好的防守就是進攻。
只有展開進攻,你才可以不用頭疼怎么防守。
獨自修煉半個月,汪斌將真元蓄滿,恰好東方強來信求援,說獸神大軍大軍壓境,聯軍缺少頂級戰力,急需支援。
汪斌將五域派托付給青瑤,獨自帶著門派里新煉制出來的丹藥、武器就出發了。
東方強指揮三十萬聯軍,兩千天罰軍團,硬生生堅持了半個月。
這半個月里,聯軍頑強作戰,不畏生死,天罰軍團利用陣法之利,多次重創敵軍主力。
現在獸神國給的壓力,越來越大。而且前線開始缺丹藥補給了。
天罰軍團每次戰斗,吃丹藥就很糖豆一樣,一連打了這么久,丹藥早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