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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七百五十八章 天堂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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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夕陽撒在木質地板上,司荼披著件薄薄毛毯,慵懶地打了個呵欠。

  好不容易將書本的知識全部消化完,司荼一抬頭就看到趴在桌子上睡過去的男人。

  別說,這狗男人睡著的時候還挺乖的。

好像所有人類在睡著的時候都很乖吧  自家宿主這關注點也挺清奇的。

  男人本就睡得不深,在她合上書本的時候就已經醒了。

  “看完了?那去吃飯吧。”

  將鎖鏈打開,男人握住她的掌心,打開房門。

  她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少,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

  如果短暫的空間自由能夠讓她開心一點的話,他也可以做出讓步。

  但這一切都要被他牢牢地掌握在手心。

  這是司荼半月來第一次踏出房門,有些意外。

  難不成是這狗男人良心發現了?

  兩人來到餐桌前,食物散發著誘人的香氣,給這空曠的別墅平添了幾分溫馨。

  男人用餐禮儀極好,每一個動作都是恰到好處的優雅。

  不過就是臉上那個面具有些礙眼。

  她在這里半個多月就從來沒見過他摘下面具,難不成……

  “其實我不太在意外貌的,你要不就把面具摘下來吧。”

  戴著面具吃飯睡覺多不自在啊。

  司荼語氣帶著些小心翼翼,生怕自己觸碰到他脆弱的自尊心。

  不在意外貌?

  這話要是從別人嘴里說出來他還能信,但司荼嘛,他不信。

原主可以說是外貌協會資深會員,宿主你這裝得有點過了  系統扶額,它都有點看不下去了。

  不是,你不覺得這應該是熟人作案么?

  看著面前這桌都是她愛吃的菜,司荼陷入沉思。

  可還沒等她跟系統深入探討這個問題,門口就沖進來一道白色的身影。

  巨大的虎爪按在司荼手旁的餐桌上,兩米高的虎身直立起來,眼珠子都快黏在那塊紅燒肘子上了。

  “下去。”

  男人優雅地用帕子擦拭著嘴角,似乎對它的闖入并沒有感到意外。

  白虎低嚎了一嗓子,似乎對男人這種有肉不同享、吃飯不叫我的惡劣行為極為不滿。

  轉而看向司荼,格里斯眨著眼睛,歪著個大腦袋,虎頭虎腦。

  雖然這玩意兒長得是挺萌,但畢竟是頭兇獸,于是司荼側開身子保持好距離。

  珍愛生命,遠離猛獸。

  但是它額頭上的那撮白毛好想乳a一下啊!

  格里斯見她不搭理自己,又嚎了兩嗓子,它只是想吃塊肉它做錯了什么?

  司荼像是明白了它的意思,用手指了指那塊肘子,試探性地問道,

  “你是想吃那個?”

  格里斯嗷嗷嗷嗷,很是激動。

  媽耶,這個女人終于明白它想吃肉的迫切愿望了。

  “不用慣它毛病,它碗里有食物。”

  男人凌冽的視線掃了過來,格里斯立即就趴在地上,可憐巴巴地叫喚了兩聲。

  那小模樣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你養的寵物還挺特別的哈。”

  這么親近人,而且還吃熟肉,小東西挺別致啊。

  正在此時女仆端著甜品從拐角處走來,趴在地上的格里斯迅速站了起來,張著血盆大口就要撲上去。

  一旁的司荼能清晰地看到虎牙上沾著的骨肉碎屑,甚至還帶著點血跡。

  行,她收回她剛才的話。

  但格里斯也只是撒脾氣而已,并沒有真的傷人,不過這倒是把那小女仆嚇得臉色蒼白。

  重新回到餐桌前,格里斯用腦袋蹭了蹭司荼的胳膊。

  那樣子就像在說‘你快來摸我啊,我很好摸的’。

  司荼:就,挺離譜的。

  “格里斯自小就被養在這里,不會傷害你的。”

  之前聽她抱怨說無聊,如果格里斯的陪伴能讓她開心的話,也算是發揮了它的一丁點作用。

  格里斯式叉腰:那是一丁點嗎,你明明就是在嫉妒我!

  金碧輝煌的客廳,男人坐在真皮沙發上,骨節分明的大掌上是一只精巧的銀面具。

  “嘖嘖,你玩這出都幾次了,司家現在都快亂成一團了。”

  哪只是司家,整個海城都因為司荼的失蹤而混亂。

  傅斯年看著面前紋絲不動的男人,嘆了口氣。

  這霍家的家主看上誰不行,偏偏是海城有頭有臉的司家獨女司荼。

  巧取豪奪也得看人家家世不是?

  霍家本家在京都,根基不在海城,霍忱更是扔下一眾懂事跑到海城開發市場。

  說是來拓展業務,實則醉翁之意不在酒。

  這不前腳剛到海城,后腳司家小姐就到了這棟別墅了嗎?

  “亂亂也挺好,省得他們的日子過得太清閑。”

  霍忱抿了口茶,視線落在三樓那扇緊閉的房門上。

  “你這老囚禁著人家也不是個事啊,現在網上熱搜都是司荼失蹤、綁架,司家更是懸賞百萬。”

  畢竟司荼之前也是混娛樂圈的,雖然粉絲不多,但法治社會出了這檔子事,熱度肯定不低。

  間面前這位大爺仍舊坐得端正,傅斯年氣不打一處來,恨鐵不成鋼,

  “你就不能跟人家小姑娘談一場正常的戀愛?”

  非得隔幾年就搞個囚禁play?

  玩一把人家嚇壞了,找誰賠媳婦去?

  “戀愛?”

  霍忱歪頭,細細琢磨著這兩個字,好看的眉頭緊緊皺著。

  估摸著有戲,傅斯年又添了把火,夸張道,

  “難道你不想跟司小姐談一場甜甜的戀愛,然后正大光明的辦婚禮宴賓客?”

  怎么著這婚禮也是你情我愿,總比現在兩人這么不明不白的強。

  “可是我們現在已經領證了。”

  霍忱攤手,既然結果是他想要的,那么過程就不重要了。

  “那是表嫂樂意的嗎?”

  傅斯年掩蓋眸中的驚訝,很有眼力見兒的改了稱呼。

  不過對于自家戀愛一根筋的表哥,他確實不能抱太大的期望。

  “她會愿意的,時間問題而已。”

  像是在辯駁著什么,一向沉穩的霍忱,聲調也有微不可查地顫抖。

  傅斯年抱臂而立,滿臉寫著‘真的嗎,我不信’。

  “小表嫂又沒啥大病,咋可能會喜歡上綁架她的綁匪。”

  雖然這個綁匪好看了點,對她好了點,有錢了億點,但是她失去的是自由啊。

  這擱誰誰能忍?

  司荼:會說話就多說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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