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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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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疼。

  一股劇痛傳來,張楚河迷迷糊糊睜開了眼。

  感覺很口渴。

  習慣性摸到床頭的開關,這才想起,自己好像是在跟夏小兔喝酒。

  抱著腦袋想了許久許久,再看看自己的臥室,張楚河感覺全身力氣被掏空,又躺到了床上。

  特娘的。

  兔兔姐不講武德,這是給自己下套呢。

  我怎么光溜溜的?

  張楚河一骨碌又坐了起來,自己喝醉了肯定不會脫衣服,那是誰給自己脫的?

  是兔兔姐。

  一下子,腦袋就不疼了。

  可是兔兔姐在哪?

  張楚河隨便找了個大褲衩套上,匆匆拉開了門。

  已經是半夜十二點多。

  夏兔和韓迪都在,正圍著餐桌吃夜宵。

  見到張楚河忽然從臥室跑出來,夏兔心砰砰直跳,緊張的厲害,但臉上卻沒有露出一絲破綻,不動聲色注意著張楚河的反應。

  倒是韓迪什么都不知道,驚訝道:“張哥。你什么時候回來的,我以為你沒在家呢?”

  我哪知道我什么時候回來的。

  四周沒有夏小兔的身影,張楚河滿心疑惑,朝夏兔說道:“喝了點酒,就睡了會。你們剛回來?有沒有看到我小兔姐?”

  韓迪只聞夏小兔其名從未見過夏小兔其人,搖了搖頭。

  至于夏兔,松口氣的同時,忽然噗嗤一笑,笑的韓迪和張楚河莫名其妙。

  夏兔就是夏兔,心理素質好得很,隨之笑容一收說道:“剛才看到一個新聞特別搞笑,有個人喝醉了,掉到水里因為太胖在水里飄了一晚上,當地派出所接到報案都準備撈尸體的,誰知道人又活了。”

  韓迪不知所以然,跟著笑道:“前兩天我也刷到這個新聞了,笑死了。”

  張楚河心里則是極其失望,兔兔姐沒在,那是誰給我送回來的。

  這時,韓迪喊道:“張哥。我們剛點的夜宵,要不要吃點。”

  吐了很多東西,有些餓。

  張楚河看了看桌子上的一大堆夜宵,答應一聲,回房間穿上拖鞋抓起手機,再次回到了餐廳。

  心不在焉抓起一串里脊肉啃著,張楚河登錄QQ給夏小兔發了一條消息。

  “兔兔姐,你坑我。”

  夏兔放在桌子上的手機響了一下。

  張楚河嚼東西的動作為之一頓,下意識看了下夏兔的手機。

  夏兔臉色不便,慢條斯理拿起手機錯位看了下消息,將手機設置成靜音虎視眈眈看著張楚河說道:“張楚河,你跟小兔晚上出去喝酒了?”

  張楚河沒好氣說道:“我跟我老婆喝酒,你管得著么你。”

  誰是你老婆。

  夏兔很是不恥張楚河的無賴,說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注意,你敢欺負小兔,看我怎么收拾你。”

  韓迪偷笑作壁上觀。

  張楚河嗤之以鼻,拿了幾串肉,跑到了客廳沙發上。

  惹不起你,老子還躲不起嗎。

  狠狠嚼著嘴里的肉,張楚河挑釁看了眼夏兔,拿起手機等著夏小兔回消息。

  這時,韓迪吃飽站了起來說道:“夏姐,我先去洗澡了。”

  反正張楚河這家伙什么都知道了,夏兔也不顧及說道:“一起洗。”

  夏兔臉皮厚,韓迪可不行,嗔羞瞪了一眼,轉身回了房間,不久,拿著衣服進了洗澡間。

  咯噔。

  門被反鎖了。

  夏兔本來就沒打算去洗澡,現在沒人,立馬抱起手機看了看。

  在嗎,兔兔姐。

  怎么這么早休息?

  都是張楚河發的消息。

  夏兔感覺特好玩,拿著手機也回了房,開始回消息。

  大白兔:“哼哼!還想把我灌醉。滴血的大刀”

  張楚河不由一笑。

  幫自己衣服都脫光了,說明只差最后一步了。

  再想想自己臉上被擦得干干凈凈,臟衣服也都扔了。

  張楚河心里感覺特別滿足。

  兔兔姐可真賢惠!

  這時候,還要臉干什么。

  楚河漢界:“兔兔姐,你不是說答應我親一下的嗎。”

  大白兔:“不是讓姐姐幫我親你了嗎,她沒有”

  這事,張楚河哪敢承認啊。

  夏兔腦子有病,自己承認那不是腦子被驢給踢了。

  但想到被小姨子給親了,那種感覺要多怪異有多怪異。

  楚河漢界:“沒。”

  無恥!

  夏兔看著張楚河一口否認,深深感覺這家伙憨厚的外表下隱藏著深深的無恥。

  好像打他,怎么辦。

  大白兔:“那姐姐怎么說已經親了,你可不要騙我哦。”

  楚河漢界:“兔兔姐,你姐腦子有點病,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話你也信啊。”

  你腦子才有病呢。

  夏兔看的火氣蹭蹭直冒。

  這混蛋。

  但總不能自己去承認吧。

  大白兔:“你喝醉,我已經親了。”

  張楚河傻眼。

  這不是耍賴嗎!

  但隨之,心里就一陣子高興和興奮。

  那就是說,是兔兔姐讓人把自己送回來的了?

  楚河漢界:“你把我送回來的?”

  夏兔非常懂心理學,哪會不知道張楚河這家伙在想什么。

  大白兔:“我讓司機把你送回去的,怎么了?”

  張楚河整個人都不好了。

  迷迷糊糊中,他感覺好像有人那時候在摸自己牛子。

  雖然,不是很確定。

  一股毛骨悚然的反胃感覺逐漸升起,身上瞬間起了許多雞皮疙瘩。

  莫非自己被男人給占了便宜?

  哇的一聲。

  張楚河直接吐了。

  嗷嗷——

  沒忍住,張楚河對著垃圾桶就是一陣猛吐。

  聽到外面的聲音,夏兔怔了下,隨之笑得捂著肚子氣都快喘不上來了。

  真是太好玩了。

  這是,韓迪洗完澡擦著頭發走了出來,看到夏兔笑個不停,疑惑道:“笑什么呢夏姐。”

  夏兔努力控制住面部表情,說道:“剛看到一個笑話。”

  韓迪哦了一聲,回了自己房間,拿起吹風機開始吹頭發。

  夏兔則把手機一鎖,抱著睡衣進了洗澡間。

  可憐張楚河個憨批吐的全身無力,一點胃口都沒了,有氣無力靠在沙發上,拼命甩掉那個可怕的可能性。

  打開微信看了看。

  巴拉巴拉小魔仙的頭像上有個紅色數字特別明顯。

  13條未讀消息。

  凌珰舞精致的容顏和凸凹有致的身材從意識里閃過,張楚河感覺自己舒服了很多,查看起來消息。

  “大神,在嗎?”

  “大神,你休息了嗎?”

  “大神,明天市場,你怎么看啊。”

  都是凌珰舞發來的消息。

  張楚河感覺一下子來了精神頭,心里美滋滋的。

  要說喜歡夏小兔多,還是喜歡凌珰舞多,他自己都不知道。

  總而言之,夏小兔適合做老婆,凌珰舞則跟執念一樣,那種懵懂的喜歡,一直在心底隱藏著。

  就是綠茶的心。

  楚河漢界:“晚上在外面忙。”

  此時。

  凌珰舞無聊看著劇,但每天喜歡看的韓劇忽然就不香了。

  不時拿著手機看了看,可大神卻沒有回消息。

  忽然。

  微信噔了一聲。

  凌珰舞一喜,趕緊拿起手機問道:“這么晚才回來啊,不會在陪女朋友逛街吧。”

  女朋友?

  我哪有女朋友。

  夏小兔那是我老婆。

  這么一想,張楚河回道:“我哪有女朋友啊。生人不敢開口,熟人不敢下手。又沒有讓人一見鐘情的資本,還缺乏日久生情的條件。人群里的段子手,人群后的單身狗。躲得過對酒當歌的夜,卻逃不掉四下無人的街。我希望一位富婆看穿我的逞強,讓我卸下偽裝,帶我走進她的心房,撫摸她的胸膛。要緊牙抓緊床,再累也比打工強。”

  凌珰舞正在喝水,看到這話被嗆得渴了起來,笑得那是花枝亂顫。

  大神說話真是太逗了。

  巴拉巴拉小魔仙:“大神你逗我呢,你這么厲害怎么可能沒有女朋友。”

  錢是英雄膽。

  如果是以前張楚河哪敢這么跟凌珰舞說話。

  現在?

  反正隔著屏幕,她不知道是自己。

  楚河漢界:“騙你干嘛,這種事得看緣分的,總不能去街上買春吧。”

  真的假的?

  巴拉巴拉小魔仙:“大神你多大啊?要不要我幫你介紹一個女朋友。”

  楚河漢界:“二十三。怎么,要把你介紹給我嗎?可以啊。”

  二十三?

  這怎么可能!

  凌珰舞打著字的手不由一頓,像政治經濟這種東西,年齡不到是根本無法領悟的。

  就像年輕人批毛,成熟以后崇拜毛。

  只有時間和歲月,才能夠讓人領悟得到政治和經濟的根本,才能夠讓人明白到底什么是正確。

  關于國際政治和經濟,凌珰舞同樣出身經濟專業,但對張楚河說的東西卻很難理解其意思,那種沒有華麗辭藻堆砌的東西,越看就越覺得深奧。

  不過有一點沒錯,仔細推敲下去,完全符合當下的經濟和政治動向。

  凌珰舞根本不會想到,張楚河是用已經發生的東西結合還未發生的東西,用溯本追源之法來分析。

  此時,她只感覺深深的意外。

  二十三歲,能寫出那種東西還分析的那么透徹,她從來就沒有見過。

  而事實也證明,市場正在按照那個分析在演變。

  原本凌珰舞以為自己的大神應該是學富五車、知識淵博、修養極高的教授或者經濟學家,再不濟,也是專門做這行的大師。

  現在看,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好奇。

  深深地好奇。

  巴拉巴拉小魔仙:“我怕嚇到你。”

  楚河漢界:“發個照片看看。”

  發就發,怕什么。

  巴拉巴拉小魔仙:“大半夜的,我怕你睡不著。”

  楚河漢界:“我膽子一直很大。”

  凌珰舞狡黠笑了下,找到之前在網上找的照片,發了出去。

  一個胖妞。

  普普通通的樣子,除了胖,沒什么優點。

  張楚河看了看卻是得意一笑,這種我知道你是誰你不知道我是誰的感覺,真特么爽。

  巴拉巴拉小魔仙:“怎么不說話,是不是被嚇到了。”

  楚河漢界:“好看的皮囊千篇一律,有趣的靈魂萬中挑一。挺好的啊。”

  凌珰舞又被逗笑。

  這么逗的話,難道大神真的只有二十三?

  巴拉巴拉小魔仙:“大神。你到底是做什么的啊?不會是說段子的吧。”

  楚河漢界:“打工唄,一個月兩千五,混日子。”

  騙傻子呢!

  凌珰舞哼了一聲,回道:“不想說就算了。”

  楚河漢界:“騙你干嘛。兩千五一個月還是很舒坦的,你是做什么的。”

  巴拉巴拉小魔仙:“小文員。”

  而此時。

  夏兔站在噴淋頭下沖著身體,卻感覺心里很是煩躁,雖然是冷水,可怎么也沖不走那種莫名的奇怪感覺。

  特別是越搓著身體,就越來越感覺自己全身都變得奇怪起來。

  難道,自己開始接受他了?

  果然是好奇害死一只貓。

  這個害人精。

  終究是二十七歲快二十八歲的老姑娘了,夏兔什么不明白,不由就想到母親曾經跟自己說的私房話。

  但現在,自己還沒有做好準備啊。

  夏兔腦子里凌亂不堪,但腦子卻不聽使喚,聯想出來許多難以啟齒的畫面,讓她感覺自己變得更加奇怪了。

  胡亂擦了擦身上,穿好睡衣,夏兔惱火出了洗手間。

  看到張楚河這個害人精還在客廳抱著手機,氣頓時不打一處來:“都一點了還不睡覺,電不要錢嗎?”

  張楚河被這突如其來的怒吼懟的懵了下。

  吃槍藥了這是?

  張楚河哪知道夏兔吃了槍藥火氣這么全是因為自己。

  不服氣說道:“電能幾毛錢。”

  瞬間,夏兔眼神變得極其憤怒,咬牙切齒就像是要殺人。

  張楚河瞬間沒了勇氣。

  燈被關掉了。

  夏兔心里的怒火卻一點都下不去,將東西丟到屋里,直接推開了韓迪的房門。

  張楚河眼睜睜看著夏兔進去,還聽到鎖門聲,一下子就想罵人了。

  這特么就不能顧及一下老子的感受嗎?

  走廊的燈還在亮著。

  忽然,一種不足以外人道也的欲望,像是魔鬼一樣在心底驅使著。

  張楚河踩著大步走到房間門口,關掉走廊的燈,將鞋子甩進屋里,然后拉開門又把門關上。

  黑壓壓的走廊,頓時靜悄悄的。

  只有韓迪房間的燈光從門下透在外面。

  張楚河手抓在門把上一直沒有松,緩緩將門推開,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

  兩個異樣的聲音從門下傳了過來。

  令人熱血沸騰。

  明知道這是劇毒,卻又忍不住聽了許久,有那么一瞬間,張楚河真想不顧一切沖進去。

  這一晚。

  張楚河又做了好多夢。

  全是美夢。

  夏兔是那樣的霸道不講理,卻又是那么熱情。

  夢里,韓迪是那么地溫順逆來順受,卻又毫不反抗。

夢里,凌珰舞知道仰慕的大神是自己,熱情奉獻出了一切夢里,卻沒有了夏小兔終究只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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