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說說。怎么回事？”
韓為想了半天，他沒理由管。畢竟這和當初童曉萌的遭遇還不一樣。何況如果不是歐瑤覺得感同身受讓他幫忙一下，他也未必會多管閑事。不過他倒是從里面聽到一些不太好的現象。
席雯低頭，揉揉眼睛：“自從曝光后，他粉絲去我微勃追著罵我。甚至還有1毛錢一條帶著蕩.婦字眼發給我。還去苝影學院留言施壓讓苝影開除我。還有劇組找我演綠茶角色，說本色出演。甚至還騷擾我爸媽。”
說到這開始流淚，不至于泣不成聲，但無聲的看著也難受。
韓為遞過紙巾，席雯道謝。
但韓為什么人？經歷過這么多，至少團隊顧天成到丁雨詩到金宋明都給他擋得很好。類似蹭熱度的十八線小透明新人美女都到不了韓為面前的。
急的嗷嗷叫也沒辦法。
“如果真是你找人拍的。為了蹭熱度上熱搜。”
韓為遞紙巾歸遞紙巾，話還是很直接：“那我只能說你活該，這些是你獲得收益必須付出的代價。”
“我沒有！！”
席雯抱怨抬頭，梨花帶雨。
別說龍澤陽品味還是很專一的，找的都是這種比較清純天使一般的年輕女孩重點是年輕。可是都在俗世，都是俗人，沒有誰真的是小龍女。
韓為搖頭：“有沒有也不重要了。龍澤陽覺得你是或者不是也無所謂，分手還用理由嗎？”
“我知道。”
席雯又重新低頭：“我也沒打算討什么公道。分手就分手嘛，可是他粉絲罵人太難聽了。”
對著韓為：“他不承認我的身份沒關系，可是你應該也知道他有過很多女孩，他一個頂流難道每一個都能自己找團隊去套路他嗎？至今他出事的也才幾個？頂流能輕易被十八線小透明套路？這個世界是不是反轉了？”
韓為撓撓頭：“他以前是不是出過事？”
席雯一頓，恩了一聲：“早期剛回國的時候，也是被偷拍了床罩。”
“也是？！”
韓為呵呵笑：“也是？！說漏嘴了吧？”
席雯破涕為笑，看了韓為一眼：“是你抓話茬。”
韓為靠在那笑了一會，慢慢收起笑容：“其他事我不管，你們自己的事。不過他粉絲是有點過分了。”
詢問席雯：“那你今天來……”
席雯開口：“我也不是要挽回這個選秀節目的機會，但是韓總當初受他所托帶我去見秦總的，你是不是也要幫著他打壓我？如果是的話我也沒辦法，我會回去上課，等過兩年如果有機會再出來。可你們還是要打壓，大不了我就退圈做網紅。”
韓為搖頭：“做網紅如今也是短視頻為王。我一樣說得上話。”
席雯臉色一白，死死咬著嘴唇手指掰著低頭不語。
韓為笑了笑：“不過你放心。我還是那句話，不關我事。”
皺眉思索：“而且從始至終他也沒和我打招呼，包括直接和秦升說取消你的選秀資格。”
席雯偷偷看了韓為一眼，韓為搖頭：“你別耍心眼，也不用過來挑撥。你自己擺清自己的位置，職場都是利益，尤其娛樂圈這個職場到了極致。哪怕因為他是頂流我也不可能幫你。”
席雯低頭：“我沒有……”
“對。”
韓為開口：“問啥都是你沒有，牽手是不是你牽的？我看了一眼還十指相扣呢。結果你說沒交往沒戀愛不是男女朋友？在車庫怕被車撞，他帶你過馬路是嗎？”
席雯咬著嘴唇臉紅：“那是他不承認，我自然也不會上趕著。”
韓為一想也是，她不是把公眾當傻子，只是龍澤陽不回應，她就選擇斷開唄。最終還是自己扛下了所有？
拿起手機，韓為直接撥打。
席雯不用吩咐也不說話，不管他打給誰。但席雯心跳加速，大概也猜到他是打給他。
“喂？”
對方一個女孩聲音，韓為開口：“龍澤陽呢？”
女孩禮貌：“我們澤陽在工作，請問您是……”
韓為驚訝：“他都沒給我手機號備注嗎？”
女孩一頓，繼續開口：“這是工作手機。”
韓為失笑：“他給我存工作手機里了？”
女孩詢問：“您是……”
韓為開口：“我是韓為。”
“啊，誤會。”
女孩示意：“兩個號都有的。不信您打他另一個手機號，不過現在他忙。韓總有事？”
韓為也不在意：“讓他回話吧。我等他。”
“好的。馬上了，五分鐘。”
韓為沒多說掛斷，看著席雯：“你們關系到哪一步了？”
席雯不解，韓為開口：“我意思是如果到了很深那一步，你是不是想要點什么？比如分手費之類的？”
席雯搖頭：“我不要。雖然我家庭條件不好，但我也只剩尊嚴了。”
韓為嗤笑：“是嗎？那不會就是牽個小手吧？”
席雯大方開口：“是。”
“哈？！”
韓為好奇：“我不是探究隱私，不過我怎么不太信呢？”
席雯低頭嘆口氣：“所以我也沒有太在意分手，因為我后來想過，或許也是因為我稍微有點保守。”
輕聲講述：“我是單親家庭，我媽媽辛苦給我帶大。但是從小就告訴我女孩不能輕易把什么給別人。要自重，不然沒人在乎你。可我考入苝影，比nancy和somi都大兩歲。是因為我之前考過別的院校。后來重新考進來的。我媽媽很生氣，覺得娛樂圈對女孩不友好。但因為我考上了，就也只能繼續叮囑我要自尊自愛。”
韓為搖頭：“你注定會讓你母親失望的，這個圈子由不得你選擇。不是因為你咖位低，因為咖位高的也一樣有身不由己的時候。”
席雯疑惑抬頭：“韓總是為龍澤陽解釋嗎？”
韓為失笑：“你不配。不管是我還是他，目前來說你不配要解釋，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席雯臉紅低頭：“我明白，我自己把自己太當回事了。”
韓為沒多說，手機響起。龍澤陽的。
“找我？”
龍澤陽聲音傳來，韓為開口：“你兩個手機我不意外，你把我手機放在工作號上，還不加備注？”
“呵”
龍澤陽笑：“就是因為工作手機才不加備注，因為我存私人手機里了。”
韓為皺眉：“那我怎么就一個號？還是就是工作手機的號？”
龍澤陽開口：“那你問誰？你自己手機你不知道？”
隨即詢問：“你糾結這個嗎？你打電話之前肯定不知道手機號的事，要說的是別的吧？”
韓為直接開口：“我說。你讓我給你小美女辦選秀節目入場的事，轉過頭你越過我給秦升打招呼又取消掉？你也把我當十八線是吧？”
龍澤陽一頓，開口道：“你知道了？”
韓為失笑：“馬上就要拍綜藝了，我早晚不都得知道嗎？當然你熱搜我今天也看到了，什么鬼？”
龍澤陽嘆口氣：“一直不讓我碰，但我也挺喜歡她的。就慢慢來玩情趣唄，結果突然就被爆出來。我懷疑是她找人爆的，那我也就沒興致了。畢竟我也沒那個耐性慢慢來，對我來說時間也挺緊的。”
“臥槽”
韓為看看席雯，咧嘴起身去了窗口：“你說的是人話嗎頂流？意思是你平時那么忙，那么帥，一堆小姑娘圍著你上趕著等著你挑，你沒耐心和人家談感情？”
龍澤陽笑：“你鄙視我？你不也是這樣？”
“你特么放屁！”
韓為瞪眼：“我這樣？！我對哪一個都是真心的！！而且我從來沒那么沒品打壓一個十八線。”
龍澤陽疑惑：“那個叫什么梁彩蕓的？不是你說要封殺嗎？那不是十八線？”
“我特么……”
韓為無奈：“那個十八線和我也不是男女朋友關系，而且我也是為了柳雨霏抱不平。和我一起有過關系的我從來都對她們很好，這是公認的。”
龍澤陽不確定：“聽說你失憶之前，渣過傷過好多女藝人？所以才有彌補這一說法不是嗎？我只是打招呼取消她一個資源，比你傷那些女人還過分？”
“我靠！！”
韓為開口：“龍澤陽，你特么是不是懟我？！”
龍澤陽笑：“不是你先懟我的？”
“好。”
韓為開口：“好樣的。”
龍澤陽無奈：“沒那個意思，不過你想問什么？就是我越過你找了秦總打招呼？那我道歉。你多忙你不知道嗎？我找你好幾次都被你們顧總推了，估計消息都沒到你那。假假的我也是頂流啊，不要面子的嗎？就不麻煩你了。”
韓為嗤笑：“對。給你小美女要資源的時候主動約我，打壓人家的時候倒是不用我親自出面了？”
“那你現在親自出面更好。”
龍澤陽開口：“你封殺梁彩蕓的時候我也配合了。”
“你配合個屁！”
韓為開口：“你一個頂流本來也和她沒業務往來。”
“呵呵。”
龍澤陽就笑，韓為開口：“不鬧了，但是有件事我提醒你。你粉絲很過分，你以為就是罵席雯嗎？讓圈內外看到是你粉絲太霸道，這是一種飯圈文化的糟粕，不為了席雯是為了你自己。總桔那邊我有消息，有點難以忍受頂流粉絲總是鬧得烏煙瘴氣的，你收斂點。”
龍澤陽隨意開口：“粉絲的自由我哪管得著？”
那邊好像叫他，龍澤陽示意：“回頭聊，我拍代言呢。”
韓為還想說什么，龍澤陽掛斷。韓為皺眉看看手機，隨手丟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