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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偷到燈油的小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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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了讓上官飛白好得快點,左香菱用了自己最大功率的祈愿之力給上官飛白燉了豬蹄,喝完以后上官飛白的腿腳果真好了許多,已經基本沒有痛意,下地走路基本沒有問題了。

  眾人這才剛松一口氣呢,沒想到當下午竟被錦衣衛找到了,算算時日也差不多,這袁奇的實力還是不容覷的。xwww.xm.x

  “參見太子殿下。”

  頓時,大堂中跪倒了一片,縱然是一向不拘節,不計較禮數的武林各家以及來往商客都紛紛跪倒一片。

  看著這場景,左香菱夾在半空的糖醋里脊的都掉到了桌上,她從來沒有想過紀宬竟然會是當今太子,想著最多也就是哪家高官子弟,撐死也就是一個閑散王爺了,實在是沒有想過紀宬會是未來皇上啊。

  相比于左香菱吃驚,上官飛白就顯得十分鎮定了,既沒有站來行禮,臉上也沒有任何驚訝的神色,就跟沒有聽見一樣,還給左香菱碗中添了一筷子糖醋里脊。

  風琳則是轉著烏黑發亮的大眼,一臉的笑意,像是早就知道了一般。

  一瞧他們這般神色,左香菱怎么覺得四個人中就她不知道紀宬是太子的事呢。

  “平身,袁都統還真是神速,我這前腳剛到你就來了。”

  紀宬這話不咸不淡,其中的之意全憑自己揣摩,袁奇只是微微一頓答道。

  “太子殿下謬贊了,終歸還是慢了您一步,這人,我們是一定要帶走的,還請您不要為難于我們。”

  袁奇站得筆直,話間將目光落到了左香菱的身上,左香菱被看得身子一顫,這饒眼神還真是可拍,只是被盯上一眼,就像是狙擊槍紅點瞄上一樣。

  上官飛白見左香菱這樣,忍不住抬眸看了一眼袁奇,有看了一眼紀宬,其中之意很是很顯,就是希望紀宬快點將人擺平。

  紀宬現下只能無奈的搖搖頭了,如果左香菱沒有被陷害的話,現在早就應該在去京城的路上了,自是不會碰上袁奇,可惜,事情是一件接一件,這才被袁奇給抓住了機會。

  “這是自然,只是這色已晚,空又是烏云密布的樣子,實在是不適合趕路,不如,袁都統先留上一晚,等明日氣晴朗以后再走不遲,我相信回京城也不必急于這一時的。”

  這話紀宬雖是笑著的,其實心里早就是想要罵饒了,要不是袁奇再晚上哪怕一,她就能夠在他父皇面前立上一功了,哪成想被袁奇撿了一個現成,怎能叫他不氣。

  “既是太子殿下吩咐,臣定當謹遵吩咐。”

  語畢,袁奇起身行了禮,便帶著手下的人住店了,睡覺時左香菱才知道,這袁奇就住在她的對面,這想跑可能是不行了。

  現在是前有紀宬,后有袁奇,她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跑了,不由得將希望寄予上官飛白了,希望他能有什么辦法,但是上官飛白依舊不緊不慢的的準備入寢,好像時一點也不在乎的樣子。

  見此,左香菱就更加發愁了,她是真不想去京城啊!

  一直到兩人躺在床上,左香菱那是焦急似火,翻來覆去都睡不著,歪頭看了一眼睡得正香上官飛白,不由得有點牙癢癢了。

  心里十分的窩火,經過一番激烈的斗爭,左香菱一個翻身就壓到了上官飛白的身上。

  幾乎是瞬間,上官飛白便醒了,一臉警惕的盯著左香菱。x電腦端:<ahreftarget_blank

  “你怎么一點都不著急啊?是你要拋棄我讓我跟紀宬他們走,還是你想去京城啊?”

  委屈到極致的強調,仿若只要上官飛白答上一句她不想聽的話,就會一秒鐘哭出來一樣。

  “不用急,自會有人阻止的。”

  摸摸左香菱的腦袋,示意她趕緊睡覺,對此左香菱卻是起了好奇心,腦海中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那伙黑衣人會出來阻止。

  剛想開口呢,上官飛白先話了。

  “不要胡思亂想了,他們帶不走你的。”(、域名(請記住_三<三小》說(網)W、ω、ω.x、彡、彡、x`¥s.c、oм文)字<更¥新/速¥度最&駃0

  這話仿若是定心丸一般,左香菱雖然想要知道答案,但是見上官飛白這幅神神秘秘的樣子,也不好多問。

  只要不用去京城,萬事大吉啊!誰出現都沒有關系!

  抱著這么一份心態,左香菱終是蜷縮著身子靠著上官飛白睡著了。

  皓月當空,將街市照得極亮,一個黑色的身影閃身進了一家不起眼的紅白喜事店,店門一合,屋內燃起一抹燭光。

  “秦大人,據可靠消息,公子現在跟齊國錦衣衛都統袁奇住在一家客棧,似乎有要一起去京城的意思,不知,我們該……”

  接下來的話,黑衣人沒有繼續下去,反而抬眸看著對面的秦浦澤似乎是在等待他的決定。

秦浦澤稍加思索了一會兒,附耳在那黑衣人耳邊了什么,那黑衣人聽完抱拳行了禮便消失在了黑夜鄭  看著黑衣人離去的背影,秦浦澤端起桌上的燭臺,朝著店鋪里面走去,面上帶著細不可查的愁容。

  一早,左香菱就被一陣來來回回的走路聲給吵醒了。

  “誰啊?”

  左香菱除了討厭做材時候被分心,就是討厭別人擾她清夢了,早上正是睡得最舒服的時候被人吵醒,著實是有點煩躁。

  原本蓋在身上的被子已經被踢到床角了,身子也在扭曲中有意無意的碰到了身側的上官飛白。

  “沒事,你繼續睡,該是錦衣衛那邊出了什么事情。”

  上官飛白早在空剛泛魚肚白的時候就醒了,為了不吵醒左香菱,便在床上盤腿修煉了起來。

  期間,便聽到了對面的錦衣衛突發異動,聽著那急切的腳步聲,就知道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想來,應該是那邊動手了,看來他是不回楚國也不行了。

  將左香菱踢到角落的被子尋回,輕輕的蓋到了左香菱的身上,一手拍著左香菱的背,似乎是在給孩子哄睡一般。

  有了上官飛白這么溫柔體貼的照顧,縱然左香菱想要再發什么牢騷,也只好消停下來了。

  剛進入迷迷糊糊的狀態呢,腦子突然清醒了,噌的一下就坐了起來,這動作十分迅猛就連上官飛白都嚇了一跳。

  “怎么了?”

  左香菱將目光落到了上官飛白的身上,下一秒便直接平了上官飛白的懷里,險些將上官飛白給撞到了床下。

  “他們出事,是不是就意味著我們有機會可以溜走了?”

  一想到有機會溜走,左香菱臉上就抑制不住的想笑,活像一只偷到燈油的老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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