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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小秘書為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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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川中長虹。

  公司始創于1958年,前身國營長虹機器廠,是當時國內唯一的機載火控雷達生產基地。

  1970年之后,長虹通過對電視技術的引進和消化再創新,在遵循以提高質量和降低成本為主線的過程中,逐步走出了一條獨具特色的企業發展之路。

  這是長虹彩電興業、發展壯大的階段歷程。

  提起長虹,在九十年代幾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長虹的電視在多年的努力下,已經進入了千家萬戶,很多家庭買電視的時候都會認準長虹的牌子。

  是家電業的龍頭之一。

  1994年3月11號,長虹在上交所掛牌融資上市。

  總發行數量4997.37萬股,每股發行價格1元,融資3571.27萬元。

  首日開盤價每股16.80元,

  作為國內家喻戶曉的家電業龍頭,川中長虹的基本面自然是非常好。

  每年的營業額以及毛利率遠超同類型公司,其廣闊的前景幾乎是人就能看的到。

  不過這并不是趙江川讓人盯著川中長虹的理由。

  前兩天,川中長虹發布了一條公告。

  以總股本23781.876萬股向全體股東按10:2.5比例配股,配股價7.35元。

  由于法人股股東長虹機器廠等放棄配股,公眾股股東還可以按10:7.41的比例受讓法人股轉讓的配股權。

  這是一條中性消息。

  理論上來說并不會影響到股價的變動。

  不過對于趙江川這么一個開了掛逼的重生者而言,這就是一個送錢的消息。

  作為一個金融從業者,自然熟悉全球資本市場上轟動一時的歷史。

  長虹配股事件,他又怎么可能會不知道。

  所以在長虹公司配股的消息公布后,趙江川立刻就命人關注長虹的股價,只要有異動立馬通知他。

  接到下屬來報,趙江川露出一個奸笑。

  該來的終于來了。

  “歐陽,等我晚上回來咱們再研究這幅圖為什么叫哥哥下面羊死了,等我哦。”

  趙江川無恥的丟下一句話,也不等歐陽蘭回答,轉身就跑。

  只留下歐陽蘭氣鼓鼓的在原地直跳腳。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這個家伙簡直是太可惡了。

  到了現在,歐陽蘭哪里還不知道她被趙江川給戲弄了。

  “騰…”的一聲巨響。

  趙江川走后,一肚子火無處發泄的歐陽蘭用力把門給關上了,似乎是再也不想看到那個可惡的家伙。

  歐陽蘭撅著嘴走到了沙發上坐下。

  “噗哧…”

  很突然的,剛才還滿臉怒氣的歐陽蘭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莫名其妙的笑了起來。

  這一笑,就像是最嬌艷的花兒盛開一樣,花枝亂顫。

  “不要臉,流氓….”

  歐陽蘭又忽然啐了一口,自言自語著。

  辦公室里只剩下歐陽蘭一個人,她再也不用有平時的約束和顧忌。

  卸下偽裝的她一會嘟著嘴,一會笑個沒完,一會又突然罵上幾句。

  如果有人看到,十有八九會以為她是個神經病。

  “哎…”

  忽然的,歐陽蘭又嘆了一口氣。

  世界上哪里都有貧富差距,包括全球任何一個繁華的城市。

  歐陽蘭家里盡管是魔都本地人,但經濟條件只能算是一般,不然她一個剛畢業的學生也不會這么急急忙忙出來工作了。

  閃石投資公司的福利待遇是吸引大多數人來應聘的主要原因。

  歐陽蘭也是一樣。

  試用期后500的工資,還有可能會有的獎金,那是一種天大的誘惑。

  最重要還不限制學歷,不要求工作經驗,年齡28歲以下。

  她無疑符合所有的招聘要求。

  起初,歐陽蘭還擔心是不是騙子公司什么的,但后來再應聘時看到辦公室內的裝潢和那一排排電腦后就打消了疑惑。

  唯一讓她憂慮的是,第一次面試的時候,那個中年負責人一臉猥瑣,老是盯著她看個沒完。

  歐陽蘭知道自己很漂亮。

  不管走在什么地方,都會有很高的回頭率。

  所以第二次參加復試的時候,還猶豫了很久。

  男人年齡越大色膽越大。

  歐陽蘭已經從不少同學那里知道,她們在工作的時候經常會受到上司領導的騷擾。

  有言語上的騷擾,有時不時的暗示,甚至有的還會動手動腳。

  這讓剛進入社會的歐陽蘭知道,一個女人想要在社會上立足,根本不是她之前想的那么簡單。

  但她已經畢業了,作為一個成年人,她有責任自力更生,也有義務幫家里減輕一點負擔。

  最后,歐陽蘭還是決定參加二次復試。

  沒有什么意外,她通過了。

  更讓歐陽蘭意外興奮的是,她的工作跟之前最害怕的那個中年大叔沒有交集,而是被安排給了第二次負責面試的那個年輕人做秘書。

  這個年輕人自然就是趙江川。

  跟一個和自己弟弟年齡相當的人工作,自然比跟那些中年猥瑣大叔工作要強得多。

  剛上班的前兩天,歐陽蘭還是有些緊張。

  但在發現趙江川很平易近人后,總算放松了不少。

  年輕人在一起總會有不少話題可以談。

  可是這一談,就談出了麻煩。

  之前,趙江川還是表現的規規矩矩,除了交代一些工作上的問題,平時無非閑聊一點生活上的趣事。

  可是最近這幾天,趙江川就有些不規矩了。

  時不時的總是會問一些讓歐陽蘭莫名其妙的問題,然后一個人在那里哈哈大笑。

  笑的就像是一只偷藏了雞蛋的老母雞。

  有的歐陽蘭能聽懂,有的她聽不懂。

  但有一點歐陽蘭知道,趙江川說的那些笑話和問的問題都不是好話。

  每一次,趙江川笑容都是那么的猥瑣和奸詐。

  這讓歐陽蘭有一種很特殊的感覺。

  就像是,她現在不是在工作,而是在學校時跟同學們互相打趣一樣。

  唯一的差異是,趙江川不是班上那些女同學。

  歐陽蘭知道趙江川那些話都是在調0戲她,不過她不知道自己該怎么來處理這種事情。

  那些玩笑都無傷大雅。

  歐陽蘭也見過其他同事或者朋友會這么打趣著玩。

  最主要的是,除了這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趙江川規規矩矩沒有任何逾越的動作。

  所以現在的歐陽蘭很糾結。

  趙江川臨走的那句話還在她耳邊回響。

  “歐陽,等我晚上回來咱們再研究這幅圖為什么叫哥哥下面羊死了,等我哦。”

  我要不要晚上等他回來?

  要是他對我不老實怎么辦?

  還是他晚上真的要咱研究那副畫。

  這讓歐陽蘭很為難。

  可是老板已經發話了,說要晚上再研究那幅圖。

  那她到底是該等還是不等。

  對哦,晚上我都該下班了,那我要是等他,他是不是就該付我加班費啊!

  歐陽蘭胡思亂想著。

  可是她還是沒想好,等還是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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