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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0章 你要跟我一起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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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廷琛看見蘇酒瞪他。

  他挑眉,“妹妹瞪我做什么?”

  蘇酒憋著氣,揮起小拳頭使勁兒去捶他胸膛。

  對男人而言,撓癢癢似的輕巧。

  他大笑,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抱起舉高高。

  那么多工匠、婢女和小廝看著呢,蘇酒掙扎得厲害,低聲命令他,“快放我下來!”

  蕭廷琛仰著頭。

  冬陽下,少女膚如凝脂,清麗的容貌不染人間煙火,兩汪眼眸干凈得如同山中清泉。

  因為害羞,兩頰的緋紅比世間最純正的胭脂還要荼靡艷麗。

  他輕聲,“妹妹怪我沒有夸你好看。”

  心思被洞穿,蘇酒噘嘴,非常難為情地避開他的視線,“你快放我下來……”

  蕭廷琛放了她,她拎起裙裾快步踏進寢屋。

  她躲到槅扇后,又小心翼翼探出半張臉,悄悄望向蕭廷琛。

  對上男人笑吟吟的眼睛,她急忙收回視線,再不敢偷窺。

  蕭廷琛捻了捻腰間掛著的細煙槍,嗓音溫潤,“‘和羞走,倚門回首,卻把青梅嗅’……說的恰是妹妹。”

  那些悄悄圍觀的婢女,忍不住捂嘴輕笑。

  蘇酒捧住臉蛋,羞得沒辦法抬起頭。

  這個狗男人……

  讓她說什么好呢?

  入夜。

  蘇酒怕冷,蕭廷琛把她從降鶴汀拎出來,扔到了焱石床上。

  “這床好暖……”蘇酒驚詫,“你從哪里弄來的?”

  這個冬天對她而言,是最難熬的冬天。

  不只因為國公府被抄,還因為體內的寒毒。

  她每夜都要在屋子里弄好幾盆炭火,還要灌幾個湯婆子放在被子里,但無論如何仍舊覺得冷。

  現在有了這張床,蘇酒覺得自己好像可以安然過冬了。

  蕭廷琛身著牙白寢衣,慢悠悠吹滅幾盞燭火,只在屋子里留下一盞琉璃燈。

  他翻身上床,“自然是花重金買的,妹妹感不感動?”

  蘇酒望著他熟稔放下床帳的動作,訕訕道:“你……你要跟我一起睡?”

  男人挑眉,“這是我的床。”

  蘇酒望著他四仰八叉地躺下,高大修長的身軀立即占了大半張床。

  她如同小羊羔般團在角落,緊緊抱著她的小花被,有點懵。

  “你到底睡不睡?”

  蕭廷琛嫌棄睜眼。

  蘇酒暗道大約是自己想多了,她早晚要成為他的女人,這種時候,他應當不會對她做什么的。

  她抱著小花被,忐忑地躺了下去。

  卻緊緊貼著墻壁,與蕭廷琛隔了老遠。

  蕭廷琛對著她的后腦勺,輕笑,“你這樣睡,不難受嗎?”

  床帳昏暗。

  少女聲音軟軟糯糯,還帶著怯意,“不難受……”

  蕭廷琛舔了舔唇瓣,一把把她撈到懷里。

  少女的身體綿軟香嫩,抱起來的手感非常舒服。

  他埋首在她頸間,深深嗅了口她的體香,聲音嘶啞了幾分,“蘇小酒,你好香啊。”

  蘇酒渾身輕顫。

  男人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脊背,大腿橫在她腰間,她可以清楚感覺到什么東西抵著她的臀,炙.熱而又堅.硬。

  她嗚咽一聲,快要哭了,“蕭廷琛,你想干嘛?”

  “想干。”

  “干什么?”

  “干.你啊。”

  蘇酒腦子炸了!

  她劇烈掙扎起來,卻被男人狠狠摁在懷里。

  蕭廷琛強忍著,聲音低啞:“別亂動,明天要早起去蕭府探望祖母。”

  “哦……”

  蘇酒艱難地保持不動。

  然而那抵著她臀部的東西,卻始終沒有冷卻下去。

  她難捱地閉上眼。

  長夜過半,月亮從窗外隱去,啟明星悄然升起。

  蘇酒已經睡著了,呼吸綿長安穩。

  蕭廷琛抱著她,卻是徹夜不眠。

  明知道和她在一張床上根本不可能睡得著,但他就是忍不住。

  “蕭廷琛,你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嗎?”

  他坐起身,借著帳外琉璃燈暗淡的光,瞥向熟睡的少女。

  她睡著了卻仍舊防賊似的緊緊抱住緞被,嬌軟的身軀貓兒般團成一團。

  他長長呼出一口氣,伸手替她擺正睡姿。

  擺著擺著,那手就不老實了。

  指尖做賊似的伸到她寢衣上,他猶豫片刻,輕輕解開她寢衣的盤扣。

  少女藕荷色的肚兜泛出緞面柔光,腰肢纖細不盈一握,線條完美的渾圓誘人至極。

  指尖觸及到的白膩肌膚,比絲緞更加嫩滑。

  蕭廷琛喉結滾動,難耐地舔了舔發干的唇瓣。

  “算了,將就著點吧。”

  他褪下了那只藕荷色肚兜。

  翌日。

  天剛亮蘇酒就醒了。

  她揉了揉眼睛,看見蕭廷琛還在酣眠。

  她趴在枕邊細看,男人睡著時沉靜凜貴,睫毛漆黑修長,鼻梁的線條非常挺拔,嫣紅薄唇形狀完美。

  她摸了摸他眼角下的那粒朱砂痣。

  畫龍點睛般的艷麗,讓他看起來少了些威懾力。

  正要收回手,蕭廷琛忽然握住她的手腕。

  男人不知何時醒的,桃花眼彎如新月,“好看否?”

  蘇酒臉一紅,悄聲嘀咕,“我又沒看你……今兒去探望祖母,咱們該起床了。”

  她坐起身,穿了繡鞋踏進屏風,脫掉寢衣卻瞧見自己肚兜上殘留著大片的奶白液漬。

  她皺眉,“蕭廷琛。”

  蕭廷琛自顧穿衣,聲音懶懶,“你的換洗衣裳在櫥子里。”

  “不是這個。我肚……肚兜上有奇怪的水漬。前幾個月在降鶴汀時,我手上也有過這種東西,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蕭廷琛扣腰帶的動作頓住。

  片刻,他掩飾般咳嗽兩聲,“大約是妹妹不愛干凈,糊上去的口水吧。”

  “口水是這種顏色嗎?”

  “唔,那我就不知道了。總歸就是妹妹不愛干凈,你作為女孩兒家不能邋遢,知不知道?”

  蘇酒悶悶不樂地鼓起腮幫子,決定還是換一件肚兜。

  兩人乘馬車來到蕭府,老太太已經帶著全府的人等在松壽院。

  這是蕭廷琛得封雍王后,第一次回蕭家。

  老太太喜得什么似的,沒等他行禮就親自扶他起來,迭聲詢問戰場上可遇到過危險,又問雍王府落成大禮什么時候辦。

  蕭廷琛握住蘇酒的小手,溫聲道:“回祖母話,雍王府落成大禮,打算和婚宴一起辦。”

  老太太愣了愣。

  蕭廷琛含笑望向蘇酒,“皇上已經為我和小酒賜婚,婚期定在臘月初五。”

老太太愣了很久,突然把蕭廷琛拉到后廳低聲詢問:“你是不是威逼脅迫你五妹妹了?!”166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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