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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八零節 圣旨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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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劉安有點小激動。

  李歡卻是笑的很淡然。

  從打算為劉安出海當海盜那天,李歡就已經把功名利祿、名譽性命扔在一旁。

  他相信,劉安有一個偉大的目標,他一直看到最后。

  “來,李兄。”劉安挽著李歡來到高麗地圖前:“我的計劃第一步,控制軍隊。第二步,建立水師。第三步,平農奴,就是推翻高麗原本的貴族權力,將國權名義上歸為高麗百姓,但實際上,一切控制在手。”

  “明白,我知道我應該作什么。”

“恩,那么先說第一步,控制軍隊不是讓他們聽話就夠了,我們需要錢,軍隊需要吃飯,需要軍械  劉安和李歡開始在討論。

  再說開城。

  正如李歡所說,把張齊賢擋在碼頭外足足兩個時辰。

  等張齊賢到開城的時候,他面前有些高麗兵在擺人頭,有些則在把綁著的人一一砍頭。

  兩個時辰,魯東與花子嬰各帶三百好手突襲了高麗貴族的大宅,直接殺死主事的人逼降加許諾,讓大部分大貴族的護衛與家丁倒戈。

  然后就是殺,不斷的殺。

  按名單抓人,罪名只有一個,試圖謀君篡位的同黨。

  開城城內都有著一股子血腥味。

  可開城大營卻有著不一樣的氣勢,崔山嵬看著只有原本約四分之三的王城兵心潮澎湃,他終于明白洪湛離開高麗前給他說過的話。

  洪湛當時對崔山嵬說:你站在國公面前感覺自己卑微,國公讓我告訴你,有一天你站在探花郎面前的時候,希望你腿不要軟。

  崔山嵬的腿已經軟了,他相信若劉安此時來巡營,他會第一個跪伏于地。

  劉安的作風簡單粗暴。

  順者榮華富貴!

  逆者全家死光!

  可在此時,卻是那么的有效。大貴族家丁號稱三千可戰一萬王城兵,劉安的部下各帶三百人,殺和各府血流成河,罪首誅殺,家丁皆降。

  一只新的軍隊正在組建當中,就是原大貴族的護衛家丁投降的人所組成的。

  憑什么?

  一船銅錢倒下來,不夠?

  再來一船。

  不服,砍一顆腦袋。

  再不服,砍十顆腦袋。

  現在,服,還是不服!?

  崔山嵬服了,崔氏上下無一人敢有異心。

  話說兩邊,張齊賢到了。

  張齊賢沒坐車,從碼頭一步一步的走到開城,然后進開城一步步的走到劉安住的園子,一路上張齊賢認真的看著自己所能看到的一切。

  五寸大的野生鮑魚見過沒?七寸長的紫海參見過沒?兩尺長的藍鰭金槍見過沒有?

  沒見過無所謂,今天美食在桌。

  張齊賢看到擺開五張長案上擺放的食材,口水已經往外涌了。

  但,他來是公務,強忍著內心之中那千抓萬撓,板著臉來到劉安面前:“安平侯,圣旨到。”

  “臣,劉安,接旨。”

  “代官家斥責:秘書正監劉安教導佑哥兒有功,但卻須知勞逸結合、循序漸進。責令打手板一下,以示懲戒。”

  張齊賢說完身邊的長隨捧上來一只用金線包著的紫檀木戒尺,張齊賢拿起來在劉安手心輕輕的打了一下。

  打完之后,張齊賢拿出第二份圣旨。

  “代官家問話:官家說,朝堂上有人責問,秘書省劉正監在幽州作戰時曾下令前來助戰的韓國公兵壓開城,后開城宮亂是否是韓國公所為。請劉正監回答。”

  “臣應答:韓國公兵壓開城是臣下的軍令,此事為真。高麗開城宮亂,經臣到高麗查證,也是屬實。”

  張齊賢說道:“代官家問話,韓國公是否推動了高麗開城宮亂?”

  “臣應答:韓國公兵壓開城是一件事,高麗開城宮亂是另一件事。這本就是兩件事,臣不明白這兩件事有何聯系?或因為時日相近?臣不解,臣的回答就是,這是兩件事。”

  張齊賢認真的記錄,然后用印,再叫劉安簽字有印。而后身旁的長隨小心翼翼的收好張齊賢問話記錄,劉安的回答記錄,再將那戒尺收進盒中,上封印。劉安與張齊賢同時下漆封后再裝進鐵盒,交給專人保管。

  張齊賢臉的嚴肅瞬間消失,一指那五只長案:“還不開飯,等菜呢?”

  劉安打了一個響指,十名廚師從后堂小跑著出來,架火爐、架烤架,切食材,馬上就開始忙碌了起來。

  張齊賢把自己的長隨趕了出去:“滾,都滾的遠遠的。最好立即滾回船上,把戒尺送回汴梁去。”

  “是。”

  張齊賢的長隨還真的立即就往碼頭上奔,這就準備立即回去。

  “話說安哥兒,這是什么?”

  “這叫鮑魚,海八珍之一,若說美味,張公是大宋食神,親自品嘗最好。”

  “哈哈哈。好,好。這個呢?”

  “這叫海參,海中人參。紫色為極珍品,此物可不敢多吃,大補,實在是太補了。晚輩都不敢吃,因為崔氏送來美人幾十,晚輩怕把持不住而誤了官家的大事。”

  張齊賢臉色都變了:“這個比大腰子還補?”

  “海中人參,紫為極珍品。”劉安只是重復了這一句。

  張齊賢一指廚子:“給老夫先來十只,不來二十只。要用不同的作法,再來點好酒,今個沒白來,老夫算什么食神,就是一個餓死鬼投胎,你安哥兒才是大宋食神。”

  兩人坐下,劉安問:“張公,佑哥兒怎么了?”

  “這事誰也不怪。佑哥兒認為你說了應該宣揚孝與善,再加上官家知道這事之后御筆賜字。所以佑哥兒打算親自去主持十大孝、十大善的立碑儀式。河北兩路也挺遠的,這不,累的有點身體不適,倒不是大事,好好休息幾天便是。”

  “但,佑哥兒堅持不休息,結果一直就病倒了。官家打你一下,也是作給朝堂上那些人看的,其余老夫感覺挺好,有這樣的皇子是百姓之福,官家也認為好,皇子愛民,以宣皇家之恩。所以你不用擔心。”

  “恩。”劉安點了點頭,這還真不是個事。

  甚至于有可能,這病都裝出來的。

  要知道,自己裝病。讓有些人被動生病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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