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什么金銀珠寶,徐天才沒有放在心上,這些就全都給沈大將軍和沈錚了。
沈錚嘿嘿道:天哥,咱們可以回去了吧?
沈大將軍大聲道:回去什么?在將軍冢中,還有一具純金打造的棺槨呢,咱們一并弄走。
怎么弄走?
徐天瞪了他倆一眼,那玩意兒死沉的,還是算了。這趟來省城,他跟韓闖賭博,贏了18個億,就不在乎那點兒錢了。沈大將軍和沈錚把兵器都裹起來了,回濱江市去了。徐天沒有走,他也倒在了地上,裝作昏迷了過去。
他要是走了,就等于是不打自招,讓人知道他和沈大將軍是一伙兒的了。
這樣等了一陣,潘妲花第一個醒來的。她翻身就跳了起來,見北宮橫、彭龍、彭虎、徐天都癱倒在地上一動不動,而她的身上空蕩蕩的,什么都沒有了,連她的翻江斗都讓沈大將軍給搜走了。
混蛋!潘妲花立即跑過去,將北宮橫和徐天等人弄醒了,問道:你們檢查一下,看身上都少了什么東西。
啊?沒了,什么都沒了。
沈大將軍,我跟你沒完!
嗚嗚,這可怎么辦啊?我那張銀行卡是留著娶媳婦的錢。徐天哭了,哭得稀里嘩啦的。
這事兒說什么也不能算了!
潘妲花和北宮橫、彭龍等人還挺同情徐天的,畢竟這趟來將軍冢,徐天出力最大,卻什么都沒有撈到,還白白地賠了一筆錢。要不這樣,他們再次返回將軍冢,把那個純金打造的棺槨給弄走吧,賣掉了也能值不少錢。
徐天苦著臉道:我一個人也弄不走啊?要不,你們誰給我點兒,我也不分棺槨的錢了。
潘妲花大聲道:每個人給小弟弟湊一百萬。
北宮橫和彭龍等人也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但還是給徐天湊了四百萬,徐天感動得不行,終于是回省城了。等到他走遠了,潘妲花等人才想起來,他們竟然還不知道徐天叫什么名字呢,這事兒弄的!
這年頭,像徐天這樣的好人真是不多了,但愿往后還能再遇到他。
徐天回到賓館中,錢若飛和鬼叔、朱永強都在這兒。當看到徐天進來了,幾個人都圍攏了上來,問道:鼬大人,你媳婦的事兒……怎么樣了?
唉,別提了,我媳婦可厲害了,嚇得我四處躲藏,算是逃過了一劫。
哈哈,女人嘛,都這樣。
朱永強笑著,嘿嘿道:怎么樣?咱們去夜水晶啊,我給你弄兩個俄羅斯妞兒。
徐天苦笑道:大少,你就別逗我了,我可不敢再去了……
正在這兒說著,突然傳來了敲門聲,伴隨著的還有一個女服務生的聲音:先生,需要什么服務嗎?
現在的賓館,都這樣了嗎?朱永強笑著,就要過去開門,徐天才沒有攔著,還往后退了幾步。他的神識掃過了,在門口有十幾個黑衣人,一個個都攥著尖刀。恐怕,他們都是韓闖找來的人,誓要把他們都給宰了。
18個億啊,韓闖要是能咽下這口氣就怪了。
朱永強將門給拉開了,笑道:來,讓我看看長什么樣兒……
嗖!迎頭就是一刀,劈了上來。
朱永強嚇了一跳,立即往旁邊躲閃。可是,那一刀相當凌厲,嘭!一道光芒閃過,刀鋒被震偏了,還是將他的胸襟兒給劃開了,連血絲都滲了出來。那人跳進了房間中,對著朱永強又連續地劈了幾刀。
多虧有防御手串兒了,要不然,那一刀很有可能就將朱永強給開腸破肚了。不用想,他也知道這些人是韓闖找來的,他抓過一把椅子,擋住了,跟那人戰在了一處。
這點,徐天還真是高估了朱永強。他以為朱永強能堵在門口,讓這些人都沖不進來呢。唉,他還是得出手啊?他讓錢若飛和鬼叔退到衛生間中,他堵在了衛生間的門口,一個人都甭想沖進來。
漸漸地,朱永強的壓力越來越大,這些人把他給圍了個里三層、外三層的,一把把的刀子拼命地往他的身上招呼。有好幾次,他差點兒就被人給砍傷了,都是因為防御手串兒,救了他的性命。
特么的!
朱永強氣得不行,也是豁出去了,渾然不顧劈上來的尖刀,暴喝道:連炮拳。
出拳如放炮,還是連珠炮。
反正,有防御手串兒救他的性命,每一拳轟出去,都會發出鞭炮一樣的響聲,讓人不禁心神蕩漾。一拳一個,朱永強一口氣轟翻了五六個人。不過,還有七八個人圍著他,讓他又消耗了幾個防御串兒珠。
朱永強又是一拳轟了出去,吼叫道:快撥打報警電話。
啊?錢若飛和鬼叔什么時候見過這樣的架勢,都嚇到了,他們這才緩過神來,立即撥打110報警電話。
朱永強退后了幾步,身子縮在了墻角,愣是扛住了這些人一波又一波的攻勢。
這樣又打了一陣,對方見殺了朱永強是不太可能了,他們呼哨了一聲,轉身撤退了出去。
還想走?朱永強追了上去,嗖,嗖!一個個的燃燒\/瓶丟了過來。一道道的光芒閃過,把燃燒\/瓶給彈開了,落在地面上一樣熊熊燃燒了起來。趁著這個工夫,對方撒丫子就跑到了,轉瞬間就沒影兒了。
房門和走廊都燃燒了起來,火勢越來越是兇猛。
徐天和錢若飛、鬼叔用臉盆來接水,往上澆也沒什么用。漸漸地,火勢越來越大,這樣下去幾個人都甭想活命了。這可是十六樓啊?徐天當機立斷,將窗戶給打開了,把床單和窗簾連接起來,垂了下去,吼叫道:快點兒,爬到十五樓去。
朱永強喝道:鼬大人,你先走。
行了,別磨嘰了,你下去將十五樓的窗戶踹開了。
時間緊迫,朱永強嗖嗖攀爬下去,一腳將十五樓的窗戶踹碎了,喊他們下來。錢若飛、鬼叔……等到他們都爬下來,十六樓的客房幾乎是都已經陷入了火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