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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75節 悲劇的皇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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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講完三個渡河之戰的經典戰役之后李恪說道:“六詔的將軍們研究過秦軍、漢軍、唐軍的戰史,他們肯定知道這一點,所以我們更要反其道而行。夜間小規模泅渡滲入,然后再用繩索與竹筏接應精銳士兵過河,然后用火攻。”

  伍德搖了搖頭:“這點人數,無法決定勝負。”

  “我們在正面擺出強攻的姿態來……,我有一計。”

  李恪講了一個全新的計策,不是泅渡突襲,卻依然還要利用河道進攻,當李恪講完之后伍德華利的眼睛亮了。

  地中海的戰爭模式還是方陣硬拼式。

  別說伍德華利,就是羅馬皇帝身經百戰,他都不知道長矛兵克制騎兵,訓練一個長矛兵只要十幾天就可以,訓練一個優秀的騎兵需要幾個月,甚至是數年時間。

  就是戰損一比一,騎兵都是輸了。

  李恪的戰術并不算高明,依然還沒有脫離硬拼的范圍,不過卻能將兵力的布置發揮到最大優勢,已經算是合格的統帥。

  這一戰換成李世民來打,肯定是中心開花,四面圍攻,打的是攻心戰。

  在李恪給伍德華利講自己的戰術想法的時候,柳木已經又分配出去兩人。

  對于李元景與李元昌來說,他們作副將與李承乾三兄弟不同。李元景與李元昌本著不求有功,但求無功,不爭功勞掙份苦勞的心態。認真作點事情,只要交上一份合格的答卷就可以,他們沒壓力。

  到了第四個營區,是近衛忠仁的營區。

  柳木在前面走著,李泰突然小聲的說了一句:“這是倭奴營,不對,現在不應該叫這個名字,是扶桑族軍營,這個心里真的不怎么痛快。”

  李泰只是自己抱怨了一句,同時暗下決心這點事要能忍。

  雖然是副將,但各位將軍還是把皇子當回事的,自己不擅長騎射,兵書也沒有讀多少,不過卻懂統籌學、后勤管理等,也是可以掙一份功勞的。

  但這話,聽到李承乾耳朵里就不怎么是滋味了。

  高高在上的皇嫡長子不應該待在這里,就算是歷練也應該放在唐正規軍里。

  更何況在這里還有神策衛的軍營,為什么不把自己放在神策衛的軍營之中呢。

  看柳木挑的五個大營,地中海奴隸軍團,那些純粹就是奴隸。然后是扶桑兵營、交人兵營、投降的真臘兵軍營、驃國軍營。別說沒有神策衛,連大唐軍的軍營都沒有,就算是來自大唐的僮族兵軍營也行。

  身為皇子和這些下等人打交待,李承乾原本就不痛快,被李泰自言自語的幾句話一說,心里更加的難受了。

  “我身體不適,我需要醫官!”

  李承乾在軍營門前突然來了這么一句,讓柳木愣住了。

  一瞬間柳木想的很多。

  柳木想的是,自己是需要教導與拯救李承乾呢,還是只公平的作一個考官?

  只是幾個呼吸之間,柳木就作出了決斷。

  “來人,立即請軍醫官承乾皇子診治,拿我的手令去調十名原真臘王國優秀侍從,再請驃國國王派十人過來照顧承乾皇子。”

  “得令!”護衛立即就去辦了。

  李泰趕緊上前兩步:“姑丈,那我就在這個軍營了。我不會打仗,我會管后勤,我還懂一點淺薄的兵法,勉強能當一個參謀。”

  “挺好。”

  近衛忠仁這時已經迎了出來,柳木對近衛忠仁說道:“皇子李泰,圣人第四子。在你軍營之中作副將,理材適用。別讓我知道你對他有什么特殊的照顧,他只是你軍營之中的一名軍士。規矩是……

  每個人的規矩是一樣的。

  柳木又對李泰說道:“既然你擅長后勤,那么不如想一想三國演義關于官渡之戰的烏巢小戰役。”

  “謝過姑丈指點。”李泰長身一禮。

  所有人都分配完了,柳木也給了每人一個提點,怎么使用這個提點在個人。用不用,也在個人。

  唯獨只有李承乾選擇了放棄,柳木也不打算說什么,又吩咐讓以自己的名義問驃國國王借了一處別院供李承乾休息。

  柳木對李承乾說道:“當你感覺身體恢復之后再去軍營報道,這些天你需要什么盡管告訴我,我會盡量為你準備的。”

  “謝過!”

  李承乾說謝,卻沒有任何的尊稱。

  別說是皇嫡長子,就是尋常的皇子也遠比駙馬級別高多了。

  不過,也要看是什么駙馬,就不說柳木,大唐還有柴紹呢,柴紹在這些皇子面前可以絲毫不用給面子,一聲姑丈是誰不叫宗正卿就有理由責罰。

  李承乾借口身體不適沒有進軍營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另外四人的耳朵里。

  李泰聽到這消息的時候,正在和近衛忠仁拉關系,李泰雖然沒帶隨從,可依然從長安帶出一些小禮物。

  比如金釵、精美的匕首。

  “這金釵是長安城非常有名的鋪子打造,聽聞近衛將軍要迎娶牛將軍的女兒,一點小小的心意。雖然說不能有特別照顧,不過我的武藝實在太差,將軍可否給我派幾個厲害的士兵。謝過,謝過。”

  李泰送了禮物后,又非常聰明的提出一個根本不算事的小要求。

  瞬間,近衛忠仁感覺自己的人生升華了,有皇子愿意結交自己,這是何等的榮幸。當下就挑選了十位非常強的部下,就算是低層軍官這會也臨時降成士兵。被挑上的人也感覺無比的榮幸。

  李承乾的事情近衛忠仁還特別派人又去打聽了。

  近衛忠仁在了解了事情的全部之后,對身邊的人說道:“泰皇子是陛下的嫡次子,我們若有機會效忠將會是人生大幸。所有人不得聲張,用心用事,這一次作戰一定要盡可能搶到首功,最次也要保住大功。”

  有人問道:“那位嫡長子去打聽的人報告,說沒什么大病。”

  近衛忠仁內心在思考:已經不需要在意他了,他永遠也登不上皇位。

  這話無論對誰都不能說出口,這是死全家的罪名,不過近衛忠仁還是再次吩咐身邊的人,雖然不用刻意巴結泰皇子,卻要不斷的展示他們這一營的優秀一面,更要在作戰的時候英勇沖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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